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倖。」
周彪並沒有否定祝紅纓的猜測。
然而他的話音,落在祝紅纓的耳朵裡面,卻好像是一個平地驚雷。
因為她很清楚周彪的修為,在兩個月之前才達到十級的水準。如今剛剛過去兩個月,他就一躍四級,達到了十四級的水準。
如果是往常,周彪可以靜靜修煉,那麼提升這麼多等級,她也不會如此驚訝。
但是過去的兩個月裡面,周彪一直都在忙碌製造皮甲的事情。不是在解刨妖獸,就是表演皮甲製造技術,鑒定大家製造出來的皮甲。
在周彪製造皮甲的過程之中,祝紅纓曾經去過,並且親眼所見他忙碌的每一天。所以她深信,周彪根本沒有時間修煉,那麼如何能在兩個月之內,連續跳四級?
「你真是一個妖孽。」
思考到這裡,祝紅纓只能給周彪這樣一個評語。
雖然她見證過周彪傳奇一般的天賦,但是也無法猜測到,他可以如此的妖孽。
「多謝誇獎。」
周彪也不跟她客氣,笑呵呵的接受了祝紅纓的評價。
就這樣兩個人,又對答了一會,便邁步進入後院深處。
「天地無極,萬物出生……。」
後院深處,祝融山正在拿著一本書,反覆的研讀著。
那是一篇很玄妙,讓人無法理解的書籍。
但是那一個個字符聯繫在一起,卻能引動大家的心靈共振。
周彪認真的道:「好玄妙的經書。」
「咳咳!」
站在周彪一旁的祝紅纓,輕輕咳嗽了一聲,將祝融山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正在研讀經書的祝融山,在聽到咳嗽聲的時候,立刻放下經書,然後望過來道:「你們兩個人來的還真快。」
「父親,周彪師弟,已經完成了皮甲製作,所以前來交差,另外……。」
祝紅纓看了一眼周彪,然後玉唇一噎,嚥了一口吐沫,道:「另外他的修為,在過去兩個月裡面大漲,已經達到十四級的水準。」
「十四級了?」
祝融山心中頗為驚訝,但是並沒有像祝紅纓那樣呆滯。
因為祝融山深深的知道,擁有媲美聖唐大陸第一人的天賦,絕對不能以常理論之。所以周彪能有今日的成就,也是可以接受的。
「或許有他在,金龍門真的能中興也說不定。」
在心裡思考了一下,祝融山猛然睜開自己的雙目,認真的詢問道:「皮甲製造的如何?」
「按照門主的要求,在我的監督下,大家製作的積極性很高,所以製造出來了一批高質量的皮甲。其中黑鐵級寶甲七十四件。偽黑鐵級寶甲,一共有一百二十三件。青銅級別的皮甲稍微多一些,足足有三千多。剩下的皮料,我讓大家全部鍛造成白板裝備,足足有五萬多,相信足夠支撐我金龍門,未來五年的消耗了。」
心裡早就打好草稿的周彪,一開口就詳細的說了一通,讓祝融山父女兩個人,對周彪這一次的任務成果,有了一個清晰的瞭解。
在這樣的情況下,祝融山父女兩個人,滿意的點點頭道:「五萬,只有兩個的時間。就能鍛造出來五萬多皮甲,在我金龍門的歷史上,也是第一次。」
「不錯,過去那些生活職業技能匠師,一個個空拿錢財,不干人活。忙活了好幾個月,也只能製造出來兩三萬件,品質還不如周彪師弟監督下的成果。」
「有了這麼多皮甲,相信門派之中的那些弟子,外出做任務的時候,生存幾率會大大提升。」
「嗯!」
祝融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望著周彪道:「很好,你這一次的任務,做的很完美。按理說,門派應該給你一定的獎勵,你看看想要哪一方面的獎勵,我都會想方設法為你申請的。」
金錢?
周彪可以自己去獵殺妖獸,製造皮甲和護具賣錢,所以他不缺錢。
丹藥?
周彪自己是藥劑師,是煉丹師……如果他需要的話,那麼也可以自己煉製,根本不需要門派獎勵。
權利?
權利再高也沒有意義,因為將來周彪注定是要離開這裡,回到地球上的。
所以周彪還真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
不過有一點,那是周彪必須在意的,那就是生存。只有生存下去,他才可以安全的回到現實世界,於是周彪看了一眼祝融山道:「伴隨著我的修為提升,導致我過去修煉的心經,已經失去了效果。所以我想要重新挑選一本心經,只不過在藏經閣裡面,並沒有合適的,不知道門主大人可有辦法,幫弟子尋找到一本適合的心經?」
「心經?」
祝融山點點頭,分析道:「你說的也對,沒有一本好的心經,越往上修煉,進展的速度就越慢。」
「父親大人,周彪師弟是我金龍門的核心弟子,依我看不如讓他進入內藏經閣看看,沒準他能在那裡,尋找到一本適合的心經呢?」祝紅纓看了一下周彪道。
「內藏經閣?」
祝融山點點頭,道:「不錯,現在你擁有足夠的資格,再加上完成這一次的任務,進入內藏經閣也沒有問題。」
從懷裡面掏出來一個令牌,祝融山遞給祝紅纓道:「現在不是內藏經閣開啟之日,所以只有手持我令牌的人,才可以進入內藏經閣挑選心境。因此你手持我的門主令牌,陪周彪一同前去吧。」
「遵命!」
祝紅纓躬躬身,接下祝融山手中的令牌。
然後對著周彪,道:「周彪師弟,請跟我前去吧!」
「哦,好!」
周彪連忙響應了一聲,簡單跟祝融山告個別,然後跟隨祝紅纓的腳步離去。
剛剛走出後院,周彪就對著祝紅纓詢問道:「紅纓師姐,那個內藏經閣是怎麼一回事?」
「內藏經閣是我們金龍門的核心,也是我們金龍門最大的寶藏。」祝紅纓對著周彪,認真的吩咐道:「所以等一會,到達內藏經閣之後,你所見到的一切,都不要與任何一個人訴說,否則就算是我父親,也無法保護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