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秀的喊話後,跟著刺客一起來的那三名特警,一個衝到了門口,將房門關死,防止有人趁亂逃出去,另外兩個則朝著譚淮陽和色鬼衝了過去。
那個衝到色鬼面前的特警,對色鬼進行抓捕時,遇到了色鬼的激烈反抗,色鬼應該接受過專門的訓練,和面前那個特警交起手來,絲毫不落下風。
而另一個衝到譚淮陽面前的特警,卻遇到了麻煩,他剛想對譚淮陽進行抓捕,忽然聞到了一絲香氣,這名特警的反應也十分迅速。
在聞到香氣之後,他立刻退了回來,他剛退回來,就感到有些頭暈,只見這名特警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從腿部一個特製的褲兜裡,掏出一把匕首。
將匕首掏出來之後,這名特警朝著自己的手背一劃,頓時,一道五厘米左右的傷口,出現在了手背上,鮮血也隨之流了下來。
看到手背上的血後,這名特警將傷口朝著自己的鼻子上一抹,抹完之後,他的鼻子上和嘴上都是鮮血了,被傷口的疼痛和血液的腥味一刺激,這名特警頓時恢復了清醒。
剛一恢復清醒,這名特警就從衣服上割下一塊布條,把傷口簡單的纏了纏,然後又朝著譚淮陽衝了過去,但是這次他被守在譚淮陽身邊的鬼女給攔下了,兩人也戰鬥的不亦樂乎。
譚淮陽見到形勢有些不妙,便想要悄悄溜出去,可這時,劉秀卻擋在了他的前面:「老東西。你想上哪去啊?乖乖的給我蹲下,否則的話。別怪我下黑手啊。」
見劉秀擋在自己面前,譚淮陽陰測測的說道:「下黑手?嘿嘿……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黑手厲害?還是我鬼手厲害?」
說完,譚淮陽雙手一揮,然後單指一彈,只見一個臉盆大小的火球,出現在了空中,火球在空中停留了幾秒鐘,便「砰」的一下子炸開了。
譚淮陽本以為自己這招可以使劉秀亂了陣腳,但劉秀好像有所準備一樣,在火球即將炸開的時候。提前躲到一邊去了。
見這招沒有奏效,譚淮陽又從懷裡拿出一張符菉,然後在手裡晃了晃,被他這麼一晃,這張符菉便自己燃燒了起來,隨著符菉的燃燒,一道人形的青煙緩緩的升了起來,升起來之後,這個人形的青煙。便朝著劉秀飄了過去。
看到這種情形後,劉秀嚇了一跳,心說:這是什麼東東啊?咋這麼詭異呢?這老傢伙是怎麼做到的?
雖然劉秀不知道這人形青煙是什麼?但他也不敢讓這鬼東西碰到自己,見到那個人形青煙正朝著他飄去。劉秀脫掉自己的警服,就像是電風扇那樣,用手抓著衣領狂甩起來。沒甩幾下,那個人形青煙就被甩出來的風給吹散了。
看到自己這招又失敗了。譚淮陽從衣兜裡拿出一個小木盒,打開木盒後。他把裡面的東西朝著劉秀扔了過去。
其實劉秀早就開啟了「預見未來」的異能,當他見到譚淮陽拿出這個木盒後,就已經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朝著旁邊跑了過去。
劉秀剛跑到一邊去,他之前站著的地方,落下了一層螞蟻,這不是普通的螞蟻,而是鼎鼎大名食人蟻,見劉秀又一次躲開了自己的進攻,譚淮陽也上來了強脾氣,繼續使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方式,對劉秀展開進攻。
房間裡所有人都在和各自的對手戰鬥時,刺客卻定定的站在原地,如同老僧入定般一動都不動,忽然,他朝著左邊的牆壁上開了一槍。
槍聲響過之後,只見牆壁上一陣抖動,然後那個中年男子的人影,慢慢顯現了出來:「有些本事,竟然能夠看穿我的隱形術。」
刺客淡淡的說道:「哼……只不過是一些簡單的藏身術罷了,竟然好意思說是隱形術,這些都是我當兵時玩剩下的了,時間浪費的差不多了,你老老實實的給我蹲下,否則我就開槍了。」
說完,刺客便用槍瞄準了這名男子,見到刺客的動作後,那名男子朝牆壁上掛著的畫一撫,只見畫中人物手裡的一柄長劍不見了,而這名男子手裡,卻多出來一把劍。
「魔術變的不錯,估計這些都是你提前準備好的道具,專門用來忽悠你那些信徒的,有本事,你給我變出一沓鈔票來。」刺客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名男子。
男子見到刺客一口道破了自己的手法,臉色一變,揮舞著長劍就要對刺客展開攻擊,「砰」的一聲,刺客朝著男子的手臂開了一槍,但是被男子給躲開了。
刺客趁勢施展了空手入白刃,將男子手裡的劍給奪了下來,然後一個掃堂腿,把那名男子給掃了一個跟頭,見到這名男子這麼弱,刺客不禁有些意外:「看來你的魔術要比你的功夫好多了。」
男子站起來後,臉上的微笑不見了,他惡狠狠的看了看刺客,然後又往地下扔了兩個小球,房間裡的那些濃煙,本來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但是這兩個小球被摔開後,房間內又充滿了白煙。
