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子抱著璋慕莨，伸手輕輕拍著璋慕莨柔軟的小腹，抬起頭來，發現璋慕莨的那雙桃花眼微微瞇著，似笑非笑，眼眸子裡春水綿綿，不禁笑了起來，「你在想什麼東西？」
兩個人自小就親密慣了，都是取向正常的女人，平常再怎麼親暱的狀況都有過，秦桑子可不認為璋慕莨是因為被她這麼一抱就春心蕩漾了。
璋慕莨反手拍了拍秦桑子渾圓的臀部，有些臉紅，「不告訴你。」
「還不告訴我，無非就是思春了唄……」秦桑子撕扯著璋慕莨的裙子，咬著她的耳朵說道：「來，給我看看濕了沒有？」
「去死啦……」璋慕莨打開她的手，坐直了身體，卻又被秦桑子拉著躺了下來。
「想起和你那個姦夫的事情了吧？」秦桑子摟著璋慕莨的脖子，也不在她身上亂摸了，饒有興趣地問道：「說說。」
這個樣子倒是讓璋慕莨有了一起唸書是躺在一張床上說悄悄話的時刻了，璋慕莨也不對秦桑子隱瞞什麼，微微點了點頭，「什麼姦夫姦夫的，那麼難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覺得男人真是奇怪。」
「男人有什麼奇怪的？比我們少了兩個東西，多了一個東西而已。用老處女的話來說，僅僅只是一個染色體的差別而已。」秦桑子打了個哈欠，「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多了，我對男人都沒有什麼好奇心了。」
「你是沒有玩過男人！」璋慕莨頗有些驕傲地說道。
「說的好像自己是什麼一點朱唇萬客嘗，一雙玉臂千人枕的妓女一樣，你又知道什麼？」秦桑子對璋慕莨的驕傲不屑一顧。
「你才是妓女，在日本的時候，問你做不做援交的猥瑣男可真的是成千上萬……」璋慕莨毫不客氣地反擊，「弄得每次我都不願意和你去逛街，總是沒有人來問我！」
「你想去做啊？白癡。」秦桑子罵道。
「我就是不服氣而已，這些蠢男人，眼睛裡就能看到一團肉，好像我比你差的多遠，完全成了點綴紅花的綠葉！」璋慕莨很不服氣地說道，「你除了胸部比我大點，難道還有什麼地方比我更漂亮？」
「胸部多點肉，勝過整容千百次，明白不？」秦桑子得意洋洋。
「呸，別老是炫耀你的胸部，煩人……」璋慕莨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勝利了，「你的再大，也就是你自己玩玩而已，能有什麼意義？嘴裡說的再漂亮，也不知道男人是什麼味道……我可是身為人妻了，和你不是一個層次的。」
「你也好意思說自己身為人妻？」秦桑子鄙夷地看著她，又有些懷疑，「別轉移話題，你是不是真的和你那位姦夫上過床了？」
「沒有……不過他和我在床上鬧的時候，他……他贏了！」璋慕莨忍不住大笑起來，「像跟大香蕉，一下子就變得好大好大，好有意思！」
「瞧你這副蠢樣，不就是海綿體充血嗎？很普通的生理現象而已，最多說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你對他還有點生理上的誘惑，不至於因為你腦部的缺陷從而對你完全失去興趣。」秦桑子拍著璋慕莨的臉頰，不讓她笑的那麼誇張，「男人都這樣，你就算腦袋裡是空的，只要身材夠好，他也會撲上來做幾個俯臥撐的動作，稀里嘩啦地把他的東西一射，然後就像抬腿在牆角撒完尿的狗一樣一顛一顛地跑了。」
「難怪你一直找不到男朋友，唉，像你這種觀念，男人見了都怕。」璋慕莨頗為擔心地搖了搖頭，「男人和狗怎麼可以相提並論？男人的那個東西比狗的大很多好不好！」
「你是沒有見過比狗小的。」秦桑子拿著手機，「要不要我給你搜索幾張小的圖片出來。」
「別噁心我！」璋慕莨打掉秦桑子的手機，鬧著鬧著，終於不再裝模作樣了，恢復了當年一起唸書時的勁兒，「我問你個事，他的那麼大了，是不是就可以確定他的真實年齡應該是已經成年了的？」
秦桑子可不願意朋友玩什麼柏拉圖的精神戀愛，對於女人來說性福和幸福同意重要，知道朋友的這個問題關係重大，秦桑子也認真起來，「我覺得既然有這麼大，你就不需要在意他的真實年齡了，只要你們兩個走在一起，不至於讓人舉得奇怪，而你和他在一起的實際生活也和普通情侶一樣，他在床上的表現也和成年人無異，在一起就在意吧，多想那些事幹什麼？」
「桑子，你最好了！」璋慕莨轉過身來，緊緊地抱住秦桑子，心滿意足地喊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他要真的只有十二歲，你還是有些變態。」秦桑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才沒有！他最開始和我認識的時候，他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實年齡和樣子。」璋慕莨心情不錯，也不在意秦桑子的嘲諷了，「再說了，你姐夫比你姐姐大那麼多，你姐姐十幾歲的時候，你姐夫還不是對她動了心？那你姐夫也是變態。」
「只要有愛情，變態又算什麼？那就叫做敢於突破世俗桎梏的真正的愛戀，你懂嗎？」秦桑子鼓起眼睛，「你不要屢屢挑釁我！」
「我才懶得挑釁你，你崇拜你姐夫都到了精神病的境界了。我要去上課了，你繼續睡覺吧，晚上我們不醉不睡！」璋慕莨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了，心情不錯。
「我不睡了，再睡要頭痛了……我出去逛逛，我得落實欺負我家妃子那傢伙的情況。」秦桑子看了看郵件，自己要的資料還沒有發過來，不管了，先出去轉轉再說，姐夫當年就對婁杭這地方非常關注，秦桑子也想瞭解一下。
「好吧，今天最後一節課是我的課，到時候我隨便糊弄一下就早點放學，然後我來找你。」璋慕莨擺了擺手做了決定。
秦桑子搖了搖頭，有這樣的老師，真是倒了大霉，她要是知道璋慕莨連把學生答題卡改了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提前放學那根本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