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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老人聽著張然故意咬的重重的「同門」兩字,臉色頓時漲的通紅。
「這算是遇到行家了。」老人雖說不懂真正的相術了,不過能出來騙人,好歹是看過一些相關的書籍,對此了有瞭解,知道這方面是有真正的高人的,今個碰巧被他遇上了。
「這玩笑開大了。」老人一時欲哭無淚。
這年頭的靠著算命看相行騙的,畢竟還沒有後幾年那麼猖狂,騙子的臉皮也沒有那麼厚,一時間老人竟然不知道如何自處。
「這個,小哥,小老兒今個走眼了。」老人尷尬的看著張然,支支吾吾的說道,一邊說他還一邊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他的左手。
老人的左手正如張然所說,拇指齊根斷去。
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張然竟然一口道出他這手指斷去的時間和原因。
這可是老人十歲時候的事了,如今老人六十多歲,粗略的算下來,這根手指斷了也快五十年了,這麼長的時間,即便是老人自己有時候都已經忘記了,可張然竟然能夠一口說出來。
「走眼!」張然煞有其事的看了一眼老人,笑著拍了拍邊上的椅子:「老人家,來坐,我們接著聊。」
「呃!還是算了,在您面前我就是個雛。」老人擺了擺手,竟然對張然用上了敬語。
「好了,我又不怪你。」張然淡淡的笑了笑,再次從口袋裡掏出剛才裝進去的十元鈔票:「向你打聽個事,你要是說的讓我滿意,這錢就是你的了。」
「呃!」看著張然再次拿出的錢,老人的眼睛已經綠了,剛才他有些貪婪,看著張然把錢裝回去,早後悔的要死,此時自然不願意再錯過了。
不過到了此時老人可不認為他有本事讓張然心甘情願的把錢逃出來,很顯然,剛才張然就是逗著他玩的。
「您要問什麼儘管問,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老人笑呵呵的坐在了張然邊上說道。
看著張然手中的人民幣,老人也沒有了被張然戳穿謊言的慌亂了,只想著該怎麼把這錢裝在自己的兜裡。
這可是十元大鈔的,基本上夠一家三口兩個月生活了。
「聽說蔣書記找您算過命?說說。「張然一邊晃動著手中的鈔票,一邊頗有深意的問道。這十元錢雖說面額不小,不過對張然來說已經算不得什麼了,劉鐵蛋這幾個月給他的孝敬和分紅絕對夠他揮霍了。
「這個……」聽到張然問起這個問題,老人的臉色再次尷尬起來:「其實,蔣書記小老兒是沒資格見的。」
「嘖!」張然一聽,老人竟然是吹牛,頓時站起身準備走人,結果被老人急忙拉住了。
「您別急啊。」老人急忙說道:「我雖然沒見過蔣書記,不過蔣書記家的保姆可是很信這些的,倒是沒少找小老兒。」
「保姆!」張然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個保姆能做的了市委*書記的主?
見到張然依然無動於衷,老人急忙補充道:「你可別小看這個保姆,他算是蔣書記的奶娘,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是因為不放心蔣書記才從京都跑過來照顧蔣書記的。」
「這樣啊!」張然皺了皺眉,要是這樣倒是個不錯的突破口。
「接著說。」張然再次坐回了椅子上,淡淡的說道。
「蔣書記的父親可是個英雄,母親死得早,蔣書記本人就是這個保姆撫養大的……」老人侃侃而談。
聽完老人的敘說,張然算是瞭解了個大概,蔣書記算是從京都空降過來華城做書記的,屬於將門之後。母親死的早,父親也在十年動亂的時候去世了,這個保姆是從小撫養蔣書記的奶娘,蔣書記來到華城之後她也跟了過來照顧蔣書記的生活,算是蔣書記唯一的親人了。
不過這個保姆比較信命,倒是被這個老人忽悠過幾次,所以他才在張然跟前大言不慚,說什麼蔣書記找他算過命。
「得!這錢是你的了?」張然把手中的十元鈔票仍在了老人懷裡,然後再次拿出一張一百的四大偉人:「要是你能把這個保姆叫出來,這張錢就是你的了。」
