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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隻生物都是獨一無二的自然產物,就算種類相同,就算甚至是親兄弟、雙胞胎,在染色體上面也絕對有著獨一無二的「密碼編號」。
生體信息,遺傳信息,如此等等。
沒人可以冒充的。
「現在開始抽血。」
針筒插進了易源川的手臂。
後者面無表情的等待著結果,血液被抽取出來,然後進行分析,接著等待結果。
顯示屏上面展示著核對和篩選的過程,最後停留在一個名字上面。
武裝騎師343
「看樣子是沒問題了。」
帕爾點了點頭。
然後,他說道:
「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貌似是第二號空間站的戰鬥成員中,唯一的生還者。總之,就在這裡養傷,我會將情況匯報給你的上司的。」
以上,就是這樣。
簡簡單單就蒙騙過去了。
易源川在能夠在血液的樣本上動手腳——這是有可能做到的,但以當時的情況來看,人類的**肯定是做不到的:
很簡單,入侵那個核心艙。由於保險設置的啟動,騎師會被強制從流體狀態中變回人形,然後便是將其擊殺和替換。
過程是十分簡單的,困難的是該如何辦到。
直接靠近的話,反而會因為偽裝成業魔而暴露,畢竟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不自然的地方。所以易源川選擇了一個近乎所有儀器都會忽略掉的盲點:直接用人類的肉身。
人類是不可能在太空中裸露存活的,除非這些人的身體都像易源川那樣被業魔的細胞組織融合到這種程。
他就這麼直接離開了械骸,用附著在腰上和背後上的微型推動裝置把自己推向那台械骸。尋找到核心艙的位置,接著用隨身攜帶的黑客芯片進行入侵強行啟動保險設置,然後打開核心艙,進入之後將裡面的騎師擊殺。
血液上的替換也很簡單,預先將自己體內的鮮血擠掉大部分,再用輸血器把對方的血液倒灌回來就行了。這種手法常常出現在犯罪者用無名屍體來頂替自己,當做已經死亡的假象。活人的身體當然不一樣,只不過易源川的身體也早已經不是人類的範疇了。
控制身體的每一處,當抽血時就將遇害者的血液分離出去,易源川只要稍微訓練一下就做到了。武裝騎師343
曾經作為人類的一方,他知道很多種用來檢查身份的技巧,所以易源川早就有了應對方式。
(這不是很簡單嘛。)
他心想著。
接下來,製作出傷口逐漸恢復的假象,然後等到可以自由活動的時候就正式開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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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擔憂的階段已經過了,但所有人的緊張感都沒有消失。
在那群業魔襲擊的背後,或許還隱藏著其他的惡意?
翠絲德爾採取了比平日裡還要嚴密的戒備,防禦圈收縮,變得更加牢不可破。已經向最近的軍部和教會發出信號,相信過不了多久,增援力量就會抵達。
隱藏在偏僻地帶的壞處就是,一旦被識破的話,己方的增援也很難抵達。
「看來這裡藏著一個大秘密。」
赫德琳德摸著下巴,她回憶著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如果的假設成立的話,這裡就一定藏著了不得的東西。儘管,先前赫德琳德就已經猜想到,將一名聖人體質的女性藏得如此隱秘,肯定有什麼更加深層次的秘密。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這麼秘密居然會大到將業魔都吸引過來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是這麼重大的事情,那為什麼還會同意自己在這裡進行新械骸測試?
不想拒絕是希望表現得自然一些,以便讓其他勢力不會有太多的懷疑嗎?
赫德琳德轉過頭看向靜靜停放在收納庫的凍原獵隼,她的思想停滯了幾秒鐘,接著立刻得出了答案:
「啊哈……原來如此,那群滑頭的傢伙!」
強弩騎和王牌騎師,只要這兩個東西結合起來就是一騎當千的份量。
也就是說,這些群集的塞壬種只不過是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的先頭部隊,在後面一定還有更棘手的東西過來。
而翠絲德爾這邊的強弩騎就只有常青籐一台而已,就算是號稱世界最強的騎師之一,但數量只有一個的話,無法面對過於宏達的場面。而如果追加算入凍原獵隼的話,戰鬥力提升絕對不僅僅只有幾倍而已。
「我說怎麼輕易就能獲得批准……哼哼,那些傢伙早就知道會有這種展開,我反而是自己往坑裡面跳。」
她頓時覺得頭疼起來,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失策,雖然很惱怒那些傢伙的算計,不過大意的一方卻應該是自己這裡。
就算現在申請離開恐怕也不行了,一定會被以各種理由阻撓下來的,諸如考慮到安全要將非相關人員保護好,而翠絲德爾正是防禦最堅固的地方什麼的。要是在嚴重一點,或許還會扣下懷疑自己裡通外敵的大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