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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玉女經 文 / 無理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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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蔭倒吸了一口冷氣,怒然斥責,「別怪我沒給你走的機會,你要是再不走,你就只有死著出去了。」花蔭狠聲威脅,因為,這時候,如果她裝的凶狠一些,他一定會得寸進尺的!

    紅衣輕笑,面色順時帶上了一絲慘白,「是嗎,死著出去嗎?我這樣做了會死著出去,我就這麼出去,也是活不了,小姐覺得這兩種結果有什麼質的不同?對我而言,若是能夠一親方澤,死了又如何,我還是在牡丹花下死的。」

    花蔭目光一瞪,還未回過神來,他就已經撲過來了。

    花蔭知曉紅衣即便是一個陰柔男人,可好歹還是一個男人,在體力是,她鐵定是贏不了他的,眉目一轉,她卻是笑了出來,笑的很是膩人,「要侍寢,是嗎?」

    紅衣先是一愣,繼而堅定的點了點頭。

    花蔭笑嘻嘻的指了指床內側,「過去躺好,我要在上面。」

    看著紅衣愣然,但最後終究是乖乖的去躺好的摸樣,花蔭不竟覺得有些好笑,這下,還不看她如何整他,她就直接按下機關,也將他一起送到下面去玩玩。

    「小姐,你可以上來了。」紅衣閉著眼睛,眉目之間帶上了一層羞澀。

    花蔭暗暗發笑,正欲前進,不想,門卻被人猝然給踢開了,一臉陰沉的龍婆走了過來。

    「胡鬧!」龍婆說著嚴厲的話語,可目光中一點兒都沒有責備花蔭的意思,反而是對那床上躺著的紅衣投出了毒辣的目光。

    紅衣一驚,急忙從床上翻身下來,跪在了地上。也不說話,臉色慘白。

    花蔭也沒料到龍婆會來,先是一愣,半響才是反應了過來。

    「龍婆。」她喚了龍婆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心虛。看來,龍婆是在外面站了很久的了?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可發現了季夜的存在?

    正驚慌不定的時候,龍婆又是開口。「來人,將紅衣給拖進蛇窩喂蛇!」

    紅衣面色瞬間慘白,可卻未曾說過一句話語,花蔭看不下去了。將前一刻還活生生的人就那麼直接丟去餵蛇,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龍婆。別。」就算紅衣和她沒有什麼關係,可紅衣也是因著她才會那樣的,她不忍。

    龍婆淡淡的看了花蔭一眼,眉目之間明擺著不高興。「如何,渺渺想替他求情?難道。渺渺忘記了黑顏教的規矩了嗎?還是,渺渺忘記了你十二歲那年,龍婆告訴你的事兒了?你平日就*胡鬧,可,你從不敢有一絲的逾越,怎麼。想在長大了,龍婆的話也是沒有用了?」

    花蔭愣了愣,十二歲那年的話?天。她又不是那個渺渺,她怎麼知道那什麼話的,可口頭上,她總不好頂龍婆的,「龍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我不想看著任何人受一絲的傷害。」

    龍婆看了花蔭半響,濃濃的歎息了一聲,神色有些悵然,她似在和花蔭說話,又似在自言自語,「是呀,渺渺從小到大都是這般的心底善良,往後若是遇到了壞人可該如何是好。」

    「」花蔭就鬱悶了,難道,龍婆的意思是,那個什麼渺渺的要是變成了一個很是心思歹毒的人,她們就高興了?

