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陽神功?
對此,小樂和小夢都不甚瞭解。其實,這是一個技術性專業術語。下面進行一下科普,沒文化的親都學習學習。
床說(床上的傳說,簡稱床說)有那麼一門神功,男子練之縮陽,陽歸於內,外觀如女子一般;女子練之縮陰,即令是老妓之身,其陰亦可縮如處子。縮陽神功一出,男不男,女而更女。男不男,則混跡女子中為禍生亂,淫人妻女;女更女,則狂花浪蝶再無忌憚,胯下一開,貞節烈婦多有不及。蓋此功法有傷陰德,世謂此陰功也!然其功法一出,天下為之動狂。
歡喜禪師聞此功法,深為之憂,故集眾僧侶於市。其時,老禪師登台而立,馬步弓腰,左手持其陽~物,右手操其寶刀,凝眉瞪目喝一聲:「著!」刀光一閃,血濺三尺,其物崩落,禪師倚刀而言曰:「心如磐石,此物為證。」言未罷,其物化為一鳥,龜首而龍身,直飛青天而去。眾僧驚噫,感佩其行,西風凜冽,三百眾從之,皆捨身自切。那一日,消息傳來,天下閹人暴動……自此,禪師大悟佛法,創另一神功而與縮陽神功相抗衡,即世人之所言葵花寶典者是也。
說多了,下面開始正文。
女子杏眉一豎,喝道:「是你姑奶奶又便怎樣?當初你那樣欺我,可曾想到也有今天!」
男子上前一步,怒火中燒:「賤人,你休得猖狂!今日定要殺你以祭我二弟在天之靈!」
女子毫不畏懼,仰首挺胸:「可笑啊,可笑!你胯下之難,完全是你咎由自取,這可怨不得別人!你二弟雖然離體,但大哥未失,你要好自為之!」
男子瞬間暴怒,揮舞著拳頭吼道:「白日做夢!我今生之難,皆是拜你所賜!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女子不怒反笑:「好啊!不過在決生死之前,我要跟你好好理論理論!」
男子也咬牙切齒道:「正有此意。」
女子道:「當初,是誰闖入我尼姑庵中,破壞我佛莊嚴法相?」
老和尚的眉毛跳動不已。
卻聽男子道:「暗藏男子,藏污納垢,好一個尼姑庵!哼,不知爾等念的哪一家佛法,誦的是哪一篇文章?」
女子道:「莫要血口噴人!姐姐生而身具縮陽神功,被棄於荒野,我師父念她可憐,才收於庵中。故姐姐雖為男子,但向不諳男女之事。而你身為佛門僧人,卻偷窺姑子如廁,更用諸般言語挑逗,否則她又怎會覺醒?」
男子道:「莫要狡辯!爾等雖無淫~行,但必暗藏淫~心。待其長成,必為爾等玩物,終難逃精盡人亡的結局。既如此,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那是為他好!」
女子蔑視地道:「說得好聽!你偷窺也就罷了,還暗向姐姐學求縮陽神功!待到學會之後,更是改頭換面,以偽女之身潛入我庵中興風作浪!」
男子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竟然沒有反駁。
女子繼續言道:「有人如廁,你必同去;有人潔身,你必同浴;有人安眠,你必同床;有人思春,你必誘之。桃花不堪春情濃,朵朵血飛衾被中。可憐我庵中十三人全無倖免,而我也淪為你胯下玩物!你甚至連男子之身的姐姐也不放過!三年裡,你以器為兵,床戰不止,淫樂無休,堂堂佛門聖地,竟淪落至此!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聽到這裡,男子回過神來:「你師父自幼出家,可是她卻不是處子之身,這你可知道?當時可不止我一個男子,你的『姐姐』可一點也不落人後!」
女子道:「那也是因為你!」
男子道:「因為我又怎麼了?當初壓在你們身上的時候,你們不快樂嗎?當時快樂得欲仙欲死,現在卻要跟我算賬,那我去找誰?」
女子一時語結。
男子繼續質問道:「更可恨的是,你居然會去報官!當時明明都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三年了啊!就是因為你報官,在縣衙上,縣官給我身上塗上香油,讓黃狗給我舔舐個不停,終於二弟安奈不住,盎然而出!事情敗露,我的二弟就這樣沒了!」
女子恨聲道:「你活該!誰讓你把她奪走了!她是我的!」
男子道:「你死了這條心吧,他不會喜歡你的!我還可以明告訴你,他最討厭的就是你!」
女子:「我不相信!」
男子道:「你愛信不信!那是他親口告訴我的,你有狐臭,他說他最討厭了!」
女子帶著哭腔,一字一頓地道:「我——不——相——信!」
……
哎喲,我的天爺啊,這個亂啊!
房間外,小樂和小夢聽得不太懂,都是當熱鬧看。小樂伸手到自己腋下摸了一把,然後伸手到小夢的鼻子前,小夢立即逃也似的跳到一邊。小樂樂不可支,小夢張牙舞爪。
房間內,老和尚還是一如既往地坐著,但是如果你們仔細觀瞧的話,你會發現他可恥地硬了。一柱擎天了耶!只聽他嘴裡碎碎念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到這時,男子歪著頭望著女子道:「你又輸了!」
女子聞聽此言,飛撲到男子的懷裡,嗚咽著、拍打著、哭喊著各種情態著,道:「姐夫,你壞死了!」
男子仰天長笑。
切,這又是一個「故事」。
兩人相互摟抱著抱了一會兒,雙雙來到桌前,一人一盞酒,又是豪爽地一飲而盡,然後雙方相視一笑,都看見對方眼中的醉意更濃了。
男子拍著桌子叫道:「醉酒當歌,人生幾何!」
女子趴在桌子上,一雙眼睛裡滿是水霧,望著對面詩情豪發的男子。
男子繼續嚎叫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就在這時,女子望著男子輕輕地道:「姐夫,我們私奔吧!」
夜深了,有些涼,但是在這裡有一種火焰卻燒得正烈。
<a>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