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記曾是炮兵戰士,來到陳德放家按倒楊秋菊在木架床上:「信不信,老子一炮轟了你!」
「不要啊!不要啊!」楊秋菊扭動身體,當楊書記一炮轟入她身體時,「啊!啊!虐呀,我成了你的炮灰!」
楊書記動靜有如萬炮齊發,木床吱嘎、吼叫低沉、身體啪啪撞擊、翻耕濕地攪動不停,混合聲聲聲傳導進另一間屋子,陳德放緊握雙拳、牙齒咬得咯咯響,腳蹬床鋪,渾身肌肉鐵硬,那裡空炮隆隆輕鳴。
楊書記去陳德放家,陳德放笑臉相迎,把楊書記視作坐上賓,為此楊書記瞧不起陳德放,但是,陳德放隨時可以把老婆讓給自己毫無怨言的行為,深深感動楊書記,作為統治者,楊書記懂得佔有與賜有的關係,皇帝要大臣忠心耿耿替他幹事,從不憫惜賞賜,楊書記要任意炮轟楊秋菊,於是就全力扶持陳德放上位,即便他去了市上任組織部長,與楊秋菊斷了關係,仍然一步步把陳德放扶持到縣委書記位子!
楊書記趴在楊秋菊身體上一瀉千里,洋洋得意道:「火力怎麼樣?」
楊秋菊嬌嬌道:「猛烈凶狠!」
楊書記呵呵笑道:「兒子媽,你給以前一樣是我轟作的炮灰!」
楊秋菊目光注視楊書記:「有些不同吧,我是兒子媽呀!」
楊書記騎在楊秋菊的身體上,雙手捉住楊秋菊胸前兩砣白嫩:「炮轟兒子媽。又是不同的滋味!」
楊秋菊說:「兒子他爸,謝謝不忘母子!」
「兒子是我的人,兒子媽也是我的人。不要說謝謝!」楊書記知道,陳德放既然當面給他講了孩子的事,必然面臨危險境地,他故意不提陳德放的處境,緊扣兒子話題說事,「當初為什麼不告訴我有兒子?」
楊秋菊說:「想到你有家庭、有孩子,也怕你知道孩子後欠心掛腸。所以沒講這事。」
楊書記遺憾道:「其實你早該給我講。」
楊書記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來了,早講這事,兒子也不至於進監獄。
楊秋菊內疚道:「我沒有照看好你的孩子。對不起!」
「我也有責任,這孩子有些掛像我,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楊書記翻身滾下楊秋菊身體,「他不行。是不是?」
楊秋菊知道楊書記問什麼。說:「他行,只是沒有生育。」
「哦,」楊書記摟著楊秋菊親吻下,「這樣你才讓我播下種子!」
楊秋菊嬌笑道:「那些年你在我身體上辛勤耕耘,一分勞動一分報酬,正該你下種子!」
「我又想耕耘自己的土地了!」楊書記望著楊秋菊。
楊秋菊伸出手臂抱住楊書記,笑道:「他爸,歇工沒一會兒又鼓足幹勁。曠工這麼些年想補起來呀!」
楊書記嘿嘿兩身,翻身爬上楊秋菊身體。那裡對準那裡,腰桿一閃、屁股一送,啊哦!那裡殺入楊秋菊身體。
楊書記猛虎撲食般撲住楊秋菊身體,肌肉鼓突渾身大汗淋淋,看樣子是好久沒幹這樣的體活了,幹得特賣力氣!
楊秋菊兩隻手臂緊緊箍住楊書記的上身,雙腿緊緊纏住楊書記的雙腿,似若八爪魚纏著楊書記。
楊秋菊好享受啊,情不自禁呻吟聲聲,自從齊昊一步步崛起,陳德放就很少耕地了,特別是近年來,楊秋菊一畝三分地陳書記已經完全荒廢!
「晨星理荒穢,戴月荷鋤歸。」
面對杜甫田園詩歌,也有勞作才有詩意。做那事也一樣,只有經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能噴發出無限的激情!
不要荒廢了哦,耕地!
不要淡忘了哦,激情!
兩人歇下來,楊書記說:「兒子的事我已經找人講了,裡面得到照顧,不吃虧,爭取春節因病假釋。」
「還是爸爸有能力,想得周全。」楊秋菊話題一轉,「他要我轉告你,調走齊昊!」
楊書記愣怔下:「為什麼?」
楊秋菊恨恨道:「齊昊太不是東西了,仗勢上面有人,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其他人趨炎附勢,在家和縣形成了一股惡勢力,試圖擺脫執政黨的領導,為所欲為!」
楊書記眉頭皺起來,自己繼續留任三江的事情基本搞定,他已經答應習大姐就地把齊昊扶正,怎麼可以把齊昊調走呢?他說:「德放也是,算是齊昊的老一輩吧,怎麼就給齊昊搞不到一起,據我瞭解,齊昊在家和縣還是很有人氣嘛!」
楊秋菊說:「那算什麼人氣,勢力大了都害怕他唄!」
楊書記說:「憑資歷閱歷齊昊都不可能與他比,怕他什麼呢?」
「齊昊有野心!」楊秋菊恨恨道,「他要上位,他成了他上最大的障礙,他要掃除障礙,他成了他的犧牲品!」
楊書記摟抱著楊秋菊,靜靜的聽。
楊秋菊說:「兒子星期天回家看爸媽,不就帶個小姐嗎,他指使人暗中把小姐的年齡改小,把我們的兒子送進監獄!他入常第一次會議就給於副書記、曾常務副縣長過不去,沒兩天發生了曾、於二人被盜事件,乘機把事情鬧大,看是曾、於二人雙規,明眼人一看就是針對他去的。鳳凰新村有好大個事,不就建房嗎?小題大作,直接把我弟弟搞進去。醫院的事更是沒有道理,他去兩次,兩次打架鬥毆,一個巴常拍不響,還不是仗著他是縣長惹了來的事。接下來到好,叫個小護士主持醫院工作,後來在常委會上強行通過任醫院院長,更可氣的是,一心想把那個倒霉院長身上的污點潑在他身上,你不知道啊,齊昊太囂張拔跋扈了,誰擋他的路,他就要你死!」
楊書記說:「消消氣,不就個小愣青嗎,怎麼給他鬥得你死我活的!」
「小愣青!」楊秋菊掙脫楊書記摟抱著她的雙臂,坐起身體面向楊書記驚訝表情,「他把我們的兒子,我的弟弟、也是你的妻弟送進監獄,現在矛頭直接對準我家那口子,你還說他是愣頭青,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能量大得很!」
楊書記說:「既然如此,德放就換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