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彤緋紅的臉色,張然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雖說那個年代的年輕男女之間不怎麼說話,但是並代表他們完全的不知曉男女之情,看楊彤的表情,張然就知道楊彤想歪了,成懷疑他打什麼歪主意。
「算了,誰愛誰誰。」張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事他願意多問完全是因為兩人同桌這麼長時間,要不然他吃飽了撐得多管閒事。
得到玉書這麼長時間,張然也大概的知曉了一些玄門中的禁忌,玄門中人雖然術法通玄,未卜先知,可以窺得天地法則,但是卻也算是逆天行事,往往五弊三缺犯其一,有的玄門中人更是因為洩露天機太多從而不得善終。
所以玄門中人為人占卜算命或者進行風水堪輿,往往都不會平白去做,都會收取錢財,有的玄門術士甚至每日占卜推演或者風水堪輿都有次數限制,這種規定一方面是因為推算命理風水堪輿太過耗費心神和氣血,占卜頻繁大多都會耗損陽壽,另一方面也是盡量避免過多的洩露天機,以免不得善終。
玄門中人手段通玄,得財容易但卻往往聚不住財,即便是為人算命占卜所得錢財要麼行善積德,抵消因為洩露天機觸犯的天譴,同時玄門中人本身的修煉和生活也離不開大量金錢的支持。
張然雖說得到了上古玉書,裡面的術法通玄,有著配合玄門術士修煉的功法,可以增強氣血,不是很忌諱這種天譴和一般的耗損,但是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也沒人願意去做。
再者,張然自從修習了玉書中的功法之後,本身對於食物的需求大增,飯量奇大不說還好食肉食,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要不是他得到了胡善雲的積蓄,就靠他原本的生活費即便是有靈眼相助,他本身的身體消耗也不足以讓他有這麼快的進境。
早讀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早操之後趙新果然前來找張然,張然帶著趙新一起來到了學校門口的小餐館。
自從修習玉書中的功法之後的一個禮拜,張然就發現普通的食物已經滿足不了他身體的需求了,這家小餐館是他這一個月天天吃飯的地方。
所幸張然的食物需求大增,但是卻不怎麼挑食,只要是肉類就可以,總之普通的饅頭之類的吃上一兩頓倒是無所謂,連續吃他就扛不住了,讓張然忍不住感概,這玉書中的功法簡直把他變成了消食機。
還好,趙新的飯量也不算小,雖說趕不上張然卻也差不了多說,他們兩人在一塊吃飯也算是大哥不笑話二哥,正經的是豬不要嫌棄烏鴉黑,烏鴉也不笑話豬不會飛。
他們兩個一起來這家餐館吃法倒也不是第一次了,飯店的老闆早就認識了他們,事實上老闆之前也是認識張然的,紅月二中的人王,這些在學校門口開飯店的不認識的還真不多,不過張然以前家裡窮很少進餐館罷了。
看到張然兩人進來,老闆急忙笑呵呵的招呼:「張老大,今個吃什麼,還是老規矩!」不得不說張然在紅玉二中的名氣,以前和人打架的時候邊上的餐館也沒少被殃及池魚,老闆四十多歲的人了每次都稱呼張然張老大。
「老規矩,量大一些。」張然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也不和老闆客氣,事實上能在紅玉二中門口開飯店的就沒一個善茬,真正老實的這個地方他們也租不到。
「你早上問我的話什麼意思?」看到老闆去張羅飯菜,趙新這才出聲問道,他雖然算半個少林弟子,但是卻不忌葷腥,張然吃什麼他就吃什麼。
