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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3天塌了,你也逃不了 文 / 妖若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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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心裡卻念叨在弘王府的日子太過無聊。除了吃喝睡,她只能彈彈琴,看看書,寫寫字,一點也沒在安府那般自在。

    安錦南推門進來,後面女侍端著酒菜跟隨進來,放好酒菜又退了出去。

    「還寫字呢?」安錦南來到廉薇薇身邊,瞧了一眼廉薇薇謄寫的內容。「你怎麼喜歡看這些書?」

    「我夢想有一天我要遊遍名山大川!我這是做準備工作呢。」廉薇薇放下了筆,看了看女侍端來的酒菜。「你這是想來一杯?」

    安錦南把人拉出了書案,坐到桌前,握住了她的手。「知道你在王府裡沉悶,今天喝點酒解解悶,等過些天我帶你出海去釣魚。」

    「出海釣魚?我可以下水游泳不?」廉薇薇連忙追問了一句。

    下海游泳?安錦南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要說她是個女子了,就他這個男人也不能隨便下海游泳的啊。「看看再說吧。」

    一看不成,廉薇薇也便沒了興趣了。「釣魚是老年人的活動,我年紀輕輕的可靜不下心來去釣魚。」

    安錦南斟酒遞與她,溫和一笑。「那我就屬於老年人那一派的了。」

    「你是老頭子,我是老太婆。每天早上咳咳。『老頭子,你看見我的笛子放哪了嗎?』你就像現在這樣瞇著眼笑著。『牙都沒幾個了,還吹笛子,有那力氣省省吧。還不如去釣會魚呢。』我學得像不像?」廉薇薇又假裝咳咳,做成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

    「像。我們一定會幸福到老。」安錦南瞇著眼寵溺地看著廉薇薇,伸手摩挲著那白皙的臉蛋。

    瞧著那眼神不是友善,廉薇薇端起酒杯遞給他。「雖然現在是大白天的,也不是在安府的竹園。可我還想說我喜歡和你夜下對飲於竹園之中。那種意境,特別美。」

    「等過完龍抬頭,我就讓人在王府裡也建一個竹園,我們就住那。閒了就對飲小酌一杯,如何?」安錦南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

    廉薇薇輕笑了幾聲。「不好!有那個竹園在,恐怕我會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酒啊,還是少喝些為好。和你認識這麼長時間,我喝的酒恐怕比我一輩子喝的都要多了。」

    「人生難覓一知己,更何況這知己還是自己夫人。喝了又何妨。」安錦南伸手把人拉坐在自己懷裡。「如果你不想喝了,我們不喝就是了。」

    「偶爾喝喝還是可以的,我可沒那麼苛刻的。不要真把我當作萬惡的地主婆了。」舉著酒杯,低頭輕輕啄了一下那不薄不厚的唇。

    就這麼一小下,安錦南知道自己的自制力立刻瞬間崩潰。「走了嗎?」

    走了嗎?突然這麼已經弄的廉薇薇有些莫名其妙,可立刻感覺到安錦南那身體某處的異動,臉一紅。沒有言語。

    「走了?」低啞的聲音帶著些驚喜。

    廉薇薇忙要起身,反倒又被安錦南拽了回來。

    「這是大白天呢。」

    「這是我們的家,又是夫妻,你怕什麼?」話說完,大手也將她身上衣衫拋開,緊緊地摟著那纖細的腰身。胸前若隱若現的一點嫣紅刺激著安錦南的神經。

    瞟了一眼遠處的書案,起身把人緊緊一抱,幾步走到書案前。推開了幾本礙事的書籍,把人放在了上面。

    廉薇薇收手忙放到胸前,遮住凌亂的春光。兩隻大手握住那軟弱無骨的小手,別向了他處,俯身含住水潤櫻唇。順著修長的脖頸下來,咬住了胸前胸衣的繫帶。輕輕扯了下去。最後一點遮掩也滑落下來,一雙柔目鎖著那紅如硃砂的面龐。

    「看著我。」低啞的聲音墜入廉薇薇的耳中,濕熱的氣息在耳邊瀰漫。

    廉薇薇慢慢轉過頭,瞟了一眼又立刻垂下眸子。胸前濕濡一涼,廉薇薇緊繃了一下身子,卻被安錦南適時地又摟住了腰身,與自己緊緊相貼。

    「啟稟王爺,太妃有急事請王爺過去一趟。」一個聲音不適時地在外面響起。

    安錦南狠狠瞪了一眼那門,似乎要用這犀利的眼光隔著門把那多事的女侍戳死。

    瞧著他那無奈的樣子,廉薇薇噗哧一笑,趁機從他的身下滑開,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來。

