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了!」小可說,「媽媽,怎麼沒見著齊叔叔呢,不是講過來看齊叔叔嗎!」
秦麗看眼齊昊,平常間齊昊待小可有如親生女兒,小可十分親近齊昊,齊昊去省黨校學習後,小可常在家念齊叔叔,問媽媽齊叔叔怎麼不來看小可,是不是齊叔叔不愛小可了?遇到小可這樣問,秦麗的心就感到種難言的酸痛,小可需要父親啊!
秦麗說:「齊叔叔過來看小可了,就在媽媽旁邊呢!」
小可說:「媽媽,我要和齊叔叔說話。」
秦麗把手機遞給齊昊:「女兒要給你講話。」
齊昊接過手機:「小可。」
小可不滿道:「齊叔叔,小可好久沒見到你了!」
齊昊說:「小可不是馬上就要見到齊叔叔了嗎!」
小可說:「齊叔叔,小可好想抱!」
齊昊說:「小可快回來吧,齊叔叔抱小可!」
小可高興道:「齊叔叔,我們馬上進電梯了!」
兩人趕緊穿上衣服,整理好零亂的頭髮,相視一笑,秦麗開開房間門,聽到樓層電梯開門的叮噹聲了。
小可跑前面,汪志才、范五斤、凡大雨走後面,齊昊迎出門外,小可齊叔叔、齊叔叔歡叫著撲進齊昊懷裡,齊昊一下子把小可高高舉起,樓層響起小可小鈴鐺般的歡笑聲。
汪志才走上前叫道:「齊縣長。」
齊昊只顧逗小可玩,說:「來啦。裡面坐吧!」
范五斤走向前:「齊縣長。」
齊昊仍逗著小可玩:「來啦,裡面坐吧!」
幾個人走進房間。
這是個套間,幾個人在客廳坐下。秦麗主人一樣忙著莊煙泡茶。
秦麗首先把茶杯端給范五斤,范五斤不怎麼與人開玩笑,從融入齊昊這個圈子起就沒有與任何人開過玩笑,他接過秦麗端過來的茶,客氣道,謝謝!
秦麗把茶遞給汪志才時,汪志才目光盯著秦麗俏臉。且臉上做出認真打量的誇張表情。
秦麗當然知道汪志才這樣做的原因,女人被男人滋潤過後很長一段時間面部無比的嬌嫩絕艷,秦麗成熟俏麗的臉面尤甚。柔嫩嬌艷得給彷彿摁得出水。
秦麗被汪志才看得不好意思,羞赧笑著白眼汪志才。
見齊昊在逗小可玩,汪志才笑著悄聲道:「人家動得,我怎麼就看不得了!」
「鬼個汪志才。不是人!」秦麗悄聲笑罵道。
小可在旁邊。小兒不宜,玩笑小心隱蔽。
范五斤在一旁見兩人開玩笑,實在忍不住了,嘿嘿笑起來。
齊昊見這邊笑,看過來問:「什麼事?」
范五斤忙轉臉看汪志才,汪志才看著齊昊也嘿嘿笑,心說你到好,抓緊時間高興了在我們面前裝正經。他說:「齊縣長,小可好喜歡你!」
齊昊當然看懂了汪志才、范五斤臉上表情。也嘿嘿笑,不說話。
汪志才問:「小可,喜歡汪伯伯還是齊叔叔?」
童稚無欺,小可想也不想說:「齊叔叔!」
汪志才說:「汪伯伯剛才給小可賣了飛機,這麼快就翻臉了啊!」
「齊叔叔也要給小可賣飛機!」小可驕傲表情對汪志才說,轉臉問齊昊,「齊叔叔,你要給小可賣飛機,是吧?」
齊昊說:「當然要給小可賣飛機,比汪伯伯的飛機還漂亮!」
小可臉轉汪志才:「聽到了吧汪伯伯,齊叔叔賣的飛機比汪伯伯的飛機更漂亮!」
汪志才看著齊昊苦笑道:「齊縣長,你究竟用什麼方法收賣了小可,我們再怎麼對小可好,在小可眼裡也不及你!」
自己給秦麗關係擺在那裡,齊昊當然明白汪志才想把他往溝裡帶,為了防止掉入陷阱,齊昊不說話,看著汪志才笑笑,沒轍了吧江志才。
范五斤接一句:「齊縣長疼小可給女兒一樣疼!」
「老范不簡單啊,怎麼一眼就看出實質來了呢!」汪志才大驚小怪道。
「嗯,啊,哦!」范五斤竟然一時無語,他從沒給齊昊開過玩笑,慌忙申明,「我不是開玩笑!」
汪志才立即把話截過去:「知道老范是當真的,齊縣長疼小可就是疼女兒,自己女兒不疼還讓人家疼?」
小可驕傲道:「我就是齊叔叔女兒!」
汪志才呵呵一笑:「齊縣長,老范沒有開玩笑吧!」
齊昊親下小可小臉蛋,回頭對汪志才說:「小可就是我女兒,怎麼樣?」
「哦,我有爸爸了!我有爸爸了!」小可高興得歡呼起來。
秦麗羞紅的臉抑制不住笑起來,怎麼說呢,能夠在汪志才、范五斤、凡大雨面前糾正小可的話嗎,三人對她與齊昊的關係知根知底,想在他們面前撇清反到沒趣,秦麗只是笑,不說話,任你東南西北風說七說八,看你汪志才能把我怎麼樣。
