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緊張,沒有刺激,沒有興奮,唯有淡淡的溫馨。
這就是劉協與絳黎的婚禮。或許絳黎有點緊張吧!因為她的腦袋一直都是低垂著的,雙手捻著衣角,一副小女人的扭捏模樣。但劉協卻是沒有,結婚這事,他之前就經歷過,沒什麼好緊張的。
刺激就更談不上了,雖然場面很熱鬧,可這點場面,哪裡能跟他之前同娶八個來得熱鬧刺激?興奮自然也是談不上……當然,如果不是想到結婚之後可以對她干許多事情的話。當就結婚而言,他真提不起興奮勁來,煩都要被煩死了,而且還得接受著『旁人』的『指手劃腳』,教他如何行禮——絳黎族人特有的古禮。
可看到這些人一臉的笑容,劉協卻又覺得挺溫馨的,他們就像一家人一樣,期盼著他們能夠幸福,白頭到老。
據絳黎的弟弟阿布說,他們的族人結婚,可沒現在這麼簡單,不過從整體的程序來看,跟漢人結婚,其實也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他們這裡可以自由戀愛,女人很少出門這種事,在這裡幾乎不會存在。
他們在結婚之前,還得先蓋一座新房子,也就是所謂的『新家』。當然,對於劉協而言,蓋座新房什麼的就沒必要了,反正他結了婚之後,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他的時間可不多,而絳黎的父親,對這一點也非常明白。
至於阿布,被劉協一隻手給鎮壓之後,直接就老實了。他就是再傻,也能明白,到底有多強的實力,才能做到一隻手讓他無法動彈。因為,就連他的父親帶來洞主都不能夠做到這樣。
是以,阿布現在對劉協這個姐夫,聽話得很。劉協那帝王的身份是否高貴,他不懂!但是,劉協那讓他拜服的實力,他明白。所以現在劉協問什麼,他幾乎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甚至有了點小崇拜之心。
祭神,拜天……這兩個程序比較嚴肅,但是接下來的『鬧新人』,就很輕鬆了。
因為幾乎沒有人敢來鬧劉協這位帝王,所以,兩人很輕易的便入洞房了。
只是因為少了『鬧新人』的步驟,結果新人入房的時候,才發現,太陽還高高掛著呢!
這讓不少人捂嘴竊笑,搞得絳黎更是扭捏不已,直把劉協往門外推。
「喂喂,你把朕推出門外,朕以後的面子往哪兒擱啊?」劉協一臉賊笑著攬住她的腰肢,死也不退。直把絳黎羞得不敢抬頭看他。看到實在是把她逗得無地自容後,劉協才咳了下,道:「好吧!既然時間還早,那朕就教你跳那種舞蹈吧!這種舞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在跳孔雀舞的時候,邊跳邊脫衣服……」
絳黎抬頭張嘴,雙眸傻傻看著他,彷彿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劉協嘴裡說出來的似的,腦海裡想像著劉協剛才所說的那種場面,然後整張小臉騰的下便紅了起來,「你……下流!」
「敢罵朕下流,你還是頭一個,嗯,這是以下犯上,該罰!就罰你給朕舞一曲吧!」
「……」
看她死活不肯的模樣,劉協也沒轍了,最後只好出門給大家敬一下,表示一下對大家的感謝。
夜,依然是篝火舞會,劉協與絳黎都出現了。在這裡,可沒有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道理。事實上,這個戒條也是後世酸儒弄出來束縛婦女的。在如今這個大漢,女人的地位雖低,但還沒低到那個變\態的程度。
舞會結束,劉協終於拉著絳黎回來,然後再次要求她給他跳『脫衣版孔雀舞』。搞得絳黎無奈的翻了好幾個白眼,想想也覺得有些好笑。在外人面前那麼穩重,可私下裡,卻又像個孩子似的讓人頭疼。
拗不過他,絳黎只好扭扭捏捏的開始『跳脫』起來。
看著她身上的衣裳越來越少,劉協吞嚥了下,起身大步走向她,一手穿過她的腋下,一手抄起她的腿彎,將她一個公主抱抱到了床邊,將她放下,然後壓了上去。
絳黎羞得掩住了自己的臉,嘴裡哼哼道:「不要看!」
燭光下,那如白瓷般的肌膚,透著股淡淡的光輝,讓劉協生出一股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的衝動。
他伸手撥開她的雙手,望著她的星眸,直到她不堪他那灼熱的目光而閉上雙眸,他才緩緩附身而下,吻住那嬌艷欲滴的粉潤,掌心摩娑著那對如玉碗倒扣的彈軟,悄悄改變著它們的形狀……熱吻一路往下……
直到他扛起那雙修長潔白如玉的長腿,挺槍上馬……
一聲嬌吟,彷彿枝頭上的桃花瓣瓣飛舞墜落。
……
次日,劉協神清氣爽的起來,看著懷中埋頭甜睡的女子,心裡湧起一股柔情。
她,是我的妻子!
早餐之後,劉協便告辭了帶來洞主與其族人,同行的,還有阿布以及他們族中三十位青壯。
雖說新婚之後馬上就離開,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劉協的行程確實無法再拖下去了。溫柔鄉雖美,但他總不能一輩子躲在這山上享福,不管其他人死活吧!
多少人將希望與一切寄托在他的身上,多少人將生命與信任交付到他手中,他又怎能這麼自私。
當然,還有他的霸業,還有他的荒y無道的日子在等著他。
香瓜新破,絳黎在騎馬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身體有些不適,劉協看出來了,然後直接將她從她的馬背上抱了過來,橫坐在自己身懷,將她摟在懷中。看到這一幕,不少神武衛都抿嘴偷笑起來,但卻不敢去看劉協。
……
兩天後,劉協率眾來到了永昌不韋,費詩、吳懿、呂凱等人率部前來接駕,場面之大,看得同來的阿布以及他的同族們一個個都有些傻眼。大漢天子,原來是這麼牛逼的存在!
同費詩他們一塊來的,還有諸哥跟魏延。
看到諸哥也在這裡,劉協唇角微微揚起,這代表,那些蠻族首領們,屈服了。
「眾卿平身吧!」
只是淡淡掃了眼自己,費詩心裡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已。抱著同樣心情的,還有吳懿吳班兄弟。
衙署,劉協高坐大堂之上,看著費詩等人,道:「都說說近況吧!」
費詩唱了聲喏,然後開始匯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