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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二章上了賊當 文 / 郭柏龍

    那個時候在村子裡,總會有幾個流氓,混混,偷雞摸狗,打架鬥毆的。他們都是二十左右歲,血氣方剛,幾句話說不上來就會動手,有的甚至動刀。他們大多自以為是,看了香港的電影古惑仔,就以為自己也可以組織人收保護費,欺壓良善,橫行鄉里,自以為這裡就是他們的地盤了,自己封自己是老大,別人都叫他們大哥,否則就會給你一頓毒打教育你一頓。

    其實這些人就和我們一樣,畢了業,高不成低不就,無所事事,才至於走上了這步道上去,還自以為是江湖好漢,社會幫派呢?這些人我和田玉都認識他們,我和他們來往的少一些,田玉倒是和他們經常來往。

    田玉和我說要和王倩玉表白自己的心中所想,但是一當他要真正的面對時,卻不敢了。田玉再去學校時,又來找我,而我沒有和他去,我也勸他別這樣胡鬧了,田玉沒有信我的話,自己一如既往的去了學校。

    他一心要去表白,可是那一天,王倩玉卻沒來上班,經過打聽才知道她請了假,據說要好幾天才會回來上班。田玉無精打采,沒有了王倩玉的校園那樣枯燥無聊,田玉在第二節課就離開學校。

    在半路上,田玉遇到了「江哥」,此人也是田玉的同學。江哥名字叫張懷江,畢業之後,就開始混了,據說拜了鎮裡一位進過監獄的人為師,不學好,在村裡偷雞摸狗,打架鬥毆,欺負良善,還拉攏了幾個青年,整日在街上胡混。

    張懷江早就佩服田玉和岳成,也知道了昨日田玉竟動手打了體育老師,就笑呵的對他說:「你小子厲害啊,跑學校裡混去了?還把趙老師給打了?」

    田玉說:「那沒什麼啊?」

    張懷江道:「我挺佩服你小子,以後跟我混吧。對了,這快到中午了,跟我咱們去喝一杯怎麼樣?」

    田玉說:「我還有事呢?」

    張懷江道:「怎麼,不給江哥面子?」

    田玉笑道:「不是,不是。好吧,那走吧。」

    張懷江過去摟著他的肩膀道:「這就對了,走,去來君飯店。」

    來君飯店是這個村子裡唯一的飯店,就在臨道的路邊,和雲菲的商店只隔一個道,一個道北,一個道南。張懷江晃蕩著身子帶著兩個兄弟,和田玉走進飯店。

    店主姓李,張懷江一進去,就喊道:「李老闆,給我找一個單間,我們弟兄要好好敘敘舊。」

    李老闆看看他,笑道:「江哥啊,快快請。」又叫服務員先給沏了一壺茶水端上來,然後拿來菜單,張懷江把菜單交給田玉道:「兄弟,隨便點。」

    田玉推辭,張懷江拿過菜單點了四個菜,李老闆就下去了,說:「稍等,馬上就好。」

    張懷江的另兩個朋友一個叫錢野的,一個叫柳生的,錢野給大家倒了茶水。四個人坐的位置正靠窗戶,田玉向外望去,可以清晰地看到路上的情景。

    張懷江看了看田玉,晃蕩著個肥大的腦袋,道;「我聽說你去學校泡一個老師?是鎮裡的?很漂亮吧。」

    田玉只是點頭,眼睛仍然望著窗外。忽然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王倩玉,走進了對面的商店。張懷江身邊的錢也道:「你看就是那個老師。」

    張懷江循聲望去,果見一個十分標誌的女孩兒,但是只是一晃,背影窈窕,足以令自己**,心說,這小子果然有眼光。就說:「田玉,你們的關係到了何種程度了?當哥哥的為你高興呢?今日何不請她也來一起喝酒?」

    田玉道:「他不會來的。」

    張懷江眼睛挑釁的說:「是你請不來吧?」

    田玉受到了他的鄙視,心裡不服道:「我去請來要你看看。」說著起身走出去。

    張懷江笑道:「這小子還不抗我激他?呵呵呵。」

    田玉來到商店,假裝巧遇道:「王老師?你買東西啊。」

    王倩玉也沒想到會遇到他,奇怪道:「哎,你怎麼沒上學?快考試了呢?」

    田玉討厭她的管束道:「你不是也沒上班嗎?」

    王倩玉道:「你?怎麼老是頂撞老師?老師都是為你好。」

    田玉低下了頭,也覺得奇怪,自己怎麼就愛頂撞呢?火氣太大了,就微笑對老師說:「王老師,我請你吃飯。就在對面的那個飯店,哦,沒別的,這不是我和你詳細解釋一下我為什麼昨天和趙老師打起來。」

