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種情況下,法律對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保護作用,人家把你打了你又能怎樣。你本身就有觸犯法律,你是拿著別人的黃色視頻向人家索要錢。縱然人家不對,可你這樣做也不對。
法律救不了他們,救他們的只有自己。
陳曾看了看身後急得大聲出氣的張方子,有點恨他懦弱。眼睛看著前方,低聲告訴他:「不要怕,豁出去放開來打!越怕死得越慘。」張方子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點頭「嗯嗯。」已是滿頭汗珠。
「縮進牆裡去啊!縮啊!」
漢子反握著瓶子,還想繼續說話,陳曾喊了一聲把手中的椅子摔了過去,身子緊跟了上去。他護頭推著那堆人退了兩米,對方被衝散,有的從側面狠踹陳曾幾腳,可陳曾像鐵打的一般,全然不顧,他撲跳著見人就亂踹,不管有沒有打倒,隨即就改變目標,漢子根本沒機會和時間制服他。他們不得不歎服這小子的打架經驗。
倒是張方子很慘了,已經看不到他,就見牆角有四個漢子圍著在踏踹。
陳曾無暇顧及他,跳上桌子,踩著飛跑兩步,跳下去就地一滾,從另一張桌子底下滾過去,爬起來跑出了門口。身後是緊隨而至的稀里嘩啦的椅子摔在牆上的破碎聲。
門口圍了很多觀眾,見他出來都嚇得自動讓開。
漢子們追出來後,已經不見他的蹤影。他們罵了一聲,走回店裡。張方子這時候已經被踏得連他爸媽都不認識了,頭髮和衣服蓬亂,像個乞丐。
漢子一把將他拎起,「給剛才那小子打電話,讓他回來。不然今天打死你!」
張方子面目血肉模糊,竟嘿嘿一笑:「他已經跑了,你們抓不到他了。」
漢子見他著傻不垃圾的樣子,抓住他胸口的衣服不放,肚子狠踹了幾腳,再拉著一把摁在桌子上,舉了只瓶子怒道:「說不說!」聲音非常的高,聽上去非常憤怒。
張方子這時候已經神智不清了,軟得像一堆肉泥,連形狀都保持不了。手無力的垂在桌子兩側。像死了一樣。
啪!漢子一瓶子砸在了張方子腦袋上。
張方子的眼睛閉上了。
漢子再將他拉起,可死貓扶不上樹,已經像散了架。
陳曾再次回來的時候,還是一個人。
門口的人都嚇得讓開。
「放開他!」
漢子見他又回來了,將張方子的「屍體」推開。
陳曾向他們走過去。
赤手空拳,孤身一人,向他們走過去!
他剛才出去幹什麼去了?他不是叫支援去了嗎?
叫的人呢?
門口又是一陣騷動,一夥人走了進來。氣喘吁吁,很明顯是一路急趕過來的。
「陳哥。」「陳哥」。紛紛叫著來到陳曾身旁。
這些人赫然就是楊哥兒鄭陽他們。
漢子見狀,剛才的勢氣瞬間縮了一截。雙方人員冷聲對峙著,看著彼此,陳曾默默走過去抱起張方子,對劉健道:「劉哥,送張哥去醫院。」劉健點頭,接過張方子,抱著小跑出去。
陳曾看著漢子們,眼神非常的冷,道:「你們很黑是,今天都讓你們在這兒殘廢!」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