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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1誰是誰的替身 文 / 無理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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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壓抑住了心裡的那股子怪異,他暗暗的將這種情況歸結於巧合,這實在是因為她實在不可能是花蔭

    他看著她,道,「那我是誰?」

    花蔭瞧了他一眼,詫異道,「你不是慕容大俠麼?」

    他看著她,心思已經千回百轉的轉動了好幾下了,繼而臉上臉上浮現了一股子魅惑的笑意,道,「你忘記了?我就是你的慕容大俠啊,你的,只是你的。(。!!網」

    「我的慕容大俠?」她重複著他的話語,原本還是沉靜的眼裡帶上了一股子的困惑,她不解的看著他,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笑,我記得慕容大俠不該這麼笑的,他好似都不怎麼笑,奇怪,我都不記得他該如何的笑了,還是,他根本就不笑。」

    戎離的面色怔住了,他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頰漸漸的沉了下去,他看著她,竟是再也笑不出來,忽然之間,他想要知道那個叫做慕容真的男子是誰,有著什麼樣的姿色,竟然在她的心目當中留下如此深刻的影響。

    花蔭看著他,臉上忽然浮現了一絲喜悅,他伸手撫這他的臉頰,道,「對,對,他就是該這麼樣的,他不笑,慕容大俠不笑。」

    戎離忍住了臉頰抽動的衝動,淡淡的問她,「還有呢?」

    「還有?」花蔭垂著頭,微微的愣了愣之後,方才道,「還有,慕容大俠說,他要娶我。」

    戎離的面色頓了頓,繼而衝她誘惑的開口,「對啊,我說過過要娶你的,又如何會後悔,說過的事情。便是會做到,我們回去,我便娶你。」

    花蔭正愣神之時,又聽的耳旁傳來了他的悶哼聲,微微的遲疑之後,她方才發現他竟是將他壓在了身下,而此時的他的腰部則是一塊大大的血印。

    「你,你受傷了?」她看著他,低聲道。

    戎離點了點頭,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他的心思依舊是沒有回到自己的身上,他看著她道,「你可是願意和我一起回去。我們回去,便成婚。」

    這話在很久之前就有人在她的耳旁說過,只是她想不起了那人應該是誰,她的眸子變了變,只覺得或許。那在她的耳旁說出這樣的話之人便是慕容真,一定是的。

    「嗯。」忍住了心疼的感覺,她重重的點了點頭,只覺得此時,她的心裡竟然是萬分的舒服,和那心裡的人在一起了。那是不是以後再也不會再有這種奇怪的心疼感了?

    起身,她伸手去攙扶他,腦海裡又迴響起了很久之前。他們之間好似就是這樣相處的。

    先前戎離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花蔭的身上,此時,她扶他起身,他方才發現原來,他的傷口很痛。幸好。此時,不遠處有了大批的人走了過來。待他們走近,紛紛行禮道,「將軍,我們來遲了。」

    戎離瞪了他們一眼,伸手示意他們將他扶著,頓時,那些個士兵反應了過來,連忙將戎離從地上扶了起來,從始至終,戎離的手從不曾放開花蔭的手。花蔭好生奇怪的看著戎離,她從沒想過原來他是一個大將軍,可是,在她的腦海裡他這麼不知道他是一個大將軍,越奇怪,她就越要去想,那腦袋瓜子在經受了幾番的猜想之後,已經是痛到極致了,戎離察覺到了她的一樣,低聲問她,「小蔭,可還好?」

    花蔭衝著戎離勾了勾唇,愣愣的點了點頭。

    待戎離一到了驛站,他忙讓大夫幫花蔭整治,站在戎離身旁的下人見了,心裡都是暗暗的著急,他們這個將軍在這個時候怎麼一點兒也不懂得好好的保重著自己的身子,還為了這麼一個明不見經傳的丫頭擔憂。

    繼而,這些個下人又是一陣的勸慰了戎l離,戎離終究是沒有應允,當那大夫替花蔭整治好了,又開了藥房給花蔭服用,那藥品當中含有催眠藥,當花蔭服用之後她便躺下身子休息了。

    當那大夫到了戎離的屋子之後,戎離竟然也不顧及自己的身子,直接開口問那大夫,「如何?大夫,她好似想不起很多東西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大夫順著鬍鬚,微微的搖了搖頭,低聲道,「這將軍,這事兒你也不用擔心,不是什麼大問題,小姐她只是因為頭部瘀傷,引起了她暫時的忘記了過去,過些時日說不準兒也會想起來的。我已經給她開了方子,她現在也已經睡下了。」

