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女人的褲子,如何脫下女人的褲子,圍繞著這一主題,是歷史永恆不變的演繹。
就像周幽王葬送一個朝代的國運,玩了一出烽火戲諸侯,文雅點的說法只是為博得褒姒傾國傾城的笑容,其實他只是想讓褒姒心甘情願地自己脫下褲子而已。
女人的褲子無非是自己脫下來,或者被別人脫下來,如果是不小心掉下來的,那叫走光,如果是故意掉下來的,那叫炒作。
這些都是廢話,只是許多顯而易見的事情特別說出來,並且強調一下,並非沒有一些特別的意義,尤其是在澹台靜即將脫下自己的褲子的時候。
大多數男人都喜歡幫女人脫褲子,有些男人喜歡先脫掉裙子或者褲子,然後屏住呼吸看著那或白色,或黑色,或蕾絲,或鏤空,或性感,或保守的內褲,從而猜測這個女人此時的心情和意願,又或者判斷她是悶騷的,還是清純的,又或者是放-蕩的。
一個穿著性感內褲的女人,或者還可以說是為了討好自己的男人,如果你不小心看到一個穿著c字褲的女人,恰好你又是一個保守而傳統的男人,你一定會覺得她清純不了,罵一聲婊子也不過份,只是讓這樣的女人聽著了,說不定她會掀起裙擺,露出c字褲完全無法遮掩的美-臀,然後嗤笑一聲淡然離去。
指不定,還會拋個媚眼,這大抵是魚玄機之流的作風。
也有些男人,會連著小內褲一起脫下來,在看著那黝黑的,或者鬆軟的,或者茂盛的毛髮生長在丘恥上時,興奮的難以言喻。
澹台靜是不會讓王安給她脫褲子的,因為那是誘惑和挑逗,雖然對王安有一些喜歡和夾雜著新奇感受的好感,可是她還不至於讓一個小男孩對她做什麼。
出於一個相對成熟的年齡段的女人的矜持,澹台靜選擇自己來脫,因為她事實上也只當這是很普通的事情,他還是個孩子,所以這種事情並沒有特別的意味,她只是出於傳承的必須,才會這樣做。
澹台靜的手指搭在褲頭上,大拇指插進了褲子和腰部之間,食指按住了大拇指下兩厘米的褲邊,大拇指稍稍往外用力,就將褲頭按在了食指上,然後脫了下去。
她選擇將內褲一起脫了下來,可以減少因為重複羞恥的動作而帶來的臉熱,尷尬之類的感覺。
王安恍然想起,除了莎安娜的那張照片,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受到過這樣的誘惑了,雖然澹台靜並沒有誘惑他的意思,但客觀上確實如此。
澹台靜的小腹柔軟白皙,並沒有緊繃或者充滿彈性的感覺,彷彿只是養尊處優而閒暇優越的女人最自然的狀態,她的功夫並沒有將她的身體改造的充滿力量感。
王安沒有移開自己的眼神,在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澹台靜為什麼說一輩子只收一個弟子了,或者說真正重視自己和澹台靜會慢慢培養出來的特殊關係。
真是一種奇特的,而讓人充滿各種憧憬和奇妙感覺的傳承。
澹台靜並沒有猶豫,小內褲和褲子卷在一起,順著她修長如玉筍般色澤柔和的雙腿落在腿根上。
王安記得當饅頭鋪子在晨間掀開蒸籠時,那瀰漫出來的水霧下,熱乎乎的,鬆軟的,鼓脹起來的,純白的饅頭,似乎香甜可口。
又或者是清新的雨後,在鄉野的田園上,悄然冒出來的白色菌菇,如傘,那曼妙的傘頂幅,也是如此軟滑的感覺。
又或者是冬日裡絨毛般的大雪,碎碎地堆積在一起,等著晴了推開窗戶,看著秋收後堆起來的麥垛子,覆蓋著厚厚的雪。
總之,大抵就是如此的情景,或者要更加美妙,美麗而且神奇一些。
