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昭急匆匆跑來找劉協問清楚的時候,劉協正在回味著昨晚把趙雨跟黃月英一塊抱上床的美妙滋味。
兩人都是處子,被劉協抱上床的時候都是一副羞怯怯的模樣,但被劉協挑起火,拋卻羞恥之心後,反應卻是比劉協還有激烈一些。也好在劉協有金槍不倒的作弊器,否則的話,還真可能被她們纏得下不得床來了。
回想著兩女在床弟間那帶著些許羞怯,但卻欲拒還迎的小模樣,劉協的唇角就不由微揚起來,手指輕輕扣著桌案,就彷彿像輕扣著她們的肌膚。兩女的肌膚一白一麥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想想,劉協就覺得又有火氣了,不能再想了,否則又得爬回床上去。
而就在此時,張兼小跑了進來,「陛下,胡御史求見!」
聽到這話,劉協的唇角微微揚了起來,道:「宣!」
「喏!」
沒一會,劉協便見一臉黑的胡昭大步從外而進,在給劉協行過禮後,便道:「陛下,坊間傳聞,陛下……」
胡昭本來想直說的,但是看到劉協臉上掛著的笑容時,不由頓了頓。
劉協笑道:「老師是不是聽到坊間傳間,朕昨晚於皇嬸那裡過夜了?」
看到劉協這笑容,胡昭心裡的氣消了不少,他理解劉協,如果沒有的事情,劉協肯定不會笑得這麼自然,那麼理由只有一個了,這個陛下又在『自污』了。可是。有這個必要嗎?
「陛下,臣實在想不明白,陛下何必如此自污?」胡昭呼了口氣,道:「陛下可知如此一來,天下人會如何想陛下?大漢以孝治天下,而陛下卻親自將這個形象打破,這豈不是自毀長城?」
劉協微笑道:「難道老師不覺得,這是其他勢的人在向朕潑髒水麼?而且,最近成都的奸細越來越多了,何不藉機整頓整頓?有人連朕有沒有去那位寡嬸那裡都一清二楚。朕這皇宮還有何秘密可言?」
胡昭苦笑:「就算陛下想要藉機捉拿奸細。也不必如此自污吧!」
胡昭就不信那傳言不是劉協自己放出去的。如果對手想要污蔑劉協的話,也不用等到現在了。那麼,劉協這麼做又是為何?這對他而言,根本就是百害而無一利啊!
「老師覺得。這種流言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好。還是掌握在敵人手中好?如果是敵人放出這等流言。那麼接下來他們會如何動作?」劉協站了起來,背身來到窗前,淡淡道:「他們會找出證據。或者是證人,而那個證人肯定是曾經在皇宮裡呆過的人,就算是一個普通的侍者就可以了,普通人是不會去考慮這個人是否有能力有資格接近皇嬸的!到時朕該如何應對?來處清者自清嗎?既然如此,朕何不先把這灘水攪渾,趁機嫁禍於他人!」
看著窗前那個挺拔的身影,胡昭覺得相比曾經那個一見面就向他下跪,請求他幫助的少年,他成長了許多。
一時間頗有些感慨,這樣的手段,如果換成沒有氣魄的人,又怎麼使得出來,又怎敢使出來?
其實劉協還有一個理由沒有說出來,而這個理由才是他真正想要達到的目的。那就是,既然吳莧的問題無法讓人裝做沒看見,那就把她拉出來讓所有人都看到吧!先把水攪渾,那麼他到時候真的跟她發生什麼,別人或許還會將其當成是別人給他潑的髒水。這就是劉協所想的死後求生,絕地反擊了。
但顯然,胡昭不會相信劉協會有這樣『邪惡』的想法。會打那位『皇嬸』的主意。
是以,在得到自己的答案之後,胡昭就告辭了!他就擔心劉協會陷入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然後真正的陷入溫柔鄉,從此就真的『君王不早朝』了。然而看到劉協如此冷靜的模樣,他就放心了。
劉協真的冷靜嗎?如果知道他真正的想法,估計所有人都會覺得他就是個瘋子。為了得到一個女人,居然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這完全就是將自己置之於死地的做法。是將自己的名聲完全置之不顧的瘋狂做法。
但是相信他的人,都不會覺得他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是以,都只以為他是想要抓出皇宮內,以及潛伏在成都內的那些奸細。或者同時欺瞞一下那些對手,混淆一下視聽。
坊間的傳聞是越傳越瘋狂,而禁衛軍也是瘋狂出擊,拿下一個個奸細。對外則宣稱,有敵對勢力給他們的陛下潑髒水,想要污蔑他們陛下的名聲……果然,這個傳言一出來,再加上禁衛軍的那些行動,反而讓一些人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理由。他們的陛下是那麼的英明神武,那麼的愛民如子,又豈會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但有些人則覺得,說不定劉協這是在給自己做掩飾,幹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後,找個借口給自己開脫而已。
是以,很快,傳言便變成了兩種,一種支持,一種反對。
然後那些諸侯們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全都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
至於劉協的後/宮,則是一片和諧,因為她們都相信劉協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更何況,那晚劉協不是在趙雨跟黃月英的房裡嗎?這一點,趙雨跟黃月英都是可以做證的。
只是讓劉協沒有想到的是,皇后伏壽居然在這個時候跟他說,伏國丈找過她,問她是否給那位皇嬸找個人家給嫁了算了,這樣一來,也不會影響到劉協的名聲。這個事情,自然是要跟劉協商量的,所以伏皇后就問了。
劉協聽了眉頭便皺起來了,他知道那些老臣們聽到這個流言之後,肯定是會想方設法讓吳莧改嫁的。只是沒有想到他不去上早朝,這些老臣們便把主意打到伏國丈身上,讓他來皇后這裡吹風了。
劉協看著伏壽笑道:「皇后覺得,誰能配得上那位皇嬸呢?」
伏壽皺眉思索了起來,而劉協又道:「而如果皇嬸不願改嫁呢?是不是為了朕的名聲,朕就只能逼迫一個弱質女流去做她不願做的事情?皇后覺得朕是那樣的人嗎?」
伏壽聽了,不由張了張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