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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6重生在何處 文 / 無理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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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花蔭很是淒慘的叫了那正在用尖刀照鏡子的女人,這,這,這有沒有搞錯啊,她都這樣的拍他們的馬匹了,他們還這樣的對待自己,天!

    這些人腦子不會真是有問題吧,先前,她們三是在玩兒她?

    想到了這種可能,花蔭暗暗的惡寒了起來,要是早就知道即便是這麼說了,他們還是會這樣的,那麼,她就不討好她們了,即便是再這麼的害怕,也總比說了那些個討好的話語之後,她像是一個猴子一樣的被人耍來的好!

    此番,她是欲哭無淚了。∼……#.網?

    「婆婆,你居然叫我婆婆,有我這麼美貌的婆婆?你腦子又出問題了吧。」那拿著尖刀的女人忽然向著花蔭吼著,接著,她又用她那殺豬的聲音哼道,「我看啊,你不把這事兒說清楚,你連著死法也不用自己選了,就讓我們自己給你決定,你說說,什麼死法比較適合她?」她問的是另外一個拿著棍子的女人。

    那女人微微的頓了頓,繼而笑了出來,「哈哈,我看啊,我倒是覺得五馬分屍可以讓人死的很是**。」

    銷**,有沒有搞錯,那麼淒慘的死法還可以稱得上是**,老天,你的眼睛被豬吃了吧!

    花蔭正暗歎之間,另一個老婆子卻是道,「這麼單一的死法?我看啊,我倒是覺得這麼單一的死法已經不能滿足這小姑娘了,那死的多塊啊,一下就沒了。」

    雖然花蔭很是後悔自己先前的討好,可是,此番,聽了這老婆子的話語之後,她依舊是忍不住的連連點頭。「是啊,是啊,那多不好啊,一下子就沒了,這麼著,也的弄個很是**的死法吧。」

    「哦?你有辦法?」那一直未說話的空手老婆子忽然開口,花蔭覺得心裡那個鬱悶,不為別的,就只是因為那老婆子的臉色是那麼的興奮,好似這事兒是一件讓她非常開心的大事兒一般。如果讓人死都可以讓她這麼的開心,那麼,她只能說。這些個老婆子都是變態。

    「快說啊,你有什麼死法。我們聽聽,如果覺得可以,就讓你這麼死!『那老婆子見著花蔭的沒有開口,終究還是忍不住的開了口。那臉上的興奮勁兒竟比先前還要勝上一籌。

    花蔭的嘴角狠狠的抽動了幾下,她在猜想,猜想著這些個老婆子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方才可以在這種情況之下這麼的變態,難不成,以前。他們的丈夫和兒子都是這麼死的?可是,這三個這麼不正常的人,難道還會有丈夫和兒子麼?她很好奇。若是真的有,那她們的丈夫和兒子,都曾經是一個多麼奇葩的人啊!

    暗暗的歎服之間,花蔭硬是擠了一個笑臉,「真。真要死,那。那,那就一丈紅吧,這樣死的也好看。」

    她還是不能接受現在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要被他們給弄死了,心裡那個冤屈啊,竟然還比竇娥的冤屈還要深重上一分,這麼痛苦的事情,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啊!

    這番想著,耳旁,忽然又傳來了那個正拿著尖刀的女人的聲音,她低笑道,「哦?是嗎?我看啊,這只是一點兒開胃菜,我倒是覺得這沒有什麼亮點,不如腰斬吧!這個處罰還算是不錯的。」

    腰斬對,是腰肢,她並沒有聽錯!花蔭的額頭上產生了密密麻麻的一層冷汗,她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在電視劇裡看著的那股子的場景,那些人都是腰斬而亡的,立馬,她的臉上又翻騰起了一股子的冷汗,這有沒有搞錯,偏生要在這種情況之下!

    毫無疑問的,那腰斬之法立馬獲得了眾人的支持,花蔭快速的轉動著腦袋瓜子,過了半天,方才是道,「這我,我倒是覺得,或許,或許,可以不用腰斬,你們想想,若是讓太女殿下知道你們要腰斬我,而且,又花了這麼多的功夫,你們難道就不覺得太女殿下或許都已經有足夠的時間來救我了嗎?」

    「咦」這是一個問題。那其中一個老婆子應聲道,當花蔭覺得暗暗的幸喜的時候,那老婆子卻是從一旁端了一個水盆來,而在水盆的邊上還有著很多白帕子。

    當下,花蔭的臉色就變了,這,這,她以前在電視劇當中看過,讓人死去的原理在於讓那人失去呼吸,而要人失去呼吸,首先,就是要將人死死的按住,另外一個人將白帕子沾在水中,讓水完全濕透那白帕子,繼而,一層一層的蓋在犯人的臉上,最終,犯人因為不能呼吸而死去。

    「呵~呵呵,這,這有沒有搞錯」花蔭笑著,臉上卻是萬分的鬱悶,那啥,這死法那不是要讓人活活的被折磨死麼,對,這些個老婆子就是變態,都是變態,變態!