    王倩玉看了看田玉拒絕道:「謝謝你,我今日真的有事兒,我買點東西就得馬上走了,我先謝謝你的好意啊,改日吧。」說完自去買東西,田玉尷尬的站在那裡。

    好久,田玉灰溜溜的跑回來,覺得很沒面子,一進屋張懷江笑了道:「沒來吧?我就知道你請不來,你跟我說說咋和她說的?我幫你出出主意。」

    田玉就把剛才的經過說了一遍,張懷江眼珠子一轉道:「我有個辦法能讓她對你的態度完全有所改觀,看你敢不敢了。」

    田玉道:「我靠,只要能夠讓他愛上我,我怎麼的都行啊。」

    張懷江道:「這回啊,我讓你當一回英雄,讓你英雄救美一回怎麼樣?」

    田玉奇怪道:「什麼意思?」

    張懷江就伏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大聲道:「不過這頓飯就得你請了。」

    田玉連連點頭道:「好,一言為定。」

    這個時候,王倩玉從商店裡走出來,手裡拎著兩包東西。張懷江就對身邊的兩個朋友錢野,柳生道:「你們倆過來。」然後耳語了一番,兩人就出去了,跟在王倩玉的後面,稍後,張懷江站起來喊道:「老闆,菜好了,先端上來放好給我們留著,我們一會兒出來吃。」然後也帶著田玉走了出去,跟在錢野和柳生的身後,遠遠地跟著也不接近。

    這條大路有一段距離,路兩旁都是收割完的玉米地,玉米地的旁邊有一個樹毛子,葉子在秋風裡幾乎掉光了,王倩玉走著走著就覺得有人跟著自己回頭看時,錢野和柳生壞笑著接近了她,口裡道:「長的還真是漂亮,交個朋友好嗎?」王倩玉見那倆人不像好人,心裡害怕緊走幾步,卻被錢野快步趕到前面攔住,動手動腳起來,田玉在遠處早就看不下去了,哈腰就跑過去了,張懷江在他的身後詭秘的一笑。

    田玉跑過去喊道:「哎,你們幹啥呢?」過去擋在了王倩玉的身前。王倩玉看到了救兵才長出了一口氣,身體依傍著他。錢野橫眉立目道:「你不要命了要多管閒事?」過來就一拳打過來,田玉心說,這戲演得不錯啊?連忙低身躲過這拳,拉著王倩玉就跑,跑向了旁邊的玉米地的一個小路,那倆人一邊追一邊說:「哎呀還跑了?那兒跑?」

    田玉一手牽著王倩玉,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她,只見她滿臉倉皇的樣子,心中就更加的憐惜。然後回頭去看,心中一驚,他們怎麼還在追呢?本來和張懷江說好,只要他帶著她離開,他們就會停止,做個樣子算了的。又一想,或許是他們覺得太假?要做的真一些?也就只好帶著王倩玉繼續向前跑去,跑到了前邊的地頭,已經在沒有了路的時候,卻看到張懷江笑嘻嘻的一臉痞相的站在那裡,這齣戲還要繼續上演?好吧,演吧,王老師會更愛自己的。

    張懷江笑嘻嘻道:「田玉,你還往哪裡跑呢?你一個人能打過我們三個嗎?」

    說著過來就是一拳,田玉低頭躲過,身子靠近他時低聲道:「戲演得差不多了啊?」誰知,張懷江一腳踢到他的腦門上道:「誰他媽跟你演戲了?」這一腳踢得田玉不輕,忽然王倩玉喊道:「注意身後!」田玉一驚,回頭要躲時,沒能夠躲過去,那是一悶棍正砸在後腦海上,田玉只覺頭上劇痛,向前撲倒,他極力的掙扎著,耳邊想起了王倩玉的驚恐的絕望的呼救聲,可是他無能為力了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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