    戎離聽了這話語之後,方才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若是如此,那便是在好不過了,可是,轉而想想,他又覺得有些不對。

    那大夫此時已經走到了戎離的身旁,他低著頭去替戎離查看傷口,當看見了戎離腰上的傷口之後,他又是一聲詫異,「呀,將軍,你,你這傷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我若是早知道你傷成了這個樣子,早便來幫你看了,還需要你耽誤成這個時候,哎,這,這可不要落下後遺症才好啊。」

    戎離瞧著大夫這番嚴肅的摸樣,他不已為然的搖了搖頭,道,「這有什麼,我往日在戰場之上的時候,遇到的這些個事兒還算是少的麼,不要擔心,我也沒有往心裡去,這事兒,不是什麼大事兒。」

    他說這話倒是讓那大夫有些汗顏了,頗有一幅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摸樣,繼而,大夫又是一陣的愣神,低聲的道,「那,將軍,你,你可要忍著,待會兒老夫給你縫傷口的時候可會痛呢。」

    戎離一陣大笑,「這有什麼,往日在軍營裡的時候,也沒少受過那些個罪。」

    看著戎離這番景象,那大夫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竟是摸到了一股子的冷汗,頓時,他的心裡又是一愣,忙收斂了所有的心思,垂頭為戎離治療傷口。

    這傷口比戎離以往在軍營中受過的任何傷口還要嚴峻。此番,他雖然口上說著笑,可是,他的心裡卻是分明的很,那大夫讓他如何的配合,他也如何的配合,不過,即便是再痛,他也沒見的哼上一聲,倒是讓一旁的大夫手足顫抖了半天。、

    最後。當他綁好了繃帶正要大送一口氣的時候,戎離的聲音確實猝然的響起在了他的耳邊,「你說。以後,她還有可能會恢復記憶?」

    那大夫一聽了這話,頓時整個神色都是一僵,這?他這個做大夫的人看著這麼深的傷口自己的心都驚成這個樣子了,而這個當事人卻是什麼事兒也沒有一樣。還問這種問題,想來是先前就已經想了好些時日的。

    微微的愣了愣之後,他低聲道,「可不是,那,那。若是恢復記憶,那便是再正常不過的。」

    那大夫以為他說了這話,戎離會覺得開心的。不想,戎離的眉頭卻是高高的皺了起來,他看著花蔭道,「什麼時候?」

    「額」這?這還真是不好說了,什麼時候微微遲疑。那大夫規規矩矩的道,「這。若是好的便會很快,若是不好,三年兩年,亦或者是十年,誰也說不準,或許,一輩子也不會想起來也是有可能的。」

    戎離聽了這話之後,眼眸瞬間一亮,喜道,「可還有什麼藥物可以抑制她恢復記憶的?』

    「額」這下,大夫又開始摸冷汗了,這這,這實在好似超出了他可以想像的範圍,他原本以為他會讓人想些什法子讓那姑娘快些恢復記憶的,不想,戎離卻是有著相反的意圖。

    看著大夫這般不說話,戎離的面色黑了黑,有些不高興的道,「如何,你怎麼不說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那所謂的法子?」

    「這」大夫又是一陣的沉默,繼而乾咳了兩聲,道,「這法子是有的,不過很是稀罕,據說,要找這世間少有的的寶物,方才可以抑制住。」

    「少有的寶物?」戎離蹙上了眉頭,細細的想了想之後,方才是想到了什麼,低低的道,「難不成說的便是尤國皇宮的振國之寶?」這寶物可是出名著的。

    那大夫一聽,微微的帶你了點頭,應道,「正是那物。」這寶物才身在尤國,,又如何會那麼容易的被人拿來,這

    戎離又是一陣的遲疑之後,放才是爽朗的笑了兩聲,道,「這有何難,我一個堂堂將軍,若是想要得到這個東西也不是什麼難以想像的事兒。」:

    戎離說著這話,一旁的大夫已經開始摸冷汗了,這?這將軍竟還認為這不是什麼難事兒?可以看得出來,那姑娘一定是深的將軍大人的心的,可是既然深的將軍大人的心,將軍大人又何必讓那姑娘永遠也想不起這麼些個事情來呢,這些事情太過於詭異,不關他這個當大夫的人管,索性,他搖了搖頭,又囑咐了身旁那些個下人幾句,方才離開。

    自大夫離開之後,戎離讓人將他扶著向著花蔭住的屋子走了去,待坐在她的床榻邊上的時候,戎離又讓那些個扶她的人一一退下,繼而轉首看向了花蔭安睡的臉頰。

    像,實在是太像了!戎離越來,心裡是越加的澎湃。若是他不知曉當初的花蔭此時正處在皇宮當中,他此時也不會相信眼前的人不是花蔭。他抖著手,緩緩的撫上了她的臉頰,繼而又沿著她的臉頰緩緩的向著下面摸索了下去,他有多久沒有看見著這張臉了?

