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是年輕漂亮女孩子兩人放鬆了警惕,以為小姑娘是小偷之類的盜賊,凡大雨往前看見姑娘摔掉的東西,撿起來看是微沖,驚起一身汗水,麻麻的,要是小婊子端起來掃向他們,今晚還有命!
兩人見小姑娘不尋常,趕緊給她反臂上手銬,汪志才氣喘吁吁跑過來。
汪志才看到微沖臉面一樣變了顏色,知道他當時推論沒有錯,果真有人搞暗殺,但暗殺用微沖絕對是沒有想到的,因為微沖是目前最選進的輕型武器,這人持新型武器搞暗殺,專業殺手無疑。
汪志才喝道:「說,要殺誰?」
占會妹面色蒼白,不說話。
汪志才問:「叫什麼名字!」
占會妹的腳彎處分別射進去了鋼片、竹籤,奇痛無比,她緊咬牙根,保持沉默。然而殺手也是人,一旦落入被獵殺者手裡,其面臨的命運將慘烈無比,占會妹知道厲害關係,這個時候不管有多麼堅強的心理素質,也不免驚駭恐懼,她面色變得蒼白,豆大汗珠漱漱往地上滴。
舒小海說:「帶回局裡審!」
汪志才心裡有想法了,殺手是不是只有一個人,這人知不知道被獵殺人的身份,如果帶回局裡,一切要走正常程序,有些事反到不好辦,他意識到應該立即去見齊昊,聽聽齊昊的處理意見。
汪志才打齊昊電話,電話關機或不在服務區。
汪志才對舒小海、凡大雨說:「看好她。我一會兒回來再做決定!」
汪志才徑直去醫院,找到張小玉問齊縣長在哪裡,張小玉帶汪志才去科技室。
汪志才悄聲告訴張小玉有緊急情況向齊縣長匯報。叫她不要聲張,把齊縣長叫出來。
張小玉答應過後徑直走進科技室,目光不看什麼人,走到齊昊身旁說:「齊縣長,有個傷員說是紋縣人,說你認識他,他請你過去。」
齊昊從張小玉的眼神裡看到了什麼。說我去看看,大步出會議室。
科教室裡除了做會議記錄的廖秘書全是常委,他們的目光看著齊昊跟著張小玉走出門。不就一個家鄉人嗎。張小玉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居然在常委會議上找人,更奇怪的是,齊昊居然急著出去。
不過其他人想不到有什麼事。陳書記內心不免驚慌。難道……吳局長也猜疑,難道真有……他簡直不敢想下去。
汪志才見到齊昊,說:「我們抓到了殺手,繳獲一支微沖,是個女的,不開口,怎麼辦?」
齊昊想想,說:「不擇手段。叫她開口!」
汪志才又說:「我給你匯報的那個號碼電話,是不是問問廖秘書?」
齊昊想了想。是到問廖秘書的時候了:「廖秘書在常委會上做記錄,會散後在回家路上把他叫去公安局。我到覺得,可以搜查下陳書記的家,看是不是有這個手機。」
汪志才想想,點頭說:「好,我去了。」
齊昊回到科教室,繼續開他會,會上他基本保持沉默,陳書記講什麼他聽,他現在心裡有底了,看到陳書記一張臉一會兒這樣表情、一會兒那樣表情,心裡就覺得他十分的可惡,但又可憐。
犯罪分了,往往既窮凶極惡又悲哀可憐,陳書記就是這種人,他奮鬥一生,到頭來老婆不是自己的、兒子不是自己的、權利不是自己的、金錢不是隨身之物,既帶不進監獄也帶不到另一個世界去!
齊昊冷眼看著陳書記,心說,有什麼話你就講吧,或許這是你最後一次講話的機會!
汪志才很快回來,他把舒小海叫到一旁,講了陳書記可能有隻手機,說了多少號碼,叫舒小海去陳書記家找找,爭取找到。
舒小海應聲離去。
汪志才這才走到占會妹面前,和顏悅色道:「看在你是姑娘家,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不回答也沒有關係,不過我絕不憐香惜玉!」
儘管汪志才神色和語氣充滿寒氣,占會妹還是不理。
汪志才問:「你要暗殺誰?」
占會妹不理。
汪志才看著凡大雨:「她不說話,怎麼辦?」
凡大雨說:「我有辦法。」
汪志才臉轉一邊,凡大雨也不客氣,伸手把占會妹提到水田邊,田里水不深,有水就行!他抓住占會妹的頭髮把她的臉按進水田里。
占會妹的手臂銬著烤子,沒法掙扎,她堅持到四十多秒時間,兩條腿顧不得有傷亂蹬起來!