    攥了攥拳頭,輕輕捶了一下書案。「晚上你別想跑。」

    廉薇薇衝他做了一個鬼臉。「趕緊去見母妃吧。」

    安錦南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衫,開門出去。低頭瞧了瞧門口跪著的那個女侍,柔目又瞇了瞇,轉頭看著屋裡正笑靨如花的人。

    清咳了一聲,大步流星離開去了雲太妃住處。

    「母妃。」儒雅的身形靜靜地坐在了雲太妃身邊。

    雲太妃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兒子。「抱得美人歸,可卻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安錦南有些莫名其妙。「母妃,這話從何說起?音兒哪裡讓您生氣了?」

    「生氣?豈止是生氣!當初我就不該一念之仁放了安崎南離開。養虎為患,一點也不假!」雲太妃把一個折子摔到了安錦南面前。

    翻開瀏覽了一遍,安錦南的眉頭皺了皺,許久沒有說話。

    「怎麼?被嚇到了?」雲太妃蹙眉看著面無表情的兒子。

    安錦南合上折子,微微抬頭看向自己的母妃。「他即使奪回皇位又如何?兒子不去招惹他就是了。」

    「你不招惹他,他就能放過你?」雲太妃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他和廉音是什麼關係?他能眼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奪走?當初一個趙青鳶就讓他反了安溪南。今日這個廉音照樣會讓他對你下手!」

    「那又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想對付我,他可以找一百個理由來對付我。母妃,我們靜觀其變吧。」不溫不火的語調讓雲太妃愈加氣惱。這個兒子自從沾惹上那個廉音就變了一個樣子。

    「現在弘王妃的位置空置著,我看都統營陳大人的千金陳佳晗不錯,讓她來做這個正妃。正好也可以穩固你在都統營的地位,讓他們死心踏地地留在你的身邊。」

    安錦南不動聲色地睨了一眼自己的母妃。「母妃,兒子已經遞了奏章。請旨讓音兒來做這個正妃。估計再有一日兩日,皇上就能看到奏章了。」

    「你!王妃之位如此重要,你竟然給了一個沒有任何背景之人來做。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錦南,你以前不這樣子的!」雲太妃連連拍打著鳳座。這個兒子怎麼會這麼分不清輕重了呢!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看著自己母妃那惱火的樣子,安錦南緩和了一下語氣。「母妃,兒子這麼多年從來沒做過一次自己真正想做過的事。唯有娶音兒,這是兒子心裡最願意做的事。音兒的行為舉止有時候確實怪異了一些,可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還請母妃能接納她,能像寬容兒子那樣寬容她。而她也會盡心侍奉母妃的。會做一個好兒媳的。」

    「你早晚都會後悔的!她根本不值得你付出這些。陳佳晗,你必須娶!」雲太妃不管安錦南喜歡不喜歡陳佳晗,人必須娶回來!不為了別的。就為都統營那幾萬人馬也得娶!

    「等兒子有時間和音兒談談吧。畢竟剛娶了她就再娶,擱在誰身上誰都不好受。」安錦南淡然的神情讓雲太妃有些意外。

    可她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看似溫和,可一旦認準一個事情比誰都執著。他現在認準了廉音怎麼會輕易答應去陳佳晗。他這麼說無非是緩兵之計。

    和煦的面容浮起淡淡的笑意。正如雲太妃所想,他不會娶別人的女人的。人生有一個紅顏知己就好。那個人只會是他的音兒。

    緩了緩氣氛。雲太妃又問到:「安崎南把林茉嵐掠走,你有沒有想過他是要做什麼?」

    雲太妃滿心為這個兒子打算,可這個兒子的心思都不在這大業上。兒女情長,早晚會毀了他。

    安錦南何嘗不知道自己母妃的想法呢。可是他只求安安穩穩做這弘王就好。能和他的音兒相扶到老就可以了。大業,怎麼那麼好?安崎南幾升幾落,安溪南也是。他們最後都得到什麼了?還不如安穩做個弘王舒坦。

    「他早晚會來找兒子算賬的。即使沒有音兒的事情。弘城都是朝廷的眼中釘。哪個皇帝會允許弘城有這多兵馬?母妃,兒子已有安排,你不用擔心。」安錦南盡量把廉薇薇從皇位爭奪中摘出來。