「你聽說過江湖玄門沒有?」聽到趙新的問話,張然猶豫了一下方才出聲問道,趙新和他相處了一個多月,為人還算不錯,而且知道他的不少秘密,所以此時他倒不介意多透露出一點什麼,反正他最大的秘密是玉書,而且是通過非常離奇的方法得到的,真正的玉頁又沒有在他手上,小心歸小心也沒有必要太過謹慎。
再者他現在的食物需求太大,每天的消費不低,即便是胡善雲留下的積蓄也支撐不了他太長時間的揮霍,再加上家中的父親也需要用錢,張然考慮了一下是不是通過為人占卜算命來增加一部分收入,既然要通過這個手段賺錢,自然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江湖玄門!」聽到張然說出的這幾個字,趙新突然間瞳孔緊縮,不可思議的看著張然道:「你的意思是?」
「實話和你說。」張然看到趙新知道江湖玄門也就不繞彎子了,低聲說道:「傳授我修煉法門的哪位長輩就是江湖玄門中人,所以我也會一點看相占卜的手段,你現在面部灰光纏繞,印堂漆黑一片,正是大凶之兆,所以我才問一下你。」
「原來是這樣!」趙新還沒有從張然是玄門傳人的消息中恢復過來,就聽到張然對他的評價,足足愣了好半天這才低聲呢喃了一句,然後看著張然道:「照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不知道和我的情況有沒有關係?」趙新說話的時候將右手伸到了張然的面前,露出了右手拇指上的一個小傷疤。
「這是!」張然看到趙新伸出右手,急忙用天眼看去,只見他拇指上的傷疤上面纏繞著濃密的黑氣,這些黑氣順著他的傷疤慢慢的向他的頭頂轉移。
「禮拜天的時候我姑媽家隔壁有人去世了,我幫著抬了棺材,這個傷疤就是抬棺材的時候不小心被上面的毛刺刺破的。」趙新低聲說道,他既然知道江湖玄門,自然就比普通人知道的多一些,因此聽完張然的話,稍微回憶了一下就想起這幾天最異常的事情。
「禮拜天!」張然低聲重複一句,今天是禮拜三,那麼說就是四天前的事情了,四天時間黑氣就瀰漫的如此嚴重,這事有些棘手啊。
沉吟之後張然看著趙新道:「你這兩天有什麼感覺沒有?」
「從前天起我總是覺得心神不寧,而且晚上做噩夢,常常夢到我父母被火燒死的一幕,原本我以為這是我太過想念他們了,剛才聽你問起我才發現蹊蹺。」趙新愣了一下說道。
「你這是陰煞之氣纏身。」張然思考了一番然後慢慢的說道:「人死之後自身陰氣一般會在家中凝聚一周左右,而你的鮮血正好沾染到了棺材上,這些陰氣就順著棺材上面的血氣瀰漫在了你的周圍。」
「要是這樣會有什麼後果?」趙新出聲問道。
「輕則整天心神不寧晚上噩夢連連,重者重病在身臥床不起,要不是你年輕氣盛,又是習武之人,估計你現在早已經病倒了。」張然苦笑著說道。
「那怎麼辦?你有沒有辦法解決?」趙新急忙問道,他現在住在他的姑媽家已經算是人在屋簷給人家添麻煩了,要是再重病纏身他的心中豈不更是愧疚萬分。
「你不會佛門的金剛經或者往生咒之類的佛門經文法咒?」張然沒有回答趙新的話,而是好奇的反問道。趙新好歹也是半個少林弟子,佛門的金剛經和往生咒之類的經文大都辟邪驅禍的作用。
「我的師傅說我和佛門緣法不深,所以只傳授了我武藝沒有傳授我佛經,就是這光頭還是我自己弄得。」趙新苦笑道。
「這樣啊!」張然低著頭思索了一陣問道:「他具體是哪一天去世的?」紅玉縣這邊人死後都實行的是土葬,人死之後有的會在家中放兩天,有的三天,所以他才問趙新死者的具體死亡時間。
「上週四下午。」趙新答道。
「上週四!」張然算了一下然後道:「上週四的話明天就是他去世的第七天,是出殃的時候,明天中午你帶我過去一下,我盡量幫你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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