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縣長大智大勇臨危不懼,比起齊縣長,我那點勇敢鎮定就只能算小孩過家家了!」於副院長笑著說,接著延手道,「請齊縣長躺下擔架,到醫院檢查身體!」
見於副院長叫躺擔架,齊昊笑道:「我好好的,檢查身體可以,躺擔架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張小玉說:「躺下吧齊縣長,你與綁匪鬥智鬥勇,即便沒有受傷,也耗費了大量的體能,權當休息吧!」
經張小玉這麼一說,齊昊感覺到身體疲軟,雙腿好似灌了鉛。
小李護士一旁說:「齊縣長,於院長親自抬架送齊縣長去醫院,代表的是人民醫院全體醫務工作者對齊縣長的無比敬佩!」
舒小海湊過來:「齊縣長,躺下吧,這可是人民醫院的真情厚意!」
齊昊看著舒小海、小李護士,心想這到是般配的一對,他笑道:「這個情我領了!」
齊昊躺下擔架,身體已經沒有一點力氣,生死一線之間神經高度緊張時還不覺得,一旦鬆弛下來身體有反應。他閉上眼睛,擔架抬起來了,擔架上晃晃悠悠,人感覺雲裡霧裡。
張小玉走在擔架旁邊照顧齊昊,於副院長抬頭一邊,王醫生抬腳一邊,顧瓊、榮姐、歐海成等跟在後面,一支較為壯觀的隊伍向醫院走去。
張小玉把舒小娟安排在貴賓病房,由於受到驚嚇,舒小娟顯得有些神志不清。醫生給她打了鎮靜藥,看上去睡著了,可是一會兒驚叫、一會喊哥、一會兒說考試、一會兒翻身要下床複習。幾個護士弄得手忙腳亂的。
齊昊被抬到醫院身體經過全面檢查,確定無事後,他去了貴賓病房。
跟來的人太多,齊昊對顧瓊、榮姐、歐海成說:「都別進去了,舒小娟需要安靜環境休息,這麼晚了,大家回去吧!」
時間不早了。大家叮囑齊昊好好休息,在貴賓門前散去。
齊昊進貴賓病房時,舒小娟正在哭喊:「哥!你不要替換我!哥!我要後悔一輩子!」
護士告訴舒小娟。毒梟已經抓獲,齊縣長沒事,舒小娟說什麼也不相信,要衝出病。哭喊著要把哥換回來。也不知舒小娟哪來那麼大的力氣。幾個護士都拉不住,齊昊進病房時,舒小娟已經掙脫護士衝到了門前。
齊昊見狀忙說:「小娟,我沒事,看你來了!」
舒小娟大聲嚷道:「你不是哥,我要把哥換回來!」
見舒小娟往門外奔,齊昊一把抱住舒小娟:「小娟,哥回來了。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哥。看啊!」
舒小娟淚眼朦朧的目光盯著齊昊看會兒,說哥回來了,昏迷過去。
齊昊慌了,忙叫王醫生,小娟怎麼了?
王醫生仔細檢查遍舒小娟,說:「不妨事,小娟神經太緊張了,一覺睡了起來應該不會有多大的事。」
齊昊把舒小娟抱上床,蓋上被子,剛準備轉身離開,舒小娟突然彈起身子,橫腰箍住齊昊:「哥!不要走,我怕!不要走!」
舒小娟面無血色,身體顫抖,神志不清,小女孩,剛經歷巨大的驚嚇,沒有一點安全感,人處在昏迷狀態,潛在意識只有抱著齊昊心裡才踏實。
舒小娟睡在床上,雙臂緊緊的箍住齊昊身體,嘴裡念著哥,慢慢安靜下來。
王醫生幾次試圖剝開舒小娟的手,可剛剛把她的手剝開,舒小娟立即彈起身體雙臂緊緊箍住齊昊,只有這樣,舒小娟才能安靜入睡。
王醫生看著齊昊笑笑,不好意思道:「我們的意思原本請齊縣長到醫院好好休息,沒想到……」
齊昊說:「沒事,小娟弄成這個樣子,我也有責任!」
於副院長笑道:「沒想到齊縣長成了人民醫院的義務護士。」
「那我就認真履行護士職責吧。」齊昊笑著對於副院長說,回頭問張小玉,「小娟媽媽知道嗎?」
張小玉說:「打了電話給伯母,說小娟今晚給我住,叫母放心。」
齊昊說:「老人家身體不太好,今晚跟著折騰小娟沒事了,老人家病了反到不好。」
舒小娟雙臂緊緊抱住齊昊身體看似睡得很沉,可只要剝她的手人馬上就驚醒。
齊昊見夜深兩點過了,張小玉、於副院長、王醫生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他說:「你們回去吧,這兒留下小李護士就行了,都回去休息!」
張小玉說:「沒事,難得陪齊縣長,我們也不想睡。」
齊昊說:「你們不想睡,我可想睡了,你們走吧!」
張小玉想齊縣長說的是,大家不走,齊縣長也沒法休息,她說好吧,有事齊縣長打電話,我們馬上過來。
張小玉他們走了,病房留下小李護士,齊昊大大打個哈欠,叫小李護士把外間的沙發挪到裡間,小護士在沙發上休息,自己把雙腿抬上床,拉過被子蓋上舒小娟身體,自己也蓋住下半身,身體靠在床背上閉上眼睛。
太睏了,齊昊睡了過去。
齊昊醒來窗外一片漆黑,看時間,不到五點,他的身體斜靠在床背上,腰際被舒小娟緊緊箍住,腿被舒小娟的腿壓著,渾身酸麻,他是在這樣的狀況下醒來的。
齊昊看舒小娟,舒小娟的臉拱在自己的小腹上,面色已經不像他剛看到時那樣的蒼白、神情也沒有剛看到時那樣的恐懼。由於蓋著被子,被子裡很暖和,她的臉白裡透紅、玉潤般的細膩,神情安詳舒適。
舒小娟的臉蛋乖巧,五官精細,眼睫毛長長的、卷卷的,小鼻子挺挺的,櫻桃小嘴甜甜的,被子裡隨著熱氣透出舒小娟的體味有如醇酒般芳香,齊昊醒來還沒有三十秒時間,人就有種醉了的感覺。
畢竟是大姑娘抱著自己睡,齊昊絕不是柳下惠,雖說她給舒小海有如親兄弟,給舒小娟也親如同胞兄妹,畢竟沒有血緣關係,況且他二十六歲人,雖然竭力控制住自己激盪的內心,老二卻不聽指揮忽的雄壯起來!