    可安錦南說的沒錯。哪個皇帝會允許一個藩王有那麼多兵馬。看不清形式的人才會認為一切是因為廉薇薇而起。雲太妃現在就有些看不清形式。

    說不動自己的兒子,雲太妃也不多說了。不過得趁著兩個人相處時間還短,找機會削弱廉音在自己兒子心中的地位才是重要的。宮裡對付女人的手段多著呢,想對付廉薇薇這樣一個沒有絲毫經歷的女人還是易如反掌的。

    來時步履匆匆,回去的時候卻放慢了腳步。揪了一朵花擺弄在手中。花香殘留在手上。安崎南。仰面看著天空的浮雲,安錦南長長出了一口氣。即使真有那麼一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災禍帶離弘城。他不想看到自己打造的世外桃源被毀。這裡有太多的記憶了。

    推開了房門,安錦南步履輕盈進了裡間。

    「送你的。」把花別在了鬢間。

    「這個好像是你第一次送我東西。」廉薇薇坐在鏡子前看了看鬢間的花。提鼻聞聞,幽幽的花香醉人。

    「我就是最好的禮物!」輕聲耳語,柔目裡波光流轉,柔情似水,探手把人抱起走向了大床。

    把人按在身下,安錦南決定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能放過她了。

    「你知道你可讓我等得有多焦急嗎?」把人緊緊鎖在自己的雙臂之間,鼻息相抵。

    廉薇薇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與安錦南的睫毛纏繞著。那高挺的鼻子在輕輕地剮著她的鼻尖,那黑色的眸子柔美中參雜著不一樣的情/欲味道。

    鬢間的幽幽花香環繞著兩個人。悠長的吻,她感受到自己的心底冒出莫名的異動。靈動的舌尖輕巧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廉薇薇就這樣很快地沉落下去了。

    大手抓住那軟弱無骨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幫我解開。」

    廉薇薇咬了咬唇。沒有動。

    「快點!」嘶啞的聲音帶著命令。「不然我先解了你的。」

    平時的他可沒這般霸道。這男人今天竟然長膽子了!雖然心裡在嘀咕,可依舊顫抖著手解開了袍服。

    長臂一甩,袍服被甩到了一邊。俯身再次封住了香唇,肆意地攻城掠地。一雙大手,揪住了衣裙的帶子,輕輕一扯,雪白一片展露出來。溫熱的大手輕輕地揉捏著那處豐滿,感覺到手下的身子微微緊繃,雙臂一緊把人緊緊摟在懷裡,肉緊貼著肉。似乎要把人揉碎塞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濕濡的吻慢慢滑下,沿著脖子,落在性感的鎖骨之上。慢慢下移到了胸前那片嫣紅。輕輕吮吸,刺激得廉薇薇不自覺呻/吟一聲。

    「啟稟王爺!」門外傳來了女侍的聲音。

    「滾!」安錦南轉頭看著門口咆哮了一聲。

    門外的女侍差異地看了一眼門口,自己沒聽錯吧!王爺竟然對自己喊滾?滾就滾吧。出事別怪我沒來通稟。

    廉薇薇忍著不想笑,可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許笑。今天就是天塌了,你也逃不掉。」俯身咬了一下那緊抿偷笑的唇。

    廉薇薇收了笑容。「我也沒想逃。」

    「真的嗎?」柔目突然詭異一眨。「那我可來了哦。」雙腿輕輕一分。直直地抵入。

    「啊!」廉薇薇狠狠捶了一下安錦南的後背。「你混蛋,弄疼我了。」

    安錦南滿含歉意地吻了一下那高高撅起的櫻唇。「抱歉,體諒一下。我可忍了許久的。」

    看著那一臉歉意,也只能淺淺地白了一眼。「如果有下次,你就給我跪樓梯去!」

    這個女人還真野蠻!可安錦南知道自己是極*她的,就算是這樣野蠻地讓自己去跪樓梯。他也願意去*。

    安錦南沒有亂動,剛剛那一下,不僅她痛。自己也痛。「絕對沒下次。不過明天我就讓人把王府裡的樓梯全拆了。不然因為別的事你讓我跪樓梯怎麼辦。」

    「拆了?那你就跪仙人掌去!」

    這次更絕!安錦南低頭磕碰了一下她的額頭。野蠻的她,他*,他喜歡。「音兒,你會後悔你的選擇嗎?」

    自己的選擇?長長的睫毛呼扇了幾下。

    「人活一世,十之**都是失敗的。可只要剩下那一件算做成功了就可以了。不奢望太多。奢望太多恐怕就連最後一件事也會失敗。至於選擇你會不會後悔,那要看你了。我會努力去*你。可最後*到什麼樣子,不單單靠我一個人,而是我們兩個人共同決定的。希望選擇你就是我人生中那一件成功的事。」

