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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二章都是偷窺惹的禍 文 / 一夜聽雨

    佐那子的房間實際上不大,也就相當於自己那客室,從窗縫就能盡收眼底。房間整潔是自然的,裝飾上也有著女兒家的風格,只是內端的小檯子上貢放著的武士刀,卻是讓此刻做賊心虛的光復打了個寒戰。尼瑪,沒有毛絨玩具抱抱熊什麼的也就算了,閨房裡放著凶器,這是想哪樣。

    不愧是會武功的女人,光復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更是屏住氣息生怕被發現。就在這時,屋內的屏風後面傳來摩挲的聲響,起先還以為屋內沒人的光復循聲望去,卻正好見到一件女式內衣搭在了上面。透過燭光,一個窈窕妙曼的身影投在了屏風上,那凹凸有致的曲線,那光憑影子就知道彈性十足的酥胸和翹臀,頓時某偷窺者就可恥的硬了。

    我勒個去,這就是傳說中秒殺一切色狼的投影誘惑?沒錯,光是隔著屏風投影的話,殺傷力或許還不是很大,但關鍵是果體啊有木有,那一件件脫著的衣服,加之偷窺的刺激,直接就讓某人有流鼻血的跡象。

    不行,哥可是正人君子,所謂非禮勿視,還不快點閃人……只是他內心鞭笞著自己,眼睛卻怎麼也離不開了,因為那人影已經脫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能見到那小荷所露尖尖角啦。

    『咕嚕』光復嚥了口吐沫,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而那身影已開始去解開胸前的衣襟了。非禮勿視,我看總行了,光復在內心給自己開脫道。

    然而,就在這時,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驚呼,頓時間如遭雷擊的光復猛地轉身,卻見到夜色下裡子正張著小嘴,滿副驚訝難以置信的神色。

    我靠,要悲劇……光復腦袋嘎崩一聲,所謂偷窺被抓不死也傷,他彷彿看見了曝光後自己被五花大綁慘遭鞭刑的結局。

    「光……」

    裡子驚詫之下就要喊出名字,見狀的光復大恐,若是喊叫了可就完了。情急之下,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瞬間就一把拽過裡子,猶如電視裡綁架似的將小姑娘摟在懷中,捂上了小嘴險之又險地生生打斷了她的聲音。

    「嗚嗚……」裡子被蒙著嘴說不出話來,被光復這一大膽的舉動搞得驚慌不已,眼睛像受驚的小兔子似的睜得老大。

    慌亂中的裡子掙扎著,為了不讓她掙脫,光復就張開大手加重了幾分力道,哪知小姑娘身子亂晃,也不知怎地就覺握住了一團軟肉肉的東西,頓時裡子的動作便戛然而止。

    總算沒動了,光復這貨暗自慶幸,也沒工夫去想手裡握著的是什麼。此時他一手捂著裡子的嘴,一手從後面橫摟著,少女柔軟的後背與他的前胸緊貼,幽幽的處子體香鑽入鼻孔。沒來由這貨就尷尬了,不為啥,就因為之前偷窺的刺激,胯下某物正昂揚著,好巧不巧地頂在那小翹臀上。

    這坑爹的體位,光復欲哭無淚,但眼下可不是繼續春心蕩漾的時候,既然制住了小姑娘,總要有番說辭的。至於裡子感沒感覺到那堅挺的某物,又怎麼理解,光復就準備當埋頭進沙的鴕鳥了。

    「裡子醬,別誤會,我在你姐窗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光復湊近裡子玲瓏的耳朵,壓低了聲音,道貌岸然地說。

    「嗚……嗚……」裡子喉嚨裡發出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呃,抱歉,情急從權,摀住你的嘴得罪了。但你要相信我啊,我在你姐窗前絕對不是想幹壞事。」光復情真意切地說,就差舉手發誓了。只是他這副模樣,說不幹壞事誰信,欲蓋彌彰也要有點。

    「嗚嗚……」裡子的聲音變了個調,不過被某人捂著,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恰在此時,房內佐那子疑惑的聲音傳來了,大概是由於衣服還沒穿好的緣故,所以暫時沒出來觀望。

    「裡子,是你在外面麼?」

    光復一聽頓時就汗如雨下,佐那子還是被驚動了,如果裡子不回答的話,這娘們起疑之下掀開窗戶可就全玩完了。想到此,光復更是幾乎咬著裡子的耳朵,生怕被聽出來地說道:「裡子最乖了,光復哥哥最喜歡你了,我鬆開手你去回話,別說出我來,同意的話就點頭,怎麼樣?」

    裡子耳根都紅了,一雙眼睛彷彿要滴出水來,光復在身後看不見,等待著她的表態,緊張的手心冒汗,摟著的那隻手便稍微動了兩下。當他覺察到手感不對勁時,裡子已經發出了一聲讓人聽來**無比的呻吟,嬌軀先是緊繃隨後一鬆癱軟似的就靠在了光復的懷裡。

