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東昇的心稍微的安定了一下,心說,或許自己不過是瞎懷疑。肖東昇回到了客廳,忽的電話鈴響了,肖東昇拿起電話,肖東昇「啊?」了一聲,道:「什麼?張懷江還有氣息?他難道沒有死?」
電話裡道:「是啊,他從理論上是沒有死,他還在醫院裡搶救。」
肖東昇罵道:「靠,他的命夠大的。你在那裡給我盯住了,隨時告訴我新的消息。」
肖東昇失望的放下電話,坐在那裡吸著了煙,他知道一切事情必須要做的乾淨利落才可以穩妥,如果他活著後患無窮。
不一刻,電話又響了,對方道:「他剛從手術市裡被推出來,雖然沒死,但是已經成了植物人了。主治醫師說醒來的幾率幾乎為零,但是又不能擅自做主將其戕害,也只有放在醫院裡,那樣維持了。」
肖東昇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說:「植物人?有幾個醒過來的?何況他又沒有親人,沒人照顧,更是幾年就會死去的。想到此,肖東昇站起來暗自的得意的笑了。
到了晚上,次過了晚飯,肖東昇的心情很好,自己喝了一點紅酒,在進了臥室以後,看到安然身體側臥,曲線優美,宛如傳說中的美人魚,就過來從後面抱住她,安然的身體動了一下,覺得他滿嘴的酒氣,有些厭煩,卻又不敢太強硬的拒絕,肖東昇親著她的脖子,嗅著她的髮香。安然再次閃躲,令肖東昇很不悅,他還是強自忍耐,低聲道:」「安然你怎麼了?」
安然說:「我的身體不舒服,你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好嗎?」
肖東昇心裡自思道,她今日怎麼了呢?怎麼會對我冷淡呢?肖東昇不敢用強但是已經升起的**無法自已,就央求道:「安然,我今天不知怎麼心情格外的好,我的心裡在強烈的渴望著你,你沒感覺到嗎?」
安然說:「我知道,我也從沒拒絕過你,可是我是真的身體不舒服呢?」
肖東昇無奈起身,他即使有天大的怒氣,他從未在安然的身上發洩過。他來到了客廳坐下吸煙,可是身上不知怎麼就十分的躁動,他想了想穿了外套來到外面,開著車在街上閒逛,華燈初上,霓虹閃爍。他信馬由韁,沿著鬧市隨意的向前開去。
他想起了剛才安然的神情,她怎麼今夜就冷落了自己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搖開玻璃,外面的冷風吹進來,令他抖了一下,然後他把手裡的煙頭彈出,那煙頭就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紅線來。他剛要搖上玻璃,就見遠處一個女人喊道:「誰啊,你是誰啊?這麼不長眼睛?」
肖東昇抬頭看遠處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扭動著身軀過來一把就抓住他的衣領,不依不饒的說:「你看看,你看看咋辦?把我的頭髮都給燙了。」原來他彈出的煙頭正好落在了那個女人的頭上。
肖東昇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好,那你說你要多少錢?」
那女的一聽這話更來氣了道:「你很有錢是?本小姐的頭髮你賠得起嗎?」
肖東昇本來心裡就煩,不屑的看著那個女子,誰知那個女子竟送來了手,拉開車門進到他的車裡道:「你有錢怎麼了?拿錢砸我是?好,十萬,拿來。」
肖東昇眼睛一立就要發脾氣,然後有忍耐的搖搖頭道:「什麼十萬萬的,但是你不值十萬。」
然後拿起大哥大,打電話來道:「岳成,給我找三十個兄弟來擺平。」
那女的說:「你是不是嚇唬我啊?我就等你那三十個弟兄,吹什麼吹啊?你以為我嚇大的啊?我跟你說,今天你要不拿出十萬萬的別想走人?你給本小姐毀了容了你知道嗎?」
大約十分鐘,忽的來了十輛車,在前面依次排開,從車上下來足有四五十人。那個女的嚇得「媽」呀一聲,趕緊下車,但卻是跑不了。被三四十個人圍在中間,岳成帶著弟兄對那女的說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滾!」
那女的忙不迭的跑開,肖東昇揮揮手,只留下岳成,其餘人就都各自散去了。岳成在肖東昇的身邊見他神情不悅問道:「肖總您怎麼了?」
肖東昇道:「我很煩,今晚心情不好,你帶我去找個熱鬧的地方。」
