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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5章死了 文 / 劉氏豪兒

    何穎蕙起初以為陳曾在開玩笑。

    可確確實實瞟見陳曾從窗戶上躍出去了。

    她再坐的穩,也擔心了。

    她急忙跑過來探出去看,下面是濃重的夜色。她還是不太相信。也不敢去相信。怎麼可能,怎麼會從這兒跳出去。他一定沒跳出去!!她著急的回頭看房間裡,房間裡再沒他人。他跳出去了,他真的跳出去了。跳出去摔下去是不是死了?

    什麼是『死了』?

    死了是不是日後再也看不到了?是不是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

    不可能,這是一個玩笑,這是一場夢。快醒醒,別做夢了。快醒醒。

    她的思緒一下子亂了,也不顧現在是深夜,出於本能的,她趴出去朝著下面黑海一樣的不透明,喊道:「陳曾!!!」她的聲音是喊破生命的那種。她把她所有的感情都喊出來了。

    她的眼眶裡已經是眼淚。

    她回過身,急急忙忙的開了門,朝樓下跑去。

    樓道裡的光線太暗,她跑得太急,一腳踏空了差點摔倒。她扶住牆沒有摔倒,繼續嗒嗒嗒的向下跑去。

    她跑出樓,朝側牆跑去。「陳曾?陳曾?」她已經接近崩潰了。

    她在樓下尋找了好一會兒,不斷的抬頭看窗戶的位置,以為自己走錯了。

    沒走錯,就是這個位置。

    可陳曾不在下面。

    那,他在哪兒?

    黑暗裡,空氣中出現了一個紅色的火星子。

    陳曾抽著煙,笑著走過來。他彈了彈煙灰,藉著窗戶裡透出來的微光,笑著看著她。

    「還生我的氣嗎?」他問道。

    她看著他,咬著嘴唇,眼睛裡濕潤的光芒閃動。她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她的嘴唇開始顫抖。

    「你別轉身跑了啊。你跑了我再跳一次。誰讓你不理我。」陳曾看到她的樣子,又緊張起來。

    淚珠從她的眼眶裡滾出來,但她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他。良久後,「不成熟!一點也不成熟!」她說著就朝陳曾撲過去。

    她當然不是撲過去打他。

    陳曾緊緊地抱住她的身子,恨不得將她抱進自己的身體裡。

    ——何穎蕙你知道嗎?陳曾有多喜歡你。他真的可以,為你死。

    兩人是說說笑笑走上樓的。她邊笑,邊擦著鼻涕。

    她不笑也得笑,因為陳曾不時在她腋下撓幾下,故意逗她:「還哭?笑不笑?!」撓得她直用肘子頂他。

    她沒有發現,陳曾走路時候,右腿偷偷地一瘸一瘸的。

    陳曾也不曉得自己當時怎麼想的,熱血衝動的就跳了出去。不知道想證明什麼。在陳曾的心裡,他有時候真的不太相信死亡。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死了,會是一種什麼感覺。真的再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事情了,即使是以靈魂的旁觀形式?

    很幸運,窗戶外面都有掛衣服的鋁合金製的細管衣架,他一層一層掉下去,借它們的力緩衝了很多。他摔在地上發疼的時候,還是不相信死亡。因為他確實還活著。我怎麼沒死?是不是死不了?

