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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和鐵蛋來到二樓辦公室裡,一進屋頓時就聽不到外面嘈雜的聲音。一牆之隔就讓人感到不同的兩個世界。
「老大,啥事?只要用得著我,您儘管吩咐,兄弟我沒二話。」
「也沒啥大事,就是最近一段時間我不在家,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妹妹。不要讓她受到其他人的傷害,特別是幫派中的人,你給我記住了!如果有人敢打我妹的主意,你就給我狠狠地教訓他,出了事我給你兜著。」
「可如果關鍵時刻你敢袖手旁觀,鐵蛋,你是見識過我手段的,有啥後果你自己掂量一下。另外,這是10萬美元,你先拿去花吧。記住!只要認真給我辦事,我不會虧了你。」
「是,是,老大,你放心吧。小妹的事就交給我了,將來她要是少了一根頭髮絲,我任由你處置。」
兩天之後,在妹妹的淚水中,林峰踏上了北上的飛機。在台北機場傻等了二個多小時後,林峰拖著沉重的身體登上了飛往上海的班機。飛機上的乘客幾乎全是中國人。
林峰的座位是靠走道的位子,裡邊靠窗子的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正在閉目養神,中間的位子空著。坐下後,林峰想,三個人的座位兩個人坐,挺好,不擠。
林峰累了,也困了,閉起雙眼,很快進入了夢鄉。
過了一會兒,有個細若游絲的聲音一下一下敲打他的耳膜,「喂,先生,醒醒!叫我過去。」
林峰睜眼一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站在他身邊的過道上,明白了,這個女人的座位就是他身邊的空位子。他趕快站起來,站到過道上,讓那個女人進來坐下。
等那個女人坐下後,林峰又坐下來,閉眼,進入模糊的混沌世界。
不知過了多少秒,飛機起飛了。不知又過了多少秒,林峰身邊那個游絲般的聲音又來敲打他的耳膜,「對不起,我要去一下廁所。」
林峰睜開眼,起身站在過道上,讓這個女人從自己身邊過去。
這個女人站起身,從林峰身邊走過時,把披肩的長髮向身後甩了一下。這時,林峰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她,媚眼朱唇、凸凹有致、長裙曳地、秀髮飄飄,飄飄,飄飄,飄出一股幽香……
也不管林峰同意不同意,這股幽香扭動著腰肢就鑽進了他的鼻腔、肺腑和大腸,使他感到滿腹奇香。
林峰坐下後,又閉上眼,想再進入夢鄉。可是,那股幽香在他腹中來回遊蕩,使他很難入夢。那是種沁人心脾的幽香,蕩人魂魄的幽香,令人目眩的幽香。這到底是一種什麼香呢?
林峰打開大腦記憶的硬盤,調出有關香味兒的文件。打開第一個文件,是他七歲時記錄下來的,一看,是棒面窩頭、蘿蔔鹹菜和小米稀飯的味道。
打開第二個文件,是回家鄉路上記錄下來的,一讀,是東坡肘子、四喜丸子和瀘州老窖的味道。又打開一個文件,一念,是牙膏、香皂和洗頭膏的味道。搜索到這兒,林峰陡然明白了,心裡情不自禁的說,「噢!我知道了,這是天香啊!此香只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我今天聞到此香,也是三生有幸呀!」
林峰閉著眼睛自己忽悠自己,把自己忽悠得飄飄然,入了仙境似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他在大腦的溝壑中騰出一小塊空地,小心翼翼的把天香記錄在案。
這時,他又聽見那個女人的聲音,「先生,請讓我過去。」
林峰睜開眼,看見那個女人從廁所回來了,站在他身邊等他起來。林峰站起身,咧了一下嘴,露了幾顆牙,衝她微笑了一下,表示友好。
再坐下後,林峰的睡意全被天香趕到窪爪國去了。
那個女人坐下後,轉過身來,伸出手,示意林峰要跟他握下手。林峰微微一笑,伸手握了一下那個女人的手。
「我叫李影。」
「我叫林峰。」
纖細的玉指,柔軟的手掌,紅色的指甲,跟林峰一握手,她就在林峰的心上留下了五個纖細的指印。林峰的思路中立即閃過一個念頭,此手只有天……
這時,第二個念頭出現了,打斷了第一個念頭的遐想。別什麼事都跟天套近乎,煩不煩呀!
第一個念頭一想,也是。
不能老跟天套近乎,也應該多跟地近乎近乎。
應該是,地上難得幾回握。得!還不是一個樣?
