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星將豬頭一瓶子撂倒,被高星的氣勢所攝,古天寶和三子都往後一退。
誰都沒想到高星下手如此的快准狠,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豬頭躺在地上哼哼,三子目露凶光,而古天寶的臉色已經發白了,他在猶豫,到底沖不衝上去。
三子目露凶光,一臉凶橫,從地上一把抓起瓶口完好的半個啤酒瓶,就要衝上去。
「三子,三子,不要,我們鬥不過他的!」古天寶一把將三子抱住,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和高星斗氣的心思了,看著躺在地上的豬油,心裡不禁有點害怕。
「是誰在鬧市?」幾名身著警服的警察走進大廳。
「是他,是他!」此時無論是旁邊的食客,還是食府的服務員和保安,都指著倒在地上的豬頭。
「你怎麼回事?快點放下!」警察發現三子手上握著凶器,頓時大呼道。
三子此時正被古天寶抱著,看著警察進來,忘了將手中的玻璃瓶扔掉,引起了幾名警察的注意。
「我,我」三子吞吞吐吐,丟下手中的玻璃,「我只是想嚇一嚇他。」
高星發現領頭的警察自己認識,就是那天請他去公安局配合指認兇徒的蘇輝,高星朝蘇輝點點頭。
「高董,你怎麼在這裡?」蘇輝一臉震驚,掃著眾人,好像是有人對高星不利。
高星正準備跟蘇輝說明一下情況,卻見躺在地上的豬頭說話了。
「蘇哥,蘇哥,是我,豬頭啊!」此時躺在地上的豬油好像發現了救星一般,一把抓住蘇輝的腳,「他,他打我!」豬頭一臉是血,賣相還不錯。
「怎麼是你?」蘇輝看著一頭是血的豬頭,示意手下將他拉起來。
蘇輝還真的和豬頭認識,豬頭的名字叫朱發峰,他老子朱仁軍事附近一家傢俱廠的老闆,曾經跟蘇輝打過交道。但是要是說很熟,那也算不上。
「高董,這是怎麼了?」蘇輝知道高星是大人物,恐怕不是自己這個小刑警能惹起的,他也不打算為豬頭出頭,只想將事情弄清楚,畢竟現在豬頭一臉是血。
「你先問問他們!」高星指了指站在附近的幾個保安和服務員,還有幾名食客已經擠進來了。
「蘇警官,我老蔡啊,怎麼今天輪到你們刑警來處理這樣的小案子啊!」說話的人蘇輝也認識,是市檢察院的一個科長。
「蔡科,你也在,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蔡科長遞了一支煙給蘇輝,他發現蘇輝對待高星的態不一般,能在這裡出現的,非富即貴,又遞了一支煙給高星。
「謝謝,不會!」高星搖搖手。
蘇輝接過煙,「剛才跟幾個同事在附近辦個案子,有人打電話給我,說這裡除了點事,這裡是我局重點保護單位,我就帶人過來了看看了。」
果然,能在瓊州開這樣高級連鎖飲食店的肯定會受到公安局的注意,成為他們的重點保護單位。
可惜豬頭並不知道,撒酒瘋找錯了地方,注定今晚要吃癟。
「事情是這樣的」蔡科長剛才就坐在高星的隔壁桌,將發生的事情慢慢告訴了蘇輝,又添油加粗的說了豬頭是如何囂張,如何騷擾高星情侶,如何語出猥褻,這才引起高星發怒,用啤酒瓶打了他。
「怎麼說,他們是無事尋釁滋事了?」蘇輝的用詞很專業,但是蔡科長也聽的懂,貌似這個跟豬頭認識的蘇警官,並沒有站在豬頭一邊嘛。
「是的,確實是他無事尋性滋事!」豬頭捂著頭,指著高星。此時還不改囂張的本性,繼續扣除狂言,「小子,你等著,我爸跟蘇哥是好朋友,我們很熟的。」
豬頭此話一說,蘇輝頓時眉頭一皺,「這個朱發峰真tm發瘋,當著這麼多人套關係,這是把我放火山烤啊。」
