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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錚帶著一群小廝,拎著上好的果子,以及一些典籍、武器到姚家的時候,姚家人幾乎都是一驚。
他叩門之時姚家剛剛出去了一批人,聽動靜好像是準備過去等姚芷煙與姚子卿他們的,說是提前回來了。明錚看著他們沒說話,只是提著東西,見門開著就進去了,小廝要攔他,他還笑瞇瞇的說:「自家人,不必多禮。」
不過為了不招惹姚家的人,明錚還是在門口侯了片刻,要知曉,姚家隨便一個守門的,都有可能是絕世高手。在姚家院子裡面隨便找個家丁侍女,都能到民間去打擂台,這就是姚家人的厲害之處。
姚文海剛剛上朝歸來,在書房與姚千棟老爺子閒聊,聽到明錚來求見,兩個人都是一怔,只有姚千棟老爺子當即輕笑了一聲道:「這小子鬼頭鬼腦的,歪主意多,此番過來定然是準備胡攪蠻纏了。」
「哼,敢胡來,我就派人將他打出去。」姚文海氣不順,他可是看不中明錚這女婿,瘸子什麼的,他們姚家能忍,畢竟這怨不得明錚。偏偏這紈褲這一項,就是姚家萬萬忍不得的。
所以,姚芷煙與明錚這婚事絕對不成。
誰知,姚千棟老爺子竟然苦笑了一聲,說道:「你莫要忘記了我那一日說的。」
姚文海一聽,當即有些垂頭喪氣的,思量了片刻才問傳話小廝:「明小子是如何說的?」
「明少爺說,他今日是特地來姚家感謝姚家傾力相助的。太皇太后也是極為感謝,他帶了太皇太后與他送來的禮物,前來道謝。」小廝說道。
「這是要拿太皇太后來壓我們呢,想不見都不成。」姚文海低罵了一句,便起身準備去見客。
姚千棟沒準備親自去見明錚,卻好奇明錚這些年的變化。也就跟著一同去了。
到了正廳之時,明錚正坐在廳中喝茶,眼神略微有些發怔,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見兩位長輩都親自來了,明錚當即面露。笑呵呵的問候:「未嬰見過二位大人。」說著又看向姚千棟,笑瞇瞇的問:「姚老將軍將軍還是這般老當益壯啊。」
未嬰是明錚的字,在他冠禮的時候太皇太后親自送的。如此自稱也是極為恭敬的。
姚千棟上下打量了明錚一番,這才笑瞇瞇的說道:「你也是俊朗了不少,聽聞,還與當年一樣。」
不得不說姚家的消息是靈通的,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今日他們是一定會知曉的,這就是姚家的探查網。姚千棟這句話已有所指,引得姚文海眼神又冷了幾分。
明錚不以為意。依舊笑著,然後道:「我可是要比之兩年前進步了呢,昨日姑姥姥考了我一夜的學問。也大為讚賞呢。」說著還歎了一口氣,說道:「她老人家也是思念著我呢,睡時還握著我的手。」
明錚撒花眼睛都不會眨。臉也不會哄,理所應當的就將這個謊言給說了出來,一副是事實的模樣。
反正他昨夜的的確確是在太皇太后的慈寧宮中,那裡都是太皇太后的人,根本進不去任何一個細作,別人打聽不到任何的消息,若是姚家人否定,明錚就可以說:「你們去問太皇太后啊,她老人家是不會說謊的。」姚家人一準不能為了這事去問太皇太后,不然真就顯得有些荒唐了。
「是嗎?」姚千棟老爺子坐在了正位上,打眼去瞧明錚,然後笑瞇瞇的說道:「的確,你那未成行的陣法已經將我們姚家的人給困住了,老三那沒腦子的還去尋了假針眼,這種陣法造詣也是極好的了,可堪大用。」
聽到姚千棟老爺子誇他,明錚有些眉飛色舞的,說道:「還是煙兒厲害,尋到了我們,還發現了那處針眼不對。」
提起姚芷煙,明錚的臉色就微微變了變,臉上有著些許嬌羞,多的則是有些為難。
「煙兒那小妮子也是個聰慧的,比之之前,進步不少。」
「嗯……姑姥姥也是極為喜歡她的。」明錚開始了第一波暗示,雖然這樣說,卻不去看兩個人的神情,只是抬手拿過茶盞,喝了起來。
「能得她老人家喜歡,也是煙兒的福氣。」姚文海客套了一句,語氣卻是極為不悅的。
明錚根本不在意姚文海的不悅,他也知道,他這個女婿是不招人喜歡的。
他抬頭看向姚文海,用極為認真的眼神去問:「有這福氣的孩子,還真是不多。」
「怕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更喜歡慕容家的小姐?」
