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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娃娃親 文 / 無理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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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琳琅微微一笑,她湊到了花蔭的耳旁,低聲道,「渺兒,往後,實話只可以對娘親我提,不能對任何人提,就算是龍婆也不能,你知道嗎?龍婆不教你這些,沒事兒,娘教你就好。」

    花蔭侷促不安,可好歹看著形式也知道沖女魔頭點頭。

    木琳琅笑了開去,起身向著慕容真走了過去,慕容真本就是被人點穴了的,現在根本就動不了,他只是鼓著一雙眼睛看著遠處的花蔭,見著木琳琅漸漸的向著他走來,他生氣的冷哼,「哼,女魔頭,我是不會怕你的!」

    木琳琅一點兒都不介意慕容真對她的稱呼,她淡淡的笑了笑,繞著慕容真轉著圈子,她那打量著慕容真的眼神,讓慕容真很是不舒服,因為,那種眼神實在是太像是在市場上挑大白菜的摸樣了!

    慕容真本就出身名門,又被一個魔教中人無視,自尊心多多少少還是有著受傷之感的,感覺到木琳琅的目光帶著笑意的向著他看了過來,他怒然的將頭轉了一個方向,高聲道,「放我出去,不然,我不保證往後我不會對付黑顏教!」

    木琳琅繼續微笑,走到了他眼眸望著的方向,忽然開口,「小子,你進我們黑顏教做甚?難不成是來看我們家渺兒的。」

    慕容真的臉色微微泛紅,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被木琳琅的話給氣著了。

    木琳琅嬉笑著轉了一個方向,繼續道,「我家渺兒看上你了,是你的運氣好,我不管你有著什麼目的進來,只要你成了她的男人。那就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別想著從這裡離開。」

    慕容真冷笑,「笑話,我早有未婚妻,哪兒還需要娶別的女子,更何況是要屈服在黑顏魔教當中!」

    木琳琅原本還掛著笑意的臉瞬間的沒了好顏色,她靜靜的看著慕容真,哼道,「真是一個崛脾氣的小子。不過,乳臭未乾的讓人乏味!」

    「你!」慕容真臉色一片黑沉。

    木琳琅笑著繼續轉動,這小子除去了脾氣。其他的,她還覺得不錯,至少,在摸樣上,還有資格上渺兒的床。伸手,她握住了慕容真的手,探了他的脈細,不想,卻感到了一抹讓她熟悉到再不能熟悉的內功心法!

    猝然的放下了他的手,她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問他,「你是慕容家的人?」

    慕容真先是一愣,繼而臉上帶上嘲諷的笑意。「怎麼?女魔頭,你怕了不成?還真是我們慕容家你惹不起嗎?」

    木琳琅淡淡的看著他,也不說話,竟然將慕容真看的全身發毛。

    過了很久,她方才是淡淡開口。似在讚許,「不錯。脈細中看得出來,你武功不錯,先前只是面向上符合了規格,能夠爬上渺兒的床,現在,就連著武功也不錯了,整個人都夠資格。」

    慕容真愣了,原本,他以為她是怕了的!

    「你不怕慕容家?」他問她,語氣裡有著些許的肯定,這世間有那麼多人都害怕慕容家,這個女魔頭應該還是有著害怕的吧。

    不想,木琳琅卻是輕輕的笑了出來,「難道慕容雲那個老頭子沒有告訴過你,你的未婚妻是誰嗎?」

    慕容真先是一愣,繼而心裡有了些許的不高興,從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將自己的爹叫做是慕容老頭!

    見慕容真不回答,木琳琅也也不介意,返回去,將花蔭拉著向著慕容真走去,弄的慕容真和花蔭都是莫名其妙的。花蔭看向慕容真,慕容真卻轉開了頭去。

    「渺兒,快給你未來相公打聲招呼。」木琳琅一手牽著花蔭的小手,一遍催促著花蔭。

    花蔭和慕容真都是一愣,花蔭知曉了慕容真的盤算,低眉道,「娘,我,他是早有未婚妻的人。」天,有沒有搞錯,這個木琳琅腦子沒有問題吧,見著男人就想要往她自己女兒床上送去,就算別人慕容真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了,她還強要別人做她的女婿!

    木琳琅一陣輕笑,繼續催促,「渺兒乖,快打聲招呼。」

    花蔭一愣,僵持在那裡,感到木琳琅的身上散發出冷氣了,她急忙沖慕容真笑道,「慕容大俠,你好。」天知道她臉上的笑容是有多麼的畸形。

    這些論到慕容真和木琳琅詫異了,慕容真原本因為花蔭騙了他,對她就沒有好印象了,畢竟,魔教中的人,哪個不是心眼兒多的,不曾想,花蔭竟然還如同以前那般叫他慕容大俠,竟如同以前的那個純真女孩兒一般讓他心暖。

    沉默了半響,他用力的搖了搖頭,反覆的提醒著自己,那個純真的看著自己,告訴他,她叫做小蔭的女孩兒其實是魔教教主之女,是一個心思不簡單的女人,他一定不能輕易相信,一定!

