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偶爾發下脾氣,目的是證明下自己會生氣。
其實楊書記錯怪陳書記了,陳書記患了強壓迫性抑鬱症,邏輯思維已經出了比較嚴重的問題,他也明白齊昊調動的事情不能聲張,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原本有些工作應該是齊昊走後再作調整和安排的,可迫不及待的心緒促使他立即去做才能釋懷。這也難怪,人被壓抑了久了,心中就好比堵著排泄不出去的洪水,一旦有了缺口,洪水就會排山倒海一瀉千里!
陳書記見楊秋菊拍了電話,一股抑制不住的怒氣衝出腦門,他手指楊秋菊:「他不辦事,明天你過去幹什麼,送給他白日?麻痺的,不許過去,老子不許你過去!」
楊秋菊就算是蕩婦,聽了這些話也羞愧難當無地自容,她感到委屈傷心,造成現在的景況也不是自己的全部責任,想到自己和兒子的處境,只得低頭落淚忍氣吞聲。
陳書記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氣,大罵楊秋菊,大罵楊書記,大罵齊昊,大罵顧瓊,大罵所有他認為應該罵的人,他是不甘心啊,老婆被楊書記無端佔有多年、還撒播種子,齊昊再怎麼說也是自己提拔起來的,可現在苦苦相逼,還有縣上那麼多的處級、科級領導幹部見風使舵倒向齊昊,他心中的那個恨啊,恨得寬廣無邊、恨得動魄驚心!
陳書記罵著罵著,意識到自己太軟弱了,他必須要強硬。必須做點什麼才能解決寬廣無邊、動魄驚心的仇恨!他看著低頭哭泣的楊秋菊,胯下之物突然鐵硬:「你他麻明天不是要送給他日嗎?老子這就日你!他不是要日你嗎?老子就叫他趕老子的水!你告訴他,他不辦事。老子日了才有他的事!」
楊秋菊抬起頭,見陳書記撲向自己,她本能的躲避。
「臭婊子,你他麻敢跑,看老子怎麼日你!」陳書記衝上去抓住楊秋菊,夏天原本就沒穿什麼衣服,何況在家只穿著短睡衣。陳書記力氣奇大。兩下子撕碎楊秋菊身上的睡衣,看著陳書記猙獰的面孔,楊秋菊不敢有絲毫反抗。只有任其蹂躪!
蹂躪完畢陳書記一聲怒喝滾,楊秋菊當晚去了市上兒子家,楊書記已經離去。
楊秋菊敲開兒子的房門,撲進門抱住兒子放聲痛哭。陳繼紅勸好一陣老媽悲傷的情緒才稍稍穩定。
老爸、老媽關係不怎麼和諧陳繼紅知道。只以為是老爸在處面有女人的原因,他不知道老媽在外面有男人,這個男人竟然是現在無微不至關心他的楊書記。
男人在外面有女人證明男人有權有勢,強大有魅力;女人在外面有男人則是淫婦,壞女人,女人的男人是王八烏龜,兒子是龜兒子。因此,老爸在外面有女人別人有意無意講給陳繼紅聽。老媽在外面有男人卻沒有人講給他聽,這事講起來難堪。怎麼也說不出嘴,所以陳繼紅不知道老媽外面的風流韻事。
陳繼紅見老媽樣子,說:「媽,老爸的脾氣就那個樣子,你忍一忍不就過去了嗎!」
楊秋菊哽咽著說:「他在外面受氣回家就拿我出氣,兒啦,媽媽再兒過不下去那種日子!」
陳繼紅說:「老爸是縣委書記,誰敢給他受氣,有氣還不是自找的!」
楊秋菊說:「齊昊小子專找你老爸的麻煩,讓我們們一家人不得安寧!」
提起齊昊,陳繼紅一臉猙獰,怒喝道:「齊昊,老子不滅你誓不為人!」
母子倆對齊昊,仇比當年侵佔華夏國、姦殺華夏人的蟲島鬼子!
顧瓊帶著常輝去清江河畔的燒烤城,年輕人,喜歡吃燒烤、喝啤酒,尤其是夏季。
去到燒烤城時,方主任、熊艷梅、范五斤、歐海成、汪志才、袁洋等都等在那裡了。
方主任常輝認識,給他爸關係好,他鄉見面,一聲方叔叔叫得好親情。
顧瓊給常輝介紹不認識的人。
介紹熊艷梅時,除好介紹玉泉鎮鎮長職務外,告訴他玉泉鎮就是她管轄範圍,今後打交道的時候多,工作上的事情多與熊鎮長聯繫。
常輝看著熊艷梅,這麼年輕當鎮長,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不過他看著顧瓊、齊昊同樣年輕還是處級領導幹部,也就把這事看得自然了。常輝雖說在社會上混,畢竟是官家公子,他說:「熊鎮長,今後的工作請多多指示,如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請多多批評指正!」
熊艷梅說:「常處長是省裡下來的領導,一不敢指示、二不敢批評,到是常處長有什麼指示儘管講,鎮政府不折不扣執行。」
熊艷梅只在電話裡聽齊昊說省執政黨組織部要派人支持玉泉山搞旅遊開發,不知道常輝在省機關做什麼工作、任什麼職務,按照慣例,凡是省上下來檢查工作的同志不清楚他們的職務,統稱處長,以此表示尊敬。
這樣的稱呼給監獄裡的勞改犯人見到警察,不知道職務的,一律稱呼隊長十分相似。
顧瓊聽熊艷梅叫常處長,笑著說:「常輝下來不是檢查工作的,是來擔任實職支援家和縣經濟建設的,上面意見他任旅遊局、宗教事務局副局長,我的意見可以增補為玉泉鎮副鎮長,這樣更有利於玉泉山旅遊開發工作。」
這個想法很好,常輝的工作落腳點全在玉泉鎮,齊昊說:「這樣最好,當初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顧瓊白眼齊昊:「誰個男人不粗枝大葉!」
到也是,齊昊嘿嘿笑兩聲,無語,看兩人表情,就像一對相愛的戀人,常輝看在眼裡,怎麼回事,齊縣長的老婆是林小霞呀?他只在心裡問,沒出聲。
顧瓊給常輝介紹歐老闆時對常輝說,歐老闆是察省最大的煤礦老闆,玉泉山旅遊開發由他投資,你主抓行政管理!
常輝看著歐老闆說:「改革開放,膽小乞討、膽大挖煤,歐老闆挖出察省第一,不簡單啊!」
歐老闆忙說:「常鎮長,這主要是齊縣長的功勞,我只不過按照齊縣長指示幹才有今天的察省第一!」
常輝轉臉看著齊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