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站在神壇,關心子孫成就勝過一切,聽齊昊回話,面現欣慰神情。
爸坐一旁不說話,今晚小霞、齊昊才是主角,他只是配角而已。
「新房滿意吧!」爺爺問林小霞。
爺爺把林小霞、齊昊的新房安排在家裡,雖然沒有公開講,等於向林家宣佈,齊昊正式成為林家一員,享有林家成員的任何權利,之前女婿沒有先例。
「滿意,謝謝爺爺!」林小霞面色羞赧,笑盈盈回答。
爺爺轉臉齊昊:「你呢?」
齊昊恭敬道:「能給爺爺住在一起,沾上爺爺氣息,是孫輩的福氣!」
爺爺笑道:「拍馬屁!」
齊昊笑道:「就算是拍馬屁,也拍得恰到好處,是吧爺爺?」
爺爺知道自己的地位,是林家的高山、大海,高山千丈仰止、大海包容萬里,身居林家俯瞰世界,天下馳騁。
爺爺呵呵笑道:「林家一貫講究實力,你已經形成難得的實力,用實力拍爺爺馬屁,爺爺高興!」
縱觀林家,精英輩出,不少人身居高位,政、軍、商、外交大勢形成,但領軍人物仍是後繼乏人,齊昊加入林家,孫輩實力陡然突現,爺爺自然高興。
「學校辦得怎麼樣了?」爺爺對學校異常關注。
齊昊說:「按計劃正在建設,署期招生沒有問題!」
「還有需要幫助嗎?」爺爺問。
齊昊說:「創辦學校的三個核心成員隨我們到了白市,我想讓他們參觀201學校!」
爺爺點點頭:「叫你六伯準備下。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
「是。」齊昊看眼林小霞,再看著爺爺,「爺爺。我想勞動你下!」
勞動爺爺,這話爺爺很少聽林家人講,他說:「講。」
齊昊認真說:「爺爺高山仰止,懇請爺爺接見他們,以資鼓勵!」
學校再如何重要,不過私立學校而已,爺爺何等身份屈身接見。齊昊也太不知足了,爸皺下眉頭,目光看向爺爺。
爺爺愣了下。自己曾位列執政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之一,接見的人可不比一般,現在去接見在建私立學校成員,不管這個學校今後怎麼樣的重要。都有些不符合自己的身份。
爺爺想回來。齊昊有這樣的要求,必然有他的原因,他說:「好吧,時間你安排。」
齊昊說謝謝,沒想到爺爺輕易答應了這事。
爺爺問了高速公路建設事情,還問了高寒地區水稻育種情況,爺爺對林省工說,這兩件事辦好了。深得黨心民心。
林省長說:「我在黨校學習期間,察省工業、農業、基礎設施建設思路明晰。發展體系形成,接下來是如何擴規模、上台階的問題。」
爺爺點點頭,問:「顧建成怎麼樣?」
林省長說:「頭腦清醒,作風踏實,值得信賴。」
爺爺和爸議論顧副省長,什麼意思,要知道,爺爺善於排兵佈陣,難道……齊昊心裡記著了這事。
當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林小舟來車到爺爺家接齊昊、林小霞去賓館見葉芷林、舒小海、凡大雨,齊昊向林小舟介紹三人,講了這次進201學校考察學習一切行動聽林小舟指揮,需要什麼資料由林小舟提供,考察學習期間有什麼問題由林小舟負責解決。
聽了齊昊安排,葉芷林認真道:「201有許多我們必須學習的科目,能夠帶走的資料我們帶走回去學習。機會難得,不能帶走的就在201融會貫通後再回去,因此,在201考察學習時間最好不做硬性規定。」
「根據考察學習需要,時間由你安排決定。」齊昊對葉芷林說,回頭問林小舟,「有問題嗎?」
林小舟回答:「沒有問題!」
有林小舟表態,齊昊放心了,林小舟老爸軍委委員、秘書記長,201學校軍委直屬,相似於自己家,應該沒有辦不成事情。
葉芷林對林小舟說:「上次推薦的一批教職員工,這次我想和大雨、小海他們做些考察工作!」
林小舟說:「可以,我盡可能的提供方便!」
葉芷林對林小舟說:「特種兵訓練基地我想去看看。」
林小舟說:「行,我安排!」
葉芷林轉臉問齊昊:「有關設備不知道準備得怎麼樣了?」
齊昊說:「國貿總公司已在國外採購落實,正在報關,有些高科技設備可能會遇到一些麻煩,不過沒有關係,到時應氏集團出面解決!」
