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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澤秋與君子眠對視了良久,范澤秋才確定君子眠沒有幫他鬆綁的意思,當即將臉漲成了豬肝色。
君子眠卻聳肩說道:「沒辦法啊……你將我妹妹弄成那樣,我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你?這樣不正常。」
范澤秋當即躺在那裡不動了,冷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妹妹就那樣病著,我就不去看她。」
「好啊,發燒而已,死不了人,你在這裡綁一天什麼的……屎尿橫流什麼的,我看著也很有樂趣。」君子眠說著,就起身整理衣服,說道:「相信你也知曉,今日姚家三女回門,我可是想在今日過去數落明錚那小子一番呢,就不多奉陪了。」
「她是你親妹妹啊!」
「對親妹妹下手也要狠一點,不然她日後如何能獨當一面?」君子眠說完,樂呵呵地出門了,準備去將明錚戲弄到火冒三丈。
越是想起明錚有趣的臉,君子眠便越是笑得開心。
范澤秋終於意識到,自己交了一個損友,突然有些明白司徒晴翎為何會那般大膽了。他被捆在那裡掙扎了好一會,才艱難地站了起來,隨後想辦法割開繩子。隨即他就放棄了,對方是君子眠,怎麼會給他留下什麼工具?就連一塊有稜有角的窗台也是沒有的!
他認命地靠著牆休息了一會,最後還是咬牙出了門,去司徒晴翎那裡。
他肯定,他從未這般狼狽過。到達二樓的時候,他體力近乎用盡。
隨後去撞司徒晴翎的門,剛剛撞了兩下,就有碗摔過來的聲音:「少跟我囉嗦。我不吃不吃,有能耐你讓爹、娘來收拾我!」
范澤秋氣喘吁吁地歎了一口氣,隨後說道:「是我……」
屋中靜了片刻,才是有人蹦下床的聲音。登登幾聲,門被打開,司徒晴翎一開門就看到被五花大綁的范澤秋,當即一怔。隨即左右看了看,問道:「你……怎麼穿著衣服?」
「你……是不是想歪了什麼?」
「不是哥哥將你抓來送我的?」看著司徒晴翎那埋怨的模樣,似乎是覺得哥哥不懂事。為何不一步到位扒光了。那樣她胡來也方便點。
范澤秋被氣得直咳嗽,一句話說不出來。
司徒晴翎卻盯著他發紅的臉,知曉他的心情,也不再拖延,伸手將他拽進了屋子,隨後抱著他問:「你來作甚?」
「先幫我解開再說。」
「若是我鬆開了,你跑了呢?」
「就算是你病了。我也打不過你,你放心。」
司徒晴翎一想也是,當即幫范澤秋鬆綁,隨即去揉他的手臂,問他:「疼不疼?」
剛剛被鬆綁,范澤秋就活動了一番身體,只覺得渾身都疼得厲害,君子眠那小子綁得太結實了。
他扭頭看了一會司徒晴翎,然後抬手摸她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依舊很熱,當即問道:「你沒有吃藥嗎?」
「我要是吃藥了,哥哥就不能幫我了。」
聽了這話,范澤秋當即翻了一個白眼,氣得什麼也說不出來。
司徒晴翎盯著他好一會,才抬起拳頭捶他:「你……你還是不準備娶我是不是?連碰我都不肯!那你來作甚,我病死了才好呢,這樣你就不用被我纏著了,多好!」
范澤秋瞪了她一眼,怒喝道:「將藥喝了。」
「不喝!死了算了!」
范澤秋雙眼微瞇,隨即輕歎一聲,說道:「你將藥喝了,我就娶你。」
司徒晴翎先是一愣,隨即小跑著去捧著藥湯一口氣全喝了,被苦得直咧嘴,卻還是討好地給范澤秋看空了的藥碗,模樣就好像一個小孩子。
范澤秋點了點頭,隨後忍不住輕笑,剛剛露出笑容,司徒晴翎就撲倒了他身上,摟著他脖子問道:「何時去提親?」
「不急。」
「你也老大不小了!」
「那也不急。」
「為何,你反悔了?」司徒晴翎一著急就往范澤秋懷裡蹭,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緊張兮兮地問。
她在家中是最小的,家中的人都讓著,她每次撒嬌都是如此,她幾乎是被父親寵著長大的,自然沒有什麼規矩,母親後期身體就不太好,一直不要子嗣,就算懷上了,也是自己處理掉了,娘說,自己生下君子眠,讓他身體這般不好,就已經內疚了很多年了。
「我前些日子剛剛拒絕了母親,這時突兀地又答應了,她怕是無法緩衝,我需要想一妥善的辦法,讓他們的親事成了,她也不會為難你,畢竟我娘的愛好就……」
