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如火,燃起了在整個的天空,已是寒冬時節,天高慘淡,雲高氣爽。當我向安然說要那神秘的禮物的時候安然的臉卻紅了,紅的宛如美麗的晚霞,也像秋日的熟透的蘋果一般。安然看四外無人拉著我的手兒走向村子後邊的小樹林。初冬季節,寒風颯爽,我們踩著地上的落葉,最後來到一棵樹下。
我說:「這裡沒有人了,你要給我的禮物呢?」
安然說:「你閉了眼睛?」
我就閉了眼睛,我感覺安然走近了我,很近了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同時我也嗅到了她的清香,我一陣眩暈,忽覺得嘴上一軟,我身體一陣顫慄,不覺擁抱住她,我拚命的去吻她。她也激烈的回應著。我同時睜開了眼睛,她的身子向後靠在一棵一抱粗的樹上。我的舌頭碰到了她的舌頭,我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無盡的溫柔。許久我的手不安分的撫摸著她,由上到下,忽的她身體一震,離開了我。我知道是我摸到了她的禁區。我知道自己太過分了,我忽的覺得自己有些齷齪,可是這是我已經習慣了的動作。我知道此時的我雖是這個時代的我,可是我已經過了這個年紀。我不在只滿足於擁抱和接吻了。
安然有些驚訝,我忙解釋,可是怎麼解釋?我不再那麼單純,天真的愛情多麼的純潔啊?我望著驚訝的安然,我不需要解釋的,我再次去吻她,她只是掙脫了一下就任由我擁抱著,親吻著……
許久我們坐在一起,安然倚在我的懷裡,我們坐在夕陽的餘暉中,落葉隨風輕飄,有的落在地上,有的如花般一樣落在安然的發上。安然的長髮已經初具規模,我不斷的撫摸著,醉在那淡淡的髮香中。
安然許久才說:「這樣的禮物好嗎?」
我說:「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我這樣說可是我卻在譴責我自己剛才的不該有的動作,只有這個時候我才知道,當我們已經成年之後,成婚之後便已經變得不再那麼單純了。我們追求的越高,我們的心就越無法滿足。
安然說:「我今天真高興,當老師誇獎你的時候我真的為你感到高興。秋心答應我保持你的成績直到中考,那樣我們就真的能夠一起走進高中的校園了。我真高興,我不止一次在想,你和我一同走進高中,再分到同一個班裡,也許我還會再你的前面。多麼好啊?我們互相照顧,我們共同進步,我們一起……」
「一起什麼?」我故意這樣問。
安然的臉就紅了,她越是這樣羞澀,我越是追問,她頭低的很低,她的頭髮擋住了她的臉,我偏要拂起她的長髮,看她美麗的羞紅的臉。
忽的有人在遠處偷著樂,我一下子站起身來,我喊道:「誰啊?」
岳成壞笑著走出來,不遠處跟著嚴麗,我說:「我一猜就是你,偷窺我們有意思嗎?」
岳成和嚴麗走過來道:「誰故意看你們?只是你們不小心的闖入我們的視線。」然後岳成學著我的模樣道:「一起什麼?一起什麼?」
安然也羞紅了臉站起來,我想了想忽的舉起手也學著岳成的樣子舉起手發誓道:「我對天盟誓,我對嚴麗的愛情是最真心的,如果有一天我有違今天的誓約,就要我吊死在這棵樹下。哈哈哈……」
「你?」岳成紅了臉道:「原來你大半夜的的偷窺我們?」一句話說走了嘴,嚴麗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岳成的手摀住了嘴。我越發的笑個沒完。
嚴麗忽然嚴肅的說:「別笑了啊?我是跟你們商量大事的。」
「大事?」我說,「還有什麼大事啊?」
嚴麗說:「這次雖然你們的學習提高了一大步,可是你們千萬別驕傲,你們的成績在咱們學校是高的,可是在全縣,你們根本就算是少的。所以……」
我說:「別說了還要我們學習唄,好不容易放假了還不讓我們放鬆一下,你怎麼比老師還嚴厲啊?你的名字取得真是太對了!」
安然看了我一眼道:「聽班長的。」
嚴麗說:「岳成是聽我的,你不聽我的拉倒。」
我說:「好好好,我服你了,你說怎麼學習法?」
嚴麗說:「你們倆除了寫好寒假作業以外,還要複習功課,我已經列出了學習的重點,你們照計劃去做就行了。」
「哦。」我噘起了嘴,安然的手毫不避諱的伸過來,道:「你就聽話好嗎?我們也是為了你好的。」
我說:「好,我聽話。但是明後天放兩天假好?一個寒假只放兩天還不行嗎?」然後我可憐巴巴的看著嚴麗,她忍不住笑了。說道:「好好,答應你,你們好好玩?」
我口無遮攔道:「你們也好好玩啊!」
嚴麗的臉再次的紅了,忽的轉身道:「明天,後天大後天我會來找你,學習!」
我點點頭,看她和岳成走遠,心說,岳成啊岳成你這一輩子遇到了剋星了,看你還有什麼自有,管不死你?這傢伙還樂顛地很受用呢?我看到他和嚴麗在一起我就放心了,他對我就不會有威脅了。
安然說:「天要黑了呢?我要回家了的。」
我說:「那麼著急幹嘛,要不我請你吃飯?就去咱村子裡的那個飯店好不好?」
安然說:「這?好嗎?」
我說:「一會兒你回家和你父母打個招呼就來,你就說同學放假了搞了個聚會,偶想你父母不會不答應的。」
安然說:「那我試試,如果我父母要是答應我就來。」
我說:「我去飯店等你,然後先點菜,你必須來哦?你不來我等你到天亮!」
安然說:「你別這樣,你總是強求我?」
我說:「別廢話你到底來不來?你不來我不學習了?反正我也是壞學生。」
安然立刻柔聲說:「好好我聽你的話,那你去飯店等我,對了你哪裡來的錢啊?別點那麼貴的菜,咱倆一人一碗牛肉麵就可以的。」
我說:「我攢了好久的壓歲錢的,我請得起你。這也算是我第一次和你約會啊,你一定來哦。」說著我去親她,而她用手擋了,然後跑開。
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才去了飯店,那個飯店還是那樣,屋子裡空蕩蕩的,只有一桌客人在角落裡喝著酒。我點了四個菜,然後望著窗外,盼望著安然快些到來。可是左等也不來,又等也不來,怎麼回事呢?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驀地我想起來了,難道是安然的母親病了?安然就是因為母親病了才忽然間消失的。我想都這裡再也不能在這裡等待了,我飛快的走出飯店,也就在同時飯店的老闆追了出來喊道:「你還沒有買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