約五十秒,凡大雨把占會妹的臉提出水面,喝道:「說不說!」
占會妹被水嗆得直咳嗽,不說話,凡大雨一下子把占會妹的臉按進水裡。這次他不僅把占會妹的臉按進水裡,還把她的臉按進爛泥裡,一按就是一分鐘,提起來時,占會妹已經快憋過氣。
凡大雨罵道:「你他麻想殺老子的老闆,老子的老闆是那麼好殺的嗎?老闆講了,說不說沒有關係,叫你嘗嘗生不如的滋味就是了!」
占會妹已經嗆得、憋得,她的容顏不再俏麗,而是浮腫,是那種嗆死過去的浮腫;她的臉色不再是蒼白,而是紫色,是那種憋死過去的紫色!
占會妹嗆得憋得說不出話來,凡大雨等不得了,從車上拿出高壓水槍:「不說老子用高壓槍灌你的水,從嘴巴、鼻孔裡灌,老子還要從你屁眼和那裡灌,不但灌清水,老子還要灌泥水,不怕受罪你就別他麻張嘴!」
占會妹見這人凶神惡煞,一點也不手軟把她往死裡整,更別想他有一點點的憐香惜玉,見凡大雨用手捏住她的嘴巴要把高壓水槍頭強行插進自己嘴裡,忙含糊不清喊道,我講,我全講,我知道的都講!
凡大雨把占會妹摔在地上,用腳踏在占會妹的胸膛上,喝道:「老老實實講,不然老子把你的肋骨都踩斷!」
遇上不憐香惜玉的閻王爺占會妹一樣害怕得要死,再不講,自己美人坯子就毀了,她充當殺人也是為了賺錢過好日子,現在落在人家手裡硬撐自己吃虧,她說:「我講,我老老實實講!」
汪志才問:「準備殺誰?」
占會妹說:「一個一米八幾個子、濃眉大眼、二十五六歲的男性年輕人!」
汪志才問:「叫什麼名字?」
占會妹說:「不知道。」
汪志才說:「誰叫你殺他的?」
占會妹說:「我只知道他叫楊先生,今晚才見到他人。」
汪志才問:「人呢?」
占會妹說:「他把我帶到這裡就走了!」
汪志才問:「去哪裡了?」
占會妹說:「不知道!」
凡大雨踏著占會妹的腳用下力,占會妹立即感覺到肋骨像是要被壓斷般疼痛,還喘不過氣,她忙喊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汪志才做個手式,凡大雨腳板停止用力,占會妹這才喘過氣。
汪志才問:「你要殺的人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占會妹補充說,「楊先生給了我一張相片,說了身體特徵,那人我記在腦子裡後,相片毀了!」
汪志才想到這人也是流動人口,怎麼沒有進入警方視線,問:「你是怎麼來家和縣的,住在哪裡?」
占會妹講了前兩天加入歌舞團,隨歌舞團進入家和縣縣城,由於在歌舞團吃住,占會妹這才沒有進入警方視線。
汪志才看看時間,常委會應該快結束了,為了證實殺手究竟要殺誰,他和凡大雨把占會妹帶回伏擊地。
一會兒,常委們從醫院大門出來了,陳書記走前面,其他人走後面,由於醫院大門的燈光比較亮,距離也不遠,完全看得清楚誰是誰。
汪志才問占會妹:「你要殺的人是誰?」
占會妹看後也沒有怎麼分辨說:「那個年青的高個子!」
汪志才問:「沒有看錯?」
占會妹肯定的點點頭:「不會看錯,楊先生給我的相片就是這個人!」
汪志才與凡大雨對下眼神,好驚險,要不警惕高,齊縣不白白丟了命。
常委們從醫院大門走出來,往右走進停車場,各自上車離去。
汪志才問占會妹:「你得手後怎麼給他聯繫?」
占會妹說:「給指定的手機號碼發短信『ok』。」
汪志才看看時間,午夜快一點,他打開占會妹手機,給占會妹講的手機號發了「ok」短信。
汪志才手機響起來,看是那個號碼,難道……他忙接起。
「汪局,是我。」舒小海聲音。
汪志才高興道:「手機找到了啊,小海!」
舒小海說:「他家沒人,我撥這個號聽到手機振鈴就找到了!」
汪志才說:「這邊情況順利,你趕緊去局裡,我和大雨隨後就到。」
汪志才、凡大雨把占會妹送到派出所,回到局裡,三人分析案情,可以肯定是有人雇兇殺人,而且陳書記有雇兇殺人的重大嫌疑。
事關重大,汪志才立即報告吳局長,並建議吳局長請劉縣長、齊昊商量案情,吳局長同意。
不一會兒,劉縣長、齊昊、吳局長來到公安局,汪志才匯報了整個案情,舒小海、凡大雨對細節進行了補充,劉縣長事前並不知情,面現驚訝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