    龍婆搖了搖頭,衝著紅衣揮了揮手,「退下吧,去領你該領的懲罰,以後,若是再敢這般勾搭渺渺,定讓你進蛇窩。」

    「嗯。」紅衣點了點頭,看了花蔭一眼,那目光中什麼東西都沒有,可臉色卻是白的嚇人。

    目送著紅衣離開,花蔭方才開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心中有愧疚,所以,她在問話的時候,語氣中竟是透漏出了一絲擔憂,「龍婆,你讓他去領什麼懲罰?」

    龍婆看了花蔭一眼,淡淡的瑤了搖頭,將她拉著往床邊走了去,「放心吧,不是讓他進蛇窟。」

    「哦。」花蔭鬆了一口氣。

    對於花蔭的反應,龍婆早就是猜到了的,可,這種狀態的花蔭,龍婆實在是擔心不已。

    「渺渺乖,告訴龍婆,可還記得我的話?」她揉著花蔭的頭髮,臉上緩緩的升起了一抹寵溺,再無方纔的怒氣和陰狠。

    花蔭老老實實的搖頭,心裡暗暗的想著,龍婆話裡的意思,不會說的是那個什麼渺渺在十二歲生日的時候,龍婆對她說的話吧。

    「哎!」龍婆歎氣,「我的傻小姐哎,你可知道你娘親在修煉什麼功法?」

    「嗯。」花蔭點頭,前些時日龍婆不是告訴過她嗎,在修煉玉女經呢,那個女魔頭,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花蔭暗暗腹排。

    龍婆點頭,神色之間有了微微的滿意,「渺渺,我帶你去外面看看。」

    花蔭詫異的看了看龍婆,可步子上卻是沒有一絲猶疑的跟著龍婆走了出去。

    一路上,龍婆沒怎麼和花蔭說話,花蔭也秉承著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原則,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待到了一個裝飾精巧的屋子之時,他們方才停下來,龍婆看了看花蔭,輕輕的推開了房門,伸手拉著花蔭的手向著屋裡走去,花蔭詫異的跟在龍婆的身後,竟對這個屋子有了些許的好奇。

    讓花蔭沒想到的是,進了屋子之後,看到的不是精美的裝飾,而是男人,對,是男人!

    各種類型的男人,花花哨哨的,讓花蔭不解。

    這些人是做什麼的?他們有的看書,有的練劍,有的下棋,有的品茶,各種活動!看來,他們過得日子還不錯,穿的衣服也好看,長得也好看,應該不是這黑顏教中的人吧,不過。他們對女魔頭木琳琅應該還是有著價值的,不然,那個女魔頭怎麼可能這般款待他們?

    再瞧瞧那些男人,花蔭的心裡有了思路了,這些男人應該都是木琳琅的男寵吧,對於一個練著玉女經的女人來說,不是男人越多越好嗎?

    龍婆轉頭見著花蔭沉思,低笑道,「可好看?」

    「嗯?」花蔭回神,意識到龍婆在問她這些男人是否長得好看。連忙點頭,「嗯,長得都不錯。」這也看得出來。那木琳琅一定是一個要求極其高的人。

    龍婆勾了勾唇,「渺渺喜歡就好。」

    花蔭愣住,她鬱悶的看向了龍婆,不明白龍婆話語中有著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她喜歡就好。這些男人長得好看跟她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那女魔頭木琳琅在上男人的時候還要問問女兒的意見,想到了這種可能,花蔭不竟有些惡俗。

    「渺渺啊,這些男人都是需要你賽選的。賽選成三等人,第一等,是優先的。第二等,則是排在後面,第三等,可有可無。」

    花蔭的目光收了回來,神色之間擠上了一絲擔憂。這是什麼意思,她賽選來幹什麼。這些男人難道還關她的事兒?這種認知,讓花蔭感到鬱悶。

    瞧著一個男人將手裡的劍比劃的無比活絡,她好奇道,「龍婆,那個男人武功很好嗎?」她好奇著用手指著那個男人。

    龍婆點頭,讚許的點了點頭,「這個男人不錯,竟然第一個吸引了渺渺的目光,那他就歸於第一等吧。」瞧著花蔭詫異的目光,龍婆接著笑道,「還有哦,不光這個男人的武功不錯,所有的男人的武功都不錯,因為,若是要練玉女經,不光是要行男女之事,還要那個男人的武功很好,不然,這功法就沒辦法練成。」

    花蔭愣了愣,那這麼說來,那女魔頭的武功定然是很好的了,不然,怎麼制服得了這些男人?