    哼了一聲,他轉開了頭去,花蔭頓時有些尷尬了,那未曾被木琳琅握著的手,頓時侷促的不知道概要往哪兒放。

    「傻渺兒,不要叫大俠,叫相公就好。」木琳琅不放棄的繼續教導花蔭,花蔭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時候,慕容真的聲音再次傳來,「放棄你的心思吧,我不會娶魔教中的女人的,我已經有了未婚妻了,不今生不會再娶其他的女人,就算是納妾,我也不會選擇魔教中的女人!」

    花蔭對他的話語倒是感到無所謂,首先,她不是魔教中的人,她自認為慕容真的話不針對她,其次,她並不喜歡慕容真,就算慕容真真的要娶她,她也不會嫁的,只是,她有點擔心慕容真,她怕他這般不擇語言的開口,會得罪到木琳琅。

    木琳琅斜睨了慕容真一眼。嘴角漸漸的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你最好記得你剛才說的話語。」

    「自然!」

    木琳琅的臉上漸漸的帶上了笑意,她好笑的湊近了慕容真,道,「可你難道沒有問過慕容雲那個老頭,你的未婚妻叫什麼名字,難道,慕容雲那個老頭也沒有告訴你,其實,你的未婚妻的名字叫做木渺渺。而木渺渺的娘親就是黑顏教主木琳琅嗎?」

    木琳琅臉上的笑意很是明顯,那帶著得意還是什麼的笑容永遠的定格在了花蔭和慕容真的眼裡,因為。慕容真和花蔭都是愣住了,這事兒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總有一種很是詭異的感覺。

    黑顏教本就是魔教,慕容家世代為正道上的人,這魔教和正道的聯姻。還真是匪夷所思。

    「怎麼?不說話了?」木琳琅拂了拂袖,「慕容雲那老頭還真是不虧我家渺兒,竟然給我家女兒生了這麼一個俊美的男人。」

    慕容真看了花蔭一眼,觸到了花蔭迷惑的目光,他急忙收回了目光,漲紅著臉。強詞奪理,「我,我不相信你的話!」

    「信不信是你的事。正好,我會趕在武林大會之前去慕容家一趟,我正好可以捎上你,到時候,讓你爹解釋解釋。他是如何不要臉的將你往我這兒送的,當初那娃娃親。我還並沒有答應呢,後來,是被他纏的沒有辦法,才答應的。」木琳琅越發的得意了。

    「」慕容真的眼裡除了不敢置信依舊是不敢置信。

    木琳琅覺得有些乏了,轉首對花蔭道,「渺兒,你跟娘到我的屋子裡去一趟。」

    「慕容,慕容大俠怎麼辦?」她擔心的是木琳琅心情一個不好,會不會將慕容真往蛇窟裡送,或者是給予一些其他的變態懲罰。

    木琳琅輕笑,笑的很是曖昧,「放心吧,你的床上不會少了他的影子的。」

    慕容真的面色漲的通紅,憤怒的看著木琳琅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花蔭很是鬱悶,心裡的想法也不好說出口,只得轉而道,「娘,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木琳琅淡淡的點了點頭,拉著花蔭往前方走,慕容真站在遠處看著花蔭的背影,的沒有回神,耳旁,木琳琅的聲音響起,「來人,將慕容真弄回渺兒的屋子裡去。」

    花蔭侷促不安的跟著木琳琅走著,她不明白木琳琅又有著什麼樣的盤算,不多時,木林琳琅終於停下了腳步他,她帶著花蔭進了屋子,從紅亮的小匣子中取出了一摞書籍。

    她用手指了指那些書,示意花蔭拿著。

    花蔭不知道木琳琅的打算,因為,隨手的翻開了一本書,卻又極快的合了上來,竟全是春宮圖!

    以前,她在花鶯閣的時候,就沒少見著這些,可是,這會兒子,這春宮圖從木琳琅這兒拿出來就很是詭異。

    「娘,你這」

    木琳琅笑,將那堆書向著花蔭的面前推了推,「這些你得慢慢的看,要學會知道嗎?」

    花蔭垂著頭,想死的心都有了,「娘,看這些做什麼?」哪有娘讓自己的女兒看春宮圖的,以前,即便是在花鶯閣的時候,花蔭也是躲著花娘看的那些春宮圖,沒想到,這木琳琅竟然是這麼的詭異。

    「傻丫頭,好好看,對你有好處。」木琳琅淡笑著拍了拍花蔭的額頭。

    花蔭垂頭,低聲道,「可這春宮圖看來能有什麼用。」花蔭只知道,春宮圖看多了是傷身子的,繼而,花蔭想到了木琳琅在練玉女經,心下有了不安的感覺,難道,木琳琅現在就想要將她往那個方向帶了?