    花蔭正賭咒著,不想,其中的一個老婆子卻是忽然笑道,「姐妹們,還不快就位,女皇讓她此刻死,她就不能在此刻活!」這聲音當中帶著冷氣和嚴肅哪兒還有方才用尖刀照鏡子之時的悠閒,花蔭當時的臉色就變了,她知曉,或許,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的面目,當下,花蔭又是咬牙,那個痛苦勁兒,恨不得趕快的跳過這個片段,早早的脫離這個困境。

    正當花蔭想跑的時候,那兩個老婆子已經過來用力的按住了她的雙手,繼而,那原本還拿著尖刀在照鏡子的老婆子已經向著那水盆邊上邁了過去。

    「不,不要。」花蔭下意識的掙扎起來,可按著她的兩個老婆子都是強壯的很多,此番,即便她是如何的用力,。也是沒有法子的。

    「放心吧,小姑娘,這個死法最合適不過了,你會永遠記住這麼一天的。」放下了尖刀的老婆子已經將那白帕子在水裡沾濕了。當下,她拿著那白帕子緩緩的向著花蔭走來,她的臉上依舊是那帶著興奮的光芒,還有一股子的親切感,親切感?見鬼的親切感!老婆子的話語雖然是終止了,可那話語好似有自動盤旋的功能,不斷的在花蔭的耳旁轉動著,轉動著,轉動著

    永遠記住,真正的死了。記住了也沒用!

    「小姑娘,我會非常的溫柔的,放輕鬆。不要緊張,你要知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即便是發生了什麼……也是阻擋不了此刻你必須死的事實。」那老婆子拿著白帕子放在了花蔭的臉上,花蔭用力的呼吸著,可那白帕子本就是緊緊的粘貼在她臉上的,她這麼的呼吸,竟在那白怕子之間吹去了一個氣泡,很是大的氣泡。

    最後。花蔭終於絕望了,臉上依舊是冰冷的感覺,那水沿著她的脖頸流到了她的身體裡。竟潤濕了她的衣服,而此番,面上那白帕子的壓迫感竟又是增加了一分,當下,花蔭就鬱悶了。她想,她真的要死了!

    當那老婆子要貼第三張帕子的時候。耳旁傳來了一陣尖利的哼叫聲,花蔭極快的睜開眼睛,但她看見的卻還是那些個白帕子,花蔭苦笑,眼眸上翻,她想,她一定是產幻了,一定是。

    繼而面上一輕,她臉上的白帕子被人揭開了,繼而,她看見了一個白色的身影,是晏憬,她勾了勾唇,想要問問他怎麼會這裡,可是,她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她的眼角一黑,便失去了意識,她想,或許,她現在還死的成麼。

    待她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寧靜,她動了動手,還未看清楚周圍的一切,卻聽見耳旁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醒了?現在覺得如何?」

    是白玉!花蔭一個激靈向著那說話之人看了去,果然,在她的床榻邊上正站著一個男人,這男人一身的白衣,臉上還帶著面具,確實是白玉!他,他這麼在這裡,明明他記得,站在這裡的應該是晏憬才對,在她昏迷過去的前一刻,她看到的便是晏憬啊,而且,她能夠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

    「怎麼了,現在覺得好些了麼,我已經讓丫頭給你熬清粥去了,過一會兒便好了。;」白玉的眼裡全是關心之色,花蔭看的一愣,她想,他應該還沒有發現自己是已經恢復記憶了吧。

    「你你怎麼在這裡?」她不解的看著他。

    他先是一愣,繼而,又微微的凝神,道,「怎麼,你不希望站在這裡的人是我,還是說,你還期盼著誰?」

    「額」花蔭又是一愣,這,這話還真是不好說。她能有什麼好希望的,她不過就是想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罷了。