    很久很久以前,花蔭進了皇宮,當時,他想過造反,可是,轉而想想,他還有爹娘,還有妹妹,即便那身為他父親的人從未將他當做是他的兒子,可是,他也不忍心讓安家就因為他這麼點小事兒就滿門抄斬。

    他是一個男子漢,知道什麼事兒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在那種時候,他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花蔭再好,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他暗暗的勸慰著自己,可是。真正的待花蔭成了皇上的妃子,當真正的聽說花蔭寵慣後宮,當他每每想像著花蔭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的時候,他的心裡就不好受。

    若是可以,他真想和安家脫離關係,那樣,他便可以自私的去追尋那個女人,若是可以,他不介意為了那個女人做出起兵圍城的事情,可是?終究還是??

    他還有他的娘親。他深深的知道,若是他不在了,按照大夫人那毒辣的性子。他的娘親一定會過的生不如死,還有他的妹妹,若是他做出了那些個事情,他的妹妹一定也會跟著不得善終。

    他為了親情拋下了所有,到了這時候。心裡還是念念不忘的想著那個女人,偶爾,在夢裡,他還會想著曾經將那個女人壓在身下的場景,偶爾,他也會想像。或許,她有一天會回到他的身邊。

    可是,這些都不過是夢和想像罷了。每每夢想,每每他清醒過來,他就越是惱恨自己,惱恨自己竟然在這些個時候還在想著她,可是。今天,終於這些個想法都要視線了。即便眼前這個女人不是花蔭,即便,眼前這個女人是另外一個他並不熟悉的女人,那又有什麼不同,他要的不就是這張和花蔭一模一樣的臉頰麼。

    這些時日以來,有多少次,他幻想著這張動人的臉頰躺在她的身旁,而如今,終於還是可以實現了,他終於可以日日夜夜的守著她了,真好,真好,他不介意騙她一輩子,他更不介意騙自己一輩子,從今天起,她便是他的花蔭,而他定然也不介意去當他的慕容大俠。

    待撫過她的嘴唇之時,他的手頓住了,這種柔潤的感覺,真好,他的心裡一動,緩緩的向著她靠了過去,他暗暗的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得到那所謂的寶物,一定不能讓她想起什麼來,一定要讓她永永遠遠的呆在他的身邊,這樣,便是很好的。

    待他的嘴唇靠在了她柔軟的嘴唇之上後,他的心裡又是一動,這種感覺,好生的熟悉。曾幾何時,他也想像這此時的場景,此番,真好。

    他慢慢的舔著她才唇,最後,竟是有些不捨得放手了,索性直接開始用著凌厲的法子慢慢的撕咬了起來。花蔭在睡夢當中隱隱的覺察到了什麼不對勁,她微微的動了動睫毛,本想張嘴打個哈氣的,不想,此番一張開嘴巴,便有了一個滑膩膩的舌頭向著她的嘴裡鑽了去。

    她猝然警醒,先前所有的睡意也是頓時之間一掃而空了,她瞪著大眼睛愣愣的看著他,半響,方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臉也瞬間的紅成了一片。

    花蔭的心裡閃過了一絲緊張,她的手下意識的抓住了身旁的床單,只覺得此時的場景實在是羞人,還有一點讓她詫異的便是他的吻,她很是陌生,甚至於她下意識的伸手想要阻止他的靠近。

    戎離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抗拒,可是,轉而想了一想,他又覺得他不能給她推遲的機會,她是他的人,現在是,往後也會一直是,他不會放手,,一帶你也不想放手,這種接觸還是淺了的,她不想接受也得接受,早晚有一天,她會對這種接觸習以為常的。

