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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芷煙私自外逃離家出走,這在當時是重罪,就算回來了,也是應當重罰的,不但影響閨譽,還影響婚事,嚴重些還能被丟豬籠,也不怪楊宛白緊張。
好在姚千棟心中疼愛孫女十分嚴重,早就在姚芷煙剛剛離開之時,他就說將姚芷煙帶到一處密林訓練去了,等到訓練有成果之後自然會出來。府中的人將信將疑,姚芷煙又在恰當的時間回來了,讓別人也信了幾分,隨後姚芷煙就被楊宛白盯著到處去學習管家,大家逮不到時間問,久而久之,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君子眠的父母僅僅是來了一趟就走了,根本沒有多留的意思。似乎是遼國在他們的印象之中太過不好,以至於多留幾日,他們都是不喜的。
司徒晴曦隨後也離開了,至於後來她到底有沒有去尋姚子卿,姚芷煙也無從得知。
之後的日子過得頗為充實。
她除了按照之前的習慣練武、學習琴棋書畫之外,還有就是隔三差五進宮去見太皇太后,不少人都說,姚芷煙是因為明錚而得到了太皇太后的偏愛。
宮中皇后寂寞,便時不時地舉辦什麼貴女聚會,這也不奇怪,官員們都走了。留下一城的獨守空房的妻子,她們閒的時候出去聚聚也是正常的。往往到了這個時候,姚芷煙也要跟著去,代替慕容傾坐在太皇太后身邊。就好像一個開心果似的,逗太皇太后開心。
其實姚芷煙與太皇太后不過是交易上的關係,根本沒有感情多好,只是為她們走得近尋一理由罷了。
貴女的圈子。姚芷煙融入不進去,完全是因為她們的領頭人是芬黛郡主。姚芷煙雖然地位高,卻不及芬黛郡主高貴,還是王爺的千金。芬黛郡主屬於面玲瓏的性子。性格很是霸道,她總是用一種近乎強迫的口吻邀請貴女們入她所在的圈子,不加入。便是一番戲弄與出言諷刺。使得不少貴女不得已之下,就加入了她們。
芬黛郡主有意孤立姚芷煙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完全是因為五王爺府與國公府向來不合,姚家的閨女又不是那種願意低頭去與人打交道的,以至於姚家的幾名嫡女都快習慣這種感覺了。
「國公府六小姐與煙國國師定親了,你們聽說了沒?就是那個傳說之中是五國第一美男。」如今貴女圈內熱門話題,怕是就是這個了。
「聽說了。說是聯姻,那煙國國師聽說今年都二十多了,竟然還未成親,也不知是不是身體有什麼病?」芬黛郡主說著,揚起嘴角諷刺地一笑,當即引得其他貴女笑作一團。
二十多了沒成親,然後娶了姚家的閨女,這姚芷珊豈不是與當年的明泉一樣可憐了?
「不過我聽娘說,這煙國國師家中規矩奇怪,選妻必須是極好的,因為他們家裡都是一夫一妻的,這煙國國師一生只會有一個妻子,通房、小妾統統是不要的,所以才會挑得格外仔細。日後也是因為這一點,國公府六小姐是要提前嫁過去的。」這個時候太子詹事的四小姐開口說了一句,她娘素來與國公府二房關係不錯,這些也是聽二房說來的。
芬黛郡主當即就落下臉來,不高興的冷哼:「說得好聽,我看是這煙國國師人不行,才不納妾的。」
這一聲因為略微帶了些脾氣,音量也沒得以控制,竟然就這樣低吼了出來。
芬黛郡主性子高傲,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比她好。如今誰不誇她的親事好,許采文雖然沒有什麼頂好的樣貌,卻也是樣貌清秀,舉止得當,溫文爾雅。如今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有她爹照應著,自然是官運通順。可就算如此,她也不能保證許采文不會納妾,或者收通房。
如果國公府六小姐嫁過去之後,她的夫君先是這五國第一美男的名聲就夠讓人羨慕的了,聽聞還是一個類似小諸葛的人物,為人端正,極有才華,在煙國更是年紀輕輕的二品官員。如若要再加上這一夫一妻,怕是就逆天的好親事了。
「呵——」突兀地,一聲冷笑響起,緊接著,便有一身穿暖黃色華服的女子走入了這出小樓,先是左右看了看,這才看向芬黛郡主。
芬黛郡主看到姚芷煙臉色大變,當即沉默的看著姚芷煙,似乎是想要瞧一瞧姚芷煙又要耍什麼花招。
「芬黛郡主懂得可真多啊,什麼叫『不行』?還請芬黛郡主給小女解釋解釋。」姚芷煙微笑著開口,然後直截了當地坐在了芬黛郡主對面,就那樣坦然地與她直視。
姚芷煙的身份可以在這聚會之中隨意找一名婦人聊天,那婦人就算是一品誥命婦人,都要與姚芷煙客套上兩句。她又不怕這裡的任何人,如果她們想打架,姚芷煙一個人,就可以打敗她們所有人。