齊昊想到了擺脫這樣的尷尬處境,他剛動動身體,舒小娟雙臂把他箍得更緊。
齊昊內心彷彿是大海,海面已經生成「蝴蝶、安娜」之類的颱風,他的內心正處在颱風中心,那種摧枯拉朽、那種排山倒海,已經直接把他捲入巨大的風洞裡。
齊昊感覺不能自己,那裡堅硬如鐵,像是做好了迎接暴風驟雨的準備。
齊昊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他看看靠在沙發上睡覺的小李護士,小李護士睡得很沉,齊昊也是年青人,他知道晚上兩點多鐘休息,一般動靜根本驚不醒。
齊昊竭力忍住自己,但根本沒有辦法忍,他不停告誡自己,自己是執政黨員、領導幹部、團中央教育部表彰的優秀青年,自己品德高尚心地純淨,況且舒小娟是自己的妹妹,內心深處絕對沒有污穢,更沒有褻瀆舒小娟的邪念。
然而生理就是生理,生理有如猛烈狂潮衝撞齊昊內心,二十六歲的健壯身體,雄性分泌物有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他內心的堤防已經搖搖欲墜!
齊昊感覺到,他的身體要是不壓住舒小娟身體,自己的身體就會爆炸、神經就會錯亂、生命就會消失!一時間,齊昊明知內心的罪惡,為了一時的釋放,他也要不惜做十惡不赦的罪人!
齊昊佝下頭,臉慢慢向舒小娟的臉接近,一點一點的接近,零距離,兩張年青的臉終於貼在一起。
舒小娟的臉熱烘烘的,皮膚細膩如綢,肉香味動人心魄,眼睫毛長而舒捲,小嘴巴嘟著,齊昊伸出舌頭,舔下舒小娟的嘴唇。
「哥。」舒小娟在夢囈中叫一聲,動動身體,手臂把齊昊身體箍得更緊。
齊昊慌忙抬起頭,他感覺到自己無比可恥,小娟都驚嚇成這個樣子,睡夢中還叫哥,視自己為她的保護神,然而自己的邪念卻在肆意滋生漫延,去褻瀆舒小娟的身體和靈魂,自己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他感覺自己明白自己所作所為在犯罪,卻不能與自己無恥的骯髒生理抗衡。
齊昊感到好悲哀,原以為自己的靈魂有多麼的高尚,然而一旦遭遇體內的原始衝動、身體本能,他高尚的靈魂卻一敗塗地!
齊昊的手伸進被子裡,在舒小娟身體上抖抖擻擻游弋。
舒小娟穿著衣服,齊昊的手沒能直接摸索著她的肌膚,可是他的手不老實,像小偷始終想著怎樣撬開別人家門進入室內行竊一樣、他的手最終深入到了舒小娟衣服裡幹壞事才感覺心安理得。
齊昊意識到,犯罪原來也是一種無法抗拒的愉悅!
靠在沙發上睡覺的小李護士動動身體,齊昊的手抽出被子,小李護士沒有醒,繼續睡覺,齊昊下面那裡在被子的掩護下慌得不行,好像被一種祈盼左右著,但又渺茫無期,於是自個就在下面瞎折騰!
舒小娟的大腿往上移了移,距離那裡很近了,此刻齊昊多麼希望舒小娟的大腿壓著那裡,只要壓著那裡,彷彿就解輕了他內心的慌亂,人便可以鎮靜,然而,舒不娟的大腿沒有再往上移。
不行了!齊昊感覺渾身血液湧向那裡,箭在弦不得不發的意思。
齊昊彷彿掉進了無底深淵的湖泊,他在掙扎,喘息,然而他意識到,自己已經逃不過滅頂之災的噩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