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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西縣主改名為了歸元縣主,隨後,不少地名也陸續改了,從而昭告天下。
姚芷煙完成了任務,也鬆了一口氣,隨即便是跟隨曹夫人與慕容熏到處去參加聚會。姚芷煙不想在明錚的工作上有所叨擾,就挨個應付,誰也不答應,就算是姚家的世交示好也是如此。如果被逼問得緊了,慕容熏幫著救場也於事無補,姚芷煙就直接掉臉子來脾氣,這事她辦得十分順暢,也符合她的處事風格。
不嫁奸臣,不知奸臣妻的業務繁忙。
在姚家,平日裡面交往的只有那麼幾家,就算有人想要巴結也不敢送禮,做得明目張膽的。在明家不是,照單全收,按照送禮人的身份選擇:一、全收;二、收下回以輕一些的回禮;三、收下回以同等的回禮,一般第三種就是不準備交往的人物了。
有時候回禮都會回到頭疼,甚至是天天抱怨:怎麼又有人送禮了啊!
收禮收到手軟,姚芷煙就怕明錚貪得厲害了,以至於她沒事就往明錚的書房跑,看看明錚的賬務,看看他最近貪了多少。
最後的結果很顯著,就是在書房之內也能要兩次水,不少人也開始議論,最近新婚期結束了,明錚開始偶爾去主房,時常在書房之中休息了,姚芷煙就追到書房去與明錚恩愛了。
就連跨刀郡主都聽到了消息。時不時去笑姚芷煙:「二嫂也將二哥看得太緊了,不如讓他鬆口氣,畢竟在書房裡面忙碌的都是正事。」
姚芷煙聽了這種冷嘲熱諷,突然有些開始心疼跨刀郡主的智商。
首先。這位郡主之前招惹了她,之後任由事情鬧得多大,她都好像沒事人一樣,不道歉。也不提這一回事,只當什麼也沒發生。還有就是她總是時不時地對府中相貌較好的女子出言嘲諷,歸根到底是對相貌好的女子嫉妒。
長得醜,不是誰的錯。可是你醜人多作怪就惹人討厭了。
「聽聞弟妹曾經將三弟綁回過房裡,而且三弟總是在房中鬼哭狼嚎的慘叫,以及喊救命。可有此事?」姚芷煙坐在那裡笑瞇瞇地問。一臉的天真。
姚芷煙去書房裡面,起初是準備檢查工作的,可是每次明錚看到她都要讓她過去,先是摸摸小手,隨後就是不讓她走,抱著她在懷裡去看文卷,所有的事情對姚芷湮沒有任何避諱。任由姚芷煙看他的全部賬目,甚至明明白白的告訴她,自己在哪裡賺了多少銀兩,那個時候姚芷煙就會十分嚴肅地叮囑:「要不……咱少貪點?」此類的話語。偶爾,明錚會將手伸進姚芷煙的衣服裡面,將她的身子當暖爐來取暖,都怪姚芷煙身子軟,剛剛上手就容易愛不釋手,隨後天雷勾動地火,在書房裡面也會動情。
明泉與跨刀郡主就不是了,明泉對跨刀郡主一點感覺都沒有,每日睡在她身邊就好似在執行任務,能在書房,就絕對不過去主屋,府中的那些醜陋侍女也是眼不見為淨。每次跨刀郡主想要與明泉行房,都需要一番強硬的手段,不然明泉是不從的,好幾次是用的強硬的手段將明泉按在房裡硬來,也不知明泉看到跨刀郡主能不能勃得起來。
不過,看跨刀郡主曾經懷過孕,就知道是曾經成功過的,要說跨刀郡主偷情,一定是沒人信的,又有哪個漢子敢呢?
跨刀郡主一聽姚芷煙反過來的諷刺,當即就惱了,坐在一側直哼哼:「二嫂與二哥如膠似漆,可是我們比不了的,就連大哥都被比下去了呢。」
慕容熏當即就無奈了,怎麼還將她拖下水了呢。
「弟妹說笑了,我與老爺相敬如賓,只做好妻子的本分而已。」慕容熏笑呵呵地回答,然後就去一邊幫曹夫人捶腿了。
「的確,做妻子的,怎好太過獨佔了相公,適當也是該安排個通房的。」跨刀郡主死豬不怕開水燙,將手插進袖子裡面,身體做得筆直,四四方方的大臉,黝黑的皮膚,一雙眸子的眼白看起來格外分明。她身材高大,坐在那裡就好似一尊嚴肅的佛,還真有幾分女生男相。
姚芷煙當即歎氣,明泉房中的那幾個通房都不如不安排,一個比一個丑,還有一個是瘸子,明泉不碰她們也是正常,一般也沒人下得去手。
「這是自然,賢惠且懂事的通房也可以為正妻分憂解難。待兩個月新婚之後,我自然會安排的。」姚芷煙應和了一句。
「聽聞二哥房中有名小侍女之前就是個得寵的,不如就給她開了臉,陪在你身邊伺候著,不然也難許配人家了。」跨刀郡主這話說得明白,就是在與姚芷煙說,明錚是與蝶兒睡過的,你別覺得你的男人多專一,還不是留了一個在身邊?
