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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吧。簡單的沒問題。」春雅不明白廉薇薇是什麼意思,把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和普通的虢隆朝女子打扮是一樣的啊。
狡猾的抿嘴一笑。「去忙你的吧。有事我會叫你的。錦祥宮裡的房間你自己選,隨意住哪間。」
等沒了別人了,安錦南把人摟坐在懷裡。「你想讓春雅做什麼?」
「我什麼也沒讓她做啊。」頭埋在了安錦南的懷裡,使勁蹭了蹭。「安錦南,我好想你,真的。」
大手捏著那有些腫脹的小手。「我也想你。你不在的時候,有時候就拿你的手機看看,可越看越想。」
人又比較無賴般地蹭了蹭。「等回了弘城,你就不准離開我。一刻也不准!」
「說什麼也不離開了。」他怎麼會捨得離開她。哪怕就這麼抱著她,他的心裡也安穩。
當初自己一個人在康國的時候,那個時候心裡有多焦躁。陌生的一切。心裡不停地在告訴自己要回到弘城,回家。家裡有自己的音兒在等著自己。只靠著對她的那份思念支撐自己。
「音兒,你剛來到虢隆朝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被突然問到這個問題,廉薇薇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很害怕,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個醒不過來的夢。」
「就害怕?」
「當時就是了。後來認清現實之後,我不單純是害怕了,還有點擔心,擔心哪一天自己被揭穿不是趙青鳶。那樣自己會不會被人當作妖怪給殺了啊。尤其晚上的時候總想起自己原來的家。」廉薇薇突然拍了拍安錦南的胸口。「以後不准再提這個問題,一提這個問題我就還是害怕。」
「別怕,有我呢。」輕輕地含了一下那微微嘟起的嘴角。
「就是因為有你,有肚子裡帶孩子。我還特別的害怕。我怕自己哪一日回到了那個世界,我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以前我嘗過失去*人的滋味,真的很難受。我不想再失去你,不想失去孩子。」
突然說到這麼悲涼的話題,廉薇薇的心裡隨之也悲涼了起來。自己前途的路究竟該如何選擇?是繼續留在虢隆朝還是回家?
「不會的,你不會離開我,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沒我的允許,你不准許離開我!」
沒他的准許?這是廉薇薇聽到安錦南說的最嚴厲的一句話。一向溫和如玉的人,他從來沒有這麼說過話。真的希望是沒他的允許,自己就不能離開他。
「安錦南。你能不能想個方法讓我們離開皇宮?我們回弘城去。」廉薇薇在這惱人的皇宮裡呆夠了,一時一刻也不想再呆了。
這個問題安錦南也不是沒想過,可今日看安崎南的意思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了。
可究竟拿什麼能和安崎南換自己的一條命呢?
弘王的王位?可如果自己的王位沒了。那更容易被人捏死。所以這個不行。
那還有什麼呢?
硬拚也不行。現在音兒馬上就分娩了,哪也去不了。看來只能守在皇宮裡了。
「等你生完孩子再說吧。」
廉薇薇也知道事情難辦,自己也不懂得朝堂上的勾心鬥角,也只好聽之任之了。「都馬上就生孩子了,可孩子的東西一樣也沒準備呢。我想要春雅出宮去準備準備。」
「這些不需要你來擔心了。從弘城出來的時候。母妃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東西都在春雅那呢。」
廉薇薇癟了癟嘴。「可還有一些東西要現準備的。到時候我把需要的東西告訴趙青鳶,她會幫我準備的……」
「她會幫你?」安錦南有些不相信。
「一定會的。」廉薇薇相信自己不會看錯趙青鳶的。
經歷過那麼多事情,這個小姑娘也成長了不少了。
安錦南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隨她便是。可她為什麼來京都呢?是不是和安溪南消失有關係?但他沒開口問,一下子問那麼多別給她帶來煩惱。
安崎南突然頭疼病發作。也沒了人來騷擾他們。一頓晚飯下來心情愉快了不少,廉薇薇多吃了許多。