到此打住,不能再瞎忽悠自己了。
這時,林峰已經被這個女人陶醉了。這個女人是一瓶超級五糧液,剛打開瓶蓋兒,聞到了些酒香,他就開始發暈了。
林峰問,「你也是去內地旅遊的?」
李影說,「是的,你呢?到內地出差麼?」
林峰笑著回答:「嗯,有點商業上的事情。」
經過一番交談,林峰知道她是曾在美國讀書,學的是新聞學。
林峰問,「哦?那要恭喜你啦,未來的大記者!呵呵!」
李影說:「什麼啊?沒辦法,剛開始是家人的意願,再加上後來自己也喜歡這種在各地跑來跑去的工作。」
得知林峰曾經經歷過被海盜劫持的遭遇,李影主動安慰起林峰。她對林峰的經歷非常感興趣。最感興趣的是林峰在索馬裡出生入死的過程,對林峰能夠再那樣的環境下活下來十分佩服。為了滿足對方的好奇心,林峰盡量搜腸刮肚的向她提供最詳細的信息。
「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到索馬裡一趟!」李影在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跟這個女人聊天,林峰感覺旅途一下子不那麼無趣,。根據他十多年的生活經驗,林峰覺得身邊這個女人不光是個丰韻可人的靚麗女子,而且是個可信可靠的人。
這個女子可是上等材料做成的,言談風趣、舉止大方、千種風情。在這千種風情的吹拂下,林峰就像吃了一碗發酵粉,把膽兒的尺寸發大了很多倍。
膽子一大,人就敢幹不敢幹的事,敢說不敢說的話。靠著氣球那麼大的膽兒,他向她要電話號碼,說有機會還要找她聊天。她說她在國內住在她父母那兒,一點兒沒猶豫,就把她父母家的電話號碼給了林峰。
這女子的電話號碼又像一股勁風,把林峰心中情感的旌旗吹得嘩嘩直響,隨風蕩漾,很快就蕩成了一片旌旗的海洋。
林峰就像領袖一樣,站在城樓上,神采奕奕,揮手向下面的旗海致意,說,別太激動啦,悠著點兒!
時間過得真快,沒說幾句話口就干了,上海也快到了。林峰身邊的女子起身,拿上她的旅行包,說要到前幾排的座位上去,那兒寬敞些。
臨走,她甩了一下頭髮,就像馬甩尾巴那樣。之後,又拋給林峰一個半露齒的微笑,說「再見。」
林峰用他那有神的眼睛把她的微笑全部接收下來,存進了記憶的硬盤。
飛機降落在上海國際機場後,林峰隨著人流下了飛機。他沒看到那個讓他心儀的女子。他想她可能是第一個下的飛機吧!
搖搖頭將腦海中某些旖旎的片段刪除,林峰重新踏上征程。
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頭,林峰坐上出租車朝著賓館走去,坐在車上,他的大腦一點也沒有停止思考。他一直在考慮接下來的發展思路,作為一個海盜頭子,他深知槍桿子的重要。在索馬裡地區人生地不熟,要想發展屬於自己的勢力不太容易。
以前,他之所以一直沒有遭到達希爾的猜忌,是因為林峰謹守本分。不管什麼事情他都打著艾哈邁德的名頭來辦,將艾哈邁德推在前面確實為他擋下不少麻煩。可是作為一個有野心的人,他怎麼能夠容忍這種事情長時間下去呢?
這次林峰打著購買物資的幌子來到大陸,其真實目的是為了招聘退伍軍人,以此來組建屬於自己的軍事力量。在索馬裡那個地方生活,沒有自己的武裝力量,簡直和送死沒啥區別。
林峰此次打算以保全公司的名義招聘退伍軍人,在酒店休息了一天,精神飽滿的林峰第二天一早,就到工商部門註冊了一家資產500萬元的保全公司。然後有花了幾十萬在一些小報社刊登招聘信息,同時在上海郊區租了一座廢棄的廠房作為暫時的駐地。
有了這些基礎設施後,林峰有雇了一群臨時工,將公司駐地好好休憩一番。由於林峰只是將這裡當做人員中轉站,所以他也就沒有對其進行大的整修。
看著整潔寬敞的大院林峰露出滿意的神色,旁邊一個中年人,有些拘謹和討好的對林峰道,「林老闆,你看這活幹得咋樣?還不錯吧?你看,你看這個,這個工資……」
林峰哈哈大笑道:「老王,你看你想要結賬就直說嘛,這有啥的。放心,錢馬上就給你。嗯,這活你們幹得不錯,等下我去給你拿錢。」
叫老王的中年人就是林峰雇的臨時工小頭目,這下讓林峰說破了心事,有點不好意思。臉上帶著訕訕的笑容,看著林峰離去。不大會兒,林峰將錢一分不少的結給老王,他興高采烈的拿著錢走了。
送走了老王,整個廠區一下子變得空曠起來。正當林峰無聊的看著雜誌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