下班了,梁峰和胡戈告別了工作狂人蔡意儂,兩人就這樣閒聊著下樓。
「對了,你現在還是學生,上戲的吧?」梁峰忽然問道。
「是呀,去年才入學,現在大二。」胡戈有點小驕傲,因為他可是這一屆的狀元。
「現在去哪兒?哥哥今天開車來的,給你節省點車錢,記得請我吃大餐就行。」梁峰兩人來到停車場。
「且,我打的才十幾塊錢,請你吃大餐得花多少?我現在還是學生你就忍心啊?」胡戈也反唇相譏。
「沒事兒,可以先記賬,以後有了翻倍就成。」梁峰笑著表示可以收欠條。胡戈卻對他的這種行為表示深深的鄙視:「我超鄙視你,別說我認識你!」
「沒事兒,你的大餐認識我就成,上車吧!」梁峰打開車門,然後把胡戈推上車,看來這一頓是敲定了。
「喂,我可沒說要請你吃大餐的啊!到時候別來討債!」胡戈這會還在計較著。
「你這小子,怎麼就那麼計較啊!哥哥今天先請你吃一頓好了,免得心理不平衡,說好了只是在家裡吃,倒是你以後至少要請老哥我到五星級酒店吃上一頓。」梁峰實在是對這個小師弟無語了。
「你家裡的比得上五星級酒店?什麼飯那麼貴啊?我不去成不成?」胡戈看著這位剛認識的師兄,有點不知所錯,他再怎麼說都還是一個學生,手裡沒郎,怎能不慌?
「現在上了賊船還想下去?完了,你的錢包先給我存著,哥哥什麼時候沒錢吃飯了,就到你那取回這一頓。」梁峰說著就發動車子向自己家裡開去,這一次主要是這位小師弟還對自己胃口,不然梁峰才不會往家裡帶呢,家裡邊還有個人呢!
回到家,梁峰停好車,帶著胡戈來到自己的公寓門前,敲起了門,這個舉動讓胡戈有點疑惑了:「這兒不是你家?」
「是呀!怎麼了?」梁峰奇怪胡戈怎麼會這麼問。
「你回家敲門?不會吧,沒鑰匙?」胡戈有點無語,他知道自己師兄是單身,這敲門也沒人開門呀!可是接下來他就傻眼了,因為門還真的就打開了,裡邊露出一張俏麗的臉:「歡迎回來,飯快做好了,進來吧!」
「這位是嫂子?」胡戈有點不確定,這不是蔣琴琴麼,怎麼會在師兄家裡,而且剛才的那句話,真的就像是在家做飯等著丈夫歸家的小妻子。
「這位是?」蔣琴琴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位小帥哥。
「這是胡戈,一個蹭飯的,別理他。」胡戈正要自我介紹,卻被梁峰搶先了一步,而且還說得自己那樣不堪,他臉紅紅的:「師兄,你得把話說清楚了,不然今天我就…我就真的蹭飯了,你的那頓可別想吃回來。」胡戈拿梁峰的大餐作威脅。
梁峰只得投降:「他叫胡戈是我小師弟,今天我拉他來認個門,順便用琴琴姐你的手藝換了一頓大餐。」梁峰趕緊的重新介紹了一次:「這位你應該認識,蔣琴琴你嫂子。」梁峰給胡戈介紹道。
「原來是小師弟啊!來進來坐,飯菜馬上就好了,看會兒電視。」蔣琴琴笑著把兩人迎了進去,然後把電視機開上,遙控器放在茶几上,梁峰剛才的介紹讓她很開心。
「嫂子好,不知道嫂子在家,沒帶禮物!」胡戈還是知道什麼該問什麼該說的,蔣琴琴現在的表現讓他明白了許多了,所以稱呼直接就定下來了。只是他看著梁峰的眼神怎麼就有點幽怨呢?蔣琴琴在招呼了胡戈一下之後就留他們兩在客廳裡,自己去廚房做飯去了。
「別用那種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我的取向正常。」梁峰有點發毛,這位不會是…那啥吧?
