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從犯罪嫌疑人口供獲悉,把他們召集起來、指揮他們強搶民女的是輝哥,輝哥進入案件。
警察在湖鮮飯店調了錄像,輝哥、也就是常輝調戲李雪艷、華臘梅的情形清清楚楚,沒有想到的是,調戲不成反挨打,最讓幹警笑得直不起腰的是,兩個女人公然把常輝拋上天空,讓他來個自由落體,那個的摔啊,真是笑死一彎的人!
犯罪嫌疑人歸案,案情很快明朗,案件的始作俑者、總策劃、現場指揮是常輝。
案件很快報到市局許局長那裡,許局長也顧不得常市長了,立即簽發抓捕常輝的命令。
雙慶市公安局上百警察審的審案、抓的抓人、找目擊證人的找目擊證人,為這個案件忙得腳趾翻,真正體現了大案要案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常輝卻沒事一樣關了手機,他丟下的事情有警察去辦,根據以往經驗,案件他不必擔心、也無須過問,惹他不高興的人,有法律條款對他們比硬。
雙慶市公安局許局長簽發抓捕常輝的命令時,常輝正在湖鮮飯店客房部左擁右抱兩個小姐睡覺呢!
抓常輝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都知道他老爸是雙慶市常務副市長,很有領導才能,下屆上市長的呼聲很高,抓他公子可不是鬧著玩的,都知道,誰個領導同志不護犢,不護犢就不是好父親,現在什麼都是假的,只有經過did鑒定的血緣關係才是真的。那是生命的延續,說穿了,常輝既是常市長家族的傳承人、也是常市長革命事業的接班人!
誰赤膊上陣抓革命事業接班人。老革命饒得了誰!
常輝在哪裡,把湖鮮飯店的老闆找來便知。抓常輝時,執行任務的警察不知道房間裡的人是常輝,上面只講裡面有人正在賣銀票昌,立即抓捕歸案。
警察幹這事有的是經驗了,砸開門,衝進門。喝聲不准動,扯開大被,裡面現出白條條人。錄像。有興趣的話欣賞下男人、女人美妙的身體,再叫穿上衣服,押解去公安局。
抓常輝也是這樣的程序,首先砸門。門砸開了。幹警衝進去,喝聲不准動,一下子拉開大被,立即錄像,整套動作到也一氣呵成!
哇!過癮,床上顯擺著三個人,常輝,兩個小姐!
常輝沒想到警察竟然敢抓他。懵了,兩個小姐嚇得尖叫一聲。
常輝何許人也。僅幾秒時間回過神,麻痺的,敢抓老子,老子是什麼人,也是你們這幫狗東西抓的?他一下子認出了警察中其中一人。
「敢抓老子,你們想死了不是!」常輝忽的跳起身體,見身前沒有什麼打人的凶器,抓起個枕頭,向正在攝像的警察砸去!
常輝砸警察時的樣子威武無比,堪比挺在自己面前的東西。人大凡如此,只要有底氣就硬氣,只要硬氣就威武無比。沒有了底氣哪來硬氣,沒有硬氣,不管什麼人也是螞蟥不如的東西!
警察見要抓的人襲警,覺得這人面熟,這人是誰,警察雖然遭遇襲擊還是認真辨認,這人太有底氣了,他們可不敢抓錯人,抓錯人可要負政治責任。
常輝經常惹事,警察經常去擺平,不認識常輝都不成,可今天沒有人一眼認出常輝,因為壓根就沒有想到,上面居然叫他們抓常輝。
警察沒有認出是常輝還有一個原因,沒有人看到過常輝赤身**,人赤身**與衣冠楚楚是有很大區別,因此,沒有人認出床上左擁右抱小姐的是常輝!
常輝居然用枕頭襲警,這還了得,麻痺的,老子叫你襲警!警察手舉警棒就給常輝打去!
