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一個女孩的魅力會深深的吸引著我們,那種吸引就像美麗的嬌艷的花朵對我們的吸引,那種美麗令人無法阻擋,也令人不敢接近,只是那樣遠遠的欣賞也是一種上天的賞賜。王倩玉的美對於我來說就是我對花朵的欣賞,或許我知道那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但是芳香誘人,令人不覺神馳遐想。
我和王倩玉走回到我的商店裡的時候,雲菲已經做好了晚飯,王倩玉先進來說:「好香啊,我餓死了。」
雲菲看著我倆道:「看你倆似乎在外面跑步似的呢,鼻尖上還有汗呢?又被豬欺負了?」
王倩玉笑了懊喪的說:「別提了,那老母豬也不咋地了在圈裡鬧了一下午,一個不小心卻自己不知怎麼開了門跑出來了,開始我追它,後來瘋了似的追我,多虧秋心去了,要不然?」
說到這兒話音停了下來臉上暈紅,我接話道:「要不指不定那個」後來覺得說出來不合適就也不說了,我們都笑了。
雲菲放上桌子拿上了飯菜,從屋子裡扶出母親來,大家圍坐在一起吃飯,我忽的拍了一下腦門道:「哎呀,你那個母豬鬧了一下午?」
王倩玉道:「是啊。」然後大惑不解的看著我。
我說:「是不是這豬打圈子了。」
王倩玉不明白道:「怎麼個意思?」
雲菲伏在王倩玉耳邊說了幾句話,王倩玉臉紅了道:「那咋辦啊?」
我說:「老母豬發情就這樣鬧,沒事明天找豬配種唄,可別給人家耽誤了。」我說的很正經,但是王倩玉的臉確實更紅了,十分的嫵媚,我越加的來勁了剛要再說,雲菲夾了一口菜塞到我嘴裡去,我說:「這有什麼避諱的?」
雖這樣說,但我還是不再提了,好久王倩玉說:「那你明天幫著聯繫唄?」我點點頭,吃過飯,很晚了雲菲才拿著手電筒把王倩玉送回家去,回來倒在床上責備我說:「你當人家姑娘的面老說發情,配種什麼的,你咋那麼好意思呢?」
我說:「在農村養豬的人家不是常事嗎?我沒別的意思。」
雲菲說:「我知道你沒別的意思,可是人家還是個姑娘啊,還是一個老師呢?」
我說:「老師怎麼了?怎麼了?那豬要是不配種,哪來那麼多豬養,不養豬你們這些自認為高雅的人還吃個屁啊?真是的。」
雲菲說:「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我說:「我就不喜歡假裝高雅的人。」
我和雲菲不再說話背對著背睡覺,到了半夜我堅持不住回身去摟她,她也沒有拒絕。
次日一早,王倩玉跑來氣喘吁吁的說:「那老母豬跟瘋了一樣,你快去吧。」
我忙去了,我看到那老母豬在圈裡躁動不安,來回的轉著,我進去了,它就老實的站在那裡竟把碩大的臀部湊過來,我用手按一按老母豬的背部,我抬眼看王倩玉她的臉更紅了,我有心再來一個更誇張的動作我一片腿竟騎在豬的身上,我彷彿很有經驗的說:「到時候了,母豬這個時候,只要騎在上面雷打不動的。」
王倩玉既驚訝又羞澀,我不覺再次欣賞她的嬌羞的樣子,真是可愛至極。我說:「去找豬吧。」
「找豬?」王倩玉什麼也不懂問我。
我說:「找種豬啊。咱村的老王家就有。」我又奇怪的看了看另一頭,發現它的肚腹碩大,似乎就要生了。我說:「哎呀,這個母豬預產期你記得嗎?」
王倩玉低著頭道:「我哪知道啊?」
我低下身擼了一下那母豬的**,竟擼出奶水來,我以前父母也養過母豬,我多少有些經驗,我說:「這個母豬要下了呢?得看著了。」
「哎呀,這可咋辦啊?你會接生嗎?」
「我也不會,可是我看過父母怎麼接生的,要麼我找我爸來吧。」
「你來吧,我看你挺有經驗的,什麼都懂。」
我無奈的點點頭,忽的發現自己還騎在母豬的身上的,忙下來了,打開圈門,豬興奮地跑出去。王倩玉跟著母豬的屁股後面追趕著,口裡道:「快攆啊,要不然又跑了。」
我說:「你別急,它啊自己就找去了,它不會往別處跑的。」我和王倩玉遠遠地跟著老母豬,到了老王家果然自己就拐進去那個院子裡我對王倩玉說:「你看看是不是?這畜生跟人是一理。」
王倩玉看著我道:「你咋什麼都明白呢?」
我說:「我家以前養了好幾年呢?我看也看會了。」
我們走進王家的原子時,老王已經放出一個白色的身子碩長的健壯的一頭種豬來。老王見我和王倩玉走過來,他奇怪的問道:「這是田家的母豬啊?怎麼你們?」
我忙把王倩玉介紹給他道:「王叔這是田玉的對象。」
老王笑著點頭手裡捲起一個旱煙吸著,回頭看那種豬圍著母豬轉了幾圈,頭在母豬的肚腹上拱了兩下,身子悠地豎起騎在母豬的身上,然後嘴裡坑吃著,一堆白沫子在口唇邊溢出來,顯得十分的興奮。母豬一動不動承受著,還搖了搖碩大的頭顱
我側目去看王倩玉當她看到這個情景時低下臉來,又是好奇的樣子偷眼去瞧,臉上再度的紅起來。
過了一刻鐘,種豬從母豬身上下來,老王回身將豬趕回到圈裡對我說:「明天還是這個時候你在趕來一次就好了。記住哦,可別錯了時辰。」
我點點頭這才幫著王倩玉把母豬趕回家去。進了豬圈裡,我說:「倩玉啊,咱們得準備一些稻草鋪在這裡,這老母豬今天不下晚上也得下了,得準備好呢?咱們把它挪到另一個間隔裡去,要不這倆豬準得掐架。」
王倩玉若有所思但還是去拎了兩捆稻草來,我打開來均勻的鋪在裡面,我又和她準備了一些干布之後我才跳出豬圈,我說:「我該回去了,它要生的時候你在叫我。」
王倩玉立刻六神無主的說:「秋心你別走,我都不知咋辦好,萬一生出來找你怕來不及,你就在這裡陪我唄。」
我想了想就說:「好吧。」
王倩玉去屋裡拿了兩把椅子,我和她坐在椅子上秋日的風很涼,吹著她的長髮。她就坐在我的對面,眼睛看著前方,不知想著什麼,而我在看著她,她毫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