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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住友家的危機 文 / 一夜聽雨

    大阪泉屋,作為住友家族的總部,與其他有百年歷史的大商家一樣,坐落於大阪最繁華的商業地段那高大雄偉的樓閣,莊嚴闊綽的門庭,已成為了數百年大阪城內的標誌,特別是匾額上那代表住友家輝煌與財富的『泉屋』二字,更是高高在上地讓所有來往者仰視在日本商界,住友家就是一個神話,他們的創業祖先被譽為『商神』,其白手起家的精神品格,時至今日仍是日本商人學習的楷模

    這裡我們就不細說住友家的發家史了,簡要說來便是在猴子秀吉主政時期,住友家的先祖一個落魄的礦工,在機緣巧合下從一個叫白水先生的中國傳教士那獲得了拔銀術,從此通過科技創新走上了致富的道路

    所謂拔銀術就是中國古代煉銀採用的『吹灰法』,這種方法在明朝就已經廣泛使用,最早能追溯到中國的戰國時代而在日本,到了他們的戰國時代(兩個戰國差了近兩千年),才開始傳入,第一個知道的就是住友家的先祖了

    利用熔點的不同再用熱灰過濾,從銅礦的鉛中提取出純銀,由於當時日本人都不知道這個奧秘,所以採出的鉛都當廢物處理了而掌握了這個變廢為寶的秘方,住友家族在極短的時間內,從貧下中農搖身一變成了富可敵國的礦業大亨,之後又進軍金融食品等行業,真正做到了企業的多樣化經營,資本的良性循環

    而說到礦業,也就是住友家真正的立身之本,就不得不說到吉岡礦山和別子銅山,這兩座富礦眾所周知,日本是個資源匱乏的島國,但資源匱乏並不表示它沒有資源由於火山運動等地質原因,日本的礦產資源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譬如北海道的煤九州的鐵四國的銅石見的銀佐度的金等擁有兩座大銅礦的住友家,銅礦的產量一度佔了全國一半以上,在很長一段時間使日本成為當時世界上最大的銅產地

    但就是這樣一個礦業大亨,卻在幕末這時候遭受到了最大的危機,一個不好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泉屋的日式庭院內,假山池塘喻翠竹,雖已至深秋,卻給人欣欣向榮的春意富麗堂皇的臥室中,撥弄了會清國高價買來的畫眉,住友現任當家住友友信放下手中的竹籤,意興闌珊地歎了口氣,愁眉苦臉地就像吃了顆酸棗

    「怎麼了老爺,這幾天都愁眉不展的,連你最喜歡的逗鳥都失了興趣」說話的是妻子芳子,跪在榻榻米上輕手輕腳地端上一杯茶,擔憂地問道

    「還能是什麼事,當然是礦山的了」友信端起茶杯習慣性抹了抹,消沉地說道,「自從幕府突然取消了『銅座役所』,打得我們這些礦山措手不及,一時半會哪裡去找合適的銷路這段時間倉庫已經被礦石堆滿,銅礦那邊又不能停下開採,眼見現金就要見底,老爺我總不能拿資產抵押去換高利貸吧」

    「我們住友家放了上百年高利貸,怎就不知道那些錢莊的居心,這份家業早就被眾多眼紅的人盯著了只要給這些人可乘之機,絕對能吞得我們連骨頭都不剩」住友友信苦笑一聲道

    所謂銅座役所,是德川幕府掌管全國銅的提煉和銷售的官方機構,相當於統購統銷官方買辦,各地礦主的礦只能賣給幕府,並交納大量的金錢在這種政策下,各礦業主只要專心開採就行,對於銷售出口的事明地裡是不能插手的

    「老爺,幕府這麼做不是自斷財路麼,要知道我們住友家每年上繳的金錢,可是他們收入的重要來源」芳子雖然已不再年輕,但溫婉的臉上更顯賢惠,皺著眉憤然道

    「女人家懂什麼」住友友信瞪了眼自己的老婆,老夫老妻了那新婚時的憐香惜玉早就忘了,喝了口茶大概被苦到了,撇著嘴道,「如今銅礦出口的價格已大不如前,那些洋商廉價的礦石充斥了市超幕府的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了與其降低礦價還賺不了多少,還不如讓我們自行銷售,再從中收巨額的稅費!哼哼,他們這些官僚的如意算盤打得可好,如此既省事又賺錢的事,何樂而不為」

    「怎麼會這樣!」芳子驚訝地摀住胸口,像她這樣也是出身大戶的女人,有時候就是喜歡大驚小怪

    「我要是能算到,就不會坐在這發愁了」友信沒好氣白了妻子一眼,又覺情緒連累家人不對,便放柔了聲音道,「好了,你去把友誠叫來」

    芳子溫順地點了點頭,小碎步地快速出去了,沒多久一個與友信長相頗為相似,但要年輕許多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見了住友家的當家也不客套,逕直來到面前大咧咧地坐下,手還十分不雅地扣了扣腳丫,引來隨之奉茶的芳子一片厭惡地神色看起來友信的妻子,對小叔子很有成見啊

    毫不在意地向芳子道了聲謝,友誠便粗著嗓門道:「大哥,我去對面新開的那華源商會轉了一圈,猜我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什麼?」友信急忙問道,最近除了礦山,他最關心的便是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的幾家錢莊商家了

    「說來你別不信」友誠吞了口吐沫,挑著眉說道,「原先突然間說是被收購了的安井屋,從掌櫃到車伕都原封不動地在那辦公,與此同時,我還特意溜躂後院,你猜在那我見到了什麼」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見到了什麼」友信按耐不住地催促道,同時也吞了口吐沫,可以見得他被自己弟弟說的事給震驚了

    「我見到原來的安井屋當家,正跟一個男人點頭哈腰地說著什麼,涅甚是謙卑只不過位置原因,我只見著那人的背面,想要繞過去瞧清楚時,卻撞上路過的店員只得作罷」友誠惋惜著說道

    「兩人的對話和口音你可聽清了」作為住友家的當家,友信自然不會放過每一個細節,但見弟弟搖頭,則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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