「我都快撐死了。許久沒吃這麼多了。兒子,你撐到沒?」廉薇薇躺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安錦南。你說嵇傲的魂魄現在在胎兒裡,那他知道現在發生的一切嗎?」
「我怎麼知道,等他恢復之後你問他不就知道了嘛。」安錦南坐在床邊幫廉薇薇揉捏著的腿和腳。
「我是庸人自擾,想那麼多做什麼啊!現在安崎南突然病了,我也鬆快了。不然天天得防著那兩個變態怎麼變著法折磨我。」廉薇薇抽回了腿。「不用你揉了。一會還要洗澡呢。泡泡熱水澡就舒服了。」
「我已經讓人打聽了安崎南的情況,人醒了。沒事了。現在在鳳藻宮過得挺舒心的。」
過得挺舒心的。廉薇薇撇了撇嘴。「你不是說他活不了多久了嗎?那他還這樣揮霍自己的人生,他是不是傻了?」
「要麼他不知道自己的情況。要麼他知道自己的情況,刻意揮霍一下。」安錦南只是猜測而已。
可廉薇薇所認知的安崎南不是揮霍人生的人。雖然他也曾經迷茫過,不知道人生往何處而行,可他也不會隨意揮霍的。
「安崎南可定有事。」廉薇薇最後下了這麼一個論斷。
有事?那肯定有了。安錦南垂眸不再接話。雖然廉薇薇不說,可他明顯感覺到安崎南在她的心裡依舊地位不減。那是自己永遠撼不動的地位。
「如果我不是你的命定夫君,你會選擇我嗎?」想著想著,安錦南竟然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頓時,兩個人都愣在了那裡。四目相對,只是看著。這就是兩個人的心結嗎?究竟因為什麼走到一起?是*還是宿命?似乎兩個人都給不出答案。
「先去泡個澡吧。」還是安錦南先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局面。
等洗完澡,兩個人似乎很默契地都忘記了剛才的尷尬,又黏在了一起。
我咬你一口。你吻我一下,只能這樣訴說著幾個月的別離之苦。
「安錦南,你給孩子想好名字了嗎?」
「就按你說的那樣起名字。安詰逸!」
「你真的確定是男孩?」
「確定!」
「如果不是男孩,你可就要當超級奶爸了。」
「不會,肯定是男孩。」
「那你做好準備吧。」
「麻煩別那麼質疑我的醫術好不好。這可是你夫君我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是嗎?我看看你手裡有什麼?」
安錦南只能無語地倒側在一旁,把人摟在懷裡。多久沒有這種兩人對話的夜晚,都是自己孤寂一人獨眠。
原本他還想著他們兩個會永遠如此。可在安崎南出現的時候,他的心就動搖了,再也不敢堅信。
難道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安崎南就是自己的噩夢。自己輸過他一次。就永遠地自卑起來?不會的。這場戰爭最會是自己贏,一定的!
被摟在懷裡的人通過那顫抖的大手和凌亂的呼吸,她早已經發覺了安錦南的神遊。
即使是最堅毅的安錦南。他的內心也有灰暗。安錦南,你要相信你自己,也相信我,我們會走到一起的,幸福地走到一起。當然還有我們的孩子。這次。我努力不把我們的事情搞遭。
兩個人相擁而眠,這是廉薇薇這幾個月睡得最安穩的一天。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口水竟然打濕了安錦南胸前一片。
嚶嚶……太丟人!
「趕緊把衣服換了!」廉薇薇要毀屍滅跡!
一雙柔美看那羞紅的臉更加柔和,似乎如同春日下一汪溫暖的春水。人都快被化在裡面了。
春雅從外面進來,看著正在你儂我儂的兩個人,吐了吐舌頭,把東西放好就退出了寢殿。
還記得昨天大嫂用康國話說的那些事情。趁著沒人就溜出了錦祥宮。
皇宮要比弘王府還要大。春雅這回是見識了。可要找到鳳藻宮就難了。
迷迷糊糊在宮裡轉悠了一會,也沒找到鳳藻宮,甚至連回錦祥宮的路都找不到了。
「唉!真是倒霉!」春雅蹲在假山邊嘟囔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太監陪著一個小男孩從假山的另外一側出來。
「皇子以後想去哪只管和奴才說,不然磕著碰著可不好。」小太監手裡拎著一柄短劍,低頭和小男孩說到。
這個男孩不是別人,正是俊兒。
可春雅病不認識俊兒,只看他穿著不一樣。又有小太監陪著,肯定不是一般人。看著兩個人要走遠了。春雅立刻追了過去。
「小哥哥!」春雅自然是叫那個小太監的。
俊兒歪過頭看了看春雅,嘴角撇了撇,和安崎南是一個模子。「你那麼大,管誰叫小哥哥呢?」
小酒窩顫抖了一下。「我叫他呢。」春雅的手指了指那個小太監。
