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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逼迫 文 / 妖若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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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現在弘城,恐怕皇上安插在弘城的人已經得到消息了。雖然我現在什麼都沒了,掀不起什麼腥風大浪,可皇上防我跟防賊似的。你說我能隨意讓兩個孩子出現嗎?少一個人知道他們在哪,他們就多一份安全。」安崎南做出一副抱歉的模樣。

    也是!自己哪天喝醉酒說走嘴怎麼辦。唉,等事情過去之後再說吧!廉薇薇低頭開始吃飯,也不再勉強,可心裡還是有些怪怪的感覺。

    弘王搬回了王府去住,驚動能小嗎?一天兩天能也許沒人注意,可一連六天了,弘王都沒在安府出現過。再看看安府裡出現的那個臉帶疤痕的男子,府裡的侍者之間竊竊私語就漸漸蔓延開了。

    有說側妃出軌在先,又有說弘王拋棄在先。可誰都說不准這是怎麼回事。事情發生得太無聲無息了,甚至有些神秘色彩。

    雲太妃從安錦南搬回弘王府住的第一天就找到了安錦南。

    「兒子的事情,母妃還是不用多問了。兒子能處理好的。」安錦南低著頭不敢看雲太妃。可無精打采的樣子已經告訴雲太妃,小兩口出問題了。

    「是不是那廉音做什麼過格的事讓你生氣了?」雲太妃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子如何。太好性子了。當初林茉嵐就是看他好說話,事事都壓在他頭頂。原本瞧著廉音對自己兒子還行,自己兒子每天也挺開心,不像當初和林茉嵐那樣劍拔弩張,橫眉冷對,她還想著能過個一年半載就抱孫子了。可真是萬沒想到才一個月就弄成這樣了。

    「沒有。這次是兒子做了讓她傷心的事了。母妃,兒子會處理好的。您不必擔心。母妃如果沒別的事情,那兒子就回房了。」也不等雲太妃同意,安錦南就退出了雲太妃的房裡。

    「去,把之中給我叫來。」雲太妃瞇著眼,面帶著怒氣。

    女侍應聲退下。

    「之中見過太妃。」

    「之中,你主子究竟怎麼了?怎麼搬回王府來住了?」雲太妃厲目看著之中,不由得他說半點假話。

    僅僅思量了那一小下,之中回復到:「啟稟太妃。最近王爺給一個臉部受傷的人治好了臉傷。奴才曾聽到王爺稱呼他一次名字,叫安崎南。」其他之中根本就認識安崎南的,他看到自己主子竟然去關心那個人。心裡不禁替自己主子不值得。

    「安崎南?你沒聽錯?」雲太妃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之中。

    「不會有錯。那安崎南好像是側妃娘娘之前的丈夫。王爺想成全他們,讓他們破鏡重圓。奴才只知道這些了。」這之中還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雲太妃卻聽得心裡窩了大火。

    安崎南!她恨之入骨!只要和那個林賤人有關的人,她都恨!如果不是那個林賤人陷害她們母子。她的兒子何至於從小就身體羸弱,她和她的兒子何至於被送到弘城這種彈丸之地!

    「之中,派人把……」剛說到這,雲太妃擺了一下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安崎南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不能給弘王府惹禍上身,明白嗎?」

    「是!奴才明白!」聽了雲太妃的話,之中心裡有些不平。可太妃說的對,不能給弘王府惹禍上身。現在還沒摸清安崎南的底細,如果輕舉妄動會帶來帶多的麻煩。

    雲太妃擺了擺手示意之中下去。

    安崎南來到弘城,如果讓皇上知道了。那弘城就不會安寧。安崎南詐死,他想做什麼?想重新舉兵造反?他是偏巧知道廉音的事情,還是一開始就讓廉音接近自己兒子的呢?他來弘城到底為何?錦南啊錦南。你留了個禍害在身邊啊!

    雲太妃沒有動安崎南,派人看著安府的動向,時時掌握安崎南和廉薇薇的一舉一動。好在沒有什麼過格的行為,雲太妃對廉薇薇還算滿意。終究知道自己現在是弘王側妃,沒有像女扮男裝那時放蕩不羈。還給錦南留著臉面。可一想到安崎南,雲太妃就恨得牙癢癢。

    「太妃。王爺依舊沒吃幾口東西。」女侍來到雲太妃跟前低聲稟報。

    雲太妃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孩子真是自己折磨自己。僅僅是一個女人而已!雲太妃這輩子也沒*過人,也不知道*一個而讓他放手有多難。她早早入宮成了皇帝的女人,雖然時常為討皇帝歡心而煞費苦心,可她的心裡根本就沒*過那個男人。她只是為了生存。