    花蔭推動不開他,心下有些微微的失望,足足的看了他半響,待看見了他眼眸當中的笑意之後,她的臉頰頓時一紅,此番方才明白了些許的羞人,只好極快的閉上了眼睛。

    戎離很是滿意她的反應,以前的花蔭哪兒會有這番的舉動,相對比起來,他還是比較喜歡眼前這個溫順的女人,即便,那只是一個替身罷了。

    他越是深入,就越加的不能自己,他的舌頭蠻橫的纏繞這她的舌頭,就是不想有一絲的鬆開她,陡然之間,他的小腹一陣火熱,下意識的便伸手去拉她的衣衫。

    花蔭哪兒會想到他竟然還有著這一番的動作,雖然她不記得很多東西了,可是,腦子裡還是有著本能的反應,她能預感到他想要如何,甚至能預感到她若是不拒絕,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戎離的手被她緊緊的抓著,他抬頭看向了她,只覺得她的眼裡全是惶恐之色,想來是一會兒子接受不了她的。動了動眉頭,他低聲道,「你害怕?」

    「嗯。」花蔭不否定,從剛才到這會兒。她的心就沒有不緊張過,她好似下意識的想要去排斥他,可是,這股子的排斥又有些力不從心,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她明明就記得,她腦海當中的慕容大俠和她是有著密切的關係的,可是,此番看來卻並不是這麼一會事兒,到底是怎麼了。她不明白,越想,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戎離瞧著她微微帶著痛苦地小臉。當下還是有著些許的心疼,忙溫柔的問她,「怎麼了,頭又痛了?」

    「嗯。」花蔭閉著眼睛點頭。

    戎離的心頓時擔心的緊,這擔心來自於很多方面。一方面便是擔心她一下子想起了所有的事兒,若是知道他並不是她的慕容大俠,便會想著法子的抵抗他,一方面又是擔心她的身子,想來,他也覺得自己很是奇怪。明明眼前的人不過就是一個替身罷了,可他偏生是不想讓她難受,甚至是想要幫她承受她所受的罪。

    「不怕。不怕,有我在。」他低聲的安慰,用的聲音也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正緊緊的閉著雙眼的花蔭猝然清醒了過來,她瞪著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戎離。腦海裡好似又有著什麼東西閃過,她記得很久很久以前。慕容大俠也曾對她說過這句話,別怕。別怕他在說別怕?

    戎離看著她愣神的摸樣,心裡又開始微微的擔憂了,「你,你,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嗯?」她沉凝了一下,繼而重重的點了點頭。

    戎離聽了這話,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那原本還箍著她的手也是瞬間的失去了力道,竟是險些就將她給弄傷。

    「你想到了什麼?」他問著她,聲音當中帶著緊張。

    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我,我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你好似對我說,讓我別怕,別怕。」

    他先是一愣,繼而想起她口中的你應該指的是那個叫做慕容真的人。

    、「哈哈,是啊,我也曾這般說過。」這番的冒名頂替還很是小人,可是,為了留住這張臉,為了留住心裡女人的身影,他不介意小人這一次,即便是讓他小人上一輩子,他也是不介意的,這世間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得了他,只有他想,只要他能,他便能做。

    兩人的眸光也是漸漸的變了,花蔭看著他,眼眸裡漸漸的浮現了那種對於慕容真的依戀,而戎離自然是看出來了她的變化,可他本身便是決定了要化身為小人,所以,在這種時候,他竟是一點兒也不遲疑的向著她的臉頰之上給湊了去。

    她的眼裡帶上了那股子的喜悅,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而對於戎離來說,她這般的舉動真是非常好的迎合了她,他要的便是只有乖順的女人。他的嘴角帶上了一絲笑意,嘴角緩緩的向著她的臉頰之上湊了過去,一點一點兒的移動了起來,那一啄,一啄的感覺,他很是滿足。

    果然,還真是只有花蔭這張臉能夠讓他有想法,有**,他遲疑了一會兒,決定不辜負今日的良宵。當他一步一步的接近,一點一點兒的撕扯著她的衣衫之時,她猝然的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向了他。

    有那麼一刻,迎這她眼裡的清明他竟然萬分的恐懼了起來,他委實害怕她如是想到了什麼,他當如何是好。可,她卻並未那般做,她只是淡淡的看著她,道,「你,你的傷口,我,我們不能。」這番說著,她的臉上已經帶上了紅暈。

