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劉醫生微笑著帶著安然走出那間屋子,並且對肖總道:「恭喜肖總啊,這是絕對的處子之身。」肖總聽了之後樂得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像個孩子般拍手道:「太好了,太好了,這是天意嗎?老天給我的機緣?我,我有些迫不及待了。」然後知道自己失態了,就對安然和岳成說:「對不起,見笑了啊。可是現在距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呢?老天啊,快點黑天吧。哦,對了,劉醫生,你順便叫會計來。」劉醫生答應著走出去。
不一刻,一個會計走進來,肖總說:「立刻給我取十萬來,馬上去。對了在飯店裡給我訂一桌酒席,我要宴請這兩位朋友。酒席要最高等級的。去吧。」
那個會計辦事很快,提了一個皮箱進來放在桌上就出去了,肖總對岳成說:「岳兄弟,你要不要點一點?這回你可以帶走這些錢了,你總該放心了吧。」岳成站起來打開那個皮箱,伸手摸了摸那些錢,然後笑著說:「肖總辦事真是雷厲風行,我怎麼能不放心呢?」然後拎起皮箱,回頭去看安然,安然道:「你先回去吧,送到醫院裡,我在這裡沒事的。」岳成不放心,小聲對安然說:「你放心,如果這傢伙敢耍花招,我立刻報警。」安然點點頭,岳成走向外面,安然和肖總起身去送他。來到外面,肖總說:「你也不必急的,我一會兒會派車送你們,咱們三個先去飯店,吃個便飯。」
安然道:「不必了,如今是十萬火急呢。」
肖總說:「我給你派個車。」說著在門口一招手,一輛車就開了過來,岳成上了車,安然對岳成說:「岳成你去了醫院別等我了,大夫如果要做手術,你就做了吧。別和父親說,就說是從朋友那裡借的啊。」
岳成點頭答應,車子便疾馳而去。
這裡肖總,微笑的對安然說:「安小姐,我們去吃吧,飯都已經訂好了。」安然從昨夜到現在滴米未盡,如今事情總算有了眉目,就放下心來,覺得又累又餓,就點頭答應。肖總轉身要去提車,安然道:「肖總,咱們就在公司裡吃,好嗎?」
肖總回過頭哈哈笑道:「好,好,我今天全聽你的,等我叫我的秘書去弄,走走,咱們去公司裡我的辦公室。」說完倆人回到公司,還是那間辦公室,只是裡間屋又別有洞天,安然剛才和那個女醫生進去過。那裡是一間很小的臥室,一張單人床,室內很溫馨,肖總和安然對面而坐,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肖總心跳加速,他發家以後也算是閱女無數了,還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他悄悄地側目去看,看見安然正在看她,卻又忙迴避,搓著一雙大手,侷促不安,好久才道:「安小姐,我呢是個粗人,今日雖然初次和你認識,但不知怎麼覺得和你嗯,怎麼說呢,就是一見鍾情吧。真的,真的我,我都不知該說什麼了,其實我這人是個實在人,以前雖然我自恃有錢,也玩了不少那些歌舞餐廳的小姐,可是你也知道,那時候我只是把她們當那個宣洩的工具罷了,我?……」他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了,用手撓著頭。好久了又說:「今天我不知怎麼了,我的心跳得厲害,我什麼陣仗沒見過?可是見到你我就緊張的不行。」安然微笑了一下,心說我還沒見過三四十歲的人了,還這樣靦腆。
這時有人敲門,肖總的秘書走進來拿了兩個食盒,剛放下來,肖總就把她拉出去,小聲道:「你,你知道怎麼浪漫嗎?快點教我。」肖總的秘書笑了一下,就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肖總笑著出去了,不大一會兒,又重新走進那個溫馨的小臥室,對安然神秘的一笑,伸手拍了兩下掌,秘書走了進來,一個托盤裡放了一瓶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肖總為安然倒酒,不知怎麼酒裡面倒出一隻鑽戒來,安然一愣,肖總也假裝說:「哎,怎麼回事呢?」便用筷子夾出,深情的對安然說:「這是老天爺賜給你的,來,我為你戴上。」