    「錦南。」雲太妃推了推躺在床上昏睡的安錦南。

    安錦南沒有動,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睛依舊閉著。「母妃怎麼來了?兒子想睡一會。」

    「你吃些東西再睡吧。」心裡怨恨自己兒子的不爭氣,可看到他這樣子心裡還是心疼。「來,少喝點粥吧。」雲太妃把粥端到安錦南跟前。

    安錦南睜開了眼,起身坐了起來,接過粥碗吃了起來。「好了,母妃回去吧。兒子想睡一會。」把粥碗遞給了女侍,擦了擦嘴,安錦南又倒頭睡下。

    雲太妃在心裡歎息了一聲,退出了房間。

    可讓她揪心的事才開始。

    「太妃,王爺喝了好多酒。」

    「太妃,王爺又喝了不少酒。」

    「太妃,王爺病了,身體燒熱得厲害。」

    雲太妃捶了一下桌子。「把之中叫來!」

    「太妃。」之中也耷拉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從外面進來。

    瞧著他這樣子,雲太妃心裡的火更旺了。「你這又是怎麼了?」

    「回太妃,奴才剛勸王爺喝藥,可王爺說什麼也不肯喝。」

    「唉!」雲太妃歎息了一聲。「解鈴還需繫鈴人。你去把廉音給叫來,讓她說服錦南吧。」

    早該如此了!之中麻溜退出了雲太妃的房間,出了王府直奔安府。

    見到廉薇薇,之中瞟了一眼一旁的安崎南。那牙根咬得緊緊的,真恨不得立刻把人給剁了。「小的給側妃請安了。」

    廉薇薇頗為意外。「之中。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王爺病了,太妃請側妃回去侍疾。」之中說完看看廉薇薇又瞟瞟安崎南。

    「安錦南病了?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病了?」廉薇薇立刻站了起來,一副很驚訝又很擔心的樣子。

    瞧著廉薇薇還是關心自己主子,之中這心裡還算寬慰了不少。「自從王爺回府之後,一直鬱鬱寡歡,久而久之心病成疾。」

    聽是如此,廉薇薇的臉色也暗淡了起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我即使和紫煙長得像也不是那人。之中,你回去吧。他的心病我治不了,只有紫煙能治得了。」

    「側妃,您誤會王爺了。奴才不知道王爺之前怎麼和您說的。可王爺心裡念的人是您。王爺病榻上口中總是念著音兒恨我的話。奴才跟著王爺都十年了,王爺想什麼,奴才還是知道一些的。」之中連忙替安錦南解釋。如果錯過這個時候。恐怕再挽救兩個人的感情就難上加難了。

    聽到之中這麼說,廉薇薇苦笑了一下。「我只不過是長得像紫煙,是紫煙的替代品而已,我何德何能會讓安錦南牽腸掛肚呢。」

    「側妃,您弄錯了。您長得根本不像紫煙姑娘。如果說長得想紫煙姑娘的。應該說慈鳶姑娘還能有一分兩分神似。」

    「我不像紫煙?那安錦南說因為我像紫煙他才娶我的。他這是什麼意思?」廉薇薇眨了眨眼。安錦南你搞什麼,這麼做是想顯得你如何的高風亮節嗎?

    「王爺曾經確實喜歡紫煙姑娘,可卻也沒有達到對側妃這樣。王爺對側妃的好,我們下人可都是看在眼裡的。當初在林茉嵐嫁到弘王府之時,王爺絲毫沒有反對那樁婚事,甚至立刻斷了和紫煙姑娘的來往。如果王爺真的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恐怕也不會有以後的事情發生。」

    「什麼事情?」廉薇薇看到之中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悲傷。紫煙的死嗎?

    「林茉嵐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王爺在成婚之前喜歡過一個漁家女,就趁著王爺離開弘城辦事的時候,派人劫走了紫煙姑娘。最後紫煙姑娘被人凌辱。最後還被林茉嵐讓人一刀一刀剮了,血流乾而死。王爺歸來知道了這件事,就立刻從弘王府搬了出來。當時林茉嵐已經懷了王爺的骨肉,王爺一狠心逼著林茉嵐喝下了墮胎藥。從此只留著林茉嵐的王妃之位。」之中喃喃地講著,那聲音都在心疼安錦南。一個心已經是千瘡百孔的人。

    「林茉嵐好狠啊!安錦南當時很傷心吧。」廉薇薇不知道當初安錦南是怎麼熬過來的。一個溫和如玉的男子,看著是那麼謙和。甚至有些弱不禁風的感覺,可卻在痛苦中煎熬了這麼久。他才是那最堅強的人吧。