同時,她也在告訴姚芷煙,別好像沒眼力價似的,人家都暗示得那般明白了,你也不好一直不給個身份,這樣偷雞摸狗的也不好辦。更何況被老爺破了身子的侍女,也是不好許配人家的。
跨刀郡主說得明白,姚芷煙也能聽得明白。
「老爺身邊的那些的確都是好孩子,長得俊秀,人也乖巧,我一直覺得挺好,日後定會給她們一個安排。」說是這樣說,卻沒說怎麼安排。
曹夫人見跨刀郡主這般不規矩,當即說道:「你也莫要再說了,她到底是你的二嫂,你是做弟妹的,怎好插手去管二哥的事情?」
「我不是思量著嫂子年歲尚小,出言提醒一番嘛!」跨刀郡主笑了笑,她對曹夫人還是不錯的,畢竟明泉每次要離家出走,都是曹夫人勸住的。
「母親不必擔心,她是弟妹,我不會與她計較的。」姚芷煙也在這個時候規規矩矩地說道,似乎是寸步不讓的,語氣之中暗示著的確是跨刀郡主不對,不過她不計較。
慕容熏一看這兩個人對付上了,當即覺得有趣,說道:「妯娌之間,還是需要互相體諒的。我們都是明家的媳婦,私底下就是好姐妹。」
姚芷煙的心底在嘶吼,她就算重生幾輩子,也不會與跨刀郡主這樣的人成為姐妹啊!
「呵呵。」姚芷煙笑了笑,不準備再與這些人聊了,剛剛起身準備離開,外間就走進來了一個人。
姚芷煙回頭瞬間還以為是明錚,隨後恍然,此人是自己一直未曾蒙面的明泉。
姚芷煙成婦禮之時明泉沒有參加,她也是到此時才見到明泉第一面。明泉是明錚的胞胎弟弟,許多人都說,明錚與明泉十分相似,卻差了性格,使得兩個人行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人。無疑,明錚是一紈褲,渾身散發著一股子懶散,他總是在壞壞的笑,對誰都笑呵呵的,一派笑面虎的蔫壞模樣。
明泉則要內斂許多,人也有幾分陰森的感覺。他是倨傲的,帶著文人墨客的傲氣與酸氣,讓人覺得他十分不好交往,以至於兩個人僅僅是站在一處,就能夠讓眾人區分出來。
剛剛看了一眼,姚芷煙就覺得,還是明錚俊一點,不為別的,光明錚那璀璨的笑容就是明泉沒有的,而且,明泉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怪怪的,讓人覺得十分難受。
明泉掃了姚芷煙一眼,起初並未有什麼好臉色,隨即就是一怔。曾經在其他人的口中聽聞過姚家的大房閨女都是一股子媚相,不像那種忠良之後的後代,如今一看,果然如此,如此百年難得一遇的美人,也難怪明錚那樣的紈褲癡情到那般。
隨即他看向跨刀郡主,見她起身走過來,巨大的身軀足以裝下兩個姚芷煙。
一個明明一身正氣,卻在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一股子女人的嫵媚;一個想要對他表現出溫柔,卻在一笑之後,更讓人膽寒。如此鮮明的對比,讓明泉面色如同死灰。
明明自己不至於娶這般醜陋,性格又讓人作嘔的女子,卻被明錚害了。再看明錚呢,坐擁著這樣的美人,還有人說他浪子回頭,哼,給明泉這樣一位美人,他也會蒸蒸日上的!
明泉揚了揚嘴角,嘲諷地一笑,對曹夫人請安:「娘、大嫂。」
「你回來了啊?這位是你二嫂。」曹夫人當即為他介紹。
「二嫂。」明泉規規矩矩地見禮。
「三弟有禮了。」姚芷煙回禮。
曹夫人看著點了點頭,隨即拉著明泉坐在了大炕上,上看下看,很是心疼兒子似的問:「最近累不累?」
「不累。」
跨刀郡主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走過去,強行坐在了曹夫人與明泉的中間,誇張地說道:「如今夫君可是忙得很,整日往太子府上跑。」
聽到太子兩個字,姚芷煙抬眼又看了明泉一眼,見他臉上出現了一絲陰沉,很不自在的模樣。而且,他此時的坐姿也很奇怪,似乎是故意歪著身子。
姚芷煙一瞬間想歪了,隨後又覺得自己想得十分合理,這才倒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