安然忙擺手拒絕,肖總由不得她道:「我們是簽了協議的哦,從現在到明早這段時間你歸我安排,好嗎?」安然沒有心思,只好伸手讓他戴上,繼而一陣音樂輕輕響起,那是浪漫的鋼琴曲《梁祝》。安然的心也被這婉轉的樂聲所感染。倆人相對舉杯,肖總道:「今個真高興,干!」說著一口飲盡。然後在徐徐的音樂聲裡,站起來道:「安然,可否願意和我跳一曲呢?」安然此時,無論怎麼都悶悶不樂,但又不好拒絕,就站起來道:「肖總我不會跳舞。」肖總說:「很簡單的,我教你。」說著,拉起她的手,輕輕的攬著安然的細腰,倆人在樂聲裡,翩翩起舞。
肖總的心在那一刻,陶醉了,一曲完畢,倆人又相對而坐,安然打開食盒,肖總笑道:「你看我都忘記了,還有這些美食呢?我來,我來。」但是安然只是微笑一下,就早已把各種菜餚放到了桌上。肖總很高興再次的把酒杯倒滿,自言自語道:「這是我有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了。」然後又舉起杯,也不管安然喝不喝,自己又仰脖一飲而盡,然後對安然說:「你別客氣啊,吃菜。」然後就坐在那裡欣賞安然的姿容。安然也的確餓了,吃飽了以後,對肖總說:「謝謝你肖總,這次要不是你的錢,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母親或許就?」安然就又沒來由的悲傷起來,肖總道:「哦,怎麼回事?對了,你的哥哥那麼著急把錢拿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安然本不想多說什麼,但此時她對這個一點架子都沒有的肖總竟有了一絲的好感,她覺得這個肖總給自己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說話那麼直爽,還有一絲的靦腆,像一個大男孩兒,就不覺直說道:「我母親心臟病復發,正需要這筆錢馬上做手術呢?」
肖總說:「是嗎?哦,那你的父親?」
安然歎氣道:「我的父親本來是一個瓦匠,可是因為失足從腳手架上落下來,一隻腿摔成了骨折,哎……」
肖總說:「哦?那你為何不找他們賠償?這屬於工傷啊?對了你說的是哪個基建隊?或許我知道的。」
安然道:「省第一基建隊。」
「哦?媽的,那個老總是不是姓楊?」肖總問道。
安然道:「是啊,就是那個基建隊的,姓楊。」
肖總生氣的站起來,道:「這個姓楊的,就是欺壓老百姓。安然,你別怕這個事交給我了,待明天我去找他,我看他還能咋呼到哪裡去?」然後,看著安然,眼神再次變得柔情,過來攬住道:「安然,今天即使天大的事都不要壞了咱們的好心情,我這輩子還從沒像今天這樣激動過。」說著不覺就在安然的臉上親了一下,安然躲不及,芳心亂跳,惴惴不安。
肖總就不再客氣,竟然站起身一下子將她抱起來,轉身輕輕的放在床上,安然除了秋心以外還從未與人有過這樣親密的行為,臉就紅了,身子向後躲閃著。
肖總的動作很輕,雙手笨拙的去打開著安然胸前的扣子,安然雙手捂著,卻哪裡捂得住?只好別過頭去,閉了眼睛。
肖總慢慢的褪去了安然的上衣,白皙的肌膚就展現在眼前,他的手開始抖了,繼而他伸手摘了她的白色的乳罩,肖總一下子愣住了,當他的手碰到她的乳峰時,他似乎被電擊了一般,身體痙攣了一下。繼而瘋了一般撲在她的身上,那淡淡的體香令他一陣一陣的眩暈著。
舒緩的音樂依舊在播放著,一遍又一遍,忽然,安然「啊「的叫了一聲,手指不自覺的抓緊了他的脊背,留下了深深地指痕,肖總心裡疼惜,身體卻彷彿飛速運轉的機器,無法停止了動作,而此時那樂曲也不知怎麼戛然而止,屋子裡充斥著倆人的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安然無聲的抽泣著,淚水沿著臉頰無聲的滴落。肖總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坐了起來,吸著了一支煙,煙霧裡他龐大的身軀一動不動,好久,他猛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這聲耳光極其的響脆,令安然不覺一愣,側過頭去看他。肖總將煙蒂按在了煙灰缸裡,輕輕的說自己:「我他媽不是人,我就是一個畜生,安然,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然後回身疼惜的為安然蓋了被子,自己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