美、歐對華夏國一直實行高科技封鎖,凡高科技產品一律不得與華夏國貿易,因此有些周折,不過通過外交途徑,經第三國仍然可以解決。
葉芷林說:「我沒事了!」
林小霞拉起葉芷林的手:「葉姐姐,春節還在外面奔波,辛苦了!」
葉芷林看著林小霞:「不辛苦,能夠得到齊廳長信任,委以重任,我很榮信!」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林小霞看著葉芷林,上次被人襲擊住院,葉芷林剪掉了飄飄長髮,現在看上去,葉芷林更像是士,而不是女。葉芷林為齊
昊,願作士為知己者死,不作女為悅己者容,林小霞內心無比佩服葉芷林。
齊昊、林小霞就在眼前,在葉芷林眼裡,林小霞宛若紅花,齊昊茂如綠葉,紅花綠中相互映襯,好一對天上無雙、地下僅有的夫妻,她明白,自己愛戀齊昊之心只能在心底。
葉芷林觀察林小霞,林小霞面色柔嫩、呈桃花色,身體比起她住院時胖了一些,應該懷孕了。她好羨慕林小霞,作為女人,不管有多麼大的背景,能得到齊昊的愛、做齊昊的妻子應該滿足了,要知道,世上男人不少,但像齊昊這樣的精英男人卻難得尋覓。
作為一個女人,找個餬口男人何止千萬億,可要找個為事業奮鬥終生的男人,天下難得。
葉芷林看著林小霞:「小霞妹妹,恭喜你!」
林小霞面現羞赧之色,明眸下垂:「齊昊不能同你們住進201,對不起!」
葉芷林說:「齊廳長的責任是照顧好小霞妹妹!」
齊昊、林小霞與葉芷林、凡大雨、舒小海分手,上了林小舟的小車,小車悄無聲息駛離。
白市的冬季天寒地凍,林小霞有身孕,不宜在外面停留太久,齊昊護著林小霞回家。
爸不在家,去走訪有關部委,爺爺在書房,奶奶要照顧爺爺,家裡媽媽、林小霞、齊昊在客廳看電視,齊昊感覺百無聊賴。
齊昊心有天地,窩居在家肯定不會習慣,林小霞自然看得出來,她叫齊昊個人出去玩,齊昊說,在察省一年到頭都在外面跑,正好在白市安靜下來休息幾天!
林小霞眼睛媚著齊昊,當著奶奶、媽媽不好說話,用眼神問齊昊,怎麼這樣乖?
齊昊當然也不好當著奶奶、媽媽與媳婦兒打悄罵俏,眼神說道,我一直都很乖,只是媳婦兒沒發覺而已!
正好老姐過來,說是接齊昊、林小霞去她家玩。
齊昊知道老姐的內心,她要乘齊昊、林小霞在白市,把與范五斤的事情正式給爸、媽提出來。
老姐雖說性格天不怕地不怕,但個人問題還是悚爸、媽,爸、媽要求高,按照以往經驗,男方本人、家世爸、媽都要考察,要過爸、媽那一關不容易。
殊不知老姐這次想多了,那是爸、媽以前的觀念,自從林家出現齊昊草根女婿後,僵硬的門當戶對已經不是林家擇婿的唯一標準,林家現在考察女婿更趨向於以人為本,注重女婿的自身素質。
范五斤條件擺在那兒,死老婆的鰥夫,有孩子,一身的贅肉讓人過目不忘的形象,這對林家大小姐來講,大小姐滿意,父母、爺爺奶奶不一定滿意。
別看老姐平常間天馬行空獨往獨來、誰也不在乎的樣子,她清楚自己在林家的地位,做的事情若是爸媽、爺爺奶奶不滿意,一旦斷然否決,她肯定硬扛不過去。
老姐一樣有心計,要把事情擺平,得有齊昊幫襯。
聽老姐要把齊昊、林小霞接過去玩,奶奶不同意,說林小霞有身孕,天寒地凍,不宜戶外出行,爺爺打了招呼的!
老姐便纏奶奶,說自己去察省,小霞怎樣的熱情招待自己,得接到家裡還人情。
奶奶笑道:「真沒想到啊,林家大小姐也知道還人情!」
老姐見奶奶話鬆動了,便動真格要把林小霞接過去。
奶奶道:「爺爺發了話,小霞出去得爺爺批准!」
林小霞見老姐沒招了,說:「齊昊,你去吧,代我問三伯、三伯母好!」
老姐見小霞同意齊昊個人去家裡,心裡高興,可嘴上卻說:「齊昊要照顧小霞妹妹,怎麼可以丟下小霞妹妹跟我去!」
林小霞說:「他能照顧我什麼呀,有奶奶、媽媽呢!」
老姐請客請得誠心,齊昊知道奶奶、媽媽不會阻止,他故意遲疑不決,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來,要在家照顧小霞,怎麼可以跟著老姐去。
果不其然,媽媽說話了,媽媽說:「齊昊去吧,永輝姐誠心誠意,可別掃了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