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小姑娘已經被劉遠給氣了個半死。
「無恥?假扮成純良的小女孩來騙我無不無恥?暗地裡耍手段想要置我於死地無不無恥?」劉遠被她這兩個字給氣樂了。
「有種你就把我放了,我保證,跟你明刀明槍的斗蠱,你敢不敢?」
「哦,你們對付我的時候就淨使陰招,等到我對付你們的時候,就得明刀明槍?那我的命也太不值錢了?」
「難道你不想救你的朋友了嗎?」
「嗯?你是在威脅我麼?」劉遠又向前逼近了幾步。
「我救我救!」一見這個男人又有要對自己幹點什麼的打算,小瑤再一次繳械投降。
「乖。我的蠱不用你解了,現在先把我的朋友們放了。記住,如果讓我發現他們兩個有什麼危險,你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還有衣服穿了。」劉遠說著,已經將金蠶從小瑤身上取了出來,放在自己的貼身處,沒一會兒,小腿上的蠱毒已經完全消失了。
「跟我走。」女孩兒又狠狠地瞪了劉遠一眼,因為衣服被劉遠撕開,只能用兩隻手緊緊將春光護住,反倒省了劉遠擔心她再出什麼ど蛾子。
「三爺爺,徐爺爺,你們轉過來。三爺爺,你照顧著點徐爺爺,多注意周圍,這小姑娘是個鬼機靈,我怕她再耍壞!」
「我才沒你那麼無恥!」小瑤回頭反駁了一句。
「我信你的才怪!」
小瑤帶著三個人走了一段路,「在樹上。」她氣哄哄的指了指上面。
「三爺爺,你把他們放下來,小心樹上有什麼毒物。」
常開泰輕身上樹,將兩個人放了下來,卻見兩個人如酣睡一般,口水都流了出來。
「解開。」劉遠對小瑤說了兩個字。
「噓~噓~」小瑤嘬著粉唇發出了一種聲音,緊接著,宮延棟和石頭就悠悠轉醒過來。
「這,這是怎麼了?」兩個人先是對望了一眼,緊接這就發現了眼前的小瑤。
「老弟,這個女人留不得!」宮延棟咬牙切齒的說道,想不到自己這兩個大老爺們兒,竟然栽在一個小姑娘的手裡。
「沒事兒,我有數。」劉遠笑著對安撫了一下兩個恨不得將小瑤食肉寢皮的特種兵。
「小姑娘,你多大了?」該解決的事兒都解決完了,劉遠有閒工夫打探一下私人問題。
「哈哈,小姑娘?小遠,你可別讓小瑤的表面給騙了,這小丫頭在估計得有小三十了。」
「快三十歲了還不結婚?那你不是成了老姑娘了?」劉遠一眼就可以看出小瑤還未經人事。
「那又怎麼樣,我喜歡,你管得著麼!」被靜印一下說破了年紀,小瑤也是惱羞成怒,索性耍無賴。
「宮哥,石頭,我是不中了,結婚快一年了,有賊心沒賊膽啊,你們倆,誰對這老姑娘有意思,趕緊救她脫離苦海!」
「劉遠!你,混蛋!」小瑤已經快要發飆了,怎奈劉遠一隻手扯著她衣服,一隻手捏著她脖子,都不知道該來軟的還是硬的,如狗咬刺蝟,無從下口。
「老弟,你可饒了我們,我們這兩下子,給她塞牙縫都不夠,搞不好那天晚上正睡著呢,就讓她給餵了蛇了,不敢不敢。」
看來並不僅是普通人對蠱女有偏見,哪怕是西南大山裡的人,對著蠱女也同樣是敬而遠之的。
「行了,小遠,別鬧了,現在這個姑娘怎麼辦?」常開泰倒是直來直去,因為小瑤,已經耽誤了一段時間了,還得盡快趕路。
「徐爺爺,你說怎麼辦?」
「別問我啊,人是你抓的,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靜印爺爺,你救救我!」小瑤一見情況不妙,趕緊向靜印求救。
「喲喲喲,都奔三了,還以為自己是小女孩啊?還『救救我』,嘔!」石頭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小瑤啊,不是靜印爺爺說你,你怎麼能不分好歹呢?之前靜印爺爺就給你說過了,我們來是因為他們欺負我們,你卻幫他們來對付我們,你這讓靜印爺爺怎麼替你說話?」
「那就妥了。石頭,跟之前那個蠱女一樣,殺掉,刨坑埋了!」劉遠似笑非笑的看著小瑤。
「你敢!我可是草鬼門的頭人,你殺了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的門人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好怕!可是連你這個門主都不是我的對手,你的門人過來,我就對付不了了麼?」話雖這麼說,但劉遠之所以遲遲不動手,最主要的顧慮正是在於此。
「咳咳,小遠,我跟她師公說到底也是有些交情,你就賣老道個面子,饒了小瑤。」
老而不死是為賊,靜印哪裡還不知道怎麼辦?一個唱紅臉兒,一個唱白臉兒,打算欺負小姑娘了。