    這個答案很特別,自己很喜歡。

    他的心想要她,已許久。好不容易得了個機會,便霸道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那種急切讓他失了技巧,只是單純地憑著心意在律動。

    鬢間的花香早已掩蓋不住床第間的歡*氣息,原本外面守候的女侍聽到了聲音都紅著臉退了出去。

    直到兩人同快意雲端墜落下來,他才滿足地覆壓在她的身上,微微的喘息輕拂著她的面龐。

    這是他的氣息,廉薇薇提鼻聞了聞,記在了心底,不會再忘記。

    **的身子上時不時還滑下幾滴汗珠。廉薇薇抬起放在那寬厚的背上的手,滿是汗水。平時溫文爾雅的一個,床第間卻是這麼霸道,看來自己以後有的受了。

    喘息了一會,安錦南微微抬起身,輕啄了一下那依舊潮紅的臉蛋。「對不起,弄疼你了。下回不再會了。」

    廉薇薇別過臉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只是抿唇笑笑而已。

    「來人!」

    「奴婢在!」遠處留守的女侍聽到安錦南的聲音立刻來到了內室門前。

    「後面的溫池準備著,一會本王要沐浴。」安錦南撤出了廉薇薇的身體,側臥看著她,生怕人立刻消失。

    瞧著那滿滿的笑意。仰脖輕輕咬了一下那鼻尖。「白日宣淫,也不怕污了你的名聲。」

    「新婚燕爾,還不允許夫妻相親相*了?難道拳腳相加他們就滿意了?」

    大手攥著小手放到胸前摩挲著。「還疼嗎?」

    搖了搖頭。「只是剛開始那一下,後面就沒事了。」

    「想你想得厲害,太急躁了些,以後不會了。」

    除了上次兩個人醉酒時候的接觸,這是他們第一次清醒時的肌膚之親,可這個男人竟然如此淡然。廉薇薇扯過錦被蓋在了自己的身上,遮住自己的臉,只留下一雙眼看著旁邊的柔美的笑容。臉上的潮紅沒有褪下卻是越來越濃。似要滴出血來。

    「啟稟王爺,溫池已經準備好了。」女侍在門外回稟。

    「都退下吧,不需要人服侍。」安錦南起了身。站在床前向廉薇薇伸出了手臂。

    幹嘛?要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抱著自己去溫池?

    見廉薇薇不肯動,安錦南俯身連同錦被一起抱在了懷裡,光著腳穿過淨房去了後面的溫池。

    溫池是引來的地熱溫泉之水,弘王府裡修建了三處,一處是雲太妃那裡。一處是林茉嵐那裡,剩下這處就是安錦南的院子。

    浴池裡的麒麟頭吐著熱水,整個房間熱氣撲面,氤氳朦朧。

    安錦南把人放下,扯掉了錦被,拉著人下了溫池。

    即使是閉著眼睛。廉薇薇也能感覺到那炙熱的目光。快速簡單洗了一下身體,站起身就要出去。「我洗好了,你隨意。」

    「我隨意?」把人拉住了。堵在了一角。

    「你幹嘛?」廉薇薇往後仰了仰身子,一副極其警惕的樣子。

    「那麼著急走做什麼?」又把人扯到了自己的懷裡。

    掙扎了一下,卻絲毫掙脫不開。「我洗完了。」

    「那陪陪我。」摟住那纖細腰身的手又緊了緊。

    聲音低啞,魅惑至極。柔目被熱氣侵染,更是柔美無比。微微垂目。瞧了一下與自己相貼的盛雪肌膚。被熱水浸泡白中泛著點點粉嫩,更加誘人。胸前那一朵嫣紅更加誘惑。

    都到了如此。廉薇薇如果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那她也就別活了。「剛才剛……你不累嗎?」

    「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這事,哪裡還能嫌累的。」這麼無恥的話是這個一向溫文爾雅的安錦南說出來的嗎?廉薇薇瞬時覺得自己看走眼了。

    果然,自己不會看男人。

    兩團著了火的目光慢慢看向那瑩潤的唇瓣,頭慢慢低了下來。

    廉薇薇氣得緊緊抿了一下唇,不讓他得逞,可卻沒想到濕潤的吻滑向了胸前,淺淺地含住了那一抹嫣紅。敏感的身子立刻酥麻了一下,身體又不自覺往後仰了一下。

    柔目瞇了起來,兩隻大手抱起那結實而又彈性的臀瓣,輕輕放在了池邊的大理石地面上。

    溫熱的大手在那修長的腿上滑過。「你的腿真好看。」

    一米七的個子,唯靠這雙修長的腿襯托。

    躺在地面上的人微微側臉看向那個人,嘴角勾起一絲似笑非笑。自己真的沒有看頭這個男人。好在,這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