果然,眾人聽了豬頭的囂張之詞,紛紛把目光轉向蘇輝,都在看他是不是正的護著豬頭。
「你胡說什麼!」蘇輝大喝一聲,將正在一臉得意的豬頭嚇的一跳,「我什麼時候跟你爸爸是好朋友了?只是業務上的聯繫罷了。」
這時候食府的大堂經理和保安隊長又走了過來,繼續向蘇輝反應這個豬頭借酒發瘋,擾亂他們食府的正常經營。同時也有幾名食客過來跟蘇輝投訴這個豬頭出言不遜加威脅,一時間,眾人將蘇輝團團圍住。
「一個一個來!」其實蘇輝心裡已經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要貪圖表現,帶人來了,看來今晚又有的忙了。
「小方,過來給他們做筆錄,沒有收到朱發峰騷擾的可以繼續用餐或者買單了,不要在這裡圍著。」蘇輝又來到高星面前,畢竟高星剛剛才動手了,他要給高星做個筆錄。
「哦,原來是這樣!」果然高星說的跟蔡科長說的都差不多,但是豬頭許多不堪的話蔡科長就美聽見了。
「蘇警官,要我去局裡配合調查麼?」高星一臉平靜,上午打了古天寶沒事,不代表現在打了豬頭也沒事,心裡也做好了準備。
「暫時不要,我去問一下豬頭是什麼意思?」蘇輝又轉過身,走到豬頭面前。
「你在搞什麼,朱發峰,你把這裡當你家了,還是一位真的可以無法無天?」蘇輝對著豬頭就是一陣猛訓。
「蘇哥,蘇哥,我是受害者啊。」豬頭指了指自己的頭。
「我告訴你,這是兩碼事,現在這家阿義鮑魚食府要告你無事尋釁滋事,很多食客都能作證,聽說你還打了他們的服務員,是不是?」
面對著蘇輝的一本正經,豬頭的酒終於醒了一大半。
「好像,好像我是打了一個服務員。」豬頭臉上的血漸漸止住,不知道從哪裡拿過一卷紙巾,正在不停擦拭。
「是了,還有很多員工和保安作證,阿義鮑魚的老闆跟林副市長很熟,真要告你,我也幫不了你的,只能將你帶回局裡了。」
「什麼,那那個高星就沒事麼?」豬頭被蘇輝一下,手一抖,紙巾掉在地上。
「我說了,這是兩碼事。你無事尋釁滋事是一件事。你調戲人家女朋友別人打了,是另外一件事。」蘇輝一臉平靜,口氣不容置疑。
「什麼,我調戲他女朋友?」豬頭手指指著自己血淋淋的臉,似乎還想狡辯。
「不用狡辯了,看見他沒有,他是市檢察院的蔡科長,已經表示可以作證了。」
「那,那怎麼辦?」豬頭剛才藉著酒勁發瘋,現在酒已經醒了,顯然六神無主。
「你去跟食府的大堂經理道歉,並向被你打的那個服務員道歉,並承諾賠償他們的營業損失,我幫你說和說和,或許他們就不追究了。」
「那不是要賠錢?」豬頭心說今晚被打了還要賠錢,簡直是敗的不能敗了。
「我再向高董幫你藥店醫藥費,此事就這樣算了,你要是想告他故意傷害,估計他還是會將你在這裡無事尋性滋事的案子翻出來。你自己看著辦。」
豬頭頓在地上,想了一大會,好像下了多麼大的決心,終於站了起來,「好米酒當老子今天倒霉!」
豬頭認慫,剩下的事情就很好處理了。在蘇輝的調解下,豬頭願意賠償一萬五給食府當做營業損失。賠五千給被打的服務員,作為精神損失費。
高星答應給豬頭兩萬塊醫藥費,條件是豬頭要先向他們兩人道歉。
折騰到十點,豬頭一行人終於從阿義鮑魚食府走了出來。
「豬頭我就說不要惹那個高星,你沒看見連這個蘇輝也幫著他。」古天寶此時攙著豬頭,准本打車去醫院,頭打破了,總要去包紮一下。
「不對,不對,我搞了兩萬塊醫藥費,但是都賠給阿義鮑魚了,tmd,哥被白打了?」豬頭大聲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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