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徐毅早早地從床上爬起來做了頓早餐,雖說自己要體檢不能吃東西,不過這倆小狐狸一頓沒吃的都不肯消停,能不喂嗎?照例米飯加青菜打發好它們,看著吃得歡快的兩個小傢伙,徐毅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就是養了兩條不會叫的狗。
收拾完畢,徐毅看看時間,直接進了空間。
徐毅有些不放心那些黃花菜,畢竟這殺青是要有的,可也沒聽說誰殺青一殺就是幾天的事兒呀,徐毅站在揭開保鮮膜,重新檢查了下,那些黃花菜總算是變得綿軟下來,整堆向外散發著那股獨特的清香。
徐毅也發現,貌似這空間沒有給它們提供氧氣之類的東西,所以跟自己在家曬的黃花菜經過殺青以後,黃花菜就能從淺綠色變成金黃色,只是如果殺青時間過長或者堆積過多,會因為細菌繁殖導致堆積的黃花菜變黑甚至腐爛也不奇怪,自己昨晚也正是因為想到這空間裡面沒有微生物,所以才沒等在那兒,自顧自地睡覺去了。
黃花菜仍舊保持著鮮嫩的色澤,除了變得綿軟柔順之外,與剛摘下來的時候一般無二,這也讓徐毅有了一個小小的驚喜,畢竟黃色的金針菜到處都有,這新鮮的金針菜吃過綠色的不少,可是有多少人吃過這干制以後還能保持嫩綠色的黃花菜呢,這東西品相這麼好,想必裡面的營養成分也能保存得更加完整吧。
徐毅不敢把板子直接搬到地上攤曬,真的那樣的話,只怕這跟直接摘完了扔在地上沒什麼太大區別。
這樣想著,徐毅拿了朵黃花菜放在地上的一塊板子上面,不消片刻,這黃花菜就徹底地屍骨無存了,果然如此。
徐毅再搬過來幾塊板子架在桌子和工作台上面,把黃花菜都給分散開晾曬起來,一大片青綠色的黃花菜。徐毅不禁暗自猜測等著明天再來的時候,差不多也能幹透了吧?
抬頭看了眼遠處那片萱草,一片蒼翠間綴滿星星點點的金黃,如同一張彩色織錦,非常漂亮。
裡面能採集的黃花菜自然不會太少,不過徐毅也沒心思再去採集一批,光板子上面這些自己天天早上吃豆腐腦都能夠自己吃上兩年的。再去貪更多的,這明顯就是眼大肚子小,弄回來還得再找地方經管著,還不如把它當成一片風景也好。
看了一會兒,徐毅進了帳篷起來過濾桶上的篩子,明顯能夠感覺到篩子比之前要輕了好多。抬起手來看看,篩子下面基本上看不到有蜜汁滴下來,顯然裡面的渣滓已經過濾完了,就算是下面的濾袋裡面也過濾完成了,而且下面根本就沒漏下去多少濾渣。
徐毅重新拿了個鋼桶把過濾好的渣滓再收集起來,再往篩子裡面倒了些沒過濾的濾渣,桶裡還剩下大半桶的渣滓。更何況那裡還有差不多一桶沒有過濾的蜜蓋等著自己過濾呢,想來就還需要好久才能全部處理完,光這些活兒都夠自己忙活幾天的了。
徐毅看著沒別的事兒急著處理,就出了空間,趕緊出門去做體檢。
徐毅沒打算去附屬醫院做這些檢查,那裡的檢查結果衛生監督所也會承認。只是附屬醫院跟所有的大醫院都有一樣的特色:排隊,不管做檢查還是繳費,甚至連上個廁所什麼的都得排隊。自己項目雖然不算多,可真去那裡照樣也得弄到中午,費用也得多出一大截。
其實徐毅也有些怕去社區衛生服務中心,儘管那裡怎麼都不可能像醫院門診那麼忙,不過難保有些老人家沒事兒干,沒事兒就往醫院跑。
省城社保覆蓋率比較高,老人家操勞一輩子。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小毛病。
但是還有不少的老人家都有一種心理,仗著有醫保在,但凡有點兒不舒服或者時間長了沒去醫院就覺得不放心,生怕身體出點兒狀況。有了些隱疾,也不管真的用不用到醫院看,只想著找醫生檢查下,吃點兒藥才能安心。
這種過度醫療和由此造成的醫療資源浪費和緊張真心不是由醫生造成的。
平崗村這裡的衛生服務站很多檢查項目做不了,所以徐毅直接騎著車子直接去了大學城,找到學校旁邊社區的衛生服務中心。早上七點鐘多,離著正式上班還差不多一個小時,不過這裡的化驗室和收費處為了配合一些特殊的檢查,會比其他科室上班時間早半個小時,而徐毅剛巧知道這點,所以才這麼早趕了過來。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徐毅過來的時候,門口已經有幾個老人家等在那裡了,聽著幾個人相互打招呼,在討論著血糖如何如何,徐毅知道這些人基本都是來檢查空腹血糖的。