    「這些天,你還好嗎?你忽然走丟了,我花了好些力氣才找到了你,過些時日,我們就離開吧。」白玉看著花蔭,眼裡全是笑意。

    「包括請晏憬幫忙嗎?可是,我暫時不想要離開這裡。」尤鳳九的傷口還沒有好,過些時日再回去也不遲。

    可沒想到,當下,白玉的眼裡原本還是帶著的笑意立馬就收了回去,她當下看著花蔭,道,「是嗎?你在等誰,還是你捨不得誰?」白玉自動忽略了花蔭向她問起了關於晏憬的事情。

    花蔭垂頭,什麼也不說。

    白玉仰頭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兩人之間誰也沒有說話,一個丫頭已經進了屋子,她向著白玉行禮,好似要說些什麼,卻被白玉佛了佛手,給閉上了嘴巴,當下,花蔭也沒有在意。

    白玉接過了那丫頭手裡的粥,笑道「那好,我們不說那些有的沒的,先吃點東西,養好身子,過些時日上路也有一個好的狀態。」

    再次聽起他說要她上路,竟然一點兒都沒有詢問他的意思,也沒有詢問她他的意思,根本就是獨自的給她做了決定。

    她伸手去接她手裡的粥,不想,他卻是微微的一閃開來,自己伸手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攪拌著,最後,在她詫異的目光中他。他盛了一口粥往花蔭的碗裡送,花蔭有些尷尬的看著他,也不張嘴,他蹙了蹙眉,正要說話,花蔭卻是直接伸手奪過了他碗裡的粥。

    他一愣,繼而好生無奈的搖了搖頭。

    花蔭盛了一勺子的粥放在了自己的嘴裡,那種香甜的味道還是不錯的,她眨巴了幾下嘴巴,抬眸看向了白玉。道,「味道很好,謝謝你。」

    「謝謝我?」他先是一愣。繼而反應了過來,她應該是在說他將她救出來的事兒,微微的抿了抿唇,他低聲道,「那你用什麼來謝我。難道,以身相許、」

    花蔭當時正喝著粥,被他這麼一說,直接嘩啦啦的就噴在了白玉的身上,當下,花蔭的目光都直了。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嗎,眼角微微的抽動。

    白玉閉上了眼睛,花蔭看著他也不睜開眼睛。當下,心裡那個尷尬,她看著他,半天方才道,「白白玉。你,你還好嗎?」

    白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幸好臉上帶著面具,否則,他的整張臉估計都要被她這麼一噴,給噴的亂七八糟了。

    「讓你以身相許,你就至於這樣嗎?」他的眼裡有著冷意,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倒也沒有過多的嫌惡,也沒有著急著去清理臉上的東西。

    「呵,呵呵。」花蔭很是尷尬的衝著她笑著,笑的很是鬱悶,「也,也不是這樣的」

    「」他看著她,依舊是沒有先去整理臉上的東西,「那是什麼樣子=的。|」

    額,她尷尬的衝他再次笑了笑,又提醒著她,道,「你,你還是先去整理一下吧,這樣,也不舒服。」

    終於,白玉聽了她的話語,當她喝完粥之後,白玉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回來了。而伴著白玉過來的還有紫墨,當下,紫墨湊到了她的耳邊,用只有他和她能夠聽見的聲音,道,「想知道慕容真的事情嗎?」

    慕容真花蔭看了紫墨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白玉,雖然她心裡很是清楚,慕容真已經是死了,可是,這番聽著紫墨這番提起,她的心還是難免的被觸動了,她想知道

    她看了白玉一眼,當下,紫墨就已經明白了花蔭的意思了,他笑著沖白玉道,「介意我同小蔭說說有些貼己話麼?」

    白玉想起了上次將花蔭托付給紫墨,結果還是產生了那些個事情,他知道紫墨對花蔭是有意思,有目的的,此番,定然是越加的不能同意他們兩人在一起了。

    「我想,我在應該也產生不了多大的影響,你們直接說吧。」白玉顯然是不準備走的。

    紫墨的眸光沉了沉,白玉在防備他,他又是如何不知道的,「是嗎,晏公子」他別有深意的看了白玉一眼,白玉的眸光一跳,在那面具之下的臉頰也是變了顏色。

    花蔭詫異的看著兩人,不解的道,「你為何叫他晏公子,這讓我想到了晏憬。」自從她穿越而來,所有的人都叫晏憬為晏公子。

    一旁的紫墨聽了,臉上帶上了一股子的笑意,道,「哦?是嗎,我倒是覺得,或許,這和晏憬有著深遠的關係」紫墨在對花蔭說話,可他的目光卻是沒有一刻沒有從白玉的身上給離開去。