「師傅,你和小龍女誰更像仙子一些?」王安目不轉睛地看了幾眼,好不容易抬起頭來,看著也正盯著他眼睛的澹台靜說道,她的臉頰上又淡淡的粉暈,和她胸前小點兒的顏色類似,格外美麗。
澹台靜的眉角微微上揚,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嘴角翹了起來,很認真地想了想,「我覺得是我。」
「為什麼?」王安問道。
「因為你這麼問,肯定是覺得師傅更像仙子一些。」澹台靜反問道:「為什麼呢?」
「因為白虎是聖獸,四神之一,師傅是白虎,自然是仙子了。」王安當然知道這種生理現象,只是從來沒有真正見過,總覺得大概和小女孩一般無二,只是當成年女人身體上出現這種現象時,他才意識到其中的美妙和魅力。
澹台靜抿了抿嘴唇,眼眸流轉,白了他一眼,伸手輕輕地打了打他的嘴唇,「別真把我當你保姆了,我可是你師傅,調戲師傅你也敢?」
「難道你覺得如果是保姆我就會調戲了?」王安笑了笑,「我只是覺得一本正經地面對赤身**的你,如果我再過分正經,那就有些裝模作樣了,要不就顯得曖昧,所以開個玩笑。」
「我覺得趕緊教會你這些東西是正確的,如果過的幾年了,等你長大了,我再這麼教你,你是不是會把師傅變成你的女人?」澹台靜拍了拍王安的腦袋,驚歎地搖了搖頭,「你真能掩飾自己的心思,別人都沒有發現你會調戲女孩子了。」
「哎,也就調戲調戲,過過嘴癮了。」王安苦笑一聲。
「還可以過過手癮。」澹台靜莞爾微笑。
「師傅,你不覺得你也在調戲我嗎?」王安摸了摸澹台靜在腰側晃動的一縷長髮,「我還是個小男孩,你這樣子難道沒有一點罪惡啊,或者變態的感覺?嚴格來說,你這算是猥褻男童。」
「說的也是,那你會去報警嗎?」澹台靜擔心地問道。
「不會。」王安搖了搖頭。
「那無論是你猥褻我,還是我猥褻你,總之快點開始。」
澹台靜不再和王安開玩笑,背對著王安,讓他先從背部開始辨識穴位。
澹台靜認真起來,王安也盡量讓自己嚴肅,他覺得這樣的學習盡量高效率一點,否則澹台靜就必須多脫幾次衣服和褲子了,這對於普通的小孩子來說可能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像他這樣有著成熟男人心理的情況來說,說不定過份刺激之下,會讓他發育的太早了一點,儘管澹台靜覺得沒什麼問題,但是王安更希望遵循自然規律。
兩個小時後,王安滿頭大汗,澹台靜穿上了衣服,眼眸子裡流轉著異樣而複雜的情緒,似乎有些難堪而窘迫。
「明天還需要繼續?」王安問道。
澹台靜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房門,剛才她一直在留意著他,小男孩的眼神裡有著成年男人對女人身體心動的光芒,只是他卻依然在努力集中精神,那種認真的神情很讓澹台靜欣賞。
男人認真做某一件事情時,總是有著讓女人心動的感覺,對於小男孩,談不上心動,但是澹台靜覺得這樣的孩子,真的很讓人喜歡。
難堪的是,自己為什麼會在被他觸碰身體時,有一種身體發酥的感覺?看著他的眼睛,澹台靜有一種直接和他的靈魂在親密接觸的感覺。
他不是一個小孩子,他是一個成年人,只是看上去像小孩子,澹台靜覺得一定是這樣,否則無論如何也解釋不了自己的異樣。
因為澹台靜百分之百確信,自己是個正常的女人,不會對真正的小男孩有什麼異常的感覺,現在產生了這種異樣的情緒,只有可能是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