    戎離瞧著,臉上甚是歡喜,直接抱著她的臉就啃了一口,繼而笑道,「好,待傷口一好,我們便洞房。」

    他哪兒不曉得自己的傷口是一個很嚴重的事兒,此番,只是因為太想要得到她了,所以才顧忌不了那麼多了,而她竟然這般的為他照相,這事兒倒是挺讓他歡喜的。他笑著帶你了點頭,索性規規矩矩的躺在了她的身邊。

    花蔭也不再說話的,他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第一次想要安然的睡上一覺,可是,待抬眸睡到半夜,花蔭的聲音猝然又響了起來。他本就是淺眠,這下子也是一下子警醒了。他看著她,見著她苦著一張臉的摸樣,心想她是在做噩夢,正想著將她推醒,不想,她的聲音猝然又想了起來,那很輕很輕的聲音中竟然是帶著哭音的。

    慕容真的心裡一沉,扶著身子靠在她的耳旁細細的聽取,只聽的她哽咽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那人的名字竟是慕容真。

    慕容真。慕容真,慕容真?這人到底是誰,雖然。他不介意做慕容真的替身,可是,此番,他忽然有些不甘心了,他想要瞭解那人是何方神聖。他想要知道關於她的一切,他想要永遠的佔有她。

    當她再次喚了一聲慕容真之後,他咬著牙將她喚醒了。當時,她的臉上還帶著那種傷痛之感,就那麼直直的看著他,眼裡全是茫然。而戎離本是一肚子的氣,這時候瞧著她眼裡的神色再也動怒不起來了,只是看著她。待著她緩緩的清醒。

    「慕容真?」她的眼裡漸漸的榮升上了一股子的喜悅。

    戎離聽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名字,還是忍不住的蹙了蹙眉頭,可是,繼而他又很厚臉皮的向著她點了點頭,道。「嗯。」

    「慕容真?」她依舊是不放心的再次開口。

    「:恩。」他再次應她,這次他。他倒是很是順溜,竟真的將自己給當成了那個叫做慕容真的男人。

    「真的是慕容真!」這下,花蔭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她一把環住了他的腰肢,將自己窩在了她的懷裡。

    戎離遲疑到了一會兒,終究是伸手緩緩的拍了拍她的背脊,雖然這個時候,他的心裡是很不歡喜的,可是??他暗暗的勸慰著自己,若是讓她這一輩子都想不起以前的事情,那麼,她就只能永遠是他的了,即便是做一輩子的替身,他也是不介意的。

    「你,剛才噩夢了?」他沉吟了一會兒低低的開口。

    「」她在他的懷裡蹭了蹭,竟是有著一股子的撒嬌意味,他先是有些不熟悉的身子一僵,繼而嘴角帶上了笑意,他好生的喜歡她這般的靠近,很好,很好。

    「慕容真,我夢見你了,我夢見你死了,死在了我的身上。」她想著,身子又是一顫。

    戎離一聽,心裡又很不是味道,這般可是,雖然他現在是慕容真的替身,開始,好歹她現在說的正是另外一個男人呢,若是他開心的起來,那便是怪事了。

    他拍了拍她的背,低聲道,「沒事兒的,沒事兒的,我會好好的,一定會好好的。」

    「嗯,恩,恩。」花蔭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時候,她的心裡也是舒服多了。

    兩人再次睡去,戎離的心裡卻是有了新的盤算,第二日,當他醒來的時候,他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囑咐自己的人去查一個叫做慕容真的人,自然,這事兒是讓著周圍的人悄悄去辦的。

    花蔭醒來,兩人一起用了飯,戎離便說要待她回去,她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很是乾脆的應了他的話。接下來,花蔭又是開口,「我,我以前沒有見過他們嗎?」

    她很是狐疑,若是和慕容真真的是那種關係,為何會沒有見過慕容真的家人。她說了這話,戎離又是一頓,對啊,他這麼就將這事兒給忘了,待會兒還要讓下人快些回家去稟報一聲,讓那些個人快些封口,就告訴那些人,他要娶一個叫做小蔭的姑娘,那姑娘是他在外面認識的,讓他們不要提不該提起的事兒。

    花蔭見著他不應,心裡有些不安,繼而又道,「怎麼了,你怎麼不回答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戎離回神,衝他搖了搖頭,道,「不會,他們雖沒見過你,可都聽人說過,你回去見了便會知道。」