    花蔭也詫異的望向了白玉,只想要知道白玉到底和晏憬有什麼關係,不想,白玉卻是垂下了眸光,道,「國師大人慢慢聊,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想國師大人是知道的。」

    「」花蔭莫名其妙的看著兩個人,壓根兒就沒有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可是,一旁,紫墨卻是開了口,道,「小蔭,白玉那小子你覺得信得過?」

    花蔭莫名其妙的看了紫墨一眼,不解的道,「不是說好了要給我說慕容真的事情麼,怎麼忽然之間不說了。」

    紫墨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一般,他看著花蔭,微微的點了點頭,繼而笑道,「是啊,我想帶你去看看慕容真,小蔭。你可覺得開心?」

    「」看慕容真?花蔭能夠確定自己聽的清清楚楚,絕對沒有產生幻覺,可是慕容真,怎麼可能是她想要看就能夠看見的?

    「在哪兒看?」難道是紫墨要帶她回慕容府邸去看,若是這樣

    「自然是國師府,你去了就可以看見了。」紫墨依舊是笑看著她,極盡誘惑。

    「是嗎?」花蔭詫異的看著紫墨,她的心開始涼了一般,是啊,慕容真都死了。紫墨卻是這般的說,難道是因為他以為自己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所以。想要利用慕容真來騙她嗎?若真是這樣的,那她只能說,晚了,該想起來的,她都完全想起來了。

    「我想知道你的意思。你願意不。若是你願意我可以直接帶你走,可以不用介意白玉的態度。」他見著她不回答,當下,也開始著急了起來。

    「可是,慕容真,他已經死了。」她看著他。淡淡的開口。

    當下,紫墨眸光一變,他從沒有想過她竟然已經什麼都想起來了。原本,他以為他還可以照著老計劃進行,就偏偏她,說是慕容真在他那裡,然後。讓人假扮慕容真,可是他的計劃落敗了。現下,她已經什麼都想起來了,可是,她是知道的,他若是失去了這次的機會,那麼往後,她和他在一起的機會會越來越小。

    看著他沉默的樣子,她臉色微微的冷去,「怎麼,沒有想到我竟然什麼都想起來了?還是,你在難過,難過於你的目的居然沒有達成。」

    自己的意思竟然被她說中了,可是,紫墨依舊是不甘心,他不甘心於她這麼輕視他也算是完了,當下,他立馬道,「哦?原來你就是這麼想我的,慕容真是死了,可是,你難道就不相信奇跡了嗎?」

    「奇跡?」花蔭看著他,道,「什麼奇跡,難道,你要告訴我,死人可以復活,難道,你還要告訴我,慕容真就是可以復活的?」

    她的話語倒是提醒了他,當下,他開了口,「本國國師,並非一般的職務,他有著玉族特有的異能,可以看透將來,看透人世,可以看透重生而來的靈魂,你可相信緣定三生?」

    可以看透將來,看透人世,可以看透重生而來的靈魂?聽到了這些詞句,當下,花蔭愣住了。重生紫墨竟然能看穿重生而來的靈魂?若是以前她穿越而來之前聽見這些話語,她定然會一笑而過,可是,現在無疑,紫墨的話語打動了她。

    她凝著紫墨的眼睛,道,「你的意思是,慕容真重生了?而且還重生在了這裡?」她希冀的看著他,就是希望能夠得到肯定的答覆。

    紫墨稍微遲疑了一會兒,終究是笑著點了點頭,「那是自然,」

    「走吧。」花蔭率先出門,現下,她竟然是等上一等都是不願意了,她只希望著自己能夠快些的見到慕容真,不管慕容真重生在誰的身上,她都希望自己能夠找到他。

    對於花蔭這般的急迫,當下,紫墨有些失神,繼而,他又是苦笑。是啊,這是她最真實的想法吧,她的心裡一直都住有慕容真,此番,他只是隨意的提了一下慕容真,她就能夠有這麼大的反應,若是將慕容真換成是他呢?結果又會是如何?這點,紫墨竟是想也不敢想,罷了罷了,這個問題這麼的簡單,即便是他真正的和慕容真對調了,恐怕,花蔭還是不會將她給看在眼裡。

    這種認知他很難過,可,就這麼將花蔭永遠的讓給那個叫做慕容真的男人,他委實是不願意的

    出門之後,紫墨就瞧見白玉拽住花蔭的衣袖,不願意讓花蔭走的場景,當下,紫墨的嘴角產生了一股子的冷笑,呵!他白玉也不過是和他紫墨一樣的敗將,他們都敗給了那個叫做慕容真的男人。

