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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正文開始。
月到中天分外明。
塞北惡人的突然出現,擾亂了這夜的清淨,眼看那姑娘就要遭險。
這時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叫人?來人啊,抓壞蛋啊!
哪裡會有人!
「秦二風,你欺負人一個姑娘家算什麼本事,有種你衝我來啊,本公子要是服一聲軟,都是令尊這個狗娘養的!」,飛公子語帶輕蔑。
倏忽之間,塞北惡人去而復返,飛公子臉頰高腫,四個便宜大嘴巴子已經完結,速度啊!
姑娘聽見聲音,睜開眼卻發現眼前還是那張猙獰的臭臉,啊的一聲,眼又閉上了,心那個跳啊!
(媽呀,太刺激了!)
塞北惡人秦二風一副成足在胸的模樣,打定了要貓玩耗子,遊戲遊戲。果然,這樂趣,比著以往用強來的爽快多了。
飛公子腦子裡在急速地打轉,到底怎麼樣才能分開這惡人的注意力呢?
苦惱啊!
當此之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師父,我對不起你啊,你老人家闖蕩江湖一輩子,都沒這樣幹過,徒兒初出江湖第一天看來就要拿它來保命了,唉!唉!唉!
以後還有什麼面目自存於江湖,我的江湖從此再無光榮!
「可笑啊可笑,塞北惡人,哈哈哈哈,哎呀,你可笑死我了」,就像中了邪,又像發了瘋,飛公子笑得那叫一個癲狂無忌。
「小畜生!我斃了你!」,塞北惡人掌隨風之,勁力高蓄,只待飛公子一語不合,立斃其於掌下。
暫脫大難的姑娘長出一口氣,看著幾次三番吸引惡人注意力的飛公子,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目光已經發生了變化,這變化由愛和心動組成。少女情竇初開,看似咫尺終於天涯。
在惡人的淫威下,飛公子並無絲毫懼意,這是肯定的,而且就算是笑聲也沒有中斷。
「快說,我哪裡可笑?」
「你欺師滅祖,連自己的師娘都不放過,天下論起**無恥,再也沒有比你更讓人不齒的了!」
塞北惡人怒極反笑,小子,這是你自找的!
眼看就要揮掌將飛公子立斃於掌下,就在這時,飛公子一臉崇仰地看著塞北惡人的後方,滿懷希望地喊道:師父,師父!
塞北惡人一驚,頂天義士那可是不能小覷的,雖然明知道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不會背後偷襲,但他還是立即轉過身來!
就在這時,飛公子突然凝口一吐,一道白光向惡人襲去,饒是塞北惡人武藝精湛竟也避之不及,只是飛公子穴道受制,也不免其凌厲一擊,胸口中掌,身如斷鳶般飛出,口中鮮血長噴。
終於他還是用上了師門的救命絕技綿裡藏針,以全身勁力集於一點,自口中發出凝血寒針,威力何其大也。以至使得狂怒下的塞北惡身受重創,頂天義士如有所見,老懷定慰。
中針後的塞北惡人但覺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冷自心頭發,寒從肌上來,尤其是全身功力難以運行,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栽了,實在太大意了!對方雖然稚弱,但終究是頂天老兒的徒弟啊!
到這時,說什麼也晚了,罷了,罷了,看來老夫命休矣!
那姑娘到此時,身不能動心卻都要碎了,她心中一片空白,假如他死了,那該怎麼辦?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她顫著聲問道:「哎,你怎麼樣?你你,你還活著嗎?」,聽聲音,她馬上都要哭了!
落地後的飛公子心中反而一片寧靜,自己雖然背到家了,但生平所行無愧於天地,尤其聽到此刻還有一個這樣美麗的姑娘為自己掛懷,更是反而有一些滿足。師父,我沒給你丟臉,只是我不能再服侍您老人家了……
「我還活著吧?好像……一時半會還……死死,死不了。哈哈。姑娘,我不叫哎,我我我叫張飛。」,小賊死要面子,到這時候還裝鎮定!
「那我以後叫你阿飛吧!」
「不要!」
「嗯?你不喜歡嗎?」
「我很喜歡,只是我怕待會夢醒了,你就見不著我了,還說什麼以後!」
「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疼嗎?」
「還好!如果,我是說如果,算了,就當我沒說!」
「什麼?你說啊,急死人啦!」
「我說了,你會生氣的?」
「你說吧,我保證不會生氣!」
「我是說如果,你要是能叫我飛郎,我會好受點的!」
靜默中,姑娘的臉紅了,飛公子的心都快要不跳了,好緊張啊!
「你,你這人……好壞!」
這時候,李公子真不愧是兄弟,一聽叫飛公子飛郎能止痛,那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啊,張口就叫,:「飛郎,飛郎!」,那個情意綿綿的樣兒啊,完全是把飛公子當成了蘭蘭姐!
飛公子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左右腳,吐著血說:「李公子,不用這樣客氣,我是說這玩的!」
李公子其實不傻,接口對那姑娘說:「你看,我叫他飛郎不管用,他吐血吐的更厲害了,還是你叫吧!看在他為了你都快死的份上,你就叫吧!」
姑娘還是有些猶豫!
李公子:「求你了,姑娘,這是我兄弟,他都快要死了。」說到這裡,飛公子配合著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那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就叫道:「飛郎,飛郎,你,你千萬別死啊!」,這句話還沒說完,眼淚就撲簌撲簌地掉下來了。
姑娘一哭,飛公子的心就軟了,暗暗覺得自己有點不地道,雖然傷重那是真的但有點欺負人姑娘了,畢竟她還是個小姑娘,臉皮子多薄啊。
可李公子不這樣想啊:「你說什麼?大點聲,連我都聽不見!」
這是真兄弟啊!真呀麼真賣力!
那姑娘這次不但沒叫,反而哭起來了,委屈和著淚,傷情又傷心。
腳步聲傳來,又來人了,這夜還真不寧靜。
來者何人?這是雙方都很關心的,因為到這時,塞北惡人受傷倒地不能動,而其他人穴道也仍未解開。事關生死,就在此人!
來的這人,的確也是關生死,見慣生死,掌懸生死!
他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