「他有名字,叫吉和。你找他什麼事?」作為皇上唯一的皇子,還是深得皇上喜歡的皇子,俊兒的小架勢一點不低。人小氣勢在。
「我想問下鳳藻宮怎麼走?還有錦祥宮怎麼走?」春雅搓著手,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你要去鳳藻宮做什麼?」提到鳳藻宮,俊兒很是厭惡!皇后的位置不該是給那個女人來做的!可他明白自己不能說出來,只是眼裡還是沒藏住那些不滿。
「我奉我家王妃之命去鳳藻宮探望皇上。昨日皇上突然發病,我家王爺和王妃都很擔心,所以要探望一下。」和俊兒說了兩句話,春雅想起來雲太妃教過的東西。皇宮裡的小孩一般是皇上的孩子,地位非常貴重。那這個小男孩也該是皇上的孩子了。
「王爺?王妃?你是弘王妃的人嗎?」廉薇薇在宮裡這麼久了,俊兒當然是知道的。只是宮廷裡,一般沒有特殊情況,他們不會相互走動的。這就是皇宮的冷漠。
「是!奴婢叫春雅,剛隨王爺入宮。所以不知道去鳳藻宮的路了,也找不到錦祥宮的路了。」春雅微微向俊兒福身。
「三皇叔也進宮了?你帶我快去看看。」俊兒突然來了興致。
春雅尷尬地看了看這個小皇子。「王爺現在在錦祥宮,只是奴婢不認識路。」
「那你跟好了,別走丟了。」俊兒擺了擺手,在前面帶路。
唉!去不成鳳藻宮了。算了。春雅慢悠悠地跟在俊兒身後回了錦祥宮。
俊兒一踏進了錦祥宮的寢殿,恭恭敬敬地給安錦南和廉薇薇請安。
「俊兒給三皇叔,三皇嬸請安。」那模樣和安崎南是一模一樣。
安錦南雖然沒見過俊兒,可一看那模樣就知道是誰了。
手剛一抬,剛要說話,廉薇薇已經衝到了人前了。一把抓住了俊兒的胳膊。「俊兒,你可好?」
被廉薇薇突然鉗住胳膊,俊兒看了看她。對上了清澈的明眸。對視了一會,俊兒開口道:「三皇嬸,你像一個人。」
「像誰?」
「我娘!」剛說出口,俊兒又擺擺手。「不是了。我說錯了。像以前的四皇嬸,那眼神很像。」俊兒又審視了一下廉薇薇的眼睛。
是嗎?廉薇薇低頭笑了笑。原來還有人記得曾經的自己。「俊兒中午留在錦祥宮用膳好不好?三皇嬸給你做你喜歡吃的獅子頭。好不好?」
「三皇嬸會做嗎?好久沒有吃過了,我可不可以把溫兒也叫來。她也想吃呢。」說到獅子頭,俊兒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可以。」廉薇薇拍了拍俊兒的肩膀。小傢伙長高了不少了。
得到了允許,俊兒向安錦南施了一個禮就立刻跑了出去。
看著那歡快的身影,廉薇薇直起腰身,眼裡含著點笑意。可卻又有些哀傷掛在了嘴角。
「他們還記得你,沒忘記。」安錦南來到了廉薇薇身邊。
是啊,記得。沒忘記。孩子的心永遠都是最純真的。你對他好,他永遠都記得。
瞧了瞧跟隨俊兒回來的春雅,廉薇薇知道這個小姑娘沒有把事情辦好。也不勉強她,畢竟她剛入宮,哪是哪都沒分得清呢。
「春雅。讓小廚房準備著,一會我要下廚。」
「大嫂。您有著身孕呢!」春雅看了一眼那大大的肚子。估計沒幾天就生了,還這麼胡來。
「沒事,我心裡有數。」說這話的時候,廉薇薇抓住了安錦南的手。
雖然心裡一百個不同意,可他也知道說服不了她,所以也默認了。
長長的睫毛呼扇了幾下,含著款款深情看了一眼那寵著*著自己的男人。他是最瞭解自己的心的。
「小心點,別逞能。」雖然同意了,安錦南還是特意叮囑了一下。
俊兒總算是千辛萬苦說服了溫兒的生母蘭婕妤。
兩個小傢伙恨不得借來倆腿奔向了錦祥宮。
「見過三皇叔,三皇嬸。」溫兒還以前那樣嬌嬌小小的,惹人喜*。
看到兩個孩子,廉薇薇的心情好上血多。把兩個孩子攬在自己的身邊。
「溫兒,你還養那些花嗎?」柔柔的聲音真的像是一個母親在和自己的孩子說話。一旁的安錦南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柔聲。不一樣的韻味。
說到花,溫兒搖了搖頭,臉上黯然了許多。「宮裡的人不讓溫兒動手養花,說會傷到我的。」
廉薇薇明白,身為公主怎麼去能做那些事情呢。「等你大些了就好了。那樣你就傷不到自己了。想吃什麼,今日三皇嬸做給你們倆吃。糖醋排骨,怎麼樣?」
「好啊!好啊!」一張粉嫩嫩的臉蛋掛滿了笑容,就像春日裡的陽光,更加暖人。
「三皇嬸,我的獅子頭呢?我還想吃酸菜魚,你會做嗎?」俊兒發揮著他的身高優勢,又把溫兒擠到了一旁。
「好,給你做。溫兒喜歡的糖醋排骨,蝦仁豆腐。俊兒的是獅子頭和酸菜魚。現在三皇嬸給你們去做,你們就等著吧!」廉薇薇起了身便去了小廚房。
俊兒終究年紀大一點。想的東西多一些。那些東西明明是娘會做的,為什麼三皇嬸會做呢?