    「木,不,是娘,娘養這麼多男人用的完嗎?」原諒她這時候還有著邪惡的心性。

    龍婆一愣,半響方才明白花蔭的意思,一陣大笑,在花蔭不解的目光中,她緩緩開口,「傻渺渺,這些男人哪兒是給教主用的,是給你的啊,你別看,這些人啊,可都是人中極品,是這些年來黑顏教花了不少功夫抓來的。」

    「」花蔭木了,龍婆的話語還繞在她的耳旁,她卻是沒有辦法思考了。

    龍婆說,這些男人是給她的

    瞧見了花蔭的異常,龍婆笑道,「乖渺渺,今天不是還看上了紅衣嗎?龍婆不是不想讓你如願,只是,你十二歲的時候,龍婆就告訴過你,等你再長大一些,你的娘親會將玉女經的所有心法都傳授與你,所以,為了達到很高的效果,你的第一個男人,必須是時間最為優秀的男兒之一。」

    花蔭的心瞬間的涼透了,還真是讓她給猜中了,原來,那個叫什麼渺渺的娘親心目中是有著這個盤算的!可她不是渺渺啊,她不要和這麼多男人,那個那個啥!

    龍婆沒有看出花蔭心裡的想法,彎著唇繼續解釋,「這些男人雖然武功好,可都不是世間極品,教主出關的第一件事兒若非武林大會,便是去擒來符合標準的男人,即便渺渺再是喜歡紅衣,也不可將自己的第一次輕易的給了紅衣,不然,往後你就難以超越教主,若是教主有個什麼事兒,往後,教中的大小事物都還要靠著你的。所以,渺渺必須強大。」

    「」花蔭在笑,可比哭著還要難看。「可是,龍婆,我,我,你怎麼知道我還有第一次。」

    這話要怎麼忽悠下去,才可以讓她沒有一絲損失的離開這個魔窟?花蔭覺得自己越想,頭越痛了。

    「傻瓜,」龍婆拍了拍花蔭的額頭,「我尋你回來的第一晚就檢查過了,渺渺沒有讓龍婆失望,龍婆就知道渺渺雖然行為是不是很檢點,但龍婆的話還是聽進心裡了的。」

    「」龍婆竟然檢查過她的身子,她竟然不知道,天!

    「我娘還有好久出關。」她必須在那女魔頭出來之前離開,必須!她不要連玉女經,她要回家!

    「快了,快了,渺渺別急。」

    龍婆的話沒有讓花蔭覺得放心。只是讓她心裡越加擔憂了,辦法,辦法,離開的辦法!

    一個人找了理由往外面走了去,她按照習慣又爬上了那顆大樹,將目光望向了外面,那些蛇還是那麼多!

    難道,真要做一回賊,跑到龍婆的房裡去找找有沒有對付那些蛇的藥方?花蔭擺動著雙腿,目光更是擔憂了。許是想的入神,她竟然沒有發現有人走到了樹下,最後。感覺到了一顆石子輕輕的打在了她的身上,她方才回過神來。、

    垂頭,向著石頭投過來的方向一看,她竟意外的對上了慕容真的眼眸。

    「大俠」她連忙衝他笑著,本是想要爬下去的。他卻衝她比劃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動,自己跳了上去,坐在了她的身旁。

    花蔭開始擔憂了,蹙著眉頭看著他道,「大俠。樹枝會不會斷裂?」、

    「噓噓」慕容真將食指放在了嘴唇邊上,示意她莫要開口。

    花蔭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見有兩個人從一旁走過。方才再次開口,「你是怎麼進來的?」