    微微的搖了搖頭,他向著他們走去,剛走近,便聽見白玉冷沉的聲音,「要到哪兒去,留下來,呆在這裡,過些時日。我會帶你回去的,難道,你不想回去了。」很顯然,這是白玉對著花蔭說的話語,從白玉的話語當中,不難聽得出來,其實,白玉還盤算著將花蔭帶回去的。

    紫墨不竟又是一陣的冷笑,這個傻子,他還真是以為到了這個時候。他依舊是可以獨自的佔有花蔭一個人的麼,錯了,如果沒有那個死人的存在。那依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若是晏公子不放心,大可以跟我們來。」

    「」白玉看著花蔭,也不放開她的手,可他的態度已經很是明顯了,他就是不願意讓花蔭跟著紫墨走。

    「放手。」花蔭伸手強橫的拽開了白玉的手。白玉繼而再次向著花蔭的手腕上握了去,卻是沒有打算放開花蔭去。

    紫墨好笑的走了上去,瞧著白玉,他又是好笑,又是搖頭,「我看啊。你還是放手吧,你就算是在這扭上一輩子也是沒用的,因為。她要的是慕容真,而且,只是慕容真。」

    白玉的眸色變了變,他極快的看向了紫墨,那帶著探究的眼神反反覆覆的轉動在白玉的身上。好一陣子都沒有收開。

    紫墨原本是帶著得意的眼神現下終於是變了變,原本。他是在嘲笑著白玉,他覺得如同白玉那般的人,最後,也不可能贏得花蔭的心,所以,他們打了一個平手,誰也沒有得到花蔭,誰有沒有在這場沒有硝煙的競爭當中勝利,可是,多年的交情,哪兒能算是有了女人就可能改變的,瞧著白玉看著他的目光,他終於有些受不住了,微微的搖了搖頭,他終於是沒有再說話。

    他承認,是自己多事兒,是自己不甘心於花蔭和他就這麼完了,所以,自己才會用慕容真來波動花蔭的心弦。可是在面對著白玉的目光之後,他依舊是非常的不安。

    「一起吧。」他率先向前面走去,花蔭看了白玉一眼,遂又跟著紫墨走去。

    白玉終究還是沒有跟上來,花蔭很紫墨很快的就回了國師府,紫墨帶著花蔭去了一個很是寧靜的山洞,在那幽深的山洞中央,他方才是停住了腳步,一路到頭,花蔭都是沒有開口說話,最後,紫墨卻是忽然苦笑道,「怎麼了,是緊張嗎?因為緊張,所以,連著話也說不出來了麼?呵呵,也是,只有慕容真那小子能夠讓你緊張的吧。」

    「」花蔭看著紫墨,根本就不明白紫墨這是怎麼了,自問自答,恩~好生的有興致啊!

    紫墨沒有再說話,他緩緩的邁著步子向著深處走了去,在花蔭詫異的目光當中,一個很大的亮處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花蔭愣愣的看著那亮的地方,眼裡全是狐疑之色。

    迎上了花蔭不解的目光,紫墨淡笑道,「如何?沒有見過?這可是我們每一代國師的寶物啊。」

    花蔭依舊是不明白,這時候,紫墨已經邁著步子向著那亮處走了過去了,花蔭邁著步子緩緩的跟在紫墨的身後,繼而,卻聽見紫墨的聲音再次傳來,「這裡也算是半個神殿了,在這裡,只有我這個做國師的能來,即便是女皇本身也是來不了這個地方的。」

    聽見了紫墨的話語,花蔭立馬頓住了步子,這話說的她好生的鬱悶,她可不是什麼國師,可她還不是照樣來了這個地方,但瞧著紫墨沒有其他意思,她也不再過多的介意,轉眸之間,紫墨揭開了一個大大的布帕,接著,在那布帕之下浮現了一個閃發著光亮的小球,花蔭看著那小球,心下有一陣的詫異,還未過多的回神,卻只聽見紫墨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想要知道這裡是什麼嗎?所謂的緣定三生,所謂的三生三世,都可以在這裡看見,未來,現在,前世,都可以一一的目睹,你可是相信?」

    花蔭微微的瞪大了眼睛,她仔仔細細的看著那小球,腦海當中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電視劇當中看見的巫師手裡的水晶球,當下,花蔭立馬道,「我相信」從這裡可以看見慕容真嗎,她不需要前世,她只需要看看慕容真現在在哪裡,然後,她的目的便是尋到慕容真,如此,便是!