「你這個傢伙,老實交代,這嫂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之前不說出來,搞得我兩手空空的真的是個來蹭飯的。」胡戈對著梁峰就是一頓埋怨。
「這個還怪我呀?我從來都不做飯的,要是沒她在我才不會帶你回家吃飯呢!」梁峰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你也不想想,我一個大男人會自己做飯麼?真是的長得像就罷了,腦子都那麼像!」梁峰說著還無奈的搖著頭。
胡戈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想猛然一愣:「你這是拐著彎罵我呢,你這個傢伙,我跟你沒完,你的大餐我就是那去餵你說的豬,也不給你吃!」
「你自己吃獨食可不行啊!哥哥給你個孝敬的機會,居然這樣,本來還想傳你兩手魔術泡妞用,看來是不行了。」梁峰故作姿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什麼魔術,炫不炫啊!我要那種超帥的,我喜歡一個女生好久了,可是就是沒把握,師兄你教我兩手肯定是手到擒來。」胡戈現在才不管梁峰剛才說他是豬了,現在學點炫的魔術,追求美女才是真,其他都是浮雲。
「現學現賣,時間不多就教你一個簡單的,撲克牌玩不玩?」梁峰靠在沙發上,悠閒地問道。
「玩呀!什麼梭哈,二十一點都會一點。」胡戈回答道。
「那麼,現在我就教你一個很簡單的,就是透視撲克。」梁峰靠在沙發上手一伸就是一副撲克。
「現在這裡有一副撲克,你查看一下,並且洗牌。」梁峰把手上的撲克遞給胡戈。
「這樣麼?」胡戈拆開撲克,然後開始洗牌。
「手法很熟練嘛!現在你洗過牌了,那麼現在看一看,是不是全都是亂的?」梁峰在茶几上把撲克呈扇形鋪開,牌面朝上。
胡戈看了一眼,確實全是亂的,沒有規律:「是的,是亂的。」
梁峰把牌收到一起,然後牌背向上把它遞給胡戈:「現在你把這撲克分成三摞,接下來就是不可思議的時刻。」梁峰神秘的說道。
胡戈依言把撲克分開,擺在茶几上。梁峰左手虛握成拳,然後在嘴邊吹了一口氣:「魔術師經過鍛煉眼鏡可以透視一些比較薄的東西,就比如眼前的撲克。」說著他指著第一摞:「這張是黑桃7。」說著就拿起來自己看了一眼:「沒錯,那麼這一章是方片k。」梁峰又指著第二摞說道,然後又拿起來自己看了一下:「也沒錯,最後這一張是草花a。」說著又拿起第三摞的第一張,也看了一眼:「沒錯。」
最後梁峰把手裡的三張牌翻轉過來,果然是黑桃7,方片k和草花a。這一手看的胡戈目瞪口呆:「師兄你這透視之眼一定要教我,以後看美女就有眼福了。」
「你這小子,這種東西怎麼可以亂用,看美女也不怕長針眼。」梁峰沒好氣的給了胡戈一拳。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麼近,難道師兄真的會透視?」胡戈有點半信半疑了。
「現在揭秘,其實我們只要記住一張牌,就可以表演這個魔術了。那就是再把牌面給對方確定的時候,悄悄地記下最上面的那一張牌,也就是剛才我給你看的時候我就記下了第一張,那是黑桃7,之後我就指著下邊分出來的一摞,說最上邊的是黑桃7,之後就好辦了,看到是什麼牌就說下一張是什麼,主要注意最後去拿最上面的那一摞,就這麼簡單。」梁峰拍拍手,將撲克收起來,然後一晃手就不見了。
這個時候蔣琴琴把飯菜都做好了,叫兩人去吃飯了。
這頓晚餐不是很豐盛,蔣琴琴本來以為就只有梁峰一個人,沒想到胡戈會來,所以買的菜就少了點,三菜一湯,雖然不多,但是卻美味,一盤麻婆豆腐,還有清炒芸豆和一道白菜回鍋肉,加上番茄蛋湯,非常的搭配,紅的白的綠的都齊了。
胡戈第一次嘗到蔣琴琴的手藝,和他以前去過的最高級的三星級賓館都有得一比:「嫂子,師兄真有福氣,找了你這樣一個做菜好吃的嫂子,以後我可是要不時地來蹭飯了!」這小子吃了三大碗米飯,對得起他一米八五的身高。
「你等著吧,這幾天她剛好在,過幾天我就要收賬了,你嫂子一走,我就孤家寡人誰還做飯呀?」梁峰笑著說道。
蔣琴琴沒怎麼說話,但是她看得出來,梁峰今天很開心,這兩天一直愁眉不展現在可以開口笑了。這樣她很高興,因為她不希望他失落與痛苦。
吃過晚餐,胡戈這小子很識趣的再玩了一會兒之後就起身告辭了,梁峰將他送出小區,然後才轉身回家。
晚上梁峰和蔣琴琴在被窩裡說著今天的事情,蔣琴琴得知梁峰和蔡意儂的決定後也鬆了一口氣:未來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所以拖上半年就拖上半年吧,肯定會有轉機的。
聊著聊著梁峰的手就不老實了,在被窩裡那光滑的**上遊走起來,蔣琴琴的呼吸也漸漸的粗重,最後房間的燈滅掉了,然後就是濃烈的喘息和呻吟,良久之後兩人才相擁著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