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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錚一聽就蔫了,悻悻然地躺在那裡情緒低落地嘟囔:「今天不行嗎?」
「蠢貨,當然不成!不然洞房那日的喜帕怎麼辦?」按照規矩,若是喜帕交上去沒有落紅,那是要問責的。不但影響一個女子的閨譽,夫家是可以休妻的。
「為夫自然是有辦法的。」明錚是什麼人,這些小聰明能沒有?
不過仔細想一想,怕是當初想主意,是為了幫傾兒圓謊。
「不成不成,這是原則問題。」
「你想憋死為夫嗎?你想試試為夫這兩年儲存了多少嗎?」
姚芷煙微怔,看著他。
他當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吻仔仔細細去確認她這些年間的變化。額際、眉間、唇畔、側頸,以及她那迷人的鎖骨。
粗魯地拽開那些惱人的束縛,去看她白皙的身體。
她只是握著他那根,承著他的吻,見他開始粗魯的拽自己的衣服,當即不悅:「我還要回去呢!別拽壞了,你這頭豬!」
他竟然配合地哼哼了兩聲,學豬叫,不過之後還是小心了一些。扯開夜行衣,再解開裡衣,便是她嫩粉色的肚兜。他伸出舌尖,在布兜上舔了一下那高聳的頂端,當即引得身下的小人好似夢囈般的輕哼。
用手指輕輕去按那裡,發現那裡已經高高聳起,此時正充血而立。
他輕笑,隨即隔著布兜。去輕輕吸允那小小的豆粒,引得小人身體輕顫,握著他那根的手越發的用力。
他並不在意,只是吸允著。舔弄著,手不安分的伸進她小巧的肚兜之內,握住了她另外一團柔軟。入手的一團柔軟至極,讓他忍不住去捏弄一番。最後用食指與大拇指捏住那一顆豆粒,來回揉搓。這種挑|逗讓她身體癱軟,一聲輕哼溢出,之後就再難忍耐。
難得抽空。他突然開口:「別怕,前後左右的轎子裡面都沒人,他們都去了鎮子裡面。明炎看到你就能躲開。別人聽不到的。」
聽到他壞心眼地安慰。姚芷煙氣急,握著他那一根便不老實的戲弄起來,引得他皺眉,然後用手撐著身子,看著她。
她微微揚了揚下巴,得逞地微笑,明錚不由得也跟著笑。
敢問誰曾嘗試過在成親之前。就與自己的妻子如此親近?這種私下裡的私會,就好似他們二人共同的秘密,對於明錚這種紈褲來說刺激至極,僅僅是看著她那嗔怒之中略帶嬌羞的模樣,他的身體便忍不住血脈噴張。
他喜歡這女子,就算知曉她很多事情,他依舊是喜歡的。尤其是她一次一次給他帶來的驚喜,就好似按部就班的生活之中,突兀出現的金豆子大雨,明錚寧願挨砸,也願意衝進雨中。
將手伸進她的背後,解開肚兜的繩子,將整個肚兜取下來,拿在手中聞了聞,隨即塞進了自己的枕頭下面。
姚芷煙一慌,當即就要弄滅蠟燭,卻被明錚拽住了手腕。
他看著她的身體,重重吞了一口唾沫,還未來得及有任何反應,姚芷煙就已經將手取出來,擋住了他的眼睛:「不許看!」
「好美的……」
真的好美,他見過的美人不少,卻不見哪一女子像姚芷煙這般芳菲嫵媚的。果然,像姚芷煙說的,她並不是只有臉蛋帶著媚相。
他狂喜,因為這種美好,今生今世只有他一人可以享用。
「你這人真不知羞。」
他覺得有趣,伸手去握住她胸口的柔軟,說道:「我與娘子又何必知羞,明明是想念我的,明明不排斥我碰你,為何不願意讓我看呢。」
她還是快速滅了蠟燭,讓室內恢復了昏暗,這才鬆開了明錚,不情願地回答:「就算如此……也是會害羞的。」
他湊過去,再次含住了她的唇,的吻著。
不願分開,不願中斷。
就好似他心中越來越堅韌的那份摯愛。
既然選擇了一個這樣霸道的女子,那麼就試著按照她的方式,只做她此生的依靠。
手在她的身體上徘徊,細細的去探索她的身體,只覺得這女子就好似一塊寶玉,冰肌瑩徹,柔弱無骨,尤其她隨意地一扭身子,便讓他心魂蕩漾。
她重新握住了他的那根,來回揉搓,直到那一根堅硬如鐵,她才鬆手。
明錚身子一晃,當即難受得拽住了她的手,怒道:「你……你作甚,你想折磨瘋我嗎?」
姚芷煙輕笑著說道:「我還能在你這裡呆一個時辰,若是你這時髒了身子,豈不是在一起的時間就少了?」
明錚一怔,難受得嗚咽,然後抱著她,在她身上猛蹭。
她則是扯著被子為他們兩個人蓋上,躺在他的懷裡,嬌柔地開口:「我不想你我的第一次是用手……」
明錚這一回才徹底不動了,躺在那裡歎了一口氣,人卻不老實的將手往她的小腹滑,似乎是想要……