「嘎!」看到張然再次拿出的一張一百元,老人狠狠的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露出一副謹慎的神情,試探的道:「你不會有什麼陰謀。」
這也不怪老人亂猜,之前張然拿出十元錢,不過是打聽一些卦,老人說說無妨,現在張然直接讓他把蔣書記的保姆騙出來,這事可不止那麼簡單。
「嘖!這老傢伙倒是謹慎。」張然苦笑著搖了搖頭,沉吟了一下然後道:「這樣,我寫個紙條,你想辦法讓這個保姆交給蔣書記。」
「這個沒問題。」老人急忙點了點頭。隨後叮囑道:「不過罵人的髒話我可不傳啊。」
「我有病啊,去罵一個市委#書記。」張然頓時哭笑不得:「紙和筆給我。」
老人出門看相算命,這些東西倒是不缺,急忙給張然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根毛筆。
張然接過毛筆,沾了墨水,提筆在白紙上寫了幾句詩:
為官一任海生平,仗義為民繼父德。
清風兩袖空空來,留得青天萬民傳。
中正紫氣顯前途,百日之內賜金紫。
臨行之前無憾事,一生扶搖上青天。
「這……」張然寫這幾句詩的時候,並沒有避著老人,老人看著張然寫的這幾句時,頓時雙目圓睜,吃驚的看著張然。
「有什麼問題嗎?」張然看了老人一眼:「我可沒罵他。」
「你是沒罵他。」老人點了點頭,顫顫巍巍的道:「不過他要是追問這幾句詩的意思呢?」
「讓他直接來找我。」
張然隨口答了一句,然後抬起頭看了老人幾眼,心中掐算了一番道:「三日之後我在這個地方等他,如果明天下午之前你能把這章紙條傳到的話。」
說完這句話,張然留下一百塊,慢慢悠悠的走了。
老人看著張然離去的背影,一時間喃喃自語:「高人啊,他竟然算出蔣書記百日之內高昇,這……」
張然離開公園之後,倒也沒有四處溜躂,直接回到了娛樂城。
「張然,你可算回來了。」得知張然回來,劉鐵蛋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怎麼了?」張然不解的看著劉鐵蛋。
「方振天讓人傳話過來,晚上請我吃飯,你一塊去。」劉鐵蛋道。
「他請你,我去幹什麼?」張然撇了撇嘴道。
「嘖!他請我自然是因為蔣子芳高昇的事情,這件事你怎麼能不管?」劉鐵蛋道。
「呃!這方振天倒是心急。」張然嘀咕了一句,隨口答應了下來。說實話,他現在真不願意陪著劉鐵蛋去,這個方振天的事情算是比較麻煩的,今個已經初五了,距離開學也沒多少天了。
不過這件事總歸是因他而起,他也不能不管不顧,劉鐵蛋對他也算仁至義盡。
晚上六點,劉鐵蛋開著車和張然再次去了前一天晚上去的酒店,還是同樣的包間,不過這一次方市長是一個人來的,同來的秘書方振天就沒讓上樓。
三人坐定之後,方振天詫異的看了張然一眼,然後向劉鐵蛋問道:「小劉啊,咱們這個小老鄉沒有那麼簡單?」
「方市長,我們紅玉縣的周海林周老您知道?」劉鐵蛋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
「周海林!」方振天愣了一下,他是紅玉縣本地出來的幹部,來到華城也不過七年的十年,自然知道周海林。
「小劉這是什麼意思呢?」方振天一邊思索,一邊有意無意的看著張然:「難道這個少年和周家有什麼關係?可是這周海林幾個月前不是已經去世了嗎?周家的兩個小子可沒有周海林那種本事啊!」
「方市長,我就直言不諱了,張然不是一般人,周海林去世前也曾在張然手中吃過憋。」劉鐵蛋淡淡的說道。
「什麼!」方振天聞言頓時站了起來,吃驚的看著張然,很是有些難以置信。
「而且,這一次蔣書記即將高昇的事情就是張然看出來的。」
劉鐵蛋再次爆出一個猛料。
「嘶!」方振天倒吸一口涼氣,差點一個踉蹌坐到地上去,心中更是驚駭莫名:「蔣子芳高昇這麼隱秘的事情竟然是對方看出來的…這……」
方市長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吃驚的同時,蔣子芳蔣書記此時也是滿臉的凝重,手中拿著一張白紙,雙眼緊緊的盯著白紙上面的幾句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