「就是給嫡子送妾,我知道的。」司徒晴翎說著,一副自信的模樣,「我這般漂亮,身手還厲害,我把你搾乾了,讓你去不了別的女人那裡,就不怕了。」
范澤秋再次無語……
他覺得自己與司徒晴翎恐怕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的思維根本是不同的,也不知她的家裡是如何教出來的,竟然讓家中的閨女都是這般大膽的,自由豪放。
見他不說話,司徒晴翎盯著他瞧了老半天,心中卻是雀躍的,畢竟終於能夠嫁給這個心儀的男子了,她抱著他的脖子,輕聲說了一句:「嘴裡好苦……」便直接湊過去含住他的嘴唇。
她說得豪放,自己卻是不懂,湊過去只會舔人。
范澤秋被舔得很癢,微微躲了躲,她就有些著急了,更加認真的舔了起來。
到底只是一個小孩子,知道調戲,卻青澀得可以。
他終於無奈,伸手環住懷裡的小巧女子,按著她的後腦,讓自己的吻長驅直入,進入到她的口中掠奪。
吻著……吻著……她就哭了……
泣不成聲……
終於……終於能與他在一起了。
終於願意接受她了呢。
他將這個傻丫頭按在懷裡,歎了一句:「傻丫頭,別哭,之後我來護著你。」
學習,保護他在意的女子。
「嗯嗯。」
「我曾經深愛的女子不是姚家三女。是……我之前的一名侍女,如今怕是……孤魂野鬼。」范澤秋終於開口解釋:「我的確對姚家三女很好,只是覺得她的單純,以及那份純真值得珍惜,還有就是……我想從保護妹妹開始學習保護自己在意的女子。」
僅此而已。
司徒晴翎聽得糊塗,卻還是點了點頭。
另外一邊,君子眠到達姚家的時候,明錚正與白谷劍拔弩張著,看到君子眠居然來了,當即皮笑肉不笑地叫他:「哎呦,未來妹夫呀!」
君子眠瞥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他早就料到明錚會是這副德行。
此時姚芷煙正在祖父與祖母那裡被訓話,姚芷若則是在與家中姐妹面和心不合地映襯著。
姚芷煙之所以被單訓,是因為這幾日鬧出來的事情太大,姚芷若在外間不免有些幸災樂禍。她們是同一日嫁的,她在白家風平浪靜,婆婆心慈,天天給她煲湯喝,相公雖然話不多,卻也是個體貼的,對她也是小心翼翼的。
哪像姚芷煙那邊,折騰出那麼大的動靜來,還得娘家人去聲討婆家人,丟不丟人?
她終於不再羨慕姚芷煙的富貴,開始感歎自己嫁對了人。
房中的姚芷煙未被人罵,卻忍不住簌簌地眼淚,姚千棟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姚家的人都知曉你嫁入明家的水深火熱,在你出嫁的那一日起,我就與家中的人說,我們姚家的閨女都懂分寸,日後無論你房中鬧得如何厲害,也是你出於防範,出於不丟姚家臉面而做得反抗。明家烏煙瘴氣,我們是知曉的,所以你不必顧忌,放開手腳去站穩腳跟,我們是你的後盾,只要我還活著一日,必定護你一日。」
姚芷煙點了點頭,哭泣著說道:「是孫兒脾氣大了,若是息事寧人,這事不會鬧得這般大。」
一向溫和的祖母卻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你這一次忍了,就會有下一次,下下次,變本加厲,沒個盡頭,那些文人就覺得自己嘴皮子厲害,總是不知個分寸。」
祖母也是在貴婦圈裡混過的,當初她想著息事寧人,誰知那些女子變本加厲,後期還叫一群貴婦一同來瞧她的笑話,她這才怒了,將這些女子挨個數落了一遍,好在之前有賢名在,沒人說她什麼,那些惱人的長舌婦也不再來尋她麻煩了。
如今孫女嫁了,也不能讓她吃虧了。
姚芷煙點了點頭,說道:「如今明家的人都繞著我走,躲得遠遠的。」
「這樣就好,那些迂腐的人酸裡酸氣的,惹人煩。」姚千棟說著,外間就通報道:「國公爺,煙國國師來了,說是來親自提親。」
「這麼巧?」姚千棟微怔,這個君子眠不該是不懂規矩的啊!
姚芷煙卻忍不住為姚千棟解疑:「君子眠與明錚曾經認識,且互相不服,今日這般遇到是君子眠故意,怕是君子眠是想給明錚個下馬威,讓他少覺得自己是姐夫,就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哦?怎麼說?」
「孫女知曉,明錚與君子眠文鬥,從小就是不分高低的。」姚芷煙話音剛落,屋中就是一靜。
君子眠的學問幾國都沒有不服的,難不成明錚……隱藏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