齊昊到也無事:「我憑空得個乖女兒,哪兒去找這樣的好事!」
范五斤立即接嘴:「還別說,小可樣子都像齊縣長呢!」
「我說范縣長,」汪志才故作不滿范五斤的表情,「你怎麼就把什麼事情都講得清清楚楚呢!」
范五斤愣了愣,看著齊昊、秦麗、小可,自己從不開玩笑,被汪志才捲進來,說出的話還真有那個意思,他望著齊昊、秦麗不說話,嘿嘿嘿嘿一陣。
見時間不早了,齊昊看眼凡大雨。凡大雨忙說,準備好了。齊昊說,我們吃飯吧。
一行人去了訂好的廳間。
沒有外人,挺隨便的,秦麗也不避嫌,坐在齊昊身邊,自己旁邊坐小可,小可坐不住,一會兒桌上、一會兒廳間玩,秦麗由她去,只是不許小可離開廳間。
服務小姐斟了酒,齊昊示意,服務小姐離去。
齊昊端杯站起身,看著四人說:「我在家和工作這些年,結識了你們,雖說還不好講是不是生死與共,但至少建立了共同進退的感情,今後我還能與在坐各位建立這樣感情的人恐怕不多了,希望彼此間珍惜!」
幾人忙站起身。
范五斤說:「齊縣長,沒有你就沒有我今天,你雖然走了,我內心一輩子追隨你!」
齊昊笑道:「范縣長,你不願意與我共進退呀!」
范五斤忙說:「齊縣長,只要你招喚,我立即就到你身邊!」
齊昊說:「范縣長是城建奇才,家和能不能撤縣建市,就看你的了!」
范五斤說:「有齊縣長信任,我就拼了這條命也要按照齊縣長規劃實施!」
歐海成、榮姐的榮蓮公司在家和干開了,商業、娛樂、休閒中心正在加緊施工,兩幢三十三樓大廈已拔地而起,三個萬人以上小區開始對外售房,家和由於有電廠、大型煤礦、較為完善的工業園區,城區按照十年十萬人、二十年三十萬人設計規模實施建設,范五斤是齊昊留在家和的忠實執行者。
齊昊向范五斤點點頭,對四人舉杯,五人碰杯乾杯。
坐下,齊昊沒有坐,親自給每一人搛夾菜放在碗裡,四人給感動得,連連說謝謝。
四人喝酒吃菜,齊昊沒怎麼說話,聽汪志才、秦麗、范五斤講家和的事情。
凡大雨給眾人斟酒,要不要換換杯盤碗碟,叫走了服務小姐,凡大雨擔當起了服務小姐的職責。
家和縣的事情難免涉及到人和事,齊昊離開家和縣快倆月了,有些事情並不知道。
幾個人說著話,不知怎的就說在劉縣長、也就是劉書記身上了,汪志才說:「劉書記不知怎麼想的……」
齊昊目光移過去,汪志才噤聲,齊昊從汪志才目光中猜測到了有可能是張小玉的事情。
齊昊去省黨校學習沒幾天劉縣長電話通氣,說個別領導幹部有調整,其中談到張小玉任衛生局局長,齊昊聽出劉書記態度堅決,也就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劉縣長叫他回家參加常委會,他推說學習忙沒回去。常委會最終決定,張小玉任衛生局長,孟良調政協文衛辦公室主任,張小玉的老情人於副院長如願以償當了院長,聽汪志才話的意思,難道張小玉有什麼問題,齊昊看著汪志才,鼓勵他講下去的眼神。
汪志才給秦麗都是常委,兩人對下眼神,看得出來秦麗也知道這事。秦麗沒有給齊昊講過這事,這也難怪,張小玉的關係與她和齊昊的關係一樣的,怎麼好講呢!
然而汪志才他們都不知道,齊昊關心劉縣長除了真心實意尊重劉縣長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劉縣長已經是他實打實的岳父大人。
汪志才雖然喜好開玩笑,但齊昊關心的事情他一向作古正經,見齊昊關注劉縣長的事,再與秦麗對下眼睛,見秦麗沒有反對他講話,說:「事情發生在國慶節最後一天,大姐把劉縣長、張小玉堵溫泉賓館的房間裡。劉書記、張小玉躲在裡面不敢開門,方經理聞訊趕來勸不住大姐,真要出天大的事了!」
岳父大人和張小玉被堵在房間裡,怎麼這樣不小心,真要被人光著身子拖出來,往後還怎麼做人,齊昊內心都被揪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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