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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一個夢讓我驚醒了,呀,又來真的…… 文 / 一紙陽光01

    那女子身前的各式樓台,都要比她置身處的低矮很多,好似群星拱月一般,於是,對著她腳下的建物,依著女子的視角看去,就只能用俯瞰二字來形容了,而不遠處的『養顏堂』,因著後堂的窗戶大開著,窗下沉睡的太初,倒有種被她一覽無餘,甚至直透心底的直覺。

    這一驚,讓他猛然醒了過來,坐身而起,向著窗戶外,仰首望上去,本疑是夢的太初,哪裡能想到夢境竟然成真了。

    那夢中所見女子,依然靜坐在原處,上身只胸間著一綠綢做的胸圍,下身穿的是顏色與胸圍相似的短裙,大半肌膚,瑩白而光潔地顯現出來,卻並無任何羞怯,正毫不在意地盯著向她對視過去的太初觀看。

    「我的老天!爬那麼高的地方,不要命了?」見女子坐身在滑不溜丟的殿頂飛簷處,太初心底不由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他想著一個正常人是絕對不會上那裡去的,除非這個人樂昏了頭,或是喝酒醉糊塗了,才會做出那種傻事,在不正常的情形下,上那裡當玩兒的也許會是瘋子和狂人,而看女子的樣兒,好像不在太初所列的類別裡,那就只剩下一種了,此刻女子的行為,等同於是和閻王爺簽下死亡合約了,呼之而出的『自殺』二字,讓太初再也呆不住了,立刻起身就從窗戶中爬了出去。

    剛一落地,他就飛奔著向那看似足有二十多丈的高大殿堂前衝去。觀其情形,倒是想要救人的樣子;只是,他卻不想那女子竟能神奇到入了他的夢;

    如今,坐在一個危險之地,又無絲毫緊張情態表露出來;再說,沒有任何著腳處,能上到那二十多丈高的殿頂處,可不是一般人能輕易做到的。

    此女子處處透著神秘,一眼看過去,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他卻一無所覺,只心存著要救援她的想法,不顧一切地就衝了過去。

    當太初氣喘吁吁地衝到殿堂前,抬眼對著那正要將古箏放置一邊的女子高聲道:「姑娘,有什麼想不開的,你下來和我說說,別在那裡啊,很危險的、、、」

    「呀、、、」

    他不開口喊叫還好,這一開口,事情卻突然有了離奇突變,不想那女子似被他嚇到了,又或是沒坐穩,竟然一個搖晃,連人帶古箏滑出了飛簷,向下墜落而來,還帶出一串女子的尖喊之聲、、、

    話說來慢,實際那女子掉落下來只是瞬間的事情,下面的太初來不及多想,對著落下來的女子就急移了過去,他剛剛張開雙臂,那女子就衝落進了他的懷中,他在那女子攀臂摟上他脖頸之時,也緊緊得將其繼續下沉的身體擁入了胸懷。

    說來也奇怪,平時任誰也做不到的事情,今日卻讓太初打破了規律,他擁著那女子時,沒有受到過多的衝力,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兩者也並未受到任何創傷。

    試想二十多丈高的樓層,一個大活人落下來,誰敢去接?誰又能將之完好無損的接住?如今,太初沒被女子那下落衝力弄傷,實在透著天大的玄機。

    太初雖然沒經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心裡多少還是起了疑惑的,再加上此時依然壓身在他懷裡的女子,那身輕如燕的感覺,讓他很是莫名。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去注意,那隨女子掉落下來的古箏,早不知了去向。否則,他此時不被嚇死,也要鬼叫幾聲的。

    太初畢竟還只有15歲,畢竟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所以,這些不應該有的疏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也就顯得順理成章的發生在了他的身邊、、、

    「姑娘,你沒事?」

    女子沒有答話,只是從他懷中抬起頭來,默默地和他對視著。

    太初心說:「不是嚇傻了?還是本來就傻?不過人長得倒是很甜、、、」

    見女子不搭腔,太初再次加大音量道:「這位姑娘,你沒事?有沒有碰傷?」

    看著只有十、九歲樣子的女子,這次雖有了反應,不過只是輕搖了下稽首,太初直當他救到一個啞巴,本來還想著向她打聽點事情的,順便探探她的底,現在不由失望起來,不過對上女子那似乎隔著一層面紗的甜美樣子,他也沒有什麼後悔的了。

    只是他不知道,一個啞巴,一般也是一個聾子,他卻用說話方式詢問人家,是有點糊塗了;而一個聾子,很多時候就不會是一個啞巴;不過也有例外,有些後天性的就可以由唇語猜測到別人的意思,只是很少碰到。

    太初躺身冰涼的地面處,早想著要站起身來的,只是那女子沒離開他身上,他也不好有所動作,現在知道她沒事情,繼續出聲道:「姑娘,你既然沒什麼事,那可以站起來嗎?我、、、」

    還沒等他說完『要起來』的話,女子已經再次用搖頭表達了她的意思。

    太初一時真沒辦法了,面對一個先前猜測要自殺的女子,他只能暫時強忍起地面給他的不好感覺來:可能人家現在是想借他的懷,療自己的心靈創傷呢,既然救了她,就要救到底了。

    不管太初心裡怎樣看待此刻的遭遇,女子卻好像就此要和他長在一起了,半絲沒有要離開他的意思,看此時那埋首他胸前的樣子,簡直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找到了能療傷的依靠;

    沉默的時間,過的很慢很慢,直到他背部實在受不了地面給他的那種冰涼而麻疼的感覺時,終於不堪忍受的他,想著必須得對不肯離身的女子做些什麼,以便脫離這種難耐困境;

    雖然這個女子長得非常嬌嬈可愛,是那樣招人喜歡,讓小小年紀的太初都有點不忍拂逆她的意願,可是,現在雙方身體的嚴密接觸,卻讓他不住泛起連連電流,胸腔處的火熱也越來越盛;也正因為這樣,他才難以忍受,兩重相左的感受,恰是讓他掉進了冰火二重天內,簡直是在折磨他脆弱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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