「嗯」,劉遠心裡暗暗沖靜印比了個大拇指,「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們的行蹤已經被你發現了,如果放你回去,你肯定會洩露我們的行藏,這樣,這有一粒藥,想活命就把它吃了,然後跟著我們走,只要我們安全,你就安全,否則,這年紀輕輕的,還沒成家呢,就沒了,嘖嘖!」
接過劉遠遞過來的藥丸,小瑤看了劉遠一眼,將藥丸吞了下去。
「這小妮子,還是得上著點兒心,根本不像表面這麼簡單。心裡頭狠著呢!」一見她吃藥的那個乾脆勁兒,劉遠就知道,此女定是存了要置他們於死地的想法了
「故鄉有位好姑娘,我時常夢見她,軍中的男兒也有情,也願伴你走天涯」吳宣強做完了晚操。唱著屬於軍人的流行歌曲,正在院子裡做打掃。
「人還來不少呢!」
忽然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逐漸接近這個四合院,吳宣強就知道,那幫不死心的賊又來了。
「來!朋友來了咱有美酒,敵人來了咱有獵槍!」吳宣強笑著取了在西安買的那把atak,隱匿在黑暗之中。
「吱~~」院門被輕輕的推了開來,但隨即又頓了一下,估計是吳宣強的這一手城門大開,讓來人犯了嘀咕。
不過緊接著,細碎的私語聲就傳到吳宣強的耳朵裡,卻是打算讓六個人集中力量對付吳宣強,剩下的兩個人挨個房間裡尋胡素。
「如意算盤打得叮噹響,可惜未必靈啊!」
幾個人已經分頭行動,並沒有發現,身後的院門已經被重新關上。
「棍哥,你說那小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竟然連門都不關,不知道死字兒怎麼寫麼?」
阿叻今年18歲,才剛敬了茶,入門學藝不久,不過自恃有兩下子,也是個誰都不服的愣頭青。
「你小子給我當心點!沒聽人說麼,這個人可是個特種兵!釘頭他們就是被他給弄死了。就你那兩下子,還沒等見這面,就前面有亮,走!」棍哥看見前面正堂亮著燈,趕忙噤了聲提了刀子,帶著幾個小兄弟摸了過去。
「嗯?沒人啊?」待棍哥偷摸進了屋,卻發現雖然屋裡燈火通明,卻空無一人。
「棍哥,還有個裡屋!」阿叻指著前面的小門說道。
「你們幾個,在外面守著,聽見有動靜就衝進來!阿叻,跟我進去。」棍哥嚥了口唾沫,給自己壯了壯膽,用刀頂著屋門,小心的將門推開。
「這他媽是個藏寶庫啊!」待完全進了門之後,棍哥和阿叻都被眼前的東西給驚呆了。
滿屋子的寶貝,晃得兩個人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你們幾個,過來!」棍哥還算仁義,招呼後面的幾個小弟進來,打算給這藏寶庫來個妙手空空,其實最主要的,是他一個人也拿不了那麼多。
「嗯?」棍哥感覺自己的聲音不小了,可是外面卻沒人應。
棍哥和阿叻對著望了一眼,頓時一起鑽到了桌子底下。
「完了完了完了,看來外面的人都讓那個特種兵給殺了,我就說這個活肯定不是什麼好活,不然大爺怎麼可能一個人給五萬!」阿叻此時早沒了剛才的那股狠勁兒,就差尿褲子了。
「別叫!他媽的,再叫老子先結果了你!」棍哥惡狠狠地用刀把捅了阿叻一下,疼得阿叻直哆嗦,卻再也不敢吱聲了。
「行了,就剩你們哥倆了,別藏了。」此時門再次被推開,門旁發出的說話聲音卻讓兩人如墮冰窖。
「媽的,老子跟你拼了!」棍哥一見事已至此,索性放手一搏,舉刀向來人扎去。
怎奈級別相差太大,還沒等刀子近前,棍哥就感覺手腕一緊,緊接著「卡擦」一聲脆響,棍哥已經慘嚎了起來,吳宣強一使勁兒,將他的腕子給掰斷了。
不過下一秒,又是卡擦一聲,慘嚎聲也停止了,棍哥的脖子也被吳宣強一把扭斷。
「饒命,饒命!」阿叻此時褲子早已濕透了,連滾帶爬從桌子底下出來,跪在吳宣強的面前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
「哎,小小年紀,也不知道學點好的,不愛學習,去當個兵也好啊,非得跟那些烏七糟的人混日子。」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回去我就去當兵!」
「你可別給咱當兵的丟人了!」吳宣強一腳踢過去,正中阿叻的下巴頦,阿叻頭一秒只感覺自己竟然能夠看到自己的屁股,好神奇!
下一秒,已經沒了一絲氣息。
「來,小爺我在家正憋得難受,你們還有多少人,都放過來給小爺我練練手。」看著這一地的屍體,吳宣強面無表情的甩了甩刀上的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