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你說正經事！」小張領導正色道。
「我倆的事還不正經？」於副院長滿臉邪色。
小張領導怒目逼視於副院長：「再問一遍，知道檢查執班情況你為什麼不開燈？」
於副院長滿不在乎道：「嘻嘻嘻嘻……你我的事怎麼開得燈！」
於副院長邊說邊走到小張領導身旁，拉住小張領導的手：「小乖乖，先去歡喜，過後再說事！」
「放手！」小張領導臉色鐵青。
「放手？」於副院長疑惑神色看著小張領導，接著嘻嘻笑道，「你我啥沒做過看過，還松得開手？」
「啪！」
於副院長感覺眼前金光亂躥，身體好像被抽的砣螺隨著貫性力裡轉了一圈。
「啪！」
於副院長感覺天旋地轉，身體隨貫性力量好像逆時針反轉了一圈。
於副院長晃悠悠會兒穩住身體，感覺兩邊臉頰熱乎乎疼，這才意識到挨耳巴子，臭婊子，竟敢甩他兩個耳巴子！
於副院長一隻手摀住一張臉，一隻手指著小張領導：「你，你，竟敢打我……」
小張領導鳳眼圓睜：「打你怎麼著，打你是輕的，臭流氓，信不信，姑奶姑一個電話，立即有人抓你！」
「你他麻算什麼東西，老子上下有人，就不信治不了你！」於副院長兇惡表情衝向小張領導，揚手要給小張領導打下去。
「齊縣長大會上講了。誰敢在醫院肇事，一擼到底！」小張領導身體往前一挺，胸前兩座山峰挺立得好堅強。且毫無畏懼，「今天，我到想看你要肇多大的事！」
於副院長愣住了，眼前兩座山峰好搶眼，卻一點也調動不起他的激情，反而成了阻擋他仕途前行的保壘，他高揚的手臂僵在空中。神色呆呆的看著小張領導。齊昊是講過這話，臭婊子關鍵時刻給齊昊立過功，齊昊這才在大會上宣佈臭婊子主持醫院全面工作。這個時候要是給臭婊子鬧起來，別說去競爭院長，就連副院長也坐不穩！
小不忍則亂大謀，好男不與女鬥。過了這陣老子再想辦法收拾你。不過於副院長還嘴硬，挑釁語氣問：「你想怎麼著？」
小張領導毫不讓步：「立即以執班領導的身份巡視醫院，做好巡視記錄，報到我這裡來！」
於副院長不出聲，心裡哪個的氣啊，老子不巡視，你把老子的球咬了！他不敢罵出聲，只心裡罵罵而已。
小張領導不管於副院長心裡怎樣罵自己。繼續說：「你執班睡大覺的行為明天醫院發文通報批評，扣除一個月獎金。一天曠工工資！通報和處理情況上報劉縣長、齊縣長、袁書記、顧部長、徐部長、姜縣長！」
於副院長怒火又一次噴發：「你他麻敢！」
小張領導凜然正氣道：「我已經決定！」
「你、你！」於副院長怒目圓睜，他已被小張領導逼到了牆角，突然間像被追急了的兔子，「信不信，老子把你給我的醜事抖出去，讓你一輩子見不得人！」
「姑奶奶信，你這種小人，卑鄙無恥，什麼事做不出來！」小張領導笑了，笑得很美、很自信、很有底氣，「你去抖，現在就抖，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自然有人撤你的職，開除你的公職、黨藉，以污陷罪送你上法庭，想嘗嘗牢獄之苦，不妨試試！」
轟，於副院長彷彿中了槍子，人僵住了！他想拿下小張領導，沒想到的是，自己縱算是條毒蛇，被小張領導緊緊掐住七寸一樣動彈不得！不服軟不行啊，他四十多歲的人，老於世故，知道小張領導的話句句屬實，齊縣長只要動下嘴巴，吳局長抓他進去，這污陷罪他抵擋得住不承認？奮鬥一輩子才換來醫院這點地位，與臭婊子鬥氣全部丟盡、還進監獄，不值！
於副院長強著頭，撇著臉，瞪著小張領導的兩眼全是怒火，不敢言語。
見於副院長不說話了，小張領導鄙蔑神情、嘲笑語氣道：「於副院長，請吧，醫院有的是執班醫生、護士，你我那點破事不妨找他們聊聊去！」
於副院長已經山窮水盡，韓信能忍胯下之辱，車到山前無路，何不退一步海闊天空呢？他收了目光中的怒火，低頭小聲問：「不通報不行嗎？」
「不行！」小張領導滿臉嚴肅，「身為副院長，理當為職工表率，目無紀律、無視醫院決定，不這樣處理醫院永無寧日！」
於副院長無可奈何表情：「小張……」
「小張領導！」小張領導冷冷聲音糾正。
於副院長搖搖頭：「看在我們過去……」
「沒有過去！只有未來！」小張領導目光盯著於副院長，他讓她變成女人，他現在與她單獨處在一起時的樣子、與往日與她單獨處在一起時的樣子判若兩人，是權力改變了兩人的地位，由此可見權力的魔力，「從現在起，只要你聽說、聽叫，協助我管理好醫院，有朝一日我離開醫院，還可以有機會接替我的位子！」
於副院長佝著頭，面色蒼白，臭婊子給自己指路，照不照她意思走於副院長心中權衡，臭婊子有這樣的心計，往上升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事到如今，還是低頭認了吧，忍臭婊子之氣，說不定醫院這一畝三分地就真成了自己的呢！
小張領導加重語氣：「不然，我就把你拉下副院長位子，想想自己那點本事，離開了副院長位子，科室組合待崗去吧！就算不待崗，績效工資肯定要丟一大截，副院長大人！」
於副院長知道自己底細，除了當院長，還會做什麼事？
小張領導說：「明早六點前，寫個執班擅離職守的檢討交到貴賓病房來，記住，一定要把擅離職守的情況寫清楚、寫明白，還要有深刻認識！」
小張領導話完轉身走出於副院長辦公室，於副院長呆呆的站在原地，足足十多分鐘，穿上白大褂巡視醫院夜班情況去了。
於副院長回到辦公室，電燈亮到六點。
六點時，他去了貴賓病房，把檢討交給到小張領導手裡。
小張領導從於副院長手裡接過檢討時，看都沒看於副院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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