姚芷煙當即將他的手拽開,怒道:「它如今不想見男主人!」
「那你好歹告訴我,那裡的毛是不是也是卷的?」
「哼,待你我成親,我就給你看。」
明錚唉聲歎氣了好半天,最後只能是抱著姚芷煙,湊進她的懷裡,輕輕的去吸允那兩顆可愛的豆粒。
她抱著他的頭,輕輕揉著他的頭髮,讓他覺得一陣舒服。
他們覺得這種互相依靠在一起的時間不過一瞬,那種濃重的愛意與思念還未來得及全部述說,時間卻已經來不及了。
姚芷煙慌亂地去整理衣裳,明錚卻抱著她的肚兜死活不鬆手。
「人可以走,這個留下。」
「信不信我剁了你!」
「剁了也要留下。」明錚說著。就將肚兜往自己的褲襠裡面塞,還得意地看著她道:「這樣你還能穿嗎?」
姚芷煙氣結,覺得與無賴說話,她都能一口氣上不來。
最後她還是合上裡衣。重新整理衣裳,明錚卻在這個時候從後面抱住了她,用一種鄭重其事的語氣說道:「煙兒,你若不負我。我便許諾今生僅寵你一人,可好?」
「傾兒呢?」
「選一處華貴的院子,再種滿園的花卉,讓她過愜意的日子。」日子愜意。卻少了一個男人而已。
她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又加速收拾,扯起嘴角來苦笑。
這個薄情的男人。若是磨平了他的忍耐限。日後的她,怕是連傾兒都不如。不過,她又能怎樣呢,明錚不是一個好人。
兩輩子都不是。
不要企圖他能有什麼惻隱之心,一個連自己父母都能狠心問斬的男人,她還能要求什麼?
這個男人,上一世的雙手沾滿了別人的血。如今的他。還未展現自己的貪婪,本該被這樣的人抱著都會不寒而慄。偏生——她心動了。
上一世是感動,這一世卻是打心底的會為他難過,會為他開心,會為他擔憂。
她是重生的,不是嗎?
那麼就盡可能的改變他,利用他此時對待自己的真心,利用自己所知的一切,阻止他變為一名十惡不赦的奸臣。
現在的他還算是好的。
姚芷煙突兀地回身,在自己的衣袖之中掏出一把護身的短匕首來,遞給了明錚,然後認認真真地看著他,緩聲道:「如若哪一日我負了你,就用這匕首殺了我。我姚芷煙敢作敢當,絕不還手。」
她說著,將明錚的手心掰開,將短匕首放進他的手心,又補充了一句:「同樣,若是有一日你沒有做到你說的,我也會殺了你。因為我對你,是用命來愛著。」
明錚微怔,黑暗之中她的眸子閃耀無比,也不知那是充盈著的淚水,還是她眼中的決絕。
如若不是愛著,一個大家閨秀怎會拋下閨譽不管,趕路半個多月,只為來尋他,將誤會化解?如若不是愛著,她有怎會在一次離家被罰之後,再一次偷偷來看他。她愛得奮不顧身,有著她自己的風格,就是那種豁出去的架勢。
他的心猛地顫抖,他從未有過這樣的震撼,良久,他才笑了。
灰濛濛之中,只能看清他的輪廓。
面如冠玉,唇若塗脂,一個男人俊至如此,讓人詫異,讓人歎為觀止。
他輕啟薄唇,說道:「好,我賭出一條命來愛你,期限為一生,用這把匕首來見證。」
沒有親吻,沒有擁抱,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靜默了片刻,姚芷煙才決絕地離去,明錚怔怔地看著,等了片刻,感覺到有人回到了馬車前面坐下,他開口說道:「明炎,去送她一程。」
「可是……」明炎是明錚的貼身侍衛,不可離開。
「她比我危險,此時的我要比她安全許多。」明錚仰面躺在那裡,苦笑。
他能夠感覺到,那名重生者並不想害他,只是想他對姚芷煙厭惡而已。
這麼做意圖太過明顯了,簡直讓明錚糾結,到底該不該揭穿他,那樣……是不是就會毀了當初的美好呢?
方纔那決絕的女子讓他心中動搖,可是那份情誼他同樣在意。
真是該死啊……為什麼這些人都要與他有關係?
有他愛著的,有他尊敬的,有他……
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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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弱弱地問一句,如果我下本書開現言,屬於《萌夫養成》那類的,女主可能比夏可可更無恥更無節操點,但是絕對不小白,會有人繼續跟嗎?還是說大家想繼續看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