    我勒個去,老子抓著什麼了……光復心臟都快蹦出來了,不過嘛,某物卻是更傲然不屈了。

    「裡子,是不是你,怎麼不說話?」不見回答,佐那子疑惑的聲音家重了幾分,已能聽見他搬開屏風的聲音。

    「真是的,搞什麼鬼,都這麼大了,還不叫人省心。」佐那子叨念著,卻是要走向窗口。

    人生最悲催的事,莫過於偷窺姐姐的同時,懷裡還抱著妹妹,換在字面上貌似是件性福的事,但作為當事人光復可是有苦自知。眼下事已至此,他把心一橫正打算認命,這時懷中小姑娘卻是輕輕點了點頭。

    『咯吱』窗戶被推開,露出佐那子披著浴衣的上半身,秀髮微濕的清新模樣,顯是剛洗完澡不久。見了裡子正低著頭站在窗外,月色下卻是看不清神色,佐那子也沒在意,便問道:「喊你也不答應,怎麼啦?」

    「沒……沒事,剛剛被只大蟲子嚇到了,那只蟲子可壞了,差點把人家咬到。」裡子幽幽地說道,小手還不禁捏了捏衣角。

    「哦,已是深秋了,這季節的蟲子都比較兇猛呢,注意點別被咬到。」佐那子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卻是突然問道,「你剛從道場那邊過來?」

    「嗯,正要拿衣服去浴室,帶久子去洗澡。」裡子回答道,眼睛的餘光不禁瞥了眼腳前的黑暗處。

    佐那子再次點點頭,神色有些猶疑,最終還是咬了咬唇故作不悅道:「那個該死的傢伙呢,回……回來了沒有。」

    「姐,你是說姐夫嗎?」裡子小狐狸似的露出壞笑,身子前傾趴在窗台上,擋住佐那子視線的同時,一隻腳卻有意無意地踩在了某處。

    「你胡說什麼,誰是你姐夫了,你只有姐姐……沒有姐夫。」佐那子豎起眉冷聲道,卻掩飾不住言語中的慌亂。

    「是嗎?可我那天怎麼聽見有人答應父親了呢。」裡子揶揄著說,玉足稍稍加重了幾分力道。

    「我……你以為我想?」佐那子一時語塞,那天答應確實說來多少有點被逼的成分,當著父親與安吉先生的面,她無從選擇。

    只是人往往就是這麼奇怪,這幾天那該死的傢伙居然理都不理自己,怎麼,難道自己作為未婚妻委屈了他不成。所以這幾日她亦是茶飯不思,連練劍的時候都大失水準,被籐堂那傢伙開了兩句玩笑,當然後者被修理得慘不忍睹是必須的。

    其實佐那子不是沒找過定吉,然而父親被鬼迷心竅還是怎麼地,態既堅決又強硬,鐵了心要把她嫁給那該死的傢伙,讓她沒有任何可以辯解的機會。回想起兩人相處以來的一幕幕,佐那子終於還是有些鬆動地認命了。

    「我聽說他這兩天就要去橫濱……」佐那子向裡子解釋道,「有沒有想起來什麼,別誤會,我是想如果這傢伙找到家人趁早滾蛋才好。」

    因為當初光復就是在橫濱被救的,佐那子自然就想到他記憶恢復的情況。這娘們還是那麼的不坦誠啊,暗中被只小腳踩著胳膊的光復,不敢發聲齜牙咧嘴地感慨。當佐那子掀開窗戶的時候,為什麼只看見裡子,沒見到這貨呢。原因嘛很簡單,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當裡子點頭同意不供出自己後,光復說時遲那時快在窗戶打開的瞬間,就一個飛撲滾到了窗戶下方的黑暗裡。如此,在明處的佐那子就只能看見裡子,而忽視了正下方暗處的某偷窺狂。

    然而,就在光復為裡子掩護住自己和姐姐周旋,而感恩戴德的時候。哪知這小妮子也不知是對之前受制的報復,還是其他什麼的,竟然用小腳來踩自己。雖然不重,甚至還蠻舒服的,但聯想起小姑娘說得大蟲子,他還是要找回些顏面來不可。

    大蟲子也是有尊嚴滴,不是說這時節蟲子咬人厲害嘛,那哥就……光復自然是不會去咬裡子的,他又不是小狗,不過嘛用大手再親密接觸次,他還是很樂意的。

    正和佐那子說著話的裡子,身體猛地一頓,她感覺到正踩著某人的那只腿,突然被伸進裙內的一隻大手抓住。沒有隔絕地,那隻大手竟然開始由腳腕開始往上摸索,那傳來的麻癢帶著幾分異樣的快感,讓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渾身骨頭都像要散掉了,說話的聲音不禁有些激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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