「三皇叔,三皇嬸是不是姓廉?」俊兒蹭到了安錦南身邊。
安錦南笑著點點頭。
「那三皇嬸認識一個人叫廉薇薇嗎?」
被問到這個,安錦南又點了點頭,但沒說話,細細地看著這個孩子。
「果然是認識的娘的。她們是親戚,對不對,三皇叔?」
這回安錦南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是淡然一笑。可在俊兒那裡看來自己的三皇叔是默認了。
「可娘都不記得了,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說到這裡。一個沒過十歲的孩子竟然掛起了多愁善感。
廉薇薇給他們的印象就那麼深刻?安錦南有些吃驚。
「三皇叔,三皇嬸是不是要生小寶寶了?」溫兒稚嫩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小寶寶?」安錦南疑惑地看著溫兒。
「娘說過,生孩子也叫生小寶寶。小寶寶比較好聽。」溫兒一雙清澈毫無雜質的眼睛看著安錦南。「娘生安兒之後就總管安兒叫小寶貝。」
「我叫大寶貝!」俊兒立刻站起來舉手說到。
「我叫二寶貝!」溫兒也隨著站起來舉手說到!「父皇是寶貝盒子!」
「噓!」俊兒立刻摀住了溫兒的嘴。笑著對安錦南說到。「父皇不讓我們提的。每次提到以前的事他總會發火。」
溫兒掰開了俊兒的手。「父皇是想娘了。我看到過父皇對著娘的畫像掉了眼淚的,可娘現在在瑞王府,她卻什麼都不記得了。她不記得父皇了,也不記得我們了。就連她教我如何種花都忘記了。」
說到動情之處,溫兒抬手擦掉了眼角的淚水。
安錦南沒想到突然會變成這樣。招手把溫兒叫到了身邊。「以後你可以和你三皇嬸學習如何種花,她會很高興教你的。她也會喜歡你陪她說話的。」
「真的嗎?」溫兒就像發現了寶貝一樣跳躍了起來。
他們以前的生活會是怎樣的?為什麼安崎南不放手,就連這兩個孩子也一直惦念著。音兒,我們以後的生活也該是那樣幸福,甜蜜,對不對?
可還甜蜜開始。安崎南卻又來了錦祥宮。這次沒有林茉嵐,只有那魁實的身影。
「父皇!」俊兒和溫兒沒想到這個時候能見到自己的父皇。
兩個孩子撲在了安崎南的身上。
如果是以前,安崎南會好不猶豫的把溫兒抱起來。又拍拍俊兒的腦袋。可今日他卻厭惡地瞪了兩個孩子。
他竟然瞪了兩個孩子!安錦南也沒有想像到。剛剛聽兩個孩子說話,似乎和安崎南的關係很好,怎麼突然會瞪他們呢?
「臣見過皇上!」安錦南畢恭畢敬地跪在安崎南的腳下。幸好此時音兒沒在,不然又不知道惹出什麼麻煩。
「弘王免禮!」安崎南看了一眼兩個孩子。「李順,把他們送回去!」
兩個孩子剛要張嘴就被安崎南一眼瞪回去了。乖乖地隨著李順離開了錦祥宮。
俊兒和溫兒出了錦祥宮,幽怨地回望了一眼錦祥宮。那麼多好吃的。還一口也沒嘗到呢!
沒了別人,安崎南坐在那裡死死地盯了一會安錦南。「你千里迢迢來京都,就只為看望弘王妃?就沒點別的事?」
「啟稟皇上,無其他。」聽著話音有些不對勁。
安崎南輕輕哼了一聲。「泰王,瑞王,成王世子,三個人消失幾個月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過得如何,你不擔心?」
「啟稟皇上,最為兄弟自然擔心。」今天這陣風是和那三人有關?
「既然關心,那等朕找到他們三人之後就帶給你看看。弘王妃即將分娩了,弘王可不要讓弘王妃凍著胎氣才好。」那詭異的紅瞳閃了閃。「馬上就見分曉。你還是那個輸家!」
其他都無所謂,可最後那一句話,讓安錦南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這麼多年,他就活在這句話的陰影之中。自己注定還是那個輸家?為什麼?他究竟要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廉薇薇坐好了兩樣菜從小廚房回來了。
一進寢殿卻看到了安崎南在那裡泰然坐著,面似一潭死水,讓人看著很不舒服。而兩個孩子卻已經不見了蹤跡。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男人竟然跪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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