    花蔭一聽,想來應該是好相處的主兒,索性沖偶這戎離點了點頭,道,「嗯。」

    一路上,戎離都很是安心,這種安心的感覺他已經是好久不曾有過了,很久很久以前,在花蔭在的時候,他方才會有這種感覺,可此時,看著這種和花蔭相同的臉頰,望望他又會陷入沉思當中。他會不會有一天會忘了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一個替身,從而愛上了眼前這個作為花蔭替身的女子呢?因為想不到結果,他索性搖了搖頭,他可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只想要她好生的呆在他的身邊,只要她呆在他的身邊,那一切便是安好了。

    用不了多少時候,兩人便已經到了安侯府。

    那天,天色正好,茫然的花蔭跟著戎離一路的往安侯府走著。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對安侯府的壞境很是清楚,抵不住心裡的詫異。她伸手拽住了戎離的衣袖,低聲問他,「我,我真的沒有來過你家?』

    戎離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但還是衝著她點了點頭。

    花蔭又狐疑的望了望四周。不解的道,「那就奇怪了,我好似對這裡的壞境很是熟悉的,我感覺,我曾經來過這個地方很多次。」

    戎離一聽,當下有些愣神。對這裡的壞境好生熟悉?他原本還想說什麼的,可是,不巧。遠處傳來了一陣愉悅的聲音,「二哥,你回來了?」

    二哥?花蔭向著遠遠而來的人看了過去,只見那人挽著婦人的髮髻,一身的水袖長衫。很是妖嬈華貴,顯然應該是貴婦人的。

    待那貴婦人走到花蔭面前的時候。她臉上的笑意給僵住了,「你,你??」她指著花蔭的臉頰,卻是始終沒有繼續往下面說出去。

    花蔭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正要去看戎離,卻聽戎離咳嗽了兩聲,道,「這位便是你未來的嫂子,不要不成體統。」

    那婦人依舊是吃驚的看著花蔭,愣是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半響,她又指著花蔭的臉道,「她,她和」

    婦人的話語還未說出口便已經被戎離打斷了。

    「好了,別說了,你怎麼在這裡,娘呢?你怎麼忽然回來了?」

    花蔭的話語瞬間的被戎離給轉移了開去,婦人不解的看著花蔭,愣是沒有明白花蔭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半響,覺得這邊戎離正看看她,她不好不回答,忙道,「嗯,我,我想著好些時日沒有回來看看娘了,索性今天日子還不錯,便回來了。」

    戎離看著眼前這個婦人裝扮的妹妹安悠然,又是一愣,以前,他放棄了為了花蔭造反的想法如今,自己的妹妹安悠然嫁給了延陵王姬無夜,又是這般的幸福,他的心裡第一次有了一種欣慰的感覺。

    延陵王是他的好友,如何也不會虐待自己的妹妹,而自己的娘親也憑藉著延陵王裡外的對安侯府施壓,地位漸漸的上升了。

    先不說這些個下人以前對他的娘親是如何的不待見,就連著屋子也是舊的不能再舊了,可是,如今卻是不同,他的娘親般到了大院子,身邊的丫頭婆子的比以前多了很多。戎離想到了這些,心裡又是微微的暖然,伸手,他緊緊的握住了花蔭的手,只想要好好的珍惜這個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即便只是一個替身,他也要好好的待她,因為,就是這個替身是唯一一個可以讓他安心和暖心的人。

    「娘呢,既然回來了,那就多呆呆,如今,就是要走了麼?」戎離將目光投放在了站在他身旁的安悠然身上,顯然是沒有準備細細的給安悠然介紹花蔭。

    安悠然先是一愣,繼而開口道,「娘這些時日身子不見的好,我看著心裡也是著急,早前叫了大夫來看,這下子吃了藥,正歇息著,二哥,你要是要去看娘,你就晚些看,她好不容易睡著,這會子若是讓你給吵醒了,定然是睡不好了。」

    戎離點了點頭,道,「這些時日我不在府邸裡,還多虧了你照顧娘親,二哥往後一定多補償你。」

    安悠然一聽,臉上一笑,低聲道,「二哥,瞧你說的什麼,是你的娘也是我的娘我,就只有你可以心疼,我就不可以心疼了,在說了,你一個人在外面,還要惦記著家裡已經很不容易了,要我說,二哥,往後,你若是真的擔心娘親,真心的掛念娘親啊,那就少出點門,快些找一個接承人來接替你的位置,你可要知道,你一個人在外面,即便娘親在這裡過著如何安然的日子,她也不能安心的,她老記掛著你,念叨著你,就擔心著你要是出個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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