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皇上,」沒見董卓有任何參見的禮數,大咧咧就這麼直嚷嚷,似乎上面坐著的一小孩跟一美艷婦人聽不到他說話。
呂布、高順也緊跟著見禮後站立於一旁。
「董大人有何事需要見皇上?」旁邊的婦人並沒有在意董卓的無理,反而有些巴結董卓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昨日丁原病亡,這兩員將領,一名呂布,有萬人無敵之勇,另一個是高順,深得掌軍之道,其二人現為并州軍的最高統帥,呂布可封中郎將,高順可封校尉,二人有大才,為了皇室著想,發現人才,當然向皇上引薦了,你說是不是?」好一個董卓,就這麼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母后,」堂上的小孩似乎被董卓嚇到了,直往婦人懷裡躲。
婦人抱著小孩,微微抖著,也看不出是氣的還是嚇的,喃喃道,「丁大人……病亡!」
董卓很厭惡的看著那小孩,「皇上,給句回話啊,你聽到我說什麼沒有?」
大嗓門再一次的嚇到了小孩,甚至頭都不敢抬起來,反而是那婦人,經過了剛才的震驚之後,反而沉靜了下來,「董大人,就依你之言,封這兩員將領就是了!」
「何太后,你當得了皇上的主嗎?別到時皇上改變主意,說自己沒封過什麼將,到時就不好辦了吧?」董卓有點得寸進尺,更加看不起這個膽小皇帝。
「董大人,皇上年幼,還需你等功臣輔助,國事上還需你多多費心了!」何太后避重就輕,討好的和董卓交涉。
「好,不愧是經過風浪的人,今天就到此,奉先、義直,我們走。」宣佈著勝利宣言,董卓就這樣,並沒有理會其他,直接扭頭走了。
高順看了下這對可憐的母子,歎了口氣,也跟出了殿堂。
「你們看到了,這個皇帝怎麼像我大漢天子,這麼畏首畏尾的。」邊向外走,董卓邊和身後的呂布、高順二人嚷嚷道。
「義父,你管他作何,他哪比得了我們這些戰場上生死相拼的將士,」也只有呂布這樣無法無天之人,附和起董卓能那麼肆無忌憚。
「說得好,還是我們這些百戰將軍才能傲視天下,奉先,等下隨我去見幾個熟人,義直,你呢,等下先回陷陣營,安撫好將士,多加訓練,以作後用。」
「末將聽令。」高順也看出,董卓雖然接納了自己,但不喜歡自己的性格,或許這也是自己不受上級喜歡的原因吧,不過,反正自己也沒想跟著董卓,為了跟隨自己的將士找出路而已。
出得皇宮,高順與董卓、呂布分為兩路,就這樣孤身一騎行進在皇城之中,考慮著接下來的打算。
作為未來特種部隊的佼佼者,高順首先先要確認自己的目標,給陷陣營三千人和跟隨自己的狼騎千人,以及張遼招募的千人隊找個出路。在即將到來的亂世,如何做才能既保全自己,又能讓將士建功立業。
這麼多人裡,最終都會歸於三路,魏蜀吳。吳國的孫堅、孫策都是好漢,但命太短了,屬於曇花一現,孫權又太奸了,連自己親人都可以下手,特別有一個臭毛病,喜歡用新人。
劉備,先不管他是否是個哭鬼,大半個中國跑來跑去就不是什麼好歸宿,特別是只在乎他下面的兩個兄弟,在小沛,不就是張飛這廝鬧事,搞得和呂布鬧翻,也不是什麼好歸宿。至於曹操,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有殺頭之恨,不過也是立場問題,張遼跟著他後,也算混了個好出身,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至於董卓、袁紹,這兩人都是自大之主,最後都聽不見忠臣良言,特別在大權在握之時,更是體現至極。
那就暫時積攢實力,交好曹操,等待聯盟討董之時再投奔曹操,暗下決心,高順也找到了行動目標,陷陣營在城外駐紮,等到城門處,發現有兩軍正在對峙。
高順騎馬近前,想查看兩軍情況,因為高順的將領打扮,也引起兩軍發現了他。
一軍在城門外,打著鮑字旗號,大約千人部隊,另一方約兩百來人,打著徐字旗號,靠近城門。
「來者何人?」近城門的兩百人部隊中有人出隊問高順。
「勇武校尉高順。」高順直接報出新得的名號。
「什麼時候封的,高順,不管你是真是假,現在的事和你無關。」千人部隊裡面的領頭將軍對著高順喊道。
「原來是高校尉,在下徐晃,楊奉大人麾下任職。」打著徐字旗號的部隊原來是徐晃。
看來徐晃不愧為五子良將人選,對部下要求甚嚴,不過從列陣看來,還是略輸於對方的千人隊,難道徐晃沒發現,對方的千人隊已經開始在緩慢變陣。
「高校尉,對方是鮑信鮑校尉,奉何進大將軍指令招募兵員,獲大將軍身亡消息趕回,對方不知道現在城門由我掌管,欲接手城門,所以才會與我軍對陣。」高順的消息一大早就傳遍了整個涼州軍團,所以徐晃也就直接和高順匯報起來。
看來藉著董卓的威勢,連未來五子良將的徐晃也要向自己低頭,「徐將軍,現在你不應該說那麼多,你仔細觀察一下對方的軍陣。」
「有什麼問題嗎?」徐晃看了下對方的千人隊,只是微微看到千人隊的後陣彷彿有些擁擠似的往前推擠著,「是不是他們過於集中,隊形散亂了?」
看來現在的徐晃還沒有經過太多的軍隊陣型對戰,沒看出千人隊的兩翼逐漸成型,將成包圍之勢,等成型之後,徐晃的這個兩百人隊列,剛好進入到包圍圈了。
「注意他的兩側。」高順再次提醒到。
「兩側?」徐晃看向對方軍陣,「啊,原來他們是藉著混合的姿態形變陣之實。」
「全體注意,」徐晃向軍隊下達了指令。
「現在才發現,小子,你太嫩了。」鮑信看著徐晃這邊開始有了動作,但是自己這邊的陣型也已佈置到位,可以說大局已定,再有什麼動作已經沒什麼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