    又不知道想要證明什麼,他竟然忍著痛爬起來走到另一個地點,然後等何穎蕙下來,然後再點著一根煙,以一種瀟灑的出場方式出了場。

    其實。

    他知道自己想證明什麼。他想測試她有多愛他。而他確實也有結果了。因為眼淚不會騙人。至於為什麼要這種方式,或許就是她說的吧,他不成熟。

    可是,不成熟的愛,往往是最清澈的愛。人一生中,只有這時候的感情,才沒有沾上世俗的那些雜味。

    成熟,往往就會城府。而一旦城府,就會考慮除了感情之外的其他一些東西。

    而長大,就是純粹的東西變得不純粹的過程。

    陳曾和何穎蕙再次回到房間,陳曾進去洗了個澡。洗完從廁所間出來的時候,陳曾先探出頭,對坐在床上的她壞笑道:「方便嗎?」

    她搖搖頭道:「不了。」

    陳曾見她誤解自己的意思了,完整的說道:「不是那個方便,是——我方便出去嗎?」

    她用美麗的神情看著陳曾。

    陳曾挑了挑眉毛,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他只穿著四角內褲,絲毫不遮掩自己標準的男性身材。

    她現在也不忌諱那麼多了,仔細打量著陳曾。其實她也對男性方面的東西好奇。

    陳曾在她旁邊坐下來,將胳膊曲起來,鼓起肌肉,道:「捏捏。」

    她白皙而纖細的手指碰到了陳曾的皮膚。陳曾說道:「你用點力,別半沾半不沾的,很弄得人那個的。」

    「哎喲!」

    「這個呢?」她狠狠的掐了陳曾一下。

    陳曾看著她的臉,她淘氣起來也是這麼好看。

    他咬著牙也狠狠地『掐』了她一下。哪是掐,輕輕的沾了一下。陳曾道:「怎麼捨得呢?」

    她把腦袋枕在他肩膀上,陳曾道:「何小姐,別靠怎麼近,鼻息很熱很癢的,本少爺凶起來很怕的!」

    她卻認真起來了,動了動腦袋,道:「陳曾,你會永遠愛我嗎?」

    陳曾道:「愛啊。信不信?不信現在給你證明。」

    她以為陳曾又要跳樓,道:「你以後再不能做極端的事。否則我也那樣做。」

    陳曾豎起兩根手指:「我發誓,再也不做極端的事情。我也永遠愛何穎蕙,1314,只愛她一個!如違此誓,五雷轟頂!!」

    陳曾突然想起周星馳電影裡,周星馳剛完發完誓,雷電就從窗戶進來劈了他一電。他又躲到屋子深處發誓,心道這下應該打不到了吧,結果他一發誓,一道雷電再次從窗戶進來,竟然變成一條折線追著劈他。他把雷電惹惱了。

    陳曾笑笑,拍了拍何穎蕙的腦袋,道:「睡吧,老婆。」不等她同意,「啪」!陳曾摁滅了床頭的燈。

    「呵呵。」陳曾一把將她壓倒,她嬌笑道。

    黑夜中,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得到聲音。

    只聽陳曾道:「放開一點,平時可以淑女,到了床上還淑女什麼,和老公就別在意那麼多。」覺得怎麼舒服,就盡情怎麼來。

    所謂『跟著感覺走,隨性而為』,就是這個理兒……

    她:「會懷孕的。」

    陳曾:「你猜我剛才下去買什麼了。就是買那東西。」

    幾分鐘後,qian戲情節掀到了**。

    陳曾急促的呼吸著,說道:「幫個忙吧,老婆。戴不上。」

    她:「……」

    戴上後,陳曾費盡心思,尋尋覓覓了半天。

    只好求助道:「再,再幫個忙吧,找不到啊。」

    她:「好笨。」

    女性經常用衛生巾,所以都對自己身體的部位,定位很準。一下子就找到了。

    自己的畢竟是自己的,總歸比別人熟悉。所以性學家說:「zi慰,往往更容易達到**。」

    因為自己清楚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哪兒需要。怎麼需要(以何種力度,何種頻率需要)。

    這些是許世傑說的。他的歪理邪說確實有那麼點味兒,雖然不是很正,但好像確實說的通。

    許世傑還說:「你生病了,身體哪兒疼,哪兒不舒服,或者你心裡受傷了,心臟怎麼難受怎麼傷心,承擔者和體會者都是自己。別人再愛你,總歸是別人,體會不到的。只是體諒。」

    所以,自己要懂得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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