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遠哥,有什麼線索了嗎?」
回到酒店,白葉葉和少瑋正在玩跳棋,看見劉遠推門進來,兩人停下了手中的遊戲。白葉葉一臉關切的問道。
「已經有一些眉目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安心的等。」
回答完白葉葉的問題,劉遠給家裡打了幾個電話,香港和北京那邊似乎都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除了吳宣強還躺在醫院裡,已經沒有什麼人再去打劉家和常開泰的主意了。
「還是不能大意,警戒還不能夠解除,只要這邊的問題一天不解決,就不能夠徹底放心。你們再多費費心,我相信,離問題解決的時間,不會太久了。」劉遠詢問了一下家裡的具體情況,又拜託宮延棟等人繼續加強警戒,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少瑋,師傅教給你的東西,你都要好好溫習,過幾天你要跟師傅一起去抓壞人,好不好?」
「好!」少瑋雖然不知道要怎麼抓壞人,但師傅說要去抓,那就去!於是鼓著胖胖的小腮幫兒,一臉嚴肅的答應道。
「遠哥,我能幫上你什麼忙呢?」一聽連四歲的小孩子都有任務了,白葉葉也不禁一臉躍躍欲試。
「你?嗯,暫時沒有你的任務,不過等過一陣子我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差不多了之後,你是肯定要出場的,好吧?」本來白葉葉也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作用,劉遠就是打算在徹底搞定田靜之前,讓白葉葉再見她的甜甜姐一面,也算是了卻心願了。
「哦。」一聽劉遠這麼說,白葉葉有些沮喪的點了點頭。
「田,你說的那個吳,我已經出手幫你解決掉了,雖然可能並沒有死,但三個月之內,他絕對不可能再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之中,你說劉遠手下最得力的人就是他,那麼既然已經斷了一臂,劉遠還會出現麼?我要是他,就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等時機成熟了再出來。」
一棟中古城堡裡,德爾一遍調著手中的六絃琴,一遍有些懷疑的問著田靜。在德爾看來,無論劉遠是何方神聖,他最得力的助手已經被自己人一槍打進了醫院,那麼他還有什麼資本來尋田靜的晦氣?隻身犯險難道是嫌命長了麼?
「對於他來說,不存在什麼時機成熟不成熟。德爾,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劉遠的能力,是完全在你的想像力範圍之外的,無論多麼小心,都不為過。」
田靜此時的復仇心理絕對要比德爾急切的多,但她更知道,從現在開始,每一步都不能夠再因為大意而出現差池,否則很可能就是萬劫不復的結局。
「好吧好吧,我信你的就是,雖然你說的話讓我感覺好像是在和上帝本人做對手。」
「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田靜緩緩的走到德爾身邊,坐了下來,「現在的情況對劉遠確實是不利,所以我覺得在一段時間內,也許劉遠真的不會將重心轉移到我們這邊來,這對我們來說肯定是一個利好消息。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只要我們能夠在劉遠到來之前將研究再完善一番,我相信,即使他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也不必對他有什麼懼怕。」
「呼!完成了。越是好琴,調起來就越得認真,否則音色不對,又怎麼能彈奏出美妙的樂曲呢?」德爾將調好的琴放在旁邊,意味深長的說道。
「而且我聽說,美人如琴,不同的部位要調出不同的音色,才更好聽。」德爾說著,已經將修長的手伸到田靜的的衣領裡面。
「嗯……」
「對!就是這個音色!」聽見田靜若有若無的一聲呻吟,德爾彷彿聽到了全世界最美的樂曲。
……
四天後。
「劉遠,德爾的行蹤已經查到了。」阿萊西斯一邊跟劉遠說這話,一遍有些詫異的看著劉遠右手邊那個不大點兒的小姑娘。
「說說看。」劉遠對阿萊西斯的詫異渾不在意。
「德爾的行蹤極為飄忽,不過最近因為有了心儀的美人兒,有些樂不思蜀,老巢的更換也不是那麼頻繁了。目前能夠知道的,他最常到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是他祖上傳下來的古堡,還有一處相對比較隱蔽,在柏泊羅林蔭道附近,有一個木屋,這兩個地方就是他最近經常歇息的地方。我們可以根據一段時間內兩處的警戒密集程度來斷定他究竟在哪裡,不過剩下的事情,就要靠你了。」
「好,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獲得第一手信息,只要確定了他的方位,就及時告訴我。」
「劉遠,你確定我們的人只需要負責外圍清理?真的不需要有人跟你一起進去?你一個人真的可以麼?」雖然在之前,兩個人就已經制定好這次行動的各個職責,不過阿萊西斯還是有些不放心。
「誰說我就一個人?我還帶著這個小姑娘呢!」劉遠溺愛的摸了摸少瑋的小腦袋。
「哦,先生,哦!我對你們東方人的行事方式表示極度的不理解,這個小孩子有什麼用途呢!劉,我們不是在開玩笑,這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你在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你的誠意的話,我會馬上退出這次行動。」
「來,少瑋,給這個叔叔露一手。」劉遠笑著對少瑋說到。
「呼!」一口火從少瑋的嘴裡噴出,將阿萊西斯的眉毛都燎得捲了起來。看來雖然少瑋聽不懂阿萊西斯說的什麼,但他明顯瞧不起少瑋的神情讓胖丫頭不爽了。
此時的阿萊西斯,根本顧不上自己已經被燒焦
的眉毛,只是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孩子,目瞪口呆。
「上帝!哦,上帝,上帝!」除了上帝,阿萊西斯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這回不會再認為我沒有誠意了吧,阿萊西斯先生?」
「劉,我必須承認,中國真的是一個太神奇的國度,連這麼大點的孩子都具有天神一樣的能力。不過我還是必須要告誡你一點。德爾和田靜都做了多年的殺手頭目,他們的狡詐程度你絕對不要輕視,我還是那句話,小心為好。」
劉遠笑了笑,他自險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即使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我這個好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