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待遇,什麼總統待遇?總統待遇都是高檔待遇,這個時候享受高檔待遇當然不可能,難道?余得全不由大驚,有個總統曾經享受過……麻痺的,不堪啊!催悲啊!會不會是那種待遇呀!
那人順手從洞口前撿起根一尺長左右的枯樹枝棒拿在手上,把余得全**的身體翻轉撲在地上,也不說話,一下子把那根尺來長的樹枝棒硬生生捅進余得海的屁眼裡!
那人還沒捅屁眼余得全知道怎麼回事了,那個總統就吃的這種虧,於是媽呀娘呀大哥不要啊大喊大叫起來,直到木棍硬生生捅進他的屁眼裡,余得全好似脖頸上挨了刀的肥豬聲音突然沙啞,繼而失聲!
那人身體蹲在余得全的面前,用手拍拍余得海的臉:「叫吧,怎麼不叫了呢?有好大的聲音都使出來,只要你有力氣!」
余得海是不敢叫啊,那硬生生、且粗糙的木棍插進屁眼裡不叫還好受些,叫起來又脹又痛,要是因叫喚戳破了直腸,說不定就叫丟了卿卿性命,他哭喪聲音央求道:「大哥,你把它拉出來,我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那人笑罵道:「插都插進去了東西想拉出來,沒那麼容易,除非你給我擺龍門!」
余得全苦著臉:「大哥,木棍霸道得很,我怕說話捅破了腸子!」
那人罵道:「不識好的東西,人家總統都喜歡的玩意兒,你他麻到還耍起嗲來。惹得老子火起再給捅進去點!」
尺多長的木棍再捅進去點,媽呀,這不是要人命嗎!余得全悲叫道:「大哥。不要啊,再捅進去就出人命了!」
「麻痺的,你也知道要出人命啊,為人做事怎麼沒想到過這些!」
余得全大抵知道什麼事了,求饒道:「我錯了大哥,只要大哥發慈悲,我在大哥面前發誓從此做良民!」
那人伸手在余得全臉上拍拍:「看你有悔改的表現。還算不得大奸大惡之人,今天我可以饒你性命,但為了讓你長記性。這活罪萬萬免不得的,受用吧,福至終生!」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大恩大德。小弟銘記終生!」聽說不死,余得全受罪都感謝大恩大德了。
那人把余得全身體翻轉輪起睡,讓余得全胯下傢伙觸地,那人用木棍撥弄下余得全的傢伙,問:「昨晚干小姐洗沒洗?」
余得海不知那人要做什麼,恐懼眼神看著那人:「我是被警察從小姐身體上拉下來的,沒有洗。」
那人笑道:「這就說那上面還有小姐的腥臊味。」
說有腥臊味,還不只是腥臊味。還有另人作嘔的腥臭味,那人看。余得全的的**嘴巴正流著黃色液體呢,原來這廝有性病!
那人哈哈道:「好啊,這正合蟲蟲蜂蜂的意呢!」
那人笑著跑出洞外去了。
那人跑出洞口後,余得全開始還沒在意,只曉得屁眼脹得痛,不一會兒他發現,成群結隊形體各異的螞蟻爬過來了、恐怖猙獰令人毛骨悚然的各種蟲子爬過來了、山蚊子牛蒼蠅連大黃蜂也飛來湊了,它們直奔余得全胯下的傢伙而去,擁擠在那裡吮吸**嘴巴流出的液體,叮咬那裡的肉皮,余得全媽啊娘啊的啊的叫啊,叫得淒慘無比!
那些個螞蟻、蟲蚊吃飽喝足了,藉著余得全的身體擺開陣勢,天空地上的大戰一回,余得全身體上掉滿了螞蟻、蚊蟲戰死的勇士屍體。
看到這樣的情景,余得全驚駭無比!