至於這些貴女若是口頭上群起而攻之,姚芷煙也不怕,她可以一個接一個的數落,如果不怕丟人,她們盡可以開口。
「我為何要與你解釋?」芬黛郡主舒緩了身子,靠在那裡,然後笑瞇瞇地說:「我若是說他是武功不行呢?」
「哦?那怕是許大人也是不行的。」
「的確,他的確不會舞刀弄槍。」
「看來郡主也承認他是不行的。」姚芷煙笑得意味深長,然後又道:「我這個不行,是與你之前說的那個不行一個意思,原來只是一場誤會。」
芬黛郡主呼吸一窒,隨即輕哼了一聲,又道:「那我還真要問一問,不知為何這煙國國師二十好幾,卻未成親?」
「芬黛郡主還是這個毛病,您如此關心我的妹夫,這讓我十分困擾,其實他行與不行,何時成親都是與你沒有什麼關係的,你先是關心明錚,如今又關心起了五國第一美男,原來,芬黛郡主也是這般在乎臉面的人。」姚芷煙說著,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你……你怎得如此血口噴人?」
「你總是這樣做,每次都做得理所當然,我也無可奈何。其實,你也定親了,這樣對夫家不好,」姚芷煙苦口婆心地勸了一句,便要起身離開。
誰知,芬黛郡主竟然不依不饒地起身去攔,口中問道:「聽聞你與明錚之間也是吵架了的,你如今有什麼資格來過問我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姚芷煙眸子一沉,竟然做出了小女兒姿態,紅著臉頰,回答:「還不是怪他沒正經,生怕臨行前看到我會捨不得走,才……」說著,還嘿嘿的傻笑,哪裡像吵架了的模樣?
「哼,誰又知曉呢!」芬黛郡主冷哼一聲。
姚芷煙不再理會,直接就走到了芬黛郡主身邊,也不在意她擋在那裡。
芬黛郡主故意找茬,微微一側,讓故意要姚芷煙撞到她,到時候她只需裝哭,姚芷煙就是禍事,誰不知道姚家人彪悍?
誰知,姚芷煙竟然沒有避開,直接撞了上來,兩個人齊齊跌倒,芬黛郡主身邊掉落了一地的珠釵,可見摔得是多厲害。
原本芬黛郡主吃疼,剛剛要哭,誰知,姚芷煙竟然很快起身,剛剛要去扶芬黛郡主,卻在地面上拎起一塊玉珮,問道:「郡主怎得還戴男子的玉珮?上面還寫著『嶺』字,當真稀罕……」
芬黛郡主一怔,還未等她開口,另外一邊的女子卻跑了過來,拿著那塊玉珮尖叫了一聲:「這……這是嶺郎的玉珮,為什麼會在……」她說著,看向了芬黛郡主,眼中隱隱出現委屈的淚水。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六部尚書的愛女秦三娘,嶺郎是她的未婚夫,也是遼國出了名的俊俏郎君,相貌上也僅次於明錚而已。又因為人性格開朗,風趣幽默,還曾經是遼國出了名的貴公子。
「這……不是我的。」芬黛郡主一慌,當即開口解釋。
「夠了!」秦三娘當即怒吼了一聲,捧著嶺郎的玉珮,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委屈地道:「芬黛郡主,您整日裡除了研究那些俊俏郎君之外,可還有其他的愛好?明家二郎是遼國第一美男也就罷了,煙國國師更加厲害,可是,您怎得連嶺郎都……虧得我還將您當成好姐妹。」她說完,扭頭就跑,期間時不時還抬手擦了擦眼淚。
喲!明錚那臭小子腿不瘸了之後,終於被評上遼國第一美男了?那她是不是得被評上遼國第一賢良婦才能配得上?
姚芷煙盯著芬黛郡主看了半晌,才語重心長地說:「芬黛郡主,你這又是何苦呢,你這讓許大人如何見人啊?」說著,也不再逗留,直接揚長而去。
同時還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心中苦悶不已,做戲真累,她手心都捏出汗來了。
之前陷害她與明錚冷戰半年,還想全身而退不成?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尤其是惹了姚芷煙這種睚眥必報的人,定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芬黛郡主這邊她來處理,許采文那邊,就由明錚來處理了。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他們可是第一次一致對外呢,也不知道能不能默契。
上一世明錚與文靖泊血洗許家,這輩子還能輕饒了這小子不成?
真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