「敢打老子,反了你他麻的不是!老子的老爸常開良!」常輝大叫道。
警察聽說常開良警棒僵在空中,由於常輝自報家門,所有警察一下子認出了這個面熟的人是常輝,隨即僵住身體,眼睛盯著常輝。
常輝一絲不掛,前面翹著棒子,真是實實在在的常輝啊,絕不是假冒偽劣,麻痺的,今是抓住硬火了,在場警察不知如何進退。
敢抓老子,常輝肯定不依,他嘴裡罵道,敢抓老子!敢抓老子!手裡薅著床頭櫃上的檯燈就砸人。
警察見了忙喊有電,常輝聽說有電,他也怕死,放棄抓檯燈砸人。
帶隊的警察慌了,忙退出屋子給紀局長打電話:「紀局,抓錯人了!」
「沒用的東西,怎麼會抓錯人!」紀局長罵道。
帶隊警察說:「他說他是常開良的兒子!」
紀局長說:「常市長只有一個兒子,你他麻未必給常市長多抓出一個兒子!」
帶隊警察說:「不是,紀局,他說他是常輝!」
「不可能!」紀局長肯定語氣,「常輝是革命事業接班人,怎麼會給小姐睡在一起,不可能!」
帶隊警察哭喪聲音道:「紀局,我親眼見到的!」
紀局長火了,火氣還大得很呢:「你他麻說親眼看見的,難道局裡線報出了問題?難道就沒有人敢冒充常輝?告訴你,這人必須給我抓到局裡來,違抗命令我就扒了你的黑褂皮!」
帶隊警察也是聰明人,聽紀局這話莫非就是要抓常輝?他一下子醒悟了,紀局把話都遞給他了,麻痺的,車有套牌、錢有假幣、畫有複製,常輝就沒有冒充的嗎?
領隊警察回到房間,常輝正在撒野,幾個警察都挨他打了,好在幾個警察有素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文明執法,用身體築起人牆,不讓常輝和小姐走出房間。
領隊警察走進房間,突然大喝道:「陳光強,你麻痺好大的膽子,膽敢襲警!」
陳光強,誰是陳光強?常輝看著領隊警察愣愣的,什麼意思?
領隊警察大喝道:「他是陳光強,膽敢冒充常輝,公然襲警,打!給老子狠狠打,看你他麻還敢不敢冒充常輝!」
領隊警察手持警棒率先衝上去,一警棒狠狠打下去。
「哎喲!」常輝被打得大叫一聲,可嘴巴還硬,「你麻痺敢打老子!」
領隊警察接著又是幾警棒:「你他麻陳光強,看老子今天怎麼治你!」
常輝見領隊警察動真格打人,還口口聲聲說他是陳光強,大叫道:「老子是常輝!老子的老爸常開良!」
「你他麻還敢說是常輝!」領隊警察邊打邊罵,還喝一旁發愣的警察,「你們他麻不打陳光強,還站著幹什麼!」
剛才幾個警察都挨了常輝打,現在領隊叫打陳光強,一下子醒悟過來,麻痺的,打陳光強,幾個警察心裡都是氣,不打白不打!幾個警察蜂擁而上,手持警棒一陣亂打。
房間只聽見常輝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兩個小姐嚇得驚叫聲,叫聲響成一片,到是一派沸反盈天的場景。警察邊打邊喝問:「你他麻還是不是常輝!你他麻還是不是常輝!」
常輝慘叫著還嘴硬,可警棒打在身上那個的痛不是好玩的,沒硬沒久就硬不下去了,慘叫道,別打了,我不是常輝!別打了,我不是常輝!別打了,我不是常輝!叫到後來,聲音都沙啞,叫不出來了!
領隊警察見已經把常輝打乖了,做個手式叫停,問:「你是不是常輝?」
常輝哎喲哎喲叫著回答:「不是。」
領隊警察問:「你叫什麼名字?」
常輝哎喲哎喲叫道:「黃光強。」
領隊警察說:「這就對了,跟我們去警局,有話慢慢講!」
領隊警察叫聲收隊,一行警察帶著常輝、兩個小姐回警局。
湖鮮飯店發生的案件抓犯罪嫌疑人動靜的確大了一點,沒想到的是驚動了另一個人,這人是金建。
情況是這樣的,金建受傷的幾個人也住在那家醫院,幾個人聽說是抓打架鬥毆受傷的人,以為抓自己,見警察人多勢眾,把醫院包圍得給鐵桶似的,逃不出去,幾個人乖乖的跟了去。他們想也不會想到,警察壓根就沒有想到過抓他們,他們自投羅網,坦白交待了犯罪行為,金建聞風打輛車連夜逃回白市。
齊昊、林小霞回到賓館天已經快亮了,兩人筋疲力盡,倒下床就睡。
電話鈴聲把齊昊驚醒,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一點過了,他打個哈欠,還想睡,看電話號碼,方主任的。
方主任說過今天請客,他不想去,也不想接電話,電話連響幾輪,響得鍥而不捨,不接都不行。方主任為人不錯,對齊昊的工作很支持,請客不應嘔死人,再不接電話說不過去。
齊昊接起電話打個哈欠:「你好,方主任。」
方主任笑道說:「昨晚耽誤瞌睡,是不是?」
齊昊再打個哈欠:「今天有事,改天我請方主任!」
「是不是給林大記者有事?」方主任意味深長聲音笑道。
齊昊笑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他與林小霞關係就只等著結婚了,況且方主任知道林小霞的父親是林省長,說多餘的話反到顯得小氣。
方主任說:「中午我請,有急事,林大記者那邊你解釋下,她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