    「這是你練玉女經的前提基礎,聽娘的話,帶回去,慢慢研究,如果,不懂了,就在慕容老頭家的小子身上試驗,但是,萬萬不可來真的,你可知道?第一次,不能是慕容家那小子。」木琳琅說的很是認真,就如同在說一個很正經的事兒一般。

    花蔭胡亂的點著頭,即便是臉皮在厚,在木琳琅面前也是有些承受不住了。

    木琳琅見囑咐的差不多了,伸了一個懶腰,「好了,渺兒,你先將這些帶回去。我們明天就動身去慕容家,反正都是要去的,就早些去吧,不能耽誤了武林大會。」

    花蔭原本是鬱悶的目光猝然的亮堂了起來,要去慕容家!那就可以離開這個魔窟了?到時候,她找著機會自己偷偷逃跑,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告別了木琳琅,花蔭歡喜的抱著那堆春宮圖往自己的屋子走去,當她推門而入看著慕容真之時,頓時。她後悔了!她從沒想過,慕容真竟然在她的屋子裡,頓時。她又是懊悔,先前,木琳琅確實有說過要將慕容真往她兀自裡送的。

    瞧著慕容真那打量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將那些春宮圖往身後藏去。倒是有些欲蓋彌彰的感覺。

    慕容真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只是不開口。

    花蔭將春宮圖藏在了箱子裡,笑著往慕容真的方向走去,半是討好,半是開心的開口,「真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明天就要去你家了。」

    明顯,慕容真因為她話語中親切的呼喚給愣了半響。待回過神來,便轉開了頭去,冷聲道,「我不會娶你。」她騙他在先,這樣的女人。他不會娶的,更何況。他的爹這麼可能讓他娶一個魔教中人,木琳琅一定是子啊騙他。

    「我知道啊。」花蔭笑著開口,又坐在了床邊,靜靜的望著他笑。

    慕容真詫異的看著花蔭,他不明白她在開心什麼。「別叫我真真,還有,你在笑什麼?」

    花蔭衝他眨巴了幾下眼睛,帶著俏皮的開口,「因為要去你家了啊,我很開心,不叫真真?不叫真真叫什麼?你看,以前我教你大俠,可是,你被人弄成了現在這副動也不能動的摸樣,還佔著我的床,難不成,我還得繼續教你大俠?』

    慕容真面色掛不住了,他靜靜的看著她,不願和她繼續糾結稱呼的問題,」放心吧,去了我家,我也不會娶你的,你不要太開心。」、

    「我知道啊。」花蔭笑,笑的很是天真。

    慕容真迷惑了,他鬱悶的開口,「那你到底是在笑什麼?」魔教中的女人就是詭異!

    花蔭眨巴了幾下眼睛,淡淡開口,「因為我開心啊。」

    「」慕容真決定不再繼續和花蔭說話了,因為,花蔭的話語沒有一句是有邏輯的,他聽不懂,索性,閉上了眼睛休息,暗暗的盤算著,明日,回家後該如何和爹解釋這次私自來黑顏教中偷東西這事兒。

    花蔭見他不說話了,索性躺在了他的身旁。

    慕容真只覺得床一下子凹陷了下去,再睜眸之時,花蔭已經躺在了他的身旁,頓時,他的心裡有些煩躁的開口,「你在幹什麼?」

    「睡覺啊。」花蔭鬱悶的看了慕容真一眼,不明白這麼簡單的道理他怎麼就不懂。

    慕容真本是還想要說話的,可身上傳來一陣瘙癢,讓他全身僵持了下去,過了半響,方才開口,「你,你在床上放了什麼?」以前,常聽說魔教中的人,個個都是詭異的很,現在他倒算是見識到了,就連著床上都要放東西,那東西好似蟲子一樣,在他的身上亂爬,很癢,可他又因為不能動彈,根本不能伸手去撓。

    「什麼?你什麼意思?」花蔭莫名其妙的看著慕容真,她在床上放了什麼東西,她怎麼不知道?

    慕容真急了,心裡的火更加的大了。「木渺渺,你要是玩兒人,你可以放著膽子來,不要在背後動手腳。」

    「嗯?真真,你在說什麼?」花蔭的表情依舊是單純的緊。

    慕容真真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了,「東西,有東西,我身上有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花蔭是真的沒有明白,以為他話語中的意思是讓她幫著他拿什麼東西,忙將手向著他的衣服伸去,可又無奈的伸不進去,只好去解他的腰帶。

    慕容真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眉頭上漸漸的冒起了冷汗,「木渺渺,你要幹什麼!」這句話絕對是通過吼才能吼出來的。

    花蔭被她的話語一震,身子一抖,竟然就那麼生生的嚇了一跳,待他的聲音落了半響,她方才緩緩開口,「真真,你幹嘛啊?」

    「你別叫我真真!」他的臉紅紅的,那是因為被氣的。

    花蔭看了她半響,忽然看見他的臉色竟然活該你成了一片,淡淡開口,「真真,你的臉怎麼紅了,你怎麼了?」

    「」慕容真不答。

    「真真,你剛叫我幫你拿什麼東西?」花蔭因為知道明日就要離開了,所以心情才會那麼好的,和慕容真說話的說話也是耐性好的很,要是往日,這事兒發生了,她鐵定是沒有這種好脾氣的,就如同對待安煬!

    慕容真依舊是不答她,臉上的冷汗越來越多了,他那氣鼓鼓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似在防備著她一般。

    花蔭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摸了摸自己的臉,復又將小手伸到慕容真的腰帶處,嬉笑道,「沒事兒的,我幫你拿出來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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