突然,一條花花綠綠蛇游向余得全,余得全嚇得大叫道:「大哥,蛇!大哥蛇!救命呀!要出人命了!」
那人走進看,麻痺個,還真是條蛇,他手拿木棍給蛇砸過去,蛇遭到襲擊一下子逃得沒影。
那人問余得水:「怎麼樣,好玩吧?」
余得水說:「大哥究竟要小弟做什麼,只要開口萬死不辭!」
「麻痺的萬死不辭,見到條無毒蛇都掉了魂,還敢去死!」
「只要大哥饒命,小弟知罪,大哥吩咐照辦就是!」
那人說:「我整天坐茶館進酒店,閒著沒事,有人告訴我,近一月你他麻瀟灑得很,就想找個地方聽你擺龍門陣!」
「大哥,我哪是瀟灑得起,也是說不出來的苦喲!」
那人說:「不想說是不是,那就繼續看蟲蟲、蜂蜂咬你**,還有蛇,麻痺的,這次我就讓蛇把你**當著雀雀給吞下去!」
那人丟下話往外走,余得全大哥大哥喊聲好淒慘:「我說,我把這些天做過的事統統說給大哥聽!」
那人在余得全身旁席地坐下,伸手拍拍余得全的臉:「老子反正也沒事,今天就坐下聽你吹,不過聽好了,要是亂吹,老子起身就走,讓蟲蟲、蜂蜂咬光你身體,讓你在世上屍骨無存!」
余得全看著叮在自己**上的一大堆黑壓壓的蟲蟲、蜂蜂,看著洞裡蜂擁而戰的蟲蟲、蜂蜂:「大哥,再這樣下去不是要小弟的命根子,是要小弟的命了!」
那人呵呵笑笑,拿了根棍子弄半天才把那些蟲蟲蜂蜂的趕走,有幾條山螞蟥怎麼也趕不走,它們叮在**上吸血,肚子已經脹得滾圓!那人不得不用手掐著山螞蟥,一條條的在余得全的慘叫聲中拉扯下來。
蟲子沒了再看余得全的**,一根**變得烏紫紅腫,還血淋淋的,上面佈滿了紅點點,那是蟲蟲咬的。
那人用手拍拍余得全綠了的臉:「還想第二次嗎?」
「不想了大哥,不想了!」麻痺的,還想第二次,只一次就夠余得全做一輩子的噩夢,還想第二次。
「好了,閒得慌就給我擺龍門陣!」
麻痺的,余得全也不知道要擺啥龍門擺眼前這人才愛聽,他搜索枯腸,把近一個月喝茶醉酒玩小姐、做過的事情說一遍,當然也說了姐姐密告吳局長找王芳的事情,也說了他代姐姐往市紀委門縫塞檢舉信密告吳局長、黃章華的事情。
余得全有什麼說什麼,他害怕呀,害怕得連魂魄都丟了、害怕得連自己是人是鬼都搞不清楚了!
天漸漸黑下來,余得全的龍門陣擺得差不多了。
夜幕籠罩山野,月亮又圓又大,把山林照成銀灰色,站在山洞前望出去,彷彿汪洋大海在翻騰。
那人說:「你擺的龍門陣很好聽,我都想聽第二次,你還想擺不擺第二次?」
余得全說:「不敢了不敢了,小弟知道把嘴巴閉緊,再也不敢有第二次。」
那人說:「想第二次我就滿足你,第二次可要換個花樣,你不是怕性侵嗎,我就給你找幾個小伙子,爆菊花的事情他們是專業,插根棒子還沒那麼大的勁呢!還有你不是怕蛇嗎,下次就直接弄條蛇吞你**,那才真的有些味道呢!」
「大哥不敢了!大哥不敢了!」
「麻痺的,大哥到什麼都敢,只怕你余得全什麼都不敢!」
余得全趕緊噤聲。
那人給余得全解了繩子,拉出屁屁裡插著的木棍,看木棍,血淋淋的,上面還沾著屎,那人把木棒在余得全的臉前晃晃,問:「記得住這次教訓嗎?」
「記得住記得住,記不住大哥再往屁眼給我捅根木棍!」
那人驚訝表情道:「麻痺的,木棒桶進屁眼裡安逸啊,還想第二次?」
余得全忙說:「不是不是,我是向大哥保證再也不做壞事了的意思!」
那人瞪眼余得全,告訴他徑直往山下走,找到公路就找到出路了!那人走出洞外,不見身影。
余得全的手腳被整整捆了一天麻木了,繩子解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一瘸一拐往山下走去。
余得全回到家人給遭遇旱天的秧苗一樣全蔫了,家裡人都在關心曾常務副縣長雙規的事情,沒人注意到余得全失蹤近兩天,見他精神不振神情恍惚,只以為他被抓進去給嚇的。
余副檢長沒有停止向住在縣政府招待所的顧瓊提供吳局長、黃章華違紀違法線索,這些材料都是她寫好後交給余得全秘密投遞。這不,又叫余得全去秘密投遞材料了,讓余副檢長沒想到的是,余得全不去。
余得全睡在床上,余副檢長叫起他,給往常一樣遞給一封信:「記住,晚上去,從門縫裡塞進去。」
余得全不接遞來的檢舉信,木著臉,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余副檢長瞪著眼睛:「拿著,一天到晚只知道睡,也不知道爭氣。」
余得全這幾天睡床上檢查自己,想來想去他明白了,姐哥挨了,姐姐暗地做手腳,他充當狗腿子,人家教訓他才遭如此報應!
想到公安先抓他嫖娼,接著殺手弄他去,自己挨性侵,命根子遭大罪,腫到是消了,但已經硬不起,他去找過小姐搓半天,別說硬,還縮進叢林裡不出來就不出來,麻痺的,還沒有結婚就弄成這個樣子,恐怕這輩子只有當太監的命了!
如果再跟著姐做,余得全清楚自己的命運,下閃遭遇那人可能就不是命根子的事情,而是直接把他當著女人整,然後要他命!
想到這裡,余得全一聲驚叫,身體鑽進被蓋不出來就不出來,哪怕床旁邊站的是他說一不二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