等到開門以後,所有人一股腦地進去,圍到收費窗口處,然後排起一條不太長的隊伍來。徐毅自然不會跟老人家去擠了,跟在最後走了進去,排在到收費的隊尾去了。自己沒毛病,不過是個例行檢查,再急也得讓老人家先檢查好才行。
等著徐毅繳完費,再等了一會兒化驗室那裡才空了出來。空腹血糖只採集指尖的血,滴在試紙條上,然後放進分光儀裡面檢測就行了,操作簡單檢查起來也非常快。
徐毅直接把單子遞進去,抽了點血,再送檢了一些大小便的樣本,就等著其他科室正式上班再做別的項目。
來得早檢查項目少,不到八點半,徐毅就檢查完,出了衛生服務中心的大門。直接去旁邊小區門口買了點兒油條豆漿填飽肚子,徐毅就騎著車子去了倉庫。
為節省時間,徐毅估摸著距離打電話給兩家公司,讓他們現在幫自己把東西送過來,兩家公司應承著馬上送貨,徐毅掛了電話用最快的速度先趕了過去。趁著車子沒來,徐毅進到倉庫裡面,從空間裡面把逆變器給拆了下來,放在倉庫裡面。
等了不過七八分鐘,反倒是路途比較遠的帳篷和苫布先被送到了。徐毅檢查完東西沒發現現什麼問題就收了發票,把錢交給老闆。
四下打量一圈。見無人注意這裡,徐毅就進了倉庫把東西收起來,等著電池組送過來。沒一會兒東西也送到了,照例檢查一遍,再跟他們咨詢了下組裝事宜,徐毅就把光伏組和逆變器收進倉庫,把那個額定一千瓦的逆變器換給他們。
送走車子。徐毅想起一件事兒來,就關上倉庫去市場裡面買了把鋼鎬。
砍樹之後,地上自然會留下樹根,這樹砍斷了可不一定馬上會死掉。
就像自己老家養蠶的柞樹一樣,很多樹在樹幹被砍掉之後都能在下面的樹樁子上重新發出些樹枝來。
自己砍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蜜蜂去給自己的蔬菜授粉,這長出來的樹枝要是再開出花來。自己還得再想辦法把它們鋸掉,而且這再長出的樹枝都不知道多久才能成材呢。
空間裡面實在太適合植物生長,誰知道這樣反反覆覆砍伐樹枝要多久才能讓這些樹樁子徹底死掉,這可會嚴重影響自己的種菜大業。
畢竟這樹都砍掉之後需要大量開花的蔬菜來保障那些蜜蜂的口糧,自己肯定得在這些地方再種上蔬菜才行。這樹根長在地下,如果沒死就會吸收養分,很難保證它們不跟自己那些蔬菜爭奪營養。
如果一塊莊稼地挨著行道樹。靠近地頭總是有十米八米的莊稼長得比地中間的矮上不少,產量更會低上不少。
播種時候化肥是跟種子一起下地的,地頭的化肥也不會施用得比地中間的少,那這地頭的化肥都到哪兒去了?
毋庸置疑,這些肥料自然是被那些樹給吸收掉了。大多數樹木的根系會向四周伸展出去很遠,長出幾十米都不稀罕。
春天耕地的時候,地頭都經常有樹根被犁杖犁斷,從地下翻出來。
有些地方的行道樹東一棵西一棵的都缺掉了。這往往與盜伐沒有太大關係。
行道樹大多都是栽種的楊樹,楊樹長得快但是木質軟,對農民來說基本沒啥用,就算做家什把兒都沒什麼人高興用這東西,再加上楊樹生長年頭多了以後還會空心,所以基本沒多少人會盜伐這個。
但是會有不少人,趁著沒人注意。用鐵鍬之類的利器,把自家地頭的行道樹貼著樹根直接把樹皮直接給剝掉一圈。
楊樹可沒栓皮櫟那種本事,剝了皮之後,頂上的樹幹很快就會枯死掉。等著底下再長出的小樹枝也很難逃脫牲口啃食的命運,不出兩年這樹就徹底死掉,更不會對有莊稼有任何影響了。
並非農民不愛惜樹木,但是他們更愛惜自己的糧食,這玩意兒除了耽誤糧食生長還有啥用?
徐毅猜測這空間的「但有所求,必有所應」也必然存在一個極限,若非如此,怎麼沒見著那些樹澆上水一下子就長到合抱粗細,甚至更粗,想來這也是這催生達到一定限度之後就無以為繼才造成這樣的結果,那麼這就很難說這樹根不會跟蔬菜爭奪營養。
即便不存在這樣的問題,徐毅仍然會把它們刨出來。畢竟時刻保持著生機,這樹根也不會被土壤吸收掉,那些樹根佔據的土地沒有多少,但是卻難保在蔬菜種植和管理中給自己造成很多障礙。
所以不止要砍樹,徐毅還準備把這樹根全都給刨下來,徹底地解決掉這些隱患!
看看時間尚早,徐毅再次進到倉庫裡面,把東西收進空間之後,徐毅裝了幾箱櫻桃帶出來,綁在車子上,出去找了個小店隨便吃了點兒東西,徐毅就騎著車子朝玉蘭路騎了過去。
一下午的時間,基本上徐毅都在路上奔波,等到把最後一箱櫻桃送到地方,太陽已經偏西了,徐毅收好錢,直接往家裡奔去。(。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