    「是很傷心,可更多是自責。在娶了林茉嵐之後,王爺曾經猶豫過要不要立紫煙姑娘為側妃。後來還是沒有立紫煙姑娘為側妃,不是因為她的身份低微,而是用王爺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沒有*到非卿不娶的地步。」

    「可對側妃您就不一樣了。王爺是下了許多心思。十九天準備一個婚禮,每一樣東西都是王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準備的。您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王爺都牢記在心。每日廚房都做著您喜歡吃的東西,可沒有一樣是王爺他喜歡吃的。甚至你喜歡用的熏香,也是王爺交待準備好的。還有……」

    「你不要說了!」廉薇薇不敢聽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些。紫煙的事情是她誤會了也就罷了。可吃的,用的,她從來沒有替安錦南想過。她一直理所當然地想著廚房就該做那些東西,侍者就該上寡淡的白開水,他安錦南就該每天陪著自己滿大街地轉悠。自己想喝酒了,他陪著,自己想撫琴了,他也陪著。自己累了,想靠在他身上就靠在他身上。而他卻直挺挺地坐在那裡任憑自己靠著。他憑什麼毫無怨言地陪著自己,憑什麼!

    之中淡然笑了笑。話沒有白說。

    安崎南看著匆匆離去的人,悵然坐在那裡。時間可以培養感情,也可以消磨感情。他的薇薇就這麼變成了安錦南的音兒,就如當初從安溪南的鳶兒變成他的薇薇一樣。

    詭異的紅瞳瞇了瞇。不行,自己還沒輸呢!探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絲邪笑。他的薇薇誰也奪不走!

    推開房門,酒氣撲來。廉薇薇的淚珠立刻在眼眶裡打轉,何必這麼折磨自己呢。

    瞧著滿地的酒壺,再看看床上躺著的人。招手示意女侍把東西都清理掉。女侍端來湯藥交到廉薇薇手中便都退了出去。

    「安錦南。」廉薇薇輕聲喚了喚床上昏睡的人。鬍子拉碴的,人也消瘦了許多,完全沒了平日裡的奕奕神彩。只是一個傷心的醉漢,一個心痛的病人。

    輕輕推了一下他,廉薇薇又喚了一聲。「錦南,是我,你的音兒。」

    音兒?安錦南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音兒。真的是你!」通紅的眼睛瞇笑起來,欣喜若狂的喜悅掛在消瘦的面龐之上。

    廉薇薇看得心疼。自己的一句恨他竟然讓他如此介懷。「起來,把湯藥喝下去。」

    僅僅是一瞬間,欣喜的容顏又沉了下去。「你回去吧。我自己喝就是了。」

    「安錦南,你什麼意思?」廉薇薇瞪著眼睛吼了一句,嚇得安錦南的心跳了一跳。

    「你以為你對我說的謊言就能瞞我一輩子嗎?我是明媒正娶娶過來的側妃。你想要把我打發了,還沒那麼容易!你趕緊把藥給我喝了,別廢話!」溫情不再。可卻很真實。

    但是這種真實能存留多久?

    廉薇薇瞪著眼睛死死盯著安錦南,一抬手自己含了一口湯藥在嘴裡,俯身吻向那乾裂的唇。安錦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隨即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口嚥下了那甜甜的湯藥。

    「還要避開我嗎?」廉薇薇抬起頭對上那柔和的目光。

    「音兒。對不起。我以為你們相*,你就該回到他的身邊。」安錦南把人攬在懷裡。輕輕撫摸著那一頭獨一無二的紅髮。

    「回不回到他身邊,我自己會有決定。可現在,我是你安錦南的側妃,你的女人。你怎麼能傻到把自己的女人推給別人呢!」廉薇薇輕捶了一下安錦南的胸口。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輕輕吻了一下那撅得高高的櫻唇。

    「趕緊把藥喝了,然後再睡上一覺,這樣病也就好了。」廉薇薇把藥碗遞到了安錦南的面前。

    乖乖地喝了湯藥,安錦南依舊拉著廉薇薇的手不肯放開。他怕這是一場夢,睡醒了人就離開了。

    看著安錦南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廉薇薇笑了笑。「你好好睡覺,我去看看母妃。她這些天一直在為你擔心。」

    「你快去快回。」活脫脫一個在撒嬌的小孩子。

    廉薇薇刮了一下他的鼻頭。「保證你睡醒的時候,我還在這。乖乖休息吧,瞧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好難看,一點也不帥了。」

    探身輕輕舔了一下廉薇薇的櫻唇,又扯了扯被子蓋好。「快去快回。」自己終究是不捨得她離開的。誰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情面前。

    廉薇薇低頭看著人漸漸睡去,這才起身離開,去了雲太妃的住處。

    「音兒見過母妃。」廉薇薇忐忑地向雲太妃施禮問安。

    雲太妃睨了一眼廉薇薇。「坐吧。錦南如何?」

    「剛吃了湯藥,現下已經睡著呢。」看著雲太妃那陰沉的臉,廉薇薇就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哪有當娘不心疼兒子的?