岳成想了想道:「那我們去大酒店,那裡有許多雛妓呢?」
肖東昇沒說什麼,岳成就說:「那走,要是您不知道,那我來開車。」
肖東昇道:「我知道,我自己開。到了那裡也別太過顯示,炫耀,咱們低調些。最好別讓人看出我是誰啊。」
岳成嘴裡答應著,心裡也覺得奇怪,因為岳成也算是跟了他三四年了,也不見他去過那種風月場合。到了那裡,二人直接去了一個包房。岳成來到前台道:「你們這裡坐台的小姐最年輕最漂亮的給我叫出來,我的老闆今天來找個樂子,高興了,多賞你們一些,不高興了,一分錢都沒有。」
前台的服務員道:「你是誰啊?這麼橫?我們這裡來得可都是大人物,你狂什麼啊?」
岳成不愛搭理他,直接道:「給你們前台經理叫來。」
不一刻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濃妝艷抹的人來,他是認得岳成的,老遠了就笑著說:「哎喲,是岳總啊,慢待了,慢待了,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岳成說:「我是來找個樂子,把你們最年輕的最漂亮的給我叫來,送到五號包房去。最好是沒開苞的。」
那女經理笑道:「哪有那樣的小姐啊?不過我給你找來一個絕對讓您滿意。」然後趴在岳成耳邊說:「那個還是在校的大學生呢?雖不是處女兒,可也算情竇初開呢。」
岳成說:「好,就要剛才您說的那位。」
那個女經理忙叫了一位年輕的小姐送到五號包房,肖東昇見進來一個羞澀的,年輕的姑娘,看樣子也就十**歲的樣子,看見他還有些羞澀,這在風月場所來說,這也算是稀奇呢?肖東昇沒說什麼,只是坐在那裡喝茶。
那個小姑娘道:「先生在哪裡發財啊?先生您需要帶套嗎?」
肖東昇道:「不需要。」
那個小姑娘說:「哦,那先生您做好準備啊,您需要哪種服務呢?」
肖東昇在婚前也去過各種酒店,從來沒聽說這個也要分種類,就好奇的問道:「那你們都有什麼服務呢?」
那個小姐說:「您看這是各項服務的表格。」
肖東昇心煩的說:「我不需要看了,你只是給我說說好了。」
那個小姐說:「哎呀,這個東西只是做的,要是說出來就低俗了。」
肖東昇笑了,心道,媽的,難道你們這也算高尚嗎?
那個小姐似乎明白肖東昇的意思就進一步解釋道:「其實,我們這也算是服務行業的。與在街上吃飯,喝酒都屬於同樣的範疇呢。孟子曰:食色性也。請先生不要侮辱我們的行業。」
肖東昇道:「我並沒有侮辱你的意思。你倒蠻有文化的呢?」
那個小姐說:「我還是在讀的大學生呢?」
肖東昇奇怪的「哦」了一聲,道:「你們?那怎麼來幹這一行呢?」
那個小姐說:「自古笑貧不笑娼,誰讓我們沒有錢讀書呢?雖然有許多職業可以賺錢,那我為什麼不可以選擇這一行業呢?」
肖東昇這時才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女大學生,身材高挑,楚楚動人,但是卻有一般女人沒有的文化的底蘊,忽的就想起了安然。那個時候安然也是這樣,也很青澀,也是因為錢財,肖東昇有點同情這位小姐了。
誰知那個小姐說:「我知道您是要可憐我了,您要是可憐我那麼請接受我的服務,如果您滿意那麼請多給我一分錢,我就心滿意足了。」
肖東昇沉默了,而那個小姐已經過來輕輕的為他解開褲子,並且蹲下來道:「先生不選擇,那麼就我幫您選擇,我還是用口給您滿足,這樣既爽又安全。您只要坐在這裡別動就好。」
肖東昇從兜裡掏出一百元放到茶几上,道:「行了,你不必服務,錢我給你。」
那位小姐說:「我既收了錢就一定要服務到位的。」
肖東昇奇怪的看著她,她的眼裡純潔的如清澈的溪水,她那麼天真,一如當初的安然,肖東昇道:「你還蠻敬業的。你叫什麼名字?我可以贊助你上大學,你不必在這裡出賣**了。」
這個時候那個女孩兒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了,激動地跳起來道:「真的?」
「真的」肖東昇點了一下頭,對外面喊道:「岳成,跟老闆娘說我帶這個姑娘走,問她要多少錢?對了,告訴他我是肖東昇。」
那個小姐高興地跳起來,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這個吻是最純潔的,最高尚的,也是最令人回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