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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5沒有白睡的女人 文 / 無理瘋癲

    左想右想,忽的,她的眼裡一亮,拍手道,「有了!」

    不知道為何,看著她眼裡的邪惡之光,紫墨也忍不住的打了一個顫。

    這麼些天的接觸告訴他,花蔭現在又該使壞招了!

    花蔭看著紫墨眼裡的防備,她一臉無辜的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看我,我只不過是在給你想一個出路罷了,難不成,你還不喜歡我這般對你好嗎?」

    「你腦子到底在想什麼!」紫墨憋不住了,終是開了口。

    花蔭聳了聳肩肩膀,不曾回答她,兀自的走向門處。

    紫墨不能動彈,只得繼續躺著地上,恍惚中,他聽見花蔭在和一個叫做阿九的人說話。

    很快的,花蔭又是返回來了,她蹲他的身旁,嬉笑道,「我已經想好了你的去處了,既然你那麼想要玩兒,那我就讓別的女人陪你玩兒,請我們樓子里長得好看的姑娘陪你玩兒如何,你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絕對不用顧忌其他的,就算是你嫌一個女人不夠你玩兒你還可以喝叫兩個,叫三個,甚至是無數個,但是,前提是,錢我會照應是收,你別以為我們是熟稔了,就吃混糖饃饃,剛才就和你說了,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女人也沒有白睡的。」

    紫墨瞪大了眼睛,被花蔭說的啞口無言了。

    花蔭笑著浮手,示意阿九過來將紫墨從地上抬起來。

    花蔭做回了床邊上,看著紫墨被阿九帶到了門處,忽的嬉笑道,「阿九,關門之前要記得,明日收雙倍的錢,這個公子可是尤國的國師,肥樣呢,不宰白不宰!還有,要是他嫌姑娘不夠了,就再給他弄幾個姑娘去。」

    紫墨聽著,整個人瞬間石化。

    他的覺察不錯,這個女人,卻是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當門被阿九關上的時候,花蔭笑著躺在了床上。

    這整人的感覺還真是舒服啊!

    花蔭開始擔心了,那紫墨,往後要是走了,他還找誰去整啊。

    不過,這話又是說回來,紫墨身上的藥效要是過了,她得怎麼對付他。

    這還是一個深奧的問題,她得好好的想想,對,好好的想想。

    愣神之間,有人縱身一跳,跳到了他的面前。

    花蔭一愣,整個人警覺的從床上坐起來,當看到眼前伸著黑色錦服的男子之時,她愣住了。

    竟然是延陵王!

    他這麼會在這裡,很明顯,他不是從門處進來的。

    那就是從屋頂?

    花蔭抬眸看了一眼完好無損的屋頂,一個想法瞬間的竄過了她的腦海:難道,他早就在著屋子裡了的?

    也就是說,延陵王根本就沒有走,他將放才這屋子裡發生的一切都是看得完完整整了的?

    遠處的延陵王,靜靜的站在,也不說話。

    花蔭支支吾吾道,「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延陵王笑,可是,他的眼裡根本沒有燃上一層笑意。

    他給她的感覺一如初見之時的那般冷酷。

    「你不會早就在這屋子裡躲著了?」他讓她說來著,那她就說說。

    延陵王不置可否,慢慢的踱著步子向著她走了過來。

    花蔭警惕的看著他,但面上還是強裝淡定道,「你,你要做什麼!」

    「沒想到,你竟把堂堂尤國國師弄成那般摸樣,我還真是不得不重新打量你了!」

    他的聲音冷冷的,慢慢的向著她靠近。

    花蔭的心裡產生了一股子的怯懦,此番,若不是身後就上床榻,她想,她定然會選擇後退。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怕他,她只知道,這好似是出於一種本能的。

    延陵王瞧著她不斷變化著的目光,嘴邊帶上了一層冷笑,「我本想看看阿離喜歡的女子是什麼樣的,不曾想,還是一個這麼有趣的人,可,再有趣又如何,終歸不過是一個妓女。」

    「你!」花蔭瞪著延陵王,臉被他的話語漲的通紅。

    這花要是戎離,或者是紫墨來說,他倒是一點兒都不會介意,可是眼前的人,說的話確實帶著侮辱性,讓她氣得咬牙。

    他靠近她,抵在她的身旁,臉微微的垂了下來,道,「我告訴你,既然是阿離的人,就得守本分,過不久,阿離來了,我自然是會告訴他,讓他來這裡替你贖身。」

    花蔭的腦子一空,這人還真會告訴戎離那個變態。

    下意識的,花蔭急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延陵王看著花蔭,神色是變了又變,花蔭知道此番和多說也是沒有意思,忙住了口,靜靜的站在一旁,也不說話。

    「還有,我腿的事兒,不能和任何人提,若不是你是阿離好不容易動心的女子,我真的不會讓你活下去!」

    花蔭愣愣的看著他,心裡的怒火在不斷的沸騰著!

    「還有,告訴我,你怎麼認識紫墨的?」

    花蔭愣住,這延陵王的聲音聽著還真是讓人懼怕。

    可是,他為何要那般的對。

    花蔭不喜歡延陵王這般的對她,正欲翻白眼兒,門外已然響起了腳步聲。

    延陵側耳傾聽了一陣,最後看了她一眼,疾速從窗台上撤離。

    花蔭看著延陵王,嘀咕著這人是有多麼的敏感。

    還對外宣稱行動不是很方便,那啥,腿瘸了是,她就愣是沒看出來他哪兒瘸了。

    方才在紫陌的面前,他倒是裝的很像的嘛,這會兒子,只有她了,他也是裝也懶得裝了,索性讓她見識到了他堪比兔子還要靈活的身影。

    在花蔭迥然的目光中,門已經被頂著一張黑臉進來的安煬給推開了。

    花蔭看著安煬,嗤笑出聲來,「你這臉色是作甚?難不成,還是誰得罪了你不成?」

    安煬向著屋子巡看了一圈,皺眉道,「我來晚了?又讓那小子給跑了?」

    「你在說什麼?」她跟著他四處張望,心裡則是在想著,難不成,她已然是看出了方才延陵王來過她屋子裡的?

    可延陵王那樣的人,若是安煬也敢叫他那小子,那她還真是有些歎服起安煬的膽子了。

    安煬確定確是沒人,倒是愣了一愣。

    想他下午那會兒子落荒而逃,此番,想著花蔭可能正在在陪著紫陌,他倒是一刻也待不住了,飯也沒顧著用,直接就尋來了。

    這話要是講出來,那得多奇怪。

    他篤定,花蔭若是聽了這些,一定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所以,他定然不會將這樣的話給說出來的。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花蔭看著他不停轉動的眼睛,終是問了出來。

    「哪兒,哪兒有,你早點休息,我也回安侯府。」他也不待她回答,轉身就往屋外走去。

    花蔭莫名其妙的望著她的背影,心裡是好生的奇怪,這番,就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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