    大手在腿間滑過,所過之處,炙熱的目光隨之滑過。纖長的手指停留在了兩腿之間的那處粉嫩。

    廉薇薇被盯著有些不自在,移動了一下身體。可她越是躲,那炙熱的目光更是緊緊相隨。突然發現自己竟是離他的身子有一段距離,廉薇薇抬腿踩在浴池邊處,想要站起來逃走。

    可在她抬腿的那一剎那,安錦南適時地分開她的雙腿,扣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都說了,今天就是天塌了,你也逃不了。」

    今天這個男人絕對是鬼上身了!廉薇薇咬了咬唇角,不再掙扎。

    溫順的小兔子,和平日的囂張相比更加讓安錦南歡喜。體內的邪火亂竄,生生要將他吞噬一樣。柔目氤氳,微微閉上,俯身吻向那修長的腿上。

    徘徊了良久,抑制不住移向了那誘人的花蕾,輕輕吮吸,慢慢舔了進去。

    緊緊是剛一接觸,一陣酥麻便襲過,蔓延至全身,口中不禁喃呢一聲。「錦南。」

    她從來沒有這麼叫過自己的名字,真的極具誘惑力。誘得他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舌尖靈活地滾入那處,肆無忌憚地舔了進去。

    酥麻一浪接過一浪,腿間忍不住地在顫抖。舌尖繼續停留在那裡,輕輕地貪戀著那處的美好,將躺著的人慢慢送上快意的邊緣。突然雙臀一緊,一股快意衝入頭頂,雙目緊閉,腦中一片紅白,緊接著身子一癱軟,綿綿不休的酥麻傳遍了四肢百骸。

    「錦南!」同時一聲誘惑墜入安錦南的耳中。

    兩隻大手一用力,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肌膚相貼。豐盈的胸乳緊緊貼在那結實的胸膛之上。不得不說,安錦南雖然不習武,可他的身材照樣完美。

    輕輕咬住那瑩潤的唇,雙手在那光滑的後背上摩挲著,慢慢握住了胸前的胸乳,肆意地揉捏著。

    「安錦南,你個小流氓!」

    「不許這麼說我!流氓也只對你!」原來他也有這麼強勢又厚顏無恥的時候。

    手慢慢移到了下面。剛剛的唇舌早已經讓下面化成一灘軟水。可他身下的尺寸大於常人,輕輕嘗試了一下卻不敢進入,生怕又把她弄疼。

    看著面前這個人,這一個多月以後他忍得有多辛苦。夢裡常常遇到她與她歡好,今日終了了心願。她成了自己的女人。

    可現在卻欲進不能,漲得體內邪火更多了一份。垂眸瞧了瞧懷裡的人,柔目一瞇,捧住那圓潤的臀瓣,身子挺了進去。

    「安錦南,一會你就給我跪樓梯去!」疼得指甲緊緊扣入了安錦南的肉裡。

    緊致溫熱的包裹,即使去跪樓梯又何妨。低頭咬了一下那撅得高高的小嘴。

    抬手捋了一下她額前的濕發。「這麼好的你,我怎麼能把你拱手送人呢?當初我真是鬼迷心竅了。以後若有誰再敢覬覦你,我會毫不留情地將他踹入深淵,休想接近你一分一毫。」

    「那你可要先練好你的武功了,不然到時候我守寡可怎麼辦。」

    「沒聽過運籌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嗎?未必有武功就能保護得了你。」身下的律動依舊,可耳邊的情話卻依舊不斷。

    安錦南在床上的霸道讓廉薇薇徹底見識了。人真的有兩面的。

    上面的人就那麼肆無忌憚地馳騁著,不知疲倦。水花聲,呻吟聲,衝撞聲,夾雜在一起編織一曲優美的交響曲。

    「我們要個孩子吧。」安錦南是個極其喜歡孩子的人,只可惜以前林茉嵐做了那件事,不然他們的孩子也幾歲了。

    「我想要龍鳳胎,一次性都生完,省得還遭二遍罪。」圓潤的玉臂環繞在安錦南的脖子上,修長的腿纏在他的腰間。

    「你想要生龍鳳胎就能生嗎?」柔目戲謔地瞇笑起來。

    「生孩子是看你們男人的,和女人沒關係的。不要生不出來孩子就怨女人,很多時候是男人的問題。」修長的手指戳了戳線條優美的胸膛。

    「那我是不是現在就得努力了!」說完把修長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又開始了他的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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