「姑姥姥只是覺得她與慕容家的小姐投緣,兩人都是極愛牡丹的,這才相伴。而煙兒不同。」
聽著明錚這小子一聲一聲的提著自己的女兒,還叫煙兒這種稱呼,姚文海越來越不高興,乾脆說道:「承蒙她老人家厚愛了,煙兒不愛牡丹,甚至連花都不喜。」
「嗯,她只愛兵器,我知曉的。」
「明公子今日前來何意?」姚文海有些不想與明錚聊下去了,乾脆準備快些說完就趕人離開。
明錚微微有些猶豫,剛剛要開口,就聽到外面有人來報:「國公、老爺,四公子與三小姐回來了。」
屋中的人聽到之後都是一喜,明錚更是很自然的起身準備去迎接,外面的人卻快步走了進來,首先進來的是姚子卿,他剛剛看到姚千棟就直接跪下了,說道:「孩兒不孝,讓祖父擔心了。」
姚千棟看到姚子卿,很少歡喜,伸手就將他拉起來,然後來回的打量。
這個時候又進來了幾個人,明錚一見臉就垮了。因為姚芷煙是與范澤秋肩並肩走進來的,他們二人見到明錚也是極為驚訝的,詫異的看著他,姚芷煙還直接開口去問:「你怎麼在這裡?」
明錚的眼睛在范澤秋的身上打了一個轉,心中更是難受得厲害,他的臉色有些發青,看著范澤秋進來之後很自然的與家中眾人問候,坐下之後還與姚文海說話,一副熟識的模樣。再想想姚文海剛剛對自己的敵意,他當即不假思索的回答:「我來提親的。」
姚文海大驚,剛剛要暴怒,脾氣就被姚芷煙與范澤秋的問話給堵了回去。
姚芷煙首先開口去問:「哦?看上了我家哪個丫頭,一等丫鬟可不送。」
范澤秋則是更直接,嫌棄的看著明錚帶來的東西,直接問道:「提親就帶這麼點東西?」
姚文海覺得,有的時候想發脾氣,場合與氣氛都不對,真是有點憋得慌。
明錚氣得臉通紅,不服不忿的說:「我只是過來大聲招呼,具體的日後再議。」
姚芷煙看著明錚,又去看了看震驚的家人,以及一位幸災樂禍的表哥,這才說:「你耍無賴得分場合,你確定你帶的那些小廝,能保證你不被打死?」
聽姚芷煙說話帶刺,明錚當即不高興的嚷嚷:「我不是與你說過嘛,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是不會放棄的。」
「你的確說過,但是我的確沒當回事。」姚芷煙說著,便不準備搭理他了,直接走過去見過祖父與父親,誰知明錚居然跟在她屁股後面,不服不忿的叫囂:「你不當回事,我就跟著你後面不停的說,我看你記不記得。」
姚芷煙原本是平靜的,此時突然回頭用狠厲的目光猛瞪明錚,怒罵道:「明錚,請你認清場合,這裡不是你們明家,你可以撒了歡的撒野。也不是縱容你的慈寧宮,沒人願意看你撒潑。這裡是姚家,一個有著規矩,在乎尊卑的地方,在這裡不守規矩,就可以將你亂棍打出去。」
明錚被罵得一怔,當即一噎,隨即小了聲音,微微瞇起眸子問道:「你就這般討厭我嗎?」
「沒有什麼討厭不討厭的,我與你關係如何並不能影響你什麼。還有就是婚姻之事媒妁之言,豈非兒戲,你居然自己來這裡胡鬧。」
「姑姥姥她也是……」
「閉嘴!」姚芷煙說著,強忍住怒氣,這才說道:「你先等一下,我一會與你說。」
姚芷煙說著,轉身對姚千棟與姚文海說道:「我的朋友在府中不規矩,我會來勸誡他,我帶他到外面去說,一會就回來。」
這是要給明錚留顏面呢,怕在眾人面前訓斥他,讓他在姚家丟了人。
姚家人也知曉,但是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怕是不好。
誰知,范澤秋首先解圍道:「不妨事,你們在這裡說,我正好有事要去與姨夫與外祖父說。」說著,便起身示意他們離開。
姚千棟首先笑瞇瞇的起身,隨後姚文海不清不願的跟著起來,叮囑了一句:「不要說太久。」也就跟著離開了。
姚子卿則要直白一些,看了一眼明錚,罵了一句:「簡直人渣。」便走了。
明錚看著眾人離開,剛剛要與姚芷煙說什麼,就被姚芷煙劈頭蓋臉的扇了一耳光,聲音極大,讓剛剛出門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撒潑的,不怕碰到講理的,就怕碰到提著武器講理的。
姚芷煙的確講理,但是也要先出了氣,才能坐下來與你講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