    「你就留在王府照顧好錦南。你是他的側妃,你就該近好本分。」雲太妃沒了以前的和氣,說話冷淡無比。

    「音兒明白。音兒會照顧好王爺的。」廉薇薇低聲應下。

    「至於那個安崎南,本妃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為難他,不過讓他即刻離開,本妃不想看到他留在弘城一刻!」說到安崎南,雲太妃一改往日的溫和,言語凌厲了許多。

    說到安崎南,廉薇薇思量了一下。「母妃。還請母妃允許安崎南留在安府上一段時日。等王爺身體好了之後,音兒必會給王爺一個交待,給母妃一個交待。」廉薇薇起身跪在雲太妃面前。

    跪求一個人,這是廉薇薇在虢隆朝最不想做的事情。一個人的尊嚴就被這麼一跪給踐踏了。可如今為了安崎南她甘願跪下。他不能再有事,她只是簡單地想他能安全。

    「不行!你別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現在是弘王側妃!你還和安崎南不清不楚那算什麼!」沒有殺安崎南就已經是雲太妃最大的忍讓了。還想他留在弘城,做夢!

    「母妃!如果讓安崎南現在就離開,那音兒只能立刻隨他一起離開。」離開弘城,安崎南還能去哪?如果被他那個父皇知道他還活著,那他肯定沒有活路。在這弘城至少還有弘王府的保護。

    「你這是在威脅本妃!」雲太妃瞪了一眼廉薇薇,厲聲喝道!

    「音兒不敢。音兒只是懇求母妃能留下安崎南一段時間。等王爺身體痊癒之後,音兒自會給您一個說法。」廉薇薇埋著頭跪在地上。這一跪的虔誠有多深只有她知道自己。為了安崎南,她什麼都肯。只求他能平安。

    「啪!」一個茶杯狠狠地砸在廉薇薇的額頭上。茶杯清脆地摔為幾瓣,一滴嫣紅落在那潔白的瓷釉上。

    雲太妃走下榻,來到廉薇薇跟前,一隻手有力地鉗住廉薇薇的下巴。「你以為錦南喜歡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安崎南必須離開弘城。不然本妃寧可錦南恨我這個母妃,我也要讓你和安崎南死在弘城!」

    「母妃!」廉薇薇沒想到雲太妃會這麼恨安崎南。

    「你別叫我母妃。你想好了,是讓安崎南離開還是你們一起死。」

    廉薇薇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真切地感受到雲太妃有多恨安崎南。「母妃,不管以前安崎南做過什麼對不起您和王爺的事情,可他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他已經受到了懲罰。母妃。您就放過他,好不好?音兒求您了。」

    「放過他?當初他們母子怎麼不說放過我們母子?錦南被他們母子害得差點就丟了性命,他們怎麼沒想過饒過錦南呢?」雲太妃甩開了廉薇薇。背著手走回榻上。「你想好是讓他離開,還是你們一起死。」

    「母妃!」廉薇薇依舊跪著往榻前移動了幾步。「母妃,還請您留下安崎南。他會安安穩穩呆在安府裡,不會惹是生非的。」自從來到虢隆朝,廉薇薇從來沒有這麼求過一個人。今日她算是知道自己的卑微了。以前不過是安溪南。瑞王妃,還有安崎南寵著自己。溺*自己,可今天才是在虢隆朝該有的生活。一個身份就能壓死一個人。

    「不可能!他留在弘王府,留在弘城,不出一個月,京都的皇上就會知道消息。本該是死了的人突然出現在弘城,你以為皇上會如何看待弘王府,如何看到錦南?你不把錦南放在心上,那是你的事情。可本妃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本妃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了本妃的兒子。本妃已經好心讓安崎南留在安府這麼多天了,他臉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是該他離開的時候了。錦南為他治了傷,也算是救過他一次,本妃不期待他報答錦南什麼,只期望他別害了錦南。」

    這是一個母親的*。說自私可又無私。

    廉薇薇不知道再如何來勸阻雲太妃了。「母妃既然這麼說了,音兒就讓他離開安府就是了。至於他會不會離開弘城,音兒無法承諾什麼,還請母妃理解。」

    「如果他想看著你死,那他就留在弘城。如果他想看你安好,他就必須走得遠遠的!」雲太妃下定決心逼走安崎南。只有他不在弘城,弘城才會繼續保持一直以來的安寧平靜,繼續是這虢隆朝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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