這次刺客動了,因為他看到男子趁著濃煙升起之後,朝著裡面跑去了,他擔心裡面有別的通道,萬一被這個男子趁亂跑掉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刺客追了兩步,隱隱約約看到,男子跑到裡面的牆壁旁,用手一扯,將牆壁上懸掛著的碧霞元君聖母畫像給扯了下來。
扯下來之後,只見牆壁上露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洞,男子一伸手,從小洞裡面抓出一個包裹,然後嘴裡大喊道:「都給我住手,要不然我就引爆這個**包。」
隨著男子的這一聲大喊,刺客、劉秀、還有另外兩名特警都停止的進攻,譚淮陽、色鬼、鬼女則都朝著男子的方向退了過去。
此時房間裡的煙霧漸漸散了下去。男子一手舉著**包,一手拿著引爆器。嘴裡平靜的說道:「今天我們認栽了,你們只要肯放我們離去。我就不引爆這個**包,否則,你們這些警察都得陪葬。」
看著男子手裡的包裹,只有一塊磚頭大小,劉秀大大咧咧的說道:「吹什麼牛啊?就算你手裡的包裹真是**,就那麼點**,能炸著什麼啊?乖……別淘氣了,把手裡的**包放下,好嗎?」
「劉政委。你少來這套,你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不錯,我手裡的這個包裹是不大,但是這個地方,早就被我提前埋好了**,我只要將手裡這個**包引爆,你們這些人,包括房間外面的那些警察。全都得跟著陪葬。」
聽到男子的威脅後,刺客遲疑了一下,然後對著劉秀幾人擺了擺手,讓他們退出去。那三名特警看到刺客的手勢後,全都無條件的執行了命令,但劉秀卻留了下來。
刺客見劉秀沒有退去。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了男子。雙方誰也沒有說話,只是互相對視著。大約過了五六分鐘,刺客淡淡的說道:「這麼長時間了,估計我的人已經撤的差不多了,我就是拼著這條命不要,也絕不會放你們離開的。」
話音一落下,刺客朝著男子拿引爆器的手,射了一槍,男子冷不防之下,被刺客打中了手腕,引爆器隨即掉到了地上。
見到引爆器掉了,男子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之後,他急忙彎下身子,用另一隻手去撿引爆器,而這時劉秀見到機不可失,他趁著男子發愣的時候,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去爭奪那個引爆器。
劉秀以0.0001秒的優勢,將那個引爆器給搶到了手中,見引爆器被劉秀搶走了,而刺客正拿著槍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男子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你們以為這樣我就沒有辦法了嗎?既然如此,咱們誰也別想活,大家一起死吧,有你們兩個警察陪葬,值了,聖佛,弟子阿米瑪.拉伊買提,來見你老人家了。」
聽到這裡,劉秀覺得這個男子的名字有些奇怪,阿米瑪.拉伊買提?華夏國好像只有一個地方的名字會這麼長,但他此時沒有多想。
因為他想起了一件更要緊的事情,那就是之前譚淮陽玩的那個火球魔術,劉秀知道這個阿米瑪.拉伊買提也是個玩魔術的高手,既然譚淮陽都會玩那個大火球,想必這個阿米瑪.拉伊買提也肯定會,要是這個阿米瑪.拉伊買提用那個火球引爆**的話……
想到這,劉秀一把拽起刺客,轉身就朝門外跑,他倆剛剛跑出房間,就聽見「轟」的一聲巨響,然後劉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劉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了,他躺在醫院的病房上,王若夢疲憊的趴在床邊打盹,劉秀看到王若夢臉上疲憊的表情,他憐惜的摸了摸王若夢的頭。
劉秀這麼一動,王若夢頓時醒了過來,當她見到劉秀已經清醒過來了,不禁激動的抓起了劉秀的手:「劉秀,你終於醒過來了,這兩天嚇死我了。」
聞言後,劉秀輕輕的笑了笑:「若夢,讓你擔心了,我沒事,對了,元君聖母教的那些人怎麼處理的?那個特警隊長沒有事吧?」
聽到劉秀剛一醒過來就關心案件的進展,王若夢有些心疼的看著他:「你先關心一下你的身體吧,怎麼這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啊?刺客隊長沒有事,他昨天已經醒過來了,現在就住在隔壁的病房,你們倆當時都被震的昏過去了。
還有一件事情,昨昨天刺客隊長醒過來之後,不知道和竇局長匯報了什麼?昨天竇局長陪著國家安全局的兩位同志,過來看了看你的病情,說等你清醒之後,立即通知他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