    紫墨聽了。微微的愣了一愣,心下的苦澀是越發的濃厚了,是啊,她要的一直都是慕容真,而也只能是慕容真,這還有什麼說的呢

    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終究是啟動了那水晶球。

    「要看什麼,我只能在給你看一次,若是想要再看,便要等到下一個月圓之夜。」他很是謹慎的看著她。他心裡很是清楚,慕容真重生在哪兒,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他就是不甘心她和他就這麼沒有關係了,現在,即便是用慕容真的事情可以稍微的拖她一陣子,他也是願意的。

    只是懊悔他先前還盤算著讓人代替慕容真。繼而讓花蔭對慕容真失望的想法,亦或者是夢想,終究還是落空了。

    「我想看看慕容真重生在哪裡?」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誰也沒有她更加的清楚,其實,她現在的緊張是從未有過的。那心就像是要跳出心窩了一般,忐忐忑忑,難以安寧!

    「你確定?」他再次詢問她。實在是因為這次啟動了水晶球後,下次若是再想要啟動,便是要帶到月圓之夜。

    「嗯。」她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那心裡的緊張之感是越來越濃重了,其實。沒有什麼能夠比的上讓她知道慕容真的現狀開心了,因為。慕容真走了之後,她的心就開始掏空了她需要慕容真!

    花蔭沒有再說話,雙目緊緊的看著那水晶球,此時,紫墨雙手合上,開始運法,花蔭雙眸緊緊的盯著水晶球的表面,就等著慕容真出現在她的視線當中,不想,紫墨反反覆覆的重複了很多次之後,那水晶球都是沒有反應,這下,花蔭開始焦急了,她的目光不安的從紫墨的身上擾過,又很快的從紫墨的身上繞過,這番反反覆覆的看來看去,卻是沒有看見一點希望。

    紫墨哪兒是感覺不到她的目光的,他的心裡本就是住著她的,自然,任何一個動作都是和她有著萬分的關聯的,此番,她的舉動讓他心下煩擾,硬生生的破功了!他悶哼著縮手往自己的懷裡收區域,雙目無奈的看著花蔭道,」好了,你就不要擔心了,待上一些時間便好。「

    「嗯。」花蔭也覺得有些尷尬,自己這般的著急,雖然沒有說話驚擾到他,確實也是讓他分心了,想著,她立馬收回了看他的目光,轉而看向了水晶球上。

    這下,紫墨終於是放鬆了,在花蔭的目光當中,花蔭只瞧得那水晶球慢慢的變化了起來,最後,直接浮現了很多條紋,這種條紋讓花蔭想起了現代的黑白電視,她想,待會兒應該就會浮現慕容真的身影了吧。

    「慕容真,你醒醒,你不要死,你不要死!」耳旁傳來了一陣哽咽聲,那聲音是那麼的熟悉,花蔭的心動了動,只覺得水晶球上出現了兩個身影,其中一個身影是慕容真,而另一個身影真是先前說話的人,是花蔭,是她自己!

    花蔭腦海裡一個激靈,立馬反應了過來,現在是慕容真死去的那個時候,花蔭詢問的看先了紫墨,卻見著紫墨閉著眼睛,她想起先前自己的一番舉動,竟然讓紫墨給破功了,現在,在關鍵時刻,她可是萬萬不可以再影響到他一分一毫了,這番想著,她立馬收心了。

    轉眸專注的看向了水晶球表面。

    「小蔭,我,我怕以後再也問不出來了,我,我想知道,你,你是如何看我的?」

    水晶球當中的慕容真一臉認真,那雙好看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她的眸子。

    「慕容真是一個英雄,是我的慕容大俠,是我心目當中唯一的大俠。」

    慕容真先是一愣,繼而臉上帶上了乾淨的笑容,他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看著她,再沒有一絲言語,他死了!

    她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慕容真,你個大騙子!『」慕容著呢,說好的呢?娶我!「

    「慕容真,你答應我了的,答應了我一定要活著娶我的,慕容真,你怎麼能又不負責了,慕容真!」

    「」

    並沒有人回答她,她只覺得慕容真的身體冷的一點兒溫度都沒有了,慕容真他是真的走了

    水晶球當中的背景漸漸的模糊了,轉而替代上了在花鶯閣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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