    慕容真四處張望了一圈,見著沒有人,方才繼續道,「我翻牆進來的。」

    這無疑對花蔭而言是一個天大的喜訊。她看著他,笑的臉都發疼了。「大俠,你不怕蛇,你不怕蛇嗎?」

    如果真是,那麼她就有救了。、

    「嗯。」慕容真衝她笑著點頭。

    花蔭想要拍手,可又害怕招來一些不必要的人,「那你可以帶我離開嗎?」

    「當然可以。」慕容真想也不想的應了下來,轉而又是蹙眉,「可我要先找到一個寶貝,找到了我再帶你走,可好?」

    花蔭本想讓他先送她出去,再自己回去找,可這話若是說出來,又顯得她有些自私,忙不跌的點頭,「你要找什麼?」

    「這事兒說來話長。你怎麼在這裡?你可熟悉這裡的地形?」

    花蔭連忙點頭,禮尚往來的道,「我的事兒也說來話長了,不過,我可以給你帶路的,我對這兒一向很熟悉的。」

    慕容真點頭,遠處,忽然一陣巨響,接著,教中一片嘩然,「教主出關了,教主出關了!」

    花蔭的臉色瞬間變白了,那個女魔頭出來了,正要拽著慕容真讓他帶著她離開,不想,龍婆的聲音確是忽然傳了過來,「渺渺,還在樹上嗎?快些下來了,你娘出關了,跟龍婆一起過去。」

    慕容真的目光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花蔭,而花蔭也是下意識的看向了慕容真,他那訝然的目光已經表現出了他此時的心緒,她想,他一定是在想,她是那個女魔頭的女兒吧,他一定不會像以前那般和她相處了!

    「渺渺,快下來,莫要惹你娘生氣。」迴廊處,龍婆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花蔭害怕慕容真若是發出了聲響,龍婆會發現他,急忙用手捂了捂他的嘴,示意他不要開口,在她接觸到他的那一刻,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他在顫抖,花蔭想,他一定是在排斥著她這個女魔頭之女的身份。

    搖了搖頭,她竟是從樹上跳了下去,遠遠的向著龍婆走了過去,待走到了龍婆的身旁,她若無其事的開口,「龍婆,你怎麼知道我在樹上的?」

    龍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髮絲,「你這個傻丫頭,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天天在我那樹上幫我看蛇呢?」

    花蔭笑,笑的很是尷尬,她這打量著周圍場景,想要逃跑的心,竟是這樣生生的被她解釋成了看蛇。

    可若要真的去見那女魔頭,花蔭還真是沒有勇氣的,走了半響,花蔭猝然停下了腳步,轉而開口,「龍婆,我,我肚子痛,我可以不去見教主嗎,我」

    「好了」龍婆打斷了花蔭的話語,帶著笑意的斥責她,「渺渺啊,要記得,莫要叫教主為教主,你該叫她娘親,你們娘兒兩都是八年不見了,你應該好好的和她親近親近。」

    花蔭一愣,心裡暗暗的叫苦,親近!她還想和那女魔頭親近呢,只要那女魔頭不殺她,她鐵定和她親近,可是,前提是,在見了那女魔頭之後,她還有機會和她親近,她還留下自己的性命!

    「走拉,渺渺乖。」龍婆拽著花蔭的手向著遠處走去。

    花蔭沒辦法,只有跟著龍婆走,她暗暗祈禱,都是八年不見了,就希望那個女魔頭根本就忘記自己的女兒該長成什麼樣子了的!

    在地宮當中,火炬亮堂堂的照耀著,花蔭的心裡忽然又了一陣驚悚的味道,龍婆笑著推了推她的身子,示意她自己往前面走,在眾人的目光中,她不走也不是,只能硬著臉皮緩緩的向著前面走去。、

    剛走到珠簾處,珠簾裡就伸出了一隻手來,那手如凝脂一般的細嫩,晃到了花蔭,微微凝神,耳旁,一聲好聽至極的聲音已經響起了,「渺兒,快到娘親這兒來,可有想娘親。」

    這是哪個女魔頭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也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女子的聲音,花蔭微微愣神,那只細嫩的手已經拉著她往裡面拽了去,待花